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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了一圈,抢先赶至前方树林守株待兔。
又过了好一阵子,依然不见他们赶来,花生不禁暗暗奇怪,正想往回找。突见来路的左侧树林射出一枚响箭,接着一群人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包括原先正在打打杀杀的难兄难弟在内,全都挂彩的逃窜而来。
花生正自惊奇之际,当他看见了第一个追出树林的人儿时,他便恍然笑道:“原来是南宫世家的人到了,难怪这对活宝兄弟迟迟不来。”率领南宫家人马的,正是总管“崩山掌”
黄天豹,当天曾经在相府随侍南宫无忌,所以花生一眼就认出他来。“看来这次南宫世家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打算与北霸天彻底了结两家的积怨,难怪打击行动如迅雷般,让对手措手不及,只是他们孤军深入,会不会太冒险了?”
“弟兄们赶紧加把劲,趁他们的支援未到之前,将他们的人头砍下,好回去领赏。别忘了一个人头值五百两,砍得愈多就赚得愈多!”黄天豹振臂高呼之余,便追上落单之人将他一刀砍翻,立即马不停蹄的紧追上去。
一方急于逃命,一方奋起直追,个个神情振奋得想要杀敌领赏,一盛一衰之间,立刻造成溃败一方的大量伤亡。胜利的滋味让南宫世家乘胜追击,完全忘记骄兵必败的警训,只有花生发现危机,知道他们正一步步接近死亡陷阱。
“笨猪!小心埋伏。”幸亏他及时警告,黄天豹才喝住众人停身戒备。
“可恶!杀了他们。”眼见埋伏失利,两侧茂密的草丛立刻冲出一大群人,另一道人影冲天而起,向花生袭来。
花生虽想留下来观看结局,但情势不由人,来人的身影敏捷快速,绝对是个狠角色。花生原本不打算过早暴露行踪,以免引起花无缺的戒心,但是一看来人是个貌美如花的高姚女子,便改变主意,放慢逃走的速度,让对方渐渐追上。
“站住!你是逃不掉的,只要你乖乖就缚,本总管可以做主饶你一命。”花生听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的忖道:“果然是她,听霜妹提及她时非常臭屁,今日一见果真不假,看我怎么逗她。”
接下来他便装成上气不接下气模样,就像快断气的老牛一样,狼狈的胡乱逃窜着。只是当他就快被捉住时,总是身形滑溜的一闪而过,逗得她弃之可惜,追又追不到,非常难堪,气得她一路追着破口大骂。花生就这样逗她绕了几圈,心想也该适可而止了,正想停下来解决之时,忽然脑门一阵天旋地转,同时听见她得意的哈哈笑声,心中不由得恍然大悟。
“糟了!我真是笨猪!”花生大叫一声便“砰”
声倒地。高眺女子哈哈笑道:“
你当然是笨猪,既敢找百花山庄的麻烦,却不知道防备“醉八仙”的厉害,真是死有余辜。”弯腰挟起昏迷不醒的花生,便转身向来路掠去。
岂知她来到了现场一看,除南宫家的尸体躺了一地之外,并无任何人留下善后。只气得她暗骂道:“真是一群饭桶,自家门口附近死了这么多人,也不晓得清理一下,难道准备跟官府打人命官司不成?”
走了两步,想起她一个妙龄女子挟着男囚犯,不但难看而且有损她的身分,便决定就地解决,省得麻烦。放下花生又点了他的穴道,才开始搜身。
她压根儿想不到每搜出一样东西,都让她忍不住惊呼连连,心中对花生的身分产生了极大的问号。原以为花生只是南霸天安排的密探,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想不到从他身上搜出的东西,每一样都让她吃惊连连。
首先是三张一千两黄金的银票、十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及一把钥匙,一个密探绝不可能如此富有的。接着当她又搜出侍卫统领的令牌后,才真的吓了一跳,明白事情并不单纯,必须小心处理才行,否则引来官方的报复,虽不至于构成威胁,但百花山庄将注定覆灭的命运。
最后的东西更叫她惊疑,那是一枚翠玉,形状呈半月弧形,雕工极细,放在手心里便感到一阵温润的感觉,令人神清气爽,疲劳顿消。她自己不但另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翠玉,而且她也知道这东西是极为稀少的万年温玉,有疗伤止痛功能,甚至可以用来精进练功,是她母亲临终前亲手交给她们姊妹的。所以,她们姊妹两个不但贴身收藏,更是绝口不提的秘密,就连她们的师兄花无缺都不知道,又怎会送给别人呢?
她唯一想到的是,妹妹遇害了,所以温玉才会落入这个人的手中。想到了这里,她不禁感到不寒而栗,又惊又怒的捉起花生,一巴掌就摔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同时掉下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
她怔了一下,却忍不住怒气得取过旁边洼地积水,将花生泼醒。当花生睁眼看她满脸怒容,立即叫道:“你可是傅玉雪?”
傅玉雪正想再严刑逼供,听他这一问怔了一下,立刻又怒道:“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可见我妹妹果然落入你们手里了,快说,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你别胡思乱想,霜妹仍平安的在扬州办事,是她叫我来找你的!”
“光凭你的一句话,就想让我相信你的鬼话。”“还有那枚温玉呀!”
“我怎么知道它不是你抢夺来的?”“好吧!霜妹说你生性多疑,恐怕不容易取信于你,果真如她所言”
傅玉雪俏脸一红,做势欲打人地叫道:“你说什么?”花生忙惊叫道:“你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打人?”
“谁叫你尽说些废话。”“是,是,都怪我不好,霜妹说要你相信的唯一方法只有”
“只有什么?还不快说?”“只有说出温玉的秘密,你才会相信!”
傅玉雪红着娇靥,呐呐地道:“你你真知道”“是的!她说温玉合而为一之时,你们就须履行共侍一夫的誓言。”
傅玉雪听得面红耳赤,正想拍开花生的穴道,忽又停住道:“你能不能再说详细一些,这样我才能更确定。”花生忍不住苦笑道:“这样你还不相信?我实在败给了你。你既然想再多听一些,我就多讲一些。她说你左右乳部各有一粒红痣,还有”
“不许说”傅玉雪羞急的制止,只见她颈子以上都红得发紫,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花生是个鬼灵精,岂会在这时去撩拨她,自讨苦吃?连忙紧闭嘴巴,以免调侃的话冲口而出。傅玉雪立即解开他的穴道,又帮他扶起,才低头俏立一旁,不敢抬头看他。
花生收妥银票等物之后,忽然搂住她。“你”
傅玉雪吃惊的抬头看他,却又低头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她羞赧的神情,大异于傅玉霜的大胆作风,不禁令他感到新奇不已。
“霜妹说你们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要我将她经历过的一切美好经验,让你也亲身体验。”傅玉雪若有所待的喘道:“你你们做了什么?”
花生没回答,他以行动表示他抱起她的娇躯向东侧森林茂盛的地方掠去,很快的他便找到当初花美人用来监视的洞穴,两人立即躺在地下搂吻着。
丁香暗渡中,两人双唇相连,一时间难分难舍,衣裙四处飞扬。花生以膝撑开她的粉腿,挪动下身调整方位,立即兵临城下。
傅玉雪高眺而丰腴的玉体,任他摆布,娇喘嘘嘘,玉体横陈,只羞得她偏着玉首不敢看他。花生见她娇羞模样,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一时之间风云变色,只把傅玉雪挑逗的春心荡漾,呻吟连连花生有如人间暴君般,主宰着她的一切,放肆地在她的肉体上予取予求。
她几度被推送至情欲的高峰,又几度被推落无底的深渊,随着他的轻薄,侵入、攻击她终究敌不过浩瀚无边的欲海,不禁惊叫着,慌乱地在痉挛中,将一身精元倾泄而出!
花生无时无刻的悬挂着“增产报国”的目标,眼看着怀中玉人沉醉于销魂美境,立刻趁机将“传家之宝”
送入她的体内。“谢谢你,我刚才真以为快死了,没想到人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美妙境界!”
傅玉雪羞答答的呢喃着,一点也没有江湖女杰的气概风标,倒像深闺弱质的小家碧玉一样,令人疼惜爱怜,更何况她本是丽质天生的美人,自然更增添妩媚的气息。花生哈哈笑道:“这句话霜妹也说过,你相信吗?”
“我信。因为小妹无论内外功的修为,都比我来得精纯,我自然更不是你的对手。”“既然你们已经跟了我,我就将我的身世交代一下,免得你们认错婆家,闹出大笑话!”
接着花生扼要的简略说明。傅玉雪满脸钦佩地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已经位居侍卫统领之职,与师兄的成就不相上下。”
花生皱眉道:“提起花无缺的所做所为,相信她也知道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能不能帮我擒捉他,以便查明当年命案的真相。”“这既然已经做了花家的媳妇,我自然有义务参与调查,使事实真相早日大白,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再审慎求证,免得冤枉了无辜的人,反而让真凶逍遥法外,这点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花生了解她的矛盾心情,便点头允诺。傅玉雪这下子才放心,不自觉地露出笑容道:“太好了,这样我就安心了,接下来你准备如何进行缉凶工作?”
“我打算混入山庄调查。”“我想也是一这个方法比较可行,只是目前南霸天的人已经进入太原,局势混乱不明,山庄的警戒森严,恐怕不易让你混入。”
“那位大师兄的体形与我相近,等一下你将他引来,再由我化装易容来取代他。”“哦!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是对他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种人渣最好杀死埋掉,省得活着害人!”“这会不会太狠了。”
“不狠。当年我还在山庄的时候,亲眼看见他屡次潜入春花房中,将她逼奸成孕后,却不负责任,将她赶出山庄,任她自生自灭。如果不是我暗中给她一些银两,让她叫车回故乡投亲,否则一个身无分文的孤单女子,恐怕早已客死他乡了。”傅玉雪大怒道:“真的?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仗着自己是总护法的侄儿,又任职金龙旗主,专横揽权、欺下瞒上,胡作非为,你所以不知道这些事,恐怕是你那位总护法二师兄把事情压下所致。”“该死的束西!想不到二师兄也跟着胡闹,难怪近年来江湖上对百花山庄的风评愈来愈差。”
“你就别再生闲气了,还不快办正事,难道想在这里陪我抬杠不成?”傅玉雪瞪了他一眼道:“人家气不过嘛!你就一这么心急,连等这一下都不肯。”
说完就佯作嗔怒的转身而去。花生苦笑一下,又叫道:“我在这里等你呀!”
“知道啦!”女人尽管常常口是心非,但有时候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尤其陷入爱情漩涡的女人,任她们平常如何精明,只有这时候是最傻也最听话。
所以,这一次花生并没有等太久,便见她带着那位紫衫大师兄过来。“师叔,已经走这么远了,你该告诉我究竟什么事吧!”
紫衫大师兄不耐烦地叫了起来。这也是他最后的遗言。花生立即飞掠过去,一指点中他的死穴,就这样了结他的罪恶一生。
花生立即迅速易容,并接收他身上的所有东西,才劈了个坑洞,以他的化尸粉将他溶解,再以土掩埋妥当。“看你做这种事得心应手的样子,以前一定也是个不干正事的坏蛋。”
花生见傅玉雪竟调侃他,便一挥掌拍在她的臀上,笑道:“谢谢你的夸奖,“小南偷”如果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岂不是要砸了招牌。若非如此,今天也无法偷得雪妹芳心,抱得美人归了。”
傅玉雪羞叫得抚着臀部,娇嗔道:“你这人怎么毛手毛脚的,一点也不知庄重些,亏你还是侍卫统领呢!”“哈哈就算让我当上皇帝,我也是这个样子,想要我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讲话,我可受不了,宁愿弃官不做,也不愿这样委曲求全的过活。”
“真是受不了你,下辈子如果有选择的话,我才不要嫁给你呢!”“哈!那可由不了你,除非你下辈子投胎当男人,否则的话,就算用抢的,我也要把你抢回来做压寨夫人。”
“可恶!你就吃定了我,以为我好欺侮吗?看我饶不饶你”傅玉雪满心甜蜜的娇嗔着,举着纤手就想打人
“喂,喂,别忘了你是师叔的身分,怎么可以欺侮晚辈呢?这到底是谁不够庄重呀!”傅玉雪也发觉自己的举动确是不当,便放下玉手,嗔白着眼道:“今天就放过你,以后再敢胡说八道,看我和霜妹两个人怎么修理你。”
“是,是,是,老婆大人快快先请,我一肚子大便等着如厕,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傅玉雪不禁嗔怒道:“都快到庄门口了,你怎么还在胡闹,而且是开这种不雅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