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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总不能躲在澡盆里,用嘴巴叫我死,我就非死不可,总得靠你亲自动手吧?万一胡七他们闯进来,不但拾不下我,反而更要麻烦你多费手脚,连他们的命也要一罪你超渡了。”
傅玉霜嘴巴讲得大声,真要赤条条的动手脚,心里难免尴尬,原想等胡七来了,可帮自己解决难题,如今听他的分析,也觉得大大不妥,原先的希望既然落空,她也再无任何顾忌了。只见她娇叱一声,玉臂一挥,顿时洒出一片晶莹水光,接着赤裸胴体飞跃而起,玉掌纷飞的击向花生。
花生等她近身才挪移避开攻击,立即展开流光遁影身法,绕着她的身子迂回游走。傅玉霜这时才恍悟自己低估了对方,知己不知彼,犯了兵家大忌,连忙改采守势,希望找到反攻的机会。
这一步又错了,花生就在等这交替间的空隙。急闪的人影突然消失。
傅玉霜大惊失色,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下盘不稳,整个身子一浮,已“砰”声倒地。
机会难得,花生趁机扑倒在她身上,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傅玉霜跌倒之后,想翻身爬起却又力不从心的仆倒,还不及有反应,便已被花生抱个满怀,更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你你想做什么”“吃你。”
傅玉霜大吃一惊,连忙挣扎欲脱离纠缠。花生却低头轻吻香唇,探舌入内巡幽访蜜,粲舌生花玉津暗渡着。
傅玉霜只觉全身酥软,呼吸一窒,脑像遭重击般,一阵天旋地转难辨东西。突然她感觉到自己小腹之下,有异物在蠢动。
她不禁娇羞不胜的颤抖着,若有所待的喘息着这初春的季节里,午后的微风轻轻吹拂,令人感觉一阵舒爽凉快,就这样他轻而易举地将傅玉霜吃了
傅玉霜蓬门初开,战战兢兢,咬紧牙根,极力忍耐。她在求爱不顺的困境中,急欲寻求突破,或是一种报复的心态作祟,所以,她便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中,将她的一切毫不保留的奉献给这个人。
这个人不但是死对头花家堡的人,而且是百花山庄的奴才,以前曾经卑微地服侍她的人,但是她都已经不在乎了,她已经全豁出去了。她把对花无缺积压已久的感情,完全投注在花生身上,把压抑已久的情欲,全部转化成行动,积极而不顾羞耻的发泄在花生身上。
一时之间,两人的激战更是火热,有如干柴遇烈火般。激战终于有了结果,女人特有的体质,终于让她获得最后的胜利。
她被花生轻薄挑逗,轻抽浅送,细揉慢捻,弄得高潮迭起,娇喘不休最后,她更出意外的得到了“传家之宝”。
一场巫山云雨,终于雨过天晴,风平浪静了。两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地上,只有喘息声清晰可闻。
不对,怎会有第三人的气喘声息?花生突然发现房中多出第三者,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惊喝翻身而起,道:“是谁?”
当他抬头一见来人,不禁心头大震道:“糟了,怎么会是“她”?”
她,正是遭逢变性的南宫青云。只见她身穿劲装手握长剑,显然是要来找他寻仇,可是此刻却衣扣半解香肩外露,面红耳赤的娇喘着。
显而易见的,她是被这一幕男欢女爱的春宫把戏,诱发了欲焰所致。“锵”
的一声,她再也握不住长剑的虚脱倒地。傅玉霜心知有变,但是她被花生一阵采花盗蜜之后,早已精力耗尽,再也无力爬起应变了。
“你你想做什么?”“我我原是想找你报仇的。”
“我知道,可是你为何”南宫青云俏脸一红,顿时无言以对。
花生突见她的衣襟开口乳沟若隐若现,心中谑笑一声,便故意叫道:“咦!你有乳房?你是女儿之身。”也许是荷尔蒙的影响吧!南宫青云无论声带、身材及姿态都渐趋圆润丰满,举手投足也变得娇柔可爱,此刻身穿贴身劲装,更凸显玲珑曲线,香艳动人。
南宫青云浑身一震,沉默一阵之后,才仰首激动地道:“不错!我虽是女儿之身,可是我心里面依然自认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如果你以为我刚才放弃杀你的机会,是因为我对你产生爱意,而像其他女人一样对你投怀送抱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幸好她没有这种意思,否则花生可就伤脑筋了。
花生心中暗叫侥幸不已,口中连忙附议:“当然,花某还不至于自作多情,自讨没趣。”“可是我仍然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接纳我。”
“什么?”花生这一惊非同小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
可是南宫青云依然语气坚定地道:“你没听错,我要你接纳我。”花生大感讶异道:“可是你不是说”
“不错!我并不想嫁给你,也不想和你发生亲密的肌肤之亲,毕竟我们以前的嫌隙仍在,而且我并不自认是女儿身,更不可能和任何男人发生亲密关系。”“那你的意思是”
南宫青云俏脸突然羞红,语气却坚定道:“刚才你们两人舍生忘死的巫山云雨,让一旁观战的我情不自禁的达到了高潮,我才发现自己也可以“神交”的方式,达成我生理上的要求,所以我才决定放弃对你的仇恨,提出这个化敌为友的条件,希望你能答应。”
“什么?你”“我希望你能无条件的答应,否则我将倾毕生精力以报复你,保证让你寝食难安,一生都不得安宁!”
“你怎能你可知道自己的要求,实在违背常理,简直匪夷所思吗?”“你是非常人,自然可以接受非常事。我南宫青云一生阅人无数,你能击败我勇夺武魁宝座,我就知道你一定非比寻常。所以,我才不顾自尊羞耻的提出要求,如果你拒绝的话,便等于断绝我的生路,逼我和你为敌生死相见了。”
花生听了,连忙慎重考虑一番,才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南宫青云听了,不禁兴奋而激动的颤声道:“真的?你没骗我?”
“不错!可是你必须给我一段时间调适心态,毕竟你这个要求太突然,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南宫青云立刻毫不犹豫的点头笞应,神色间眉飞色舞,显得非常高兴。
双方的条件既然谈妥,气氛立即得到缓和,有如春风化雨一般,令人神清气爽。紧绷的神经乍一松懈,便会使人不自觉地泄漏出不欲人知的私人隐密,随着南宫青云手臂的移开,花生又见识到了两团丰硕的玉乳,只看得花生神情一呆。
南宫青云一见,立刻警觉的掩上,两眼立刻怒瞪着他不语。花生尴尬的移开视线,藉着干咳声,另找话题道:“
你既然要跟随我,名分上不知如何安排?免得别人问起的话,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毕竟你是我们夫妻之外,关系最“亲密”的人。”南宫青云红着脸道:“要我当你的侍妾也无所谓。”
面对突如其来的艳福,花生真不知该哭?该笑?花生怔了一怔道:“你要当我的女人,我当然不反对,但你是南宫家的继承人,又有妻女依靠你,你怎能丢下责任轻言离开?”
南宫青云苦笑道:“我这样还能当继承人吗?”花生试探地道:“你怎会突然变成女人?刚才可把我吓了一跳。”
南宫青云怔了一下道:“很可能是北霸天派人暗算所致,家父已经发出英雄帖,准备在近日发动攻击。”花生心中暗自窃喜,却关切道:“那么你已经变性的事,知道的人又如何安排你的未来?”
南宫青云悲哀地摇头道:“只有家父、母才知道真相,他们也苦无良策。目前补救办法是尽快向北霸天施压,逼他交出解药,以免家丑曝光影响南宫家的威信。”“既然如此,你就该收敛锋芒暂避家中,怎么反而往外跑呢?”
“我的妻妾并不知道内情,所以好几次向我索求未果,已经引起了她们的猜疑,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逃出来,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你。”“你出来的时候,你妹妹南宫玉珊一定还没回去吧?”
“是的,你怎么会知道她的。”花生失笑道:“因为她曾经为了你的事,独自上京想谋刺我。”
南宫青云大惊失色:“什么?玉珊也太胆大妄为了,凭她那点三脚猫功夫,哪是你的对手。结果呢?你该不会伤了她吧?”“我怎会伤她呢?我疼她都来不及了。”
南宫青云怔道:“你这话有点暧昧,难道是”“她的情况跟你差不多,都是在误会的情况下,结下姻缘。”
南宫青云脸色有点异样,酸涩地道:“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们该怎么办啊?”花生立即热情的搂吻她道:“既然你们都有意我,我当然是热忱欢迎了。”
南宫青云嗔白了他一眼道:“你左拥右抱的当然好了!我是在担心玉珊知道我的事情以后,能不能调整心态与我共侍一夫?还有爹娘哪里又该如何解说。”花生也有点苦恼的抓抓头,想了又想才道:“我也想不出妥当办法,不过我却知道,隐瞒不但解决不了事,反而会愈描愈黑、愈弄愈糟。”
南宫青云瞪眼怔道:“你是要我回去实话实说!”“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
南宫青云满脸忧虑道:“可是我有点担心,如果我将实情禀报,万一爹不准的话,可能限制我的行动,那我又该怎么办呢?”“如果怕失败而不敢去尝试的话,那就注定一事无成的失败命运,你说对不对?”
“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两人又约定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的分手。
得知南宫世家将有行动,花生连忙赶回花家堡找花美人协商,最后达成一致看法是,在一这一场南北大对决中,正好混水摸鱼,不但可以报血仇,更可以达到削弱派系拥兵自重之目的,正是一举两得,公私两便的事。目前最迫切需要反制的莫过于来自北霸天的威胁,因为“醉八仙”
的厉害,令人防不胜防。所以,花美人立即飞鸽传书,通知天波府的铁齿道人调派子弟兵北上,以便接应花生的行动,更可以暗助南宫世家的复仇行动。
因为傅玉霜另有秘密任务,不便突然返回以免打草惊蛇,仍然留在扬州假装执行任务,暗中敷衍以拖延时间,帮花生争取有利的空间。当晚夜深人静之际,花生便化装易容,动身北上,沿途全力施展流光遁影轻功,如苍鹰飞掠夜空一般,快如闪电的穿梭于丛山峻岭之中,悬崖峭壁也如轻烟般,从他的脚底下飞过。
当他觉得口干舌燥正想找地方休息时,遥见远方的灯光闪闪,正是百花山庄的所在,便小心的接近。刚接近三里范围,他便发现明岗暗哨相当多,警戒更是森严,外人想越雷池一步,可比登天还难。
眼看天色逐渐明朗,而且自他离庄至今已事隔两年半之久,在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便决定先进城调查北霸天的近况,再设法牵制北霸天的人马南下,等南宫世家的主力一到,便可解除花家堡的危机。所以他略整仪容便迈开潇洒的步伐,缓缓的向太原城走去。
不久,他在城门边的小吃摊贩,点了一些豆浆馒头果腹。正当他吃得津津有味之时,突闻城门口一阵骚动,接着又是一阵金铁交呜响声,显然有江湖人物正在交手,夹着市集百姓的惊呼声,人群纷纷四散逃避,情况相当混乱。
花生却镇定得边吃早点边注视着城门方向,由于人群已经逃光,所以激斗双方更是无所顾忌精招尽出,任何一方都想尽快将对方击倒,以致战况愈形惨烈凶猛。“师兄!你别逼人太甚。”
“住口!你竟敢在师父面前造我的谣,今天我绝不饶你。”“是你自己擅离职守跑去绮红楼的,师父问起你,我只不过照实说罢了,你怎能完全怪我。”
“你不必狡辩了,老四早就向我密报,你不甘护旗的职位,想排挤我以取代旗主的宝座,我已经一再的忍让你,你居然不知进退,还在师父面前挑拨离间,令我忍无可忍,今天不杀了你,此恨难消。”“师兄,明明是老四挑拨是非,你不知就理,反而中他奸计,来找我私斗,如果让师父知道了,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先杀了你这小人,我再向师父请罪。”说完,那位紫衫师兄立即连劈三剑,以硬碰硬方式直取中宫,果然将功力稍弱的青衫师弟逼退十多步。
青衫师弟在不敌之下,便想脱身溜走,忽向左前方叫道:“少钦师弟!快来帮助我。”紫衫师兄听了脸色一变,连忙向左侧一闪,回身挺剑戒备,却没有任何人出现,心知上当,忍不住咒骂一声,转身紧追三丈开外的青衫师弟。
花生连忙丢下银两紧追过去。对于太原城附近的环境,花生相当熟悉,紧追目标后面的做法,既愚蠢又危险,所以他一出城门便故意绕了一圈,抢先赶至前方树林守株待兔。
又过了好一阵子,依然不见他们赶来,花生不禁暗暗奇怪,正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