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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自己都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己神经兮兮的!
以前就算有那么点小小的感觉也没今天这么强烈。真的好像就是从那晚沐锦欢给我讲了那个故事,而后借助我的身体和龙千野交谈,让我明白龙千野为什么会无端找上门来一直给我制造矛盾的起因始末,我就开始对他格外变得敏感。
就像现在,他又骂我愚蠢!换做以往我肯定炸毛,可是我现在却是会去各种分析他为什么要这样骂我
我咽了咽口水,不想让他看出端倪,“你,你先起来”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盘子瓷碗哐当掉在地上的声音,“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我和龙千野同时扭头看去,豆苗就那么维持着端碗的姿势,眼睛瞪的犹如铜铃一般大,嘴巴更是张成o字形能塞的下一个鸡蛋那么大
半晌,她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捂住双眼一下跑了出去。
就知道豆苗铁定是误会什么了!“苗,苗,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回来啊你”
反观龙千野,却仍然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你很重你知道吗?”
说完,我一手吊着他的衣裳,一手扒着旁边的凳子,再借助他伸在我背下的手臂,一下往左移了很多,他也识趣的支起身来,最后,他竟然还伸手作势要抱我!
“我自己会走!”
再让他抱我真的要挖个地缝钻进去了!尤其一想到豆苗刚刚那又惊又意味不明的神情,丢脸丢到家了今天!虽然以往比这还要大尺度的事情时有发生,可是都没有当着豆苗的面儿啊,即便我和龙千野发生什么,她心知肚明却还是可以心照不宣的装着傻。
但是今天到了明面儿上了,就算豆苗能装作若无其事我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即使我和龙千野刚刚的姿势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竟然能发生这么多“乌七八糟”的事情!!搞的我最后饭也没吃成。
他却从头至尾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和以往狂傲邪噬的模样大相径庭。
谁来告诉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变了,他变了,都变了!
就在我避开他,撑着腿,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时,龙千野蓦地叫住了我,“去哪儿?”
“睡觉!”
我觉得我真的需要回房洗个冷水澡喝几碗凉茶醒醒神儿,冷静冷静
只是,还没等我走几步,他就大步向我追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打横抱起。
我心想这还得了,还要他抱指不定还得出什么幺蛾子,我扭着头拼命挣扎着,又羞又恼,“不要你抱,赶紧放开下来!你自重行不行?”
他竟啧啧摇头,“自重?”
那样子,就好像是在明里暗里的嘲讽我一样!
不论我怎样抓他,挠他,他依旧纹丝不动,死活不肯放我下来。
我气愤的朝他吼了一句,“你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
还有一句话我没问出口,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抿唇不语,只是脚步在上下楼梯的时候,放的很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以前从这里到我的屋子也就五六分钟的距离,今天,就跟十几二十分钟一样漫长!
到底是我的心态在作祟,还是其实是他故意走的很慢,也是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并非我所想的那么简单。
第六十一章 龙爪花里开出来一个女人()
他抱着我回到房间,先是将我放置在床上,后又拿着我平时洗漱的盆子出去了。
好一会儿都没再进来。
真是奇怪,拿我平日里洗漱的盆子做什么?
折腾了这么久,我是又饿又累还困,所以也没怎么多想就急忙扶着墙壁和屋里比较高的家具陈设,蹑手蹑脚的快速走了几步到门口一下将门给关上,还用门栓栓了又栓,确定牢固了我才慢慢移回到床上,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脱了外套缩进被子里,将睡欲睡之际,恍惚间,好像听到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实在太困,我整个人一沾着床就困的不行,就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所以我以为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产生的幻觉,就没太在意。
只是,总感觉有一个像八爪鱼一样的东西把我的脚抓来抓去,我一直踢它,它却反而更加猖獗,把我的脚抓住不让我乱踢乱动!
什么东西?
我意识朦胧的试着去挣脱,好在没感到有什么桎梏住我了,我就没逼迫自己从被窝里起来。
可是没过一会儿,又一个比之前还温热的什么东西,感觉大约是帕子毛巾之类的吧,紧紧贴在我的脚心,不仅有些湿润,还很软,总之,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很舒服。
很快,我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到了一处遍地是诡异而妖艳的开成鲜红的龙爪形状的花的地方。
微风拂过,所有的龙爪花都和着风一会儿向左倾倒,一会儿向右倾倒。然而就在这所有的龙爪花里,其中有一朵龙爪花,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它身上的颜色不同于其他龙爪花的颜色,竟比血还鲜红!别的花儿都随风摇摆,只有那一朵,位置和那些花儿离的远不说,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别的地方风雨飘摇,只它那里风景独好。
待我走近,那朵龙爪花就像是长脚了似的,一下拔地而起,朝我飞身而来,围着我转了好几圈儿,总是不停的略过我的眼前。
晃的我眼晕
不消片刻,它就跟变戏法儿似的,一会儿所有的花瓣尽数张开,一会儿所有的花又尽数凋零。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之后,下一秒,惊的我目瞪口呆!
因为,梦中的龙爪花竟开出了一个很美,很美,美的惊心动魄,倾国倾城的女子来。在河畔上烟柳处欢声笑语。
最为重要的是,从那朵花儿中开出来的妙人儿,她的容颜,她的容颜竟然,竟然和我白天静坐冥想时里的新娘子,以及我,堪称一模一样!
就单单只是除了和我衣着打扮不同而已。
我张口想要问她,哪知我能张嘴说话,但是说的话却是没有声音!
她就那么看着我,双目轻合闭美如时光无言,嘴角微微上扬,飘飘乎,如遗世而立。
美的不可方物。
只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和我说什么,可我却半句都听不到。
就好像她明明就看着近在我眼前,却好像同我隔了一个世界。我们能看到对方,却彼此听不到对方说话,好比我在照镜子,镜子里显现的人是我的折射那样。
总之,就是说不出来的诡异。具体是哪儿,我也说不上来。
她血红色的眼眸比野火还要燎原,说着说着就哭了。
慢慢的,她开始以我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我面前消失不见。
我想上前去抓住她,却如抓的空气一样,整个人直直的穿过了她的身体。
看见她哭,我的心也跟着像是被大刀往里刺一样,又痛又难受!
霎时间,一滴冰凉的液体从我的眼角滑落。
我怎么也哭了?被她感染了吗?
不单单是她不见了,周遭所有的龙爪花也都随着她一起骤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四周不停的闪现出许多与她有关的画面。
例如,她脸上满是血污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随着血液层层浸透,笼罩在外的雪白婚纱也尽数被血水染红,而她手里紧紧攥着的那朵龙形花朵,染血后出乎意料的竞相绽放。
红的妖艳至极。
就在这时,一阵疾风飘过,我被迫卷进一场突如其来的旋风里,一段那个和龙千野长相也一模一样的男人————墨龙卿的画面,赫然出在我的眼前。
他画尽绿瓦高房古树琉璃红妆,多少回站在城楼上远望的画面。
东风起,他闲时登上小阁楼看雨后初晴的月色,一人鸣笛声清脆,声声回旋,笛声响彻云天的画面。
在风雨交加的夜晚,万盏烛光之中,他久久的立在那里,任凭萧瑟的风,把他的眼泪吹干的画面。
在充满芳香的华贵马车行走在路上,凤箫吹奏着动人的乐曲,月光流转,彻夜不息的游龙花灯一直在不停的飞舞的画面
“啊啊啊————”
我吓的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摸了摸额头,满是冷汗。
最近这是怎么了,一会儿不是看见这个,就是梦见那个的,一直搅的我心神不宁。
我趴伏着伸手摁了下床头柜旁边的台灯,想要起床喝口水,在看清身下的人时,吓的我简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的天!是龙千野!
他竟然,竟然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谁来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
最重要的是还把我的一只腿给压到了我轻轻一动,发现麻的跟什么似的!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成群结队的在我脚上攀爬着————酸!痛!麻!
我的腿本来就血液不畅,还被他这个长时间一压着,感觉就跟腿快要断掉了一样,没啥区别。
我碰都不敢去碰,连带着我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动作到了牵扯到大腿根部的神经,那绝对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恐怕会痛的怀疑人生
我发誓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不说,醒了还要受他的气!
还厚颜无耻的跟我睡一张床盖同一床被子
我本来想一下把他推下床的,奈何他沉的跟一座山似的,我手劲儿不够。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我小心翼翼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鼻翼两侧不放,没一会儿就见他眉头皱眉肌那里越皱越深,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说时迟那时快,他还真就醒了。只是,为什么他看上去显得比我还吃惊?“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气不打一处来,“呵!你是在搞笑吗?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为什么在这儿!”
话一说完,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乎不对,是哪里不对来着?
对了!声音!
他不是龙千野,他是君心?
意识到这一点,瞬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你是君心?”
“嗯。”
我就说嘛!“那,那你来我床上还,还跟我,睡在一起”
话说到一半,我这才一边后知后觉的低头扯起被子看我身上的衣服是否完好,然而怎么看着好像不是我睡觉前的那一套?
“你你还给我换衣服了?”
我的天!!
我快哭了。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感觉比灾难日还灾难日?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啊拜托!
君心沉默的盯着我良久,“不是我。”
呼~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还是不对啊,不是君心那就是龙千野??
所以我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双手扯着我的脚并不是我神经紧张产生的幻觉?看了看床下地板上还乘着水的洗漱盆,我瞬间明白过来了,龙千野拿了我的洗漱盆是出去给我打水去了,接着去而复返我却懵头懵脑的作死的把门给关上了。
天啊!
对上君心无辜的眼神,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应该教你法术了吧?”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我就来气。他哪儿教我了?看着我在那儿静静的坐一天算哪门子教?
但碍于君心也是一番好意,我又不好发作,最终只得暗自抚平内心的不快,“豆苗会教我,不用他教。”
言外之意相信君心是个聪明人,能懂。
“怎么了?他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
“可是你看着似乎不太开心。”
“没事,做噩梦了。”
刚一说没事,我就忘记自己那只被君心压着的脚了,稍微一牵扯,痛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
君心看着我呲牙咧嘴的样子,急的跟什么似的,连忙一把将我扯过去挨近他,作势要掀开被子看看我是不是哪里痛。
“不用看了,你的脚”
“我的脚?”他一边问道,一边疑惑不解的拉来被子一看,神情略显尴尬,“对,对不起”
他尴尬,我也尴尬的无以复加。事情又不是他干的他道哪门子歉。
他把腿拿开的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腿瞬间从负重三百公斤的重量中解脱了。
还没等我伸手去柔自己的腿肚子,君心先一步小心翼翼的将我的腿抬起,慢慢移到他的怀里,两只手不轻不重的替我柔着,且再次向我道了一声歉,“对不起。”
“还是,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的脚从始至终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