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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露怒瞪了双眼。
安堇颜没觉得这是爽胜,只是想说出心中的感觉。
“客观的说,我并不比哪个女人差,该受的教育和修养,我都有,但是,在面对一些人的时候,我不得不作出改变,我不知道你在职场打拼过没有,不是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像金钢一样,只是逼不得已,也许,你觉得我不够温柔,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软弱的我,怎么能撑起一个集团?如果我保护不了父亲留下来的产业,作为子女来说,我岂不是很无能吗?要是,你非逼我在温顺和坚强之间作选择的话,对不起,我做不了一个小女人。”
这翻话,安堇颜说得霸气,绝决!
可是她转身跑出去的时候,脸上挂着泪。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了以后,席露会更讨厌她,自己和席幕年之间会有障碍。
但她别无选择。
不然能怎么办?
装得了一时,一天,装不了一世。
总有要面对的时候。
眼泪在风中冰冷,安堇颜跑回了自己的家。
关上房门,她蹲在地上大哭。
助理站着,看着,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安总。
哪怕是在邦安集团最困难的时候,她也没见过安堇颜掉眼泪。
放肆的哭着,安堇颜哭出了所有的委屈。
第164章 荒唐事情()
她知道的,不是长得漂亮就有特权,所以,她努力的做好每一件事,而不是当一个邦安的傀儡花瓶,她一直在用能力说话,希望有人能看到。
可是变得越好,就会得人喜欢吗?
不是这样子,总有不喜欢她的人。
她变得再好,都有人挑剔。
她用实力得到项目,别人说她是靠睡男人得来的,她把集团打理得好,有人说,她就是做做样子,是邦安底下的人争气。
很多人质疑她,她能忍,她能笑,因为那些人不重要!
可是席露……她是席幕年的姑姑,是很重要的家人!
安堇颜哭着,吼着,歇斯底里。
助理听得泪奔,控制不住的泪流。
她从未想过,安总有这么多的委屈。
这时,追着安堇颜来的席幕年,跟追着席幕年来的席露,都站在门外,防盗门内的哭喊声,他们听得很清楚。
席幕年心疼得无法呼吸,眼睛里含着泪水。
看到侄子这么难过,加上听到安堇颜的那些心里话,席露湿了眼眶。
……原来,她是把自己当很重要的家人啊。
席露懂了,深呼吸后,摁响了门铃。
听到门铃响,安堇颜怅然的停止了痛哭,靠着门流着泪,站了起来。
是席幕年吗?
他会骂自己又冲撞了姑姑吗?
咬着嘴唇,开不开门这个选择,困扰着安堇颜。
最差能怎样?
想明白后,安堇颜把门打了开。
……
快到安堇颜来不及反应,席露把她抱进了怀里。
“别哭了,你哭得我心疼。”
“……”安堇颜的双手,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拥抱,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席露,这时,她看到了席幕年含着泪的笑容,她唯有以泪笑相对。
一场暴雨,迎来了彩虹的降世。
席露收起恶魔属性,终于接受了安堇颜。
有爱乌及乌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被安堇颜感动。
是的,她要拿安堇颜这个女孩怎么样呢?失去了父母,年纪轻轻的苦撑着一家集团,有太多的委屈和辛苦,席露没那么硬的心肠,再让安堇颜雪上加霜。
几天的相处,席露一改初衷到底,从讨厌,变成了相当喜欢。
“堇颜啊,你帮我看看这款箱包怎么样?”
“颜色不错,不过这么大的箱子,女人用,好像不太适合。”
“是吗?那这个呢?”
“这个好,大小合适,颜色也很配你。”
“那我就选这个了。”
两个女人在客厅聊天,席幕年又落得了下厨的命运。
他能反抗吗?
一个女人不会做饭,另一个女人讨厌厨房讨厌到了要死。
如果不想忍受饥饿这种人道毁灭,席幕年就得自己下厨,在国外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对了,露露姐,你看一下,我用这款唇膏好看吗?”
“太老气了,这个吧,这个好看。”
在厨房,听到外面的女人聊天,席幕年吐了口闷气。
辈分乱啦!
他叫席露姑姑,安堇颜却叫席露为露露姐,而且是席露强烈要求安堇颜一定要这么叫的,可是这样一来,他和安堇颜就相差了一个辈分!
不知道以后他们睡在一张床上,老天会不会一个雷劈下来?!
……席幕年陷入了狂想中。
席露并没有在国内待多久,在席幕年和安堇颜的相劝下,她知道留在国内,不仅帮不到席幕年,还有可能成为负担,这种负担,有可能使人没命。
在走之前,席露送给了安堇颜一条项链,是块翠艳欲滴的翡翠,说是席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翡翠成色本就不错,加上有了些年头,更显珍贵。
这下安堇颜作为席幕年另一半的地位,算是稳固了。
站在镜子前,安堇颜的手指细细的扶过胸前的翡翠,笑了笑,这么具有意义的东西,她是想天天戴着该有多好,可惜了,要工作,戴着它始终不太适合,于是摘下,放进了锦盒,锁进了保险柜里。
“幕年?”
“嗯?”席幕年正帮着安堇颜侍弄阳台上新弄的花草,回头看向安堇颜时,笑了一下。“怎么取下来了?”
“怕弄丢,到时得心痛死。”安堇颜走到阳台,双手环着席幕年的脖子,从后面抱住了他。
背后的两团柔软,刹时让席幕年的身体僵硬了,这都多久了,只闻味,没尝吃,想到这儿,他不管手上的泥,转身一把将安堇颜抱了住。
“堇颜,我们……”
“不行。”安堇颜笑着推开席幕年。“你别忘了,我们吃了午饭,还得去游乐场那边。”
“……明天去也行。”席幕年死懒着,想求温存。
这个男人是勾人得要命,安堇颜也不是圣女,可是一想到正事,她就兴致全无。
“还是今天去吧,已经说好了。”
“哎。”席幕年叹着气,松开了手,死了心。“去去去,不过我现在没有做饭的心情,我们出去吃吧。”
“好啊。”
两个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准备下楼时,才发现两个人的手都沾上了泥,连安堇颜的衣服上也是泥。
脏兮兮的无法出门,安堇颜必须要换件衣服,这对于席幕年来说,又是一种诱惑。
可他就高兴被这样诱惑着,宁愿坐在一边,看着她换衣服,也不要下楼去等,这让换完衣服的安堇颜一脸通红。
好在,都是做正事的人,没有因为这样暧昧的气氛而乱了行程,半个小时以后,他们到达了餐厅。
席幕年照着安堇颜的品味,点了些菜,把菜单给服务生以后,他发现安堇颜的视线投向了自己身后的一桌。
“怎么了?堇颜。”
“那个老太太好眼熟……”
“是吗?”席幕年回头,看到后面那桌的老太太正与一个中年男人相谈着,十分欢喜,看不到男人的模样,只把老太太的容貌看得清。“那个不是……汪凯南的奶奶吗?”
“你也看过那张照片?”安堇颜小声的惊讶。
“那个男人应该是老太太的儿子,也就是汪凯南的父亲。”
“嗯。”安堇颜点头。“你说,他们知道汪凯南干嘛去了吗?”
“听小沫说,汪老太太好像是知道,不过,我估计汪凯南的父亲应该不知道,试想一下,谁允许自己的儿子去做这么荒唐的事。”
第165章 我知道什么原因()
“也是。”安堇颜收回视线,不愿让人觉得明显。
这时,他们点的餐点送了过来。
两个人吃着,没有说太多的话,吃完以后,就离开了餐厅。
这时,汪老太太那桌,两个人的情绪才有了些变化。
“妈,你也太纵容他了。”
“说得好像我不纵容你一样?哼。”汪老太太略显不高兴,眉眼里的慈祥好像在刚才就消耗光了。“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你让他去追寻一些自己的理想,不行吗?”
面对着老太太的中年男人皱起了眉头,对于母亲,他向来是敬重的,难得顶嘴。
“他现在年纪也不上了,还没疯够吗?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
“你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你在气我。”不等儿子说完,汪老太太接过了话,很严厉的语气,但很快,脸色就温和了下来。“我不让你娶那个女人,你娶了,我也没说什么吧?”
“妈,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了,凯南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提?”
“再过去这么多年,那也改变不了你违逆我的事实,怎么?就许你违逆我,不许我孙子不听你的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不想接手我的事,我也没有逼他,只是他长这么大了,该懂事了,找份正经事做,总是应该的,不然这个样子,以后哪个女人会喜欢他?”
“哼,你怎么知道没有?”
“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不算。”
“你见都没见过,怎么知道不正经?”
“妈,你见过了?”
“哼。”汪老太太两眼望天,眼神说不出的骄傲,她的宝贝孙子,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中年男人的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妈,跟我也说说吧,哪有的女孩儿?人怎么样?”
“哪家的我没问,不过是个好姑娘,人长得好看,又有个性。”
“有你说的这样好吗?”
“难不成我还骗你?人家姑娘有钱,不贪图这些,我们家小南南啊,是真的动心了。”汪老太太笑得一脸开心。
中年男人也笑了,男人嘛,成家立业,总要选一样来做,快三十岁的人了,要是成天无所事事,那才有点糟糕。
这个世界,有人欢笑,就有人忧愁。
警察局里,一干警察坐在一起,愁眉苦脸,好几个案子没有进展,唯一有头绪的,嫌疑人又失踪了。
“要不,我们直接发通辑令吧?”
“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有。”老警察瞪了一眼年轻警察,叹了长气。“我也想,现在只是怀疑,但没有一丁点儿的证据,我们不能证明那个秦沫就是这一系列命案的凶手,贸然的发通辑令,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年轻警察不再说话。
从安堇颜第一次被谋杀,而谋杀她的人被人发现死在山上开始,奇怪的事情就没停止过,身为邦安集团的总裁,安堇颜第二次被谋杀,幸免于难,而杀她的人,跳了楼。接下来,就是邦安集团总裁秘书方茹的死,还有保卫处处长文庆海的离奇中毒身亡。
除了第一次,每一次都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几个月以来,市里的头条,好像都被邦安的人占满了似的,这让人觉得不正常。
“对了,那个安堇颜不是让人送来了一张画像吗?就是那个撞送货员的那个人的画像?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啊。”
“你以为没查吗?那是一个好几年前就死了的,怎么可能和这个案子有关系?”
“死了?可是那个送货员很确定撞他的人就是画像上的人啊。”
这个问题,老警察也解释不清楚了,他想,也不外乎两个可能,要么,送货员说谎,要么世界上还有一个人长得跟死去的人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警察却找不到他。
“那个交通录像你看了吗?”
“看了,送货员没有说谎,确实有人撞了他,但是那个人一直背对着摄像头,所以没看到脸。”
看不到脸?
老警察捧着大茶杯,喝了一口。
从下车查看撞人的情况,到他帮送货员送东西上车,怎么着,也得有个侧面,怎么会一直是背面呢?要是这样,那么那个人也太诡异了,还真有问题。
“你拿着画像,再去跟送货员落实一下,到底是不是画上的人。”
“好嘞。”年轻的警察站了起来。“那秦沫的事怎么办?她现在失踪了,我们要管吗?”
老警察摇头:“没人报警,我们怎么管?”
“安堇颜那边?”
“她并不怀疑秦沫,所以,不能提供给我们更多的资料。”老警察放下茶杯,用眼神催促了一下年轻的警察。
年轻警察戴上警帽,马上小跑的出了办公室。
小警察一走,其他的警察就围了过来,七嘴八舌。
有人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