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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程“啧啧”出声,鄙视道,“瞧把你给心疼的,我又没把他怎么样。”
申璇总认为是这几年在裴家的生活太刻板了,所以导致了她的思想越来越古板,以前那个大胆前卫,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的申璇死哪儿去了?
看到裴锦程那副软嗒嗒,*她的样子,她就恨不得冲过去,揍他一顿不过显然,她打不过他。
既然打不过,只能好好说了,“那你撤诉行不行?技术上存在的bug,游公司一直在修复,明明不是大的问题,你非要炒得这么大干什么?‘世纪游’虽然是我和启阳弄的,可那也是你的公司,你才是真正的大股东,这样的损失对公司来说,有多大,你不清楚吗?怎么能这样儿戏?”
裴锦程阖了一瞬眼眸,听到“我和启阳弄的”这句话的时候,他本能的一皱眉,真是厌恶得要死
裴锦程眸底都暗了,衬衣领带的穿得周正,此时坐都坐得周正了,眉山蹙起,“哼”了一声,冽声质问,“还不是大问题?我的太太为了那个bug天天在公司里加班,加到零晨两点,连回去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不要说在公司里加班了,回家还要加班,加班累了就睡在客厅沙发上你还说那个bug不是大问题?不是大问题会弄得一个上市集团的副总天天这样操劳?”
申璇沉默,沉默,沉默的看着裴锦程。
两人因为男人岔然不满的质问而禀了呼吸。
申璇一直试图用冰封住的心脏,被那些质问声,一下下的震破,震出条条裂缝。
她加班?
他天天都有小妾送饭,小妾接下班,她不加班还能做什么?
回去吗?
回去看着白珊到梧桐苑来拉人过去茉园吃饭?
她想那样加班吗?
那么拥挤不堪的地方,明明只可以装两个人,却非要硬生生的挤着三个人。
都不肯走,不是谁都受得了那个罪。
退出去那一下,可能会被墙壁撞得很疼,但好过在那逼仄的地方挤一辈子强吧?
可他现在来埋怨她,她只能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你撤诉,我以后不这样加班了。如果你要我做白珊那些事,我也可以做,不管是做中饭,还是接你下班,你提出来的,我都照做。”
裴锦程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支着下巴,眯着眼看着申璇说话,那种讲述的方式,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嗯,视死如归。
她说这段话的时候,一定是硬着头皮在说,好象这样一段话,会要了她的命似的,给他做顿饭,会要了她的命吗?哪家的妻子不给自己的丈夫烧饭?“申璇,当人太太偶尔做点饭,那都是很正常的事,你别一副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样子来应承。难道不该吗?”
申璇想想头都炸痛,“可我要上班我哪有她那么空?中午我在公司,上哪里去给你做饭?我以后可以把你秘的活干了,中午帮你出去买外卖。”
裴锦程摇了摇头,“我们公司也有员工自己带饭啊,公司有微波炉,人家也上班,怎么就可以吃自己家做的饭呢?”
申璇咬了牙瞪着那个坐在总裁椅上大言不惭的无耻男人。
他的意思是叫她在梧桐苑做了,拿到公司来,中午热了吃?
嘴角都被逼得抽了抽,“大少爷,有新鲜的饭菜不是更好?放过夜的饭菜里面很多成份都会变质,你没听过一有人吃了隔夜的蛋炒饭中毒了吗?”
裴锦程似乎不能理解申璇的说辞,“我又不吃隔夜的蛋炒饭,我看他们很多都菜和饭的盒子分开,中午拿着盒子到食堂的微波炉里面一打热,很香的嘛。”
申璇怀疑裴锦程是不是有偷窥癖,否则他一天到晚的最多去下面食堂吃个饭,怎么可能会知道人家的饭菜盒子分开,热了还会很香?
话题已经很快从对韩启阳撤诉的问题上转折到了………什么时候做饭,什么时候打包,饭菜放到什么地方,中午由谁去下面食堂热饭,在哪个地方吃饭。
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全部都给申璇扔了出来。
“行,晚上我做饭,等饭菜冷了就打包,早上我带到公司来,中午我下去食堂热,再把饭菜拿上来给你吃,行不行?”
“这个方案挺不错。”裴锦程俊眉轻轻一扬。
“那撤诉?”
“不撤诉。”裴锦程又冷了眸。
申璇火气一上来,“裴锦程,你玩我是吧”
“只一个做饭,就让我让步,凭什么?我早就想弄得他永不翻身了。”
申璇看着裴锦程的眼睛,那手支着下巴,眉眼扬着,眸子里分别写着“还有呢,还有呢?”,她揉了揉太阳穴,“我说过了,白珊做的事,我都做。做饭,接你下班。”
有一个女人为他做那些还不够,还要个个都那样,齐人之福那么好享毒死你
裴锦程“嗯?”了一声。
申璇呼了声气,继续退步,“我不像这段时间这样加班了,也不睡客厅。”
裴锦程嘴角呡出一丝窃喜,可是喜过之后又眸间清明,“让他回海城去,如果他同意不再来G城,我就撤诉”
“裴锦程”纤秀的拳头握起来,她吼了他。
见她一次又一次因为韩启阳控制不了脾气,他支在下颌处的手化掌往桌上一拍,站了起来,双掌往桌面上一撑,整个上半身都前倾了过去,眸底精光强势不容反抗,“你不是说可以让他退出‘世纪游’吗?退出了还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勾0引有夫之妇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一心想把他留在G城,好跟他两个人重归旧好?”
申璇终于任自己握着拳头也无法再平静,胸膛起伏的时候,憋在胸腔里大团大团的气被她喷出来,那些气体吐出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
快要憋死了
“裴锦程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启阳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你想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你以为谁都像你跟白珊一样恶心人吗?”
G城,这个肮脏,龌龊的地方
哪家豪门里的男人都跟裴锦程一样。
有妻有妾
这些龌龊不堪的人
有钱或有权的,正大光明的娶妾无视女人的尊严
他要她服从他,她答应了,要她做些自己讨厌做的事,她也答应了。
最后他还要污蔑一番
他有什么资格这样污蔑她?
裴锦程喉咙上喉结一阵阵的滚动着,凤眸逼视过去,他看到女人眼中的鄙夷,厌恶,甚至恶心,那些林林种种的东西绞成她的恨意,突如其来的恨意,方才她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这时候那些东西一瞬间便拧成了鞭子,毫不留情的朝他打过来
“申璇,这都下班了,你到我办公室来做什么?我要下班了,你还不走?”裴锦程站起来,走到衣帽架边上,他的西装是白珊临走时重新挂上去的。
他取下来。
申璇看到裴锦程的样子,仿佛今天她进办公室来这一趟都没有发生过,他还是一如前几天一样的冰凉。
她恨自己冲动的性格,为什么不能像对客户一样对他?
为什么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被刺激得完全没了理智?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放过韩启阳的意思?如果他非要如此,那么这次他们只能走向绝裂了
“裴锦程,夫妻做到我们这种份上,还有意思吗?既然我在你眼里是那样的,你如此尊贵,一定会对不干不净的女人嗤之以鼻,为什么不干脆跟我离婚?这样的话,你眼不见为净,我也眼不见为净,不是对大家都好?”
裴锦程原本背对申璇,向着衣帽架,西装刚刚捏在手里一抖,准备穿上,却在申璇说完这段话时,赫然转过身来,双目眸光冽厉的刺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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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抽她的筋!()
“申璇?”男人的身躯徐徐转过,修长的腿迈开一步,再一步,动作极缓,却又感觉极重。
他一双俊眉蹙起,眸里的光虽厉却带着沉沉的审视,连他的语气都是不可置信的疑问。
“你又来了?”手中的西装随手一丢,扔在了超大的办公桌台上,西装穿在人的身上明明挺拔帅气,被扔在桌上,除了面料做工上等考究之外,再也看不出来能不能让人看起来更挺拔。
“你又来了。”裴锦程又重复一次,这次不是问,而是陈述。
他把袖口的钻扣解开,先左后右,然后把袖子挽起来,一个一个动作都很慢,看起来慢条斯理,可是申璇已经被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意给摄得往后退了一步,再一小步。
“裴锦程,你想干什么”申璇并不后悔自己提出来离婚,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够了,只要裴锦程肯离,她愿意跟爷爷说对不起,对不起他对她的期望。
她做不到跟白珊共享一个丈夫。
等裴锦程把申璇逼到了死角,他挽着袖子的长臂支过去,撑在她身后的墙上,把她圈在他的范围以内,俯偏着头,贴在她的脸边。
如此近,近到申璇听到了他牙齿咬磨的声音。
还有他愠怒的呼吸声,“申璇,我要说几次?你要我说几次?”
“你跟我说离婚?你凭什么跟我离婚?进裴家家门的时候,没签过婚契?还是说你根本就忘了为什么会嫁给我?”裴锦程提到这一句,心房处有一片极薄的刀片倏然划过,划出一条细口,那个他讨厌的理由,他却不得不一次次拿出来说。
申璇心里一窒,“你打算用那件事,让我内疚一辈子?”像白珊一样,提及那件事,说她是个破坏者,破坏了别人的幸福,让她一辈子活在被撕扯的内疚里。
他的手掌修长,掌心的茧子极少,算得上细,已屏蔽,一把捏住她的腰,用力一卡,将她提得起来些,与他对视,薄唇上的弧光,凉薄如斯,眸色更凉,那凉意似乎是从心底穿透而来,深得很,深得无法动摇,“内疚?申璇,你会内疚吗?”
“你告诉我,你到底会不会内疚?你内疚的话,会做什么事?你会做什么事?啊?”他的手向上钻去,钻往她的心口,她挣扎的时候,他便把自己的身躯压过去,将她紧紧的压在墙上,“啊?”他的声音暴怒震吼
申璇被裴锦程的怒焰震得一抖,却更是激发了她要反抗他的决心
她像只骄傲的白天鹅,她的脖子便是修长的天鹅颈,仰起来的时候,倔强孤勇,歇斯底里,“你还要我做什么事?我破坏了你以前的幸福,我拆散了你们,我退出来,补偿你们还要我怎么样?还要我怎么样?”
他纵容白珊到这样的地步,她一再的退让,他还想她怎么样?她还能怎么样?
“这就是你觉得内疚的事?”他的手指已屏蔽戳着她左边的心房,“申璇,你有心吗?啊?你要内疚的就只是这样一件事吗?”
申家那个破矿出了事的时候,是谁顶着那么大的危险和压力去解决的?是谁?他差点丢了命,难道她不知道吗?
为了拿回她那个破纸条,他被白家压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被人逼着结婚的滋味她没体会过吗?***她眼睛都瞎了吗?
“你良心是不是给狗吃了?啊?”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往她腋下一卡,提起来一个转身就往办公桌上抱去,整个人覆上去
申璇被压得出不了气,她侧过脖子去呼吸,“裴锦程,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还你,才能补偿你你说”
“申璇,你说说,你凭什么离婚?我欠你什么吗?你照顾我三年,你不该吗?如果不是你,那三年我用得着那样过吗?你不该照顾我吗?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而我醒过来之后呢?我欠过你什么吗?而你呢?你都欠过我什么?你要补偿我?你说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裴锦程此时就像个精明的商人,似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这样列出来,然后一一明码标价,出…售
申璇挣扎的动作一滞,看着顶上的男人,她的眼睛一层层的浮上雾气,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办公桌分为两段,朝着总裁椅的那方覆了真皮,另一方是抛光刷漆的实木,她的手正好搭在分界线上,一边硬凉,一边相对温软。
像这个男人的性子,她似乎都体验过。
雾气氤氲深了,她没了方才的激动,空气里好象有氧气泡泡在空中飘落,时间久到静谧,她缓缓开口,“谢谢你帮申家解决矿难,谢谢你没让我坐牢。”她一哽,“谢谢你给我过生日。”
“这些,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才能还你。”
“现在是不是又要加一件,韩启阳?”男人眼睛里锐光如刀,剖进她的内心,带着些轻谩嘲弄,似乎已经将她看穿了。
“嗯,加一件。”
“申璇,你就一个人,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