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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老男人双目开始空洞,他的身家,他的一切,都让人给算计了,可是,他这么小心谨慎,怎么会上当呢?
安堇颜!
一个名字,冲到了老男人的脑海,如果不是她,他不会这么轻易的上当,正是因为邦安现在在安堇颜的带领下走得不错,越混越好,他才会着急,急着把钱汇给了那个骗子公司。
“帮我找个人。”
“找什么人?”
“不管什么人,只要能杀了安堇颜!”
“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那个安堇颜和那些骗子是一伙的!”老男人怒吼着,瞪着手下。
手下皱眉,想了想以后,小声的劝:“我们的钱,恐怕找不到一流的杀手,要是随便找个小流氓,万一失手了,或者他把我们供了出来,让警察查到,真的就什么都不能挽回了。”
“我……”老男人气得说不出话,再一站起来,人就晕了过去。
这个消息,很快的就传到了华言,传到了席幕年的耳朵。
“哦,是吗?气晕了?”
“是,人已经送进了医院。”
“呵。”席幕年笑着,在桌子上敲着手指。“这样就晕了,过几天,他怎么受得了大的刺激。”
“席总,你说……”
“有什么就说。”
“安总这次帮了忙,你说,他会不会找安总的麻烦?”
被属下一提醒,席幕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当时,他是想完成这件事想疯了,所以,才会让安堇颜插手帮忙,现在看来,倒是让安堇颜惹上了麻烦。
“你提醒得很及时。”
留下这句话,席幕年离开了办公室。
邦安集团下面的咖啡厅里,两个人对坐着,搅动着咖啡。
安堇颜优雅的喝着,笑着,看着席幕年一脸的担心。
“你怎么还笑?这件事很严重,知道吗?”席幕年心里都急坏了。
安堇颜当然知道那个人有可能会怀疑自己,也有可能报复,但她根本没有什么好怕。
“能有多严重呢?有小沫的人跟着我,你以为他现在还有那个经济实力,请得起多了不起的人吗?”
席幕年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才把这件事想起,秦沫把保镖都留给了安堇颜,这时,他扭转了担心的对象。
“人都在你这边,那小沫呢?她是一个人去那边的吗?”
“嗯。”安堇颜点头。“我也劝她带两个去,但是她执意不肯,说她要借这个机会,再找些人才,说什么也不带人在身边。”
“她一个人,能行吗?”
“相信小沫。”安堇颜收起笑容,端起了咖啡。
如果这个世界有深信,那安堇颜对秦沫就是,深信不疑,只要秦沫开口说能,她就不会怀疑。
席幕年感觉自己是被突然的‘成功’和‘担心’刺激到了,所以,才有些失常,忙喝了口咖啡,调整情绪。
“哦,对了,上次你说陈伟的事,怎么样了?”
“解决了。”安堇颜重新露笑。“那个人根本没受什么重伤,就是属于讹诈,律师一去,基本上就怂了,哪里敢告。”
“那就好。”
安堇颜看席幕年的神情,总觉得不对。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乱。”
“扳倒了那个人,你不开心吗?”
“开心。”席幕年点头,然后又摇头。“又不开心,楚雄少了个要对付的人,不是件好事。”
“没办法,你如果不这样做,你就不能留在华言。”
“是啊。”席幕年叹了口气,楚雄的一个敌人让他给整得只有半条命,再刺激一下,估计他会想死,可是,席幕年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个人死,相当于说,他把他打下去了,还要留一手,准备将来在有必要的时候,把他救活。
当一个人的恩人,当一个人的仇人,都是件挺简单的事,世界上最难办的是,既要当一个人的仇人,还要当一个人的恩人。
第264章 这个东西有用吗?()
这些都是席幕年要做的事。
安堇颜明白这些事情有多不容易,担心的看着他,温柔的问道:“不会这么快就对付下一个吧?”
“应该不会,楚雄再急,也不会逼翻华言其他的股东,如果那些人联合起来,对他不是一件好事,他就是不想让这样的事发生,才要想方设法的把股权一点一点的拿回去。”席幕年摇头回答。
“那要不然,这件事情完了以后,你放个假?”
“放假?你能一起吗?”席幕年望着安堇颜。
安堇颜低下眼去,轻轻的摇头,太多的事情,需要她处理。
她摇头,在席幕年的意料之中。
“你不能和我一起放假,我一个人放假有什么意思?”
“不是还有威尔森吗?他好不容易来到中国,你可以带他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算了。”席幕年摇头,想到威尔森就头大。“如果他是个客人,我还有那个精神,他现在算是半定居,我哪儿有那个精神陪他一直疯。”
“可他毕竟身在异国他乡,只有你一个好朋友。”
“没关系的,你相信我。”席幕年冲着安堇颜笑。“而且,小沫说了,让我最好少跟威尔森到处走引人注意。”
听到席幕年这么一说,安堇颜才想起来,威尔森不仅是席幕年的好朋友,更是秦沫手下的人,从这一方面来看,跟席幕年走动多了,好像是真的没好处。
就在安堇颜和席幕年喝咖啡的时候,站岗的陈伟,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妈,你怎么来了?”
老妇人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儿子,露出了笑容。
“在家里无聊,就想来看看你。”
“我在上班。”陈伟为难的看着母亲。
老妇人听了,忙说:“没事,你站着,我站旁边,不影响你。”
“妈……唉。”陈伟郁闷的拿出对讲机,呼叫了自己的同事,还好,有个正好有空,能来帮他顶班。
同事顶班后,陈伟把母亲带到了自己的宿舍,老妇人东看看西看看,满意的点了点头。
“挺好的。”
“说过了,我在这里很好,你不用担心的。”
“你说不担心就不担心吗?你不回家,看不到你,你再怎么说,我也担心。”老妇人望着儿子,一脸慈爱。
陈伟听了母亲的话,觉得有些内疚,来了邦安上班以后,他回家的次数是真的不多,有时,对母亲的关心,竟然还不如他以前恨着的女人,那个秦小姐。
“妈,你来了,家里的狗怎么办?”
“我来这里,又不是来住,我等会儿会回去的。”老妇人笑了。
陈伟拉着母亲坐了下来,给母亲又是倒水,又是切水果,两母子坐在一处,聊了会儿贴心的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陈伟死去的舅舅,文庆海。
陈伟的母亲说她想去看看文庆海生前的宿舍,正好陈伟有钥匙,就把母亲领了过去。
坐在弟弟以前睡的床上,陈伟的母亲流下了眼泪,手摸过叠得整齐的被子,有些哽咽。
“妈,你别难过了,你这样舅舅知道了也会不开心。”
“嗯。”陈伟的母亲听劝,忙用右手的手背擦泪,左手无形的就用了些力。“咦,这……”
“怎么了?妈。”
“这里有东西。”陈伟的母亲用手摁了摁文庆海生前用的被子。
陈伟跟着母亲按的地方,往下一用力,好像真感觉到了什么,反正就是里面不是绵花的那种感觉。
在母亲的帮助下,他拆开了舅舅的被子,在棉絮中拉出了好几张文庆海自己画的图纸,写的东西。
“这是什么?”陈伟的母亲看不太懂。
陈伟却是认字认得完的,上面的东西,好像跟文庆海的调查有关,关于安堇颜父母当年的死。
这些事,他不能跟自己的母亲说,于是编了个谎。
“好像是一些舅舅写的员工条例,你知道的,以前舅舅干保卫处长。”
“哦。”陈伟的母亲单纯的点头。“那这个你能用吗?你现在不也干保卫处长?”
“能。”陈伟点头,对着母亲笑。
送走了母亲,见安堇颜回了办公室,他才怀揣着东西,敲响了安堇颜办公室的门。
“大小姐。”
“陈伟?”安堇颜刚坐下,看到陈伟,露出了笑容。“吃饭了吗?”
“吃了。”陈伟点头,走到办公桌前,将东西掏出,放到了桌子上面。
安堇颜拿起几张纸一看,脸色越看越白。
世间,想一个人过得好的人数是有限的,希望一个人死的人数,却有无限的可能。
文庆海当年是想杀了安堇颜的父母,也确实对他们的车子动了手脚,可是,后来,在文庆海的调查中,他发现想安堇颜父母死去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这个有嫌疑的人早已经退体,是邦安以前的得力骨干,安堇颜亲自给的丰厚退休待遇,听说,退休后,别人一家人就去了国外定居。
“怎么会这样……”安堇颜咽了咽口水,心塞得像得了病一样。
陈伟见状,小声的问道:“真的是他吗?大小姐。”
“不知道。”安堇颜摇头,可是文庆海调查的东西上面,附有一些图,这些图跟安堇颜所知道的东西,能够严丝合缝的对上号,不是文庆海能够知道的级别,这证明,文庆海得出这几张资料之外,还有其他的证据在手,虽然还不是很充分,但每一项都指明了那个人的嫌疑。
“那这个东西有用吗?”
“有。”安堇颜点头,看向了陈伟。“你要好生保管你舅舅宿舍里的东西,说不定还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嗯。”陈伟懂安堇颜的意思,他也巴不得多找些证据出来,这样,舅舅就能恢复些清白,虽然说,清白这种东西,对于死了的人,好像意义不大,但对活人来说,太重要了。
陈伟离开办公室以后,安堇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如果承受力不强,她真的会被无数的转折,折磨得透不过气。
此时,另一个城市,秦沫像个没心没肺的旅游客,到处吃喝玩乐。
但这一切都只是表面,实际上,她的眼睛像猫头鹰一样的有目标。
第265章 眯起了眼()
无论是偷抢的小坏蛋,还是带纹身的流氓,没有哪一个没进她的眼睛,没两天的时间,她就摸出了个大概,到底谁是这个地方的地头蛇,而地头蛇的克星又是谁。
“秦姐,这是你要的东西。”
一个干瘦的小伙子走到秦沫面前,神神秘秘的把一样东西塞到了她的手中,而秦沫也像做贼一样的飞了几张钞票到小伙子的手里,两个人错身就像是不认识。
坐到一家面馆,吃面的时候,秦沫才把手里的东西摊了开。
是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人就是这个地方的地头蛇的克星。
秦沫的脸上有了笑容,既然安堇颜的人以后在要这个地方做事,她就有必要帮她扫平一些人,让队伍安全些。
这还只是秦沫的一层目的,之所以,她要结交那个吸毒的小混混,还有其他的意思,那就是利用这些人要钱不要命的缺点,让他们去试试动动那个听说死了人的地方。
吃完面,秦沫继续的游山玩水,到处听人聊天,一直玩到了晚上十二点多,才回酒店。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里面的人带着颤抖的声音。
“秦姐,再借点儿钱。”
“来拿吧,昨天的地方。”秦沫穿上刚脱下的牙套,离开了酒店。
在一个十字路口,她把一千块钱递到了干瘦小伙子的手中。
“留点儿精神,明天还要帮我做事。”
“知道了,秦姐,你放心吧。”干瘦小伙子流着鼻涕,腿一直哆嗦,拿过钱以后,恨不得飞一般的离开,去买他需要的物品。
秦沫冷冷的看着他走,在想,他这样的人死了,除了他的家人,谁会记得呢?不,有可能,甚至连家人都是嫌恶他的。
人,一旦沾上了毒品,想要摆脱,太难了,瘾犯起来,很容易六亲不认,折磨得亲爹亲娘老泪长流,一个家庭,再是百万,千万,染了毒,就是一场空。
回到酒店,秦沫再也没有针对这个问题多想,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上午,她等了很久,才等到干瘦小伙子的出现,她带着他来到了秦沫说的那个地方,他拿起了铲子,在那儿挖,秦沫站得远远的。
看着看着,秦沫就有些着急了,吸毒的人好像没什么力气似的,半天没动多少土。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