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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甜,大的蛋糕我们俩吃不完,自己做的东西拿去给别人吃或者扔掉又会很不甘愿,所以我想,还是做个小的,我们一起把它吃光,怎么样?”
她的手在他的手里,开始发颤。
自己做的东西拿去给别人吃或者扔掉又会很不甘愿……
“锦程……”她颤颤的叫出声,声音小小的含糊不清,原来,他都知道。
今天是她的生日,26岁的生日。
他送了她一个蛋糕,自己做的蛋糕。
他过生日那天,她还跟他吵过一架。
她过生日的时候,他送了她一个蛋糕,一个亲手做的蛋糕,他还把她带出海,“锦程……”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却除了他的名字,什么也说出来。
他看她落泪,心头一拧,伸手抹着她脸上的眼泪,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温声道,“吹个蜡烛,许个愿。”
他和她一起,尖着嘴,从玻璃罩的上端向下吹气,蜡烛在他们两人同时“呼”的一声后,熄灭。
“嘭”
“嘭”
“嘭”
接二连三的巨响,在蜡烛熄灭三秒后响起,她刚要吓得一缩,却被不远处漫天绽放的烟花惊过回不过神。
一朵,两朵,三朵……
一层一层的绽放。
朵朵牵着光丝挽着红黄绿蓝的颜色从天空*。
礼花爆开出夺目的璀璨之光,密集的光点将青蓝的深色天空染亮,烟花绽开那一瞬,方才天空中那颗最亮的星星都找不到了。
在成片的礼花中,突然绽放出来的数字“26”,让她再次泪流满面。
她的手被他拉过去,无名指上凉凉的触感使她一怔,他低低道,“阿璇,结了婚的女人,应该戴戒指,知道吗?”
她低头去看无名指,脑子里突然撞进那时看星星时他在她耳边的呢喃,“阿璇,那是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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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8克拉()
天上的星子有多亮,空中的烟花有多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有多令人溺醉。
烟花发出的巨大声响因为璨丽绽放而显得壮烈、激昂。
只为一瞬绚烂,全身都歇斯底里的呐喊一次,然后烟消,陨灭……
她无法遏制自己的激动情绪,踮着脚挂上他的脖子,待他吃吃笑着搂住她的时候,她便得寸近尺的爬上他的腰,将她的头凌驾于他的头之上。
然后俯首,抱着他的头,将脸贴在他的短发上,偏着脸凝望着夜空绽放的一朵朵鲜花上。
“阿璇,生日快乐。”
她一边看着天空中烟花幻灭,一边落泪点头,眼泪都流进了他的发里,吸着鼻子,抽着肩膀,“锦程,谢谢你,好快乐,好快乐。”
她想,这是她最美好的一个生日,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最意外的一个生日。
原以为还是什么都没有,还是像过去三年一样,一个人,连碗长寿面都不想吃。
没有想到会收到他做的蛋糕,他送的钻戒,他安排的烟花。
超越了她所有的期许。
她激动得有些发抖,圈着他头的手不停的摸着他的脸,他一直在笑,用亲密的方式把她架在自己的腰上,抱着她,他吻了她的下巴,“算不算惊喜?”
她一撇嘴,又快要哭得更凶,“好大的……惊喜。”
“你喜欢这样的惊喜吗?”
“……好喜欢。”
天空中烟花激情燃烧,她低下头,捧起他的脸,一侧首便已屏蔽上他的嘴。
已屏蔽,“我亲爱的太太,你再这样将我强已屏蔽下去,咱们蛋糕就吃不成了……我只能吃你了。”
他话里意有所指,暖昧涟漪圈圈回荡,那时候他说她羞,她是真没有羞。
这时候他没说她羞,她却觉得……好羞人。
羞得脸滚烫如火。
璀璨盛开的烟花下,这一刻的画面是……你侬我侬。
。。。。。。。。
远处三嫂游艇拴在一起,三个男人聚在其中一艘艇上,慕之琛和覃远航抢着景子谦手里的望远镜,“给我看一下。”
景子谦手肘左右顶撞,斥道,“等会”
覃远航急得要谋杀兄弟了,“子谦,说好了一人看一下。”
景子谦赶开想对他行凶的人,洋洋得意,“望远镜是我的,当时你们不是说不用吗?让我一个人盯着生日蜡烛熄灭指挥货轮放烟花吗,你们不是不想管嫌麻烦吗?”
说是货轮,其实就是拉煤的船,这种船造型简单,平板面宽,可以放很多烟花,连成一长排又不容易出现安全隐患。
“喂,我们哪里知道蜡烛灭了,烟花放了,两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一块去了?”覃远航这时候是悔不当初,就一个劲的听景子谦描述,什么申璇爬到锦程身上去了,什么女上男下了。
这天远地远的,又隔着这么远的海面,根本就看不清。
景子谦戏笑道,“所以说还是我有远见啦,去我舱里右边*柜里拿,还有两个。”
慕之琛曲腿顶了景子谦的屁股,咬牙骂道,“靠不早说”
景子谦的眼睛被踹了也没计较,只是将望远镜架在眼睛上,大笑道,“太容易得到,你们不知道珍惜,哈哈”
待那二人拿了望远镜从景子谦的舱里出来,便迫不及待的对准了烟花那头的大游艇。
不由得啧啧称叹,“哇靠还好咱们船隔得远,要是咱们小艇在他们的艇下面,估计是看都看不到了。”
“呀,子谦,你们这望远镜有没有录相的功能?”
景子谦道,“有啊,录在你脑子里。”
“说点正经的啊。”覃远航嘟囔道。
慕之琛又叹一声,“子谦,你说锦程是不是脑子短路了?他怎么就跟这女人搞上了?”
景子谦专心的看着望远镜里的内容,“呸”了一声,“什么叫搞上了?人家是夫妻”
覃远航纳闷道,“他们这种缘份,发展成这样,这玩意不科学啊……”这男人说着说着,口气一变,“啧啧”叹息,“瞧这两口子的*劲,哎哟喂,我看着都觉得羞死个人,他们也好意思?大庭广众的。”
慕之琛笑道,“远航,等会要是锦程知道你在这边拿着望远镜看他们两个亲热,你说他会不会找机会剁了你?”
覃远航满不在乎,“嘁我怕什么,你们不也在看吗?”
景子谦马上道,“阿琛,我跟你可没看,对吧?”
“就是。”慕之琛说话洋洋洒洒,尾音翘高,“我和子谦可没看人家夫妻亲热,都在听远航一个人说得起劲,咱们等会得去问问锦程,是不是那么回事。”
“两个混帐,咱们是兄弟”覃远航骂了一句,继续看。
慕之琛道,“兄弟是拿来出卖的”
“哈哈”
三个刚刚大笑,马上齐齐的收了望远镜。
因为刚刚镜头里,一个长相英俊,气质倜傥的男人,朝着他们能看到的镜头,眸色一凛,伸手朝他们的方向用力的指了指。
三人往船舱走去,慕之琛意犹未尽的抱怨道,“做兄弟的,兄弟的女人不能肖想,也不能染指,这是必须的,可也没规定兄弟的女人跟兄弟亲热的时候,咱们不能看吧?”
景子谦把望远镜扔到桌上,“估计以后得加这样一条了,上次咱们在包厢里以为可以看一场活0春…宫,结果呢?锦程不是也没给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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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程靠着围栏坐在甲板上,申璇侧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前摆着迷你小蛋糕,一人手里拿了一个小勺子。
他剜起一勺,放在她的唇边,“尝尝,告诉我,是不是你吃过的最美味的蛋糕。”
申璇张嘴便把他的勺子咬进嘴里,用唇紧紧的,把勺子上残留着的奶油都抿了个干干净净,裴锦程说他不爱甜,其实她也不爱甜。
上次他给她一颗糖,她开始觉得糖的味道不错。
这次奶油是甜甜的带着点甜橙的味道,蛋糕也是甜甜的带着点清柠的味道,蛋糕在嘴里软软滑滑,一抿就化……
她想着他拿着打蛋器的时候是怎么搅动的?
他在蛋糕房里,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穿上卫生服,戴上帽子和口罩?
他这么帅,就算戴了那样的帽子和口罩,也一样挡不住他牛…逼的帅气,一定是
他以前一定没做过这样的事,要不然蛋糕一定会做得更漂亮,而不会一朵玫瑰花都裱得不那么……商业吧。
商业的东西都外观完美,她的丈夫做的东西不是拿出去卖的,所以用不着那样,不是吗?
嗯。
对了,还有,他会不会等在那里好多分钟,一直看着时间,看着蛋糕有没有烤好?
往烤好的蛋糕上面抹奶油的时候,他会不会笨手笨脚?
她想着想着,想得眼睛都弯得眯了起来。
她在他腿上坐着,后腰被他抱着,她幸福的眯着眼,缩着脖子,扬着脖子和下巴,向他伸过去,嘴唇缩包着,慢慢的嚼,然后鼻腔里长长的,满足的“嗯”了一声,她贪吃的舔舔唇,“真好吃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
“真有这么好吃么?”他皱皱眉。
“当然”她挑了眉。
拿着她手里的勺子,剜下一小块,挨着他的唇,“你尝尝。”
她拿着勺子的手上,一粒闪闪耀亮的钻石晃在了他的面前,她故意转了转手,大大的克拉便立得更正面了些,他心里扑哧一笑,她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有点显摆的感觉。
张嘴吃了她送来的蛋糕,“还行,不那么甜,咱们能吃完吗?”
“当然能我一个人能吃完”
“你还是别吃完了,这船上有你们海城的厨师,晚上我让他们给你做好吃的。”
“我觉得蛋糕更好吃。”说着,她自己又剜了一勺,享受的吃了起来,海风腥感的味道,也挡不住蛋糕的香果甜浓的味道,腻进了心里。
“我跟厨师已经谈好了薪水,以后在裴家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就跟他们说。”
申璇怔得一愣,她不是不感动,是感动得心都在流泪,可是……“锦程别这样,别人会说……”
“别人说什么?”他抱着她,食指伸在她的唇边,揩去她唇角的奶油,放进自己的嘴里,吃干净了才去摸她的额头,“你以后是裴家当家的主母,要个厨子做你喜欢的菜,谁有资格说什么?而且厨子是我请的,谁有意见让他来找我。”
申璇终于知道矫情这种感觉有多好了,她抱着他的脖子,半晌后,甜腻道,“谢大少爷。”
他捏过她的手,打开她的手心,放进一枚男戒在她的手心里,“阿璇,给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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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里面有我的口水()
她手中的勺子掉在甲板上,发出一声淡淡的钝响,海风从耳边吹过,呼啸的声音吹得她心头兵荒马乱。
捉着他的手,将那枚男戒套向他的无名指,船上华灯灿明,他的手指修长,她顿下来,拿着戒指看。
指环看起来不过是个素环,却在正上位置有个缺口,缺口处是个小小的三角尖,三角尖的边沿是细碎的钻,比起她的大钻石,显得很低调。
看起来很不搭调的两个戒指,若不是因为两个指环都一截磨砂一截亮面的铂金,她绝不会相信这是一对对戒。
这才细看她的戒指,大钻石的戒托有细碎的钻,是个心型,却在心型的尖端没了碎钻,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把他的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将她的拼在他的戒指上,那个缺口刚刚拼好。
她的心尖上,全是他的碎钻砌成的墙……
心尖上,颤动……
原来,这真的是一对对戒,虽然它们从第一眼看上去的时候,那么的不搭调。
一个张扬高调,一个低调内敛。
但是将心尖插…进他砌的墙里,便让整个心,都得了安然,可以固若金汤吗?
将指环套进他的无名指,眼泪一颗颗,啪嗒啪嗒的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戴好戒指赶紧揉揉脸,“天哪,你别一个劲的哭啊,我这是该怎么弄啊?”
她抹了脸上的眼泪,“……我们结婚的时候,是有婚戒的,放在*头柜里。”
他嫌弃的撇撇嘴,真没诚意,早就叫她找出来,她就是不行动“不要了吧,那时候我又不在场,就你那眼光选的破戒指,能戴得出去吗?”
她想了想,道,“爷爷选的。”
他更嫌弃,“他眼光更不行,把钻戒当对襟衫子买,他眼光哪有我的好。”心里却道,当初连选钻戒都是爷爷选,这女人是有多不情愿嫁进裴家?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一时的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