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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报复,避免伤及禁卫军之流的无辜守卫。
这条行动准则还有另一层好处,那就是可以避免陷入重围,以致身分曝光而影响缉凶计画。所以,一开始便以火箭攻击,立刻便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西山别业一下子便遭到火海的吞没,就像被刺破的马蜂窝一般,禁卫军们乱成一团,有的忙于救火,有的忙于搬运财物
反观潜藏在西山别业的刺客杀手,他们不用负担守卫别业的责任,因为杀手只有一个责任,那就是狙杀来犯的敌人。所以,火势一起,他们便一个个愤怒如狂地冲出来,也等于暴露了他们的身分。
铁齿道人和老太君就等着这一刻,一见他们现身,立刻一声喝叫,率领群雌攻了上去。一时之间杀声四起,金铁交鸣中,陆续有人仆倒丧命。
为首的青龙大师对上老太君,两人交手旗鼓相当,可是手下杀手却不争气,在群雌不要命的砍杀下伤亡惨重,在气势上便处于不利的地位。杀手的主要准则之一,便是对敌之时必须达到忘我的境界,换句话说就是要狠,保持不要命的气势慑敌而屈人之兵。
可是群雌面对不共戴天的仇敌,却比杀手更是舍生忘死的拚命,使杀手们为之忌惮,因此造成大量伤亡。青龙大师眼看情势不利,忍不住跳脚骂道:“何方鼠辈竟敢偷袭皇家别业,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一边浑身浴血的何国信闻言,立刻拉下蒙面巾,恨声道:“狗贼,你看清楚没,我们这些人都是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鹰爪走狗多年来造孽残杀下的游魂,今天我们就要为死去的亲人讨回血债。”青龙大师怒喝道:“铁剑书生!原来是你这个剑下游魂所干的好事?”
“不错!”“该死!”
青龙大师怒骂连连,手中的降魔杵更是攻势凌厉,满天杵影夹着沉雷之声,快逾闪电的攻向老太君。老太君的龙头杖也不甘示弱的反击,一时之间风声雷动,飞砂走石,好不惊人。
突然一声暴震,人影一分。青龙大师连退丈外才停住,强忍着翻腾的血气,惊喝道:“你是谁?居然能硬接本大师的”
只听他突然惨叫一声,立刻倒地不起。“你偷袭”
只见铁齿道人手持七星宝剑站在他原来的位置,道:“你别抱怨任何人,偷袭、暗算本来就是你们杀手惯用的伎俩,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青龙大师似乎想说什么,可惜已经力不从心,只抖了两抖,便瞪大着眼睛归天了。
原来铁齿道人担心老太君好胜的个性,怕她奋不顾身的轻身涉险,毕竟年事已老,动作反应也会迟钝。所以,从一开始交锋,他便找了一个不厉害的对手交战,又故意选在老伴附近,故能迅速脱离对手的纠缠,抓住机会给予青龙大师致命的一击。
毕竟是数十年的夫妻,无形中仍有这么一点默契,老太君显然是体会出铁齿道人的体贴心意,否则以她钢硬的个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尽管如此,老太君仍然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口中更是念念有词,显然在责怪他不该以这种不光采的手段取胜。
此时远方突然传出异啸声铁齿道人立刻高呼道:“各位英雄!大军将至,我们就此分手各自远走高飞吧!”
多年来的仇恨终于得雪,群雄欣喜之余,也警觉出危机将至,连忙互道祝福各奔前程。仿佛干柴遇烈火一般,很容易令人陷入无可自拔的境界
沉睡中的上官小仙突然惊醒过来。半梦半醒之中,她忽觉身体的每个敏感部位遭到异物的骚扰、侵入
她终于恍悟了:“你已经进来了?”是的,“它”
已经进入了,是在极度潮湿、滑润、激情中,一分一寸地缓缓滑入。“情欲”
具有一种独特的魔力,只要尝过它滋味的人,就很容易上瘾,很容易食髓知味。上官小仙受此刺激,立刻想起不久前蚀骨销魂的美味,令她心恰神往,为之倾倒。
迷惘中,不由自主地扭着臀部,寻找着自己的敏感之处,开始奔腾、摩擦。她让花生吻遍全身,她也吻遍花生的全身。
她让花生攻城掠地,她也反身骑上花生纵情驰骋。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的堕落
终至筋疲力尽时间似乎静止,唯有精浊而急促的喘息声依然响着。
上官小仙突觉异物骚动,惊叫一声,连忙爬开求饶道:“生哥饶命,小妹实在是无力承欢了。”花生顽皮一笑道:“吓你的啦,等你伤好以后再说。”
情郎温柔体贴,上官小仙更是芳心大悦,略一思量,已想出对策,道:“生哥,反正我们就要投靠相国,趁我疗伤之际,生哥有需要的话,正好找他的侍妾解决。”花生故作惊讶道:“胡宰相吗?还找他的侍妾解决需要?这样好吗?万一走漏风声,岂不自找麻烦,我看还是算了吧!”
“没问题的,他年老体衰,却讨了十八房年轻貌美的侍妾,根本无力照顾周全。我在府中之时,无意中发现他的侍妾都靠自慰解决,以生哥的体能,一定足以满足她们,正好各取所需,绝无败迹之虑。”“这样做太缺德了,我又不是狂蜂浪蝶,一定要无时无刻有女人侍寝不可,只要不去理它就没事了。”
“不要,那有多辛苦呀?生哥”“你放心好了,如果我真的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听你的建议找胡宰相的侍妾解决的。”
花生心想:“反正是仇人的侍妾,玩一玩无所谓。”上官小仙白他一眼道:“你可别移情别恋喔!”
花生闻言一怔,不禁笑道:“你放心好了,我相信世上也只有你才能令我满足,她们太过娇嫩,永远无法取代你的,难道你这点自信都没有吗?”事情决定下来,接着便需靠行动实现。
两人略一整装,便朝相国府出发。相国府。
宰相胡惟庸智谋双全,对于朝纲的初创,更是贡献良多,安邦定国的国事,也是政绩卓越,故而深受明太祖的信赖,朝中大臣自然敬畏有加。可是明太祖朱元璋生性多疑,另有耳目侦察不法情事,防制意外的措施,况且纸是包不住火,久而久之再严密的计画也会走漏。加上敌对派来的攻击抹黑,无事也会变有事,这就是胡惟庸按兵不动的顾忌所在。
所以多年来,仅能派遣心腹亲信四处搜括财源,以利收买官员,集结党羽。如今两条主要财源遭到毁灭,又失去美姬的内线消息来源,自然明白事态严重,连忙采取补救措施。
一方面派人严密监视周王府的动静,另一方面协助九门提督破案,否则期限一到,皇上降罪追究责任,倒楣的还是他的依附党羽。如今期限过了一半,线索已全部中断,破案之日遥遥无期,更让相府的人急得人仰马翻,寝食难安。
上官小仙回相府的第二天,便被通知外派公干,临行前虽依依不舍,却也忍痛告别花生。花生也没闲着,明察暗访之下也收获不少。
首先他发现东院的警戒最森严,尤其入夜之后,出入的分子极复杂,行动神秘诡异,常常通宵议事履见不鲜。其次,这批人出入的时间,不列在监视人员的记录上,花生判定另有秘道。
经过多日侦察,最大的可疑地点,应是东院一墙之隔的“太平银庄”。唯有如此,无论是联络讯息或资金调动都十分便利,更重要的是,人员出入再复杂也不怕引人注目。平时有事情,也能互相支援,安全方面更有保障。综合以上的判断,让花生充满信心,并决定一探究竟,再不然顺手牵羊、趁机大捞一笔也不错,反正是不义之财,不花白不花。
为了避免暴露行径,刻意绕了一圈由南院侵入,沿途虽有不少岗哨,但想发现“小南偷”谈何容易。
“是周王所为没错?”就是这一句话,将花生吸引而来。
“是的,根据玉娘所调查的结果,春秋赌坊出事前一晚,城外的花虻帮确实有大批人进京,隔天有人发现花蛇断了左臂,帮内更有不少人受伤。”“这样也不足以证明是周王主使。”
“不错!但玉娘有一次意外发现酒肉和尚“青龙”到她的百花楼找过花蛇,听说他们的交情并非泛泛。”
“果真如此的话,已经可以确定主谋就是周王。”“是的,属下已经将人手调集百花楼,只等总管一声令下,立刻就可以出发了。”
“这事非同小可,我必须请示相爷,你将人手准备好,等我请示获准,明夜立刻动手。”“属下遵命,不知除了花蛇帮之外,是否包含周王府?”
“不可胡来。内城重地一旦出事,宰相也脱不了干系。这样吧!花蛇帮这批帮凶,就交给九门提督缉捕结案,你们针对城内的群英客栈下手,双管齐下让周王知道与我们为敌的下场。”“属下立刻去通知他们。”
青衣人领命而去。总管转对另一名管事道:“萧管事,银庄本月的营收如何?”
“禀总管,本月营收的放贷利息收入,合计三百九十五万两,扣除存款利息支出的九十三万两,所得盈余共计三百零二万两。至于其他的额外收入,因停止珍宝的净利,又支出伤亡抚恤,所以仅盈收四万两,总计三百零六万两。”总管皱眉道:“想不到会短少这么多,这如何向相爷交代?”
“除非另辟财源,否则不易补足差额。”“莫非你另有财路?”
“今年的税银将陆续缴库,总管何不派人窃取,既可补足缺额,又可损耗彼等,彼消我长之下,岂不两全其美,一举两得。”总管两眼发光,赞赏道:“萧管事的提议不错,王某佩服,如果相爷同意的话,事成之后,萧管事将是大功一件。”
“总管过奖,属下只是略尽本分而已。”总管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转身边走边道:“我立刻禀报相爷这件事情,你马上将银两装箱,再由秘道移入府里的金库,帐册我先带走,以便让相爷过目。”
花生见他避开房门,转进柜角立即隐没,心知另有秘道,也清楚他的去向,连忙退出银庄,向东院潜入。进入议事厅,果见总管正向一名清瘦的老叟报告经过。
花生笑忖:“他就是宰相?怎么长得像只老鼠?”“柯总管的看法如何?”
柯总管肯定的点头道:“属下认为可行,更何况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铁剑盟”日益嚣张,张盟主更是狂妄自大,都快管不动他了,正好趁此机会试探他的忠诚,成功的话,他也元气大伤,将免去我们担心他心生二志的疑虑。”
胡惟庸沉声道:“你不怕他见财起意,吞没税银。”“属下另派人手监视,就不怕他怀有异心,如果有需要时也可支援,以利任务的达成。”
“很好,这件事由你全权处理。”“是,属下立即去办。”
胡惟庸示意柯总管退下,喝了口茶,缓缓品尝佳茗的滋味,又从橱柜中慎重的抱出玉盒,喜悦得玩弄着里面的玩物,许久才收妥放回。花生眼看他谨慎的模样,以为是价值不菲的珍品,也想一探究竟,满足好奇心。
好不容易等他离去,才掠下楣梁,迅速抱出玉盒一看,不禁大失所望,盒内的欢喜佛虽属珍品,花生却无此嗜好。正想放回时,无意中发现佛像竟是中空,内装有液体,难怪花生总是听见液体翻滚的细声,因为填实之故,除非学武之人,实难听出这种似有若无的声息。
藉着月光详细观察,终于发现佛脚下的美人像,乳晕封有石蜡,惊喜之余,想也不想的立即剥去蜡层一股浓烈诱人的清香,立刻透乳而出。
花生禁不住诱惑,立即吻住双乳吮吸,再一次惊喜得喊着:“太好了,是琼浆。”当他吸完之后,再转吸另一边的美女时,又是暗喜道:“是玉露。”
只觉世上再无美酒可与之媲美,暗证之余,才恍悟到美泉已被吸光,原本红绿相间的玉纹,已变得一片惨白。正在惊异不明所以之际,突然觉得头昏,心想不妙了,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已“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一顶软轿缓缓停在相国府前,在一旁恭候多时的柯总管已快步向前迎接,布帘一掀,一名福福泰泰的老者勇健的步出轿门。“胡老辛苦了,相爷已恭候多时,胡老请跟我来。”
“总管别客气,请直呼小老儿俗名“胡疯子”即可。”
“不敢,胡老这边请。”二人不再客套,快步直驱大厅。
只见胡惟庸正等得心焦不耐烦,见两人到来,立刻快步而来,笑呵呵地道:“御医一路辛苦了,快坐下来喝一口茶休息。”胡疯子连忙致谢道:“相爷不必客套,小老头不渴,所谓医者父母心,府上哪位需小老儿诊治的,还是先看病人要紧,以免延误病情。”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不过是个梁上小偷,不必急在一时。”胡疯子一怔道:“既是宵小何必多此一举,直接送衙门审问就好了。”
“这说来话长,还是请御医看过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