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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晚上明明是暗中去的,朱秋娘的手竟然伸的这么长?
“来人,把他们押下去。”安王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吵痛了。又想到秋妃对他竟然也想掌控更是不满。
秋妃怨恨的瞪了一眼纳兰希云,忙又求道:“王爷,那两个暗探,妾身随王爷处置。可是应嬷嬷”
“是啊,应嬷嬷和秋王妃主仆情深,王爷,您,您要不放了应嬷嬷吧!”纳兰倾一脸被安王的怒气吓到了的不安。
安太妃瞥了一眼地上的应婆子,轻声道:“应嬷嬷是秋妃的左膀右臂,王爷”
第218章 真的是他来了?()
“母妃,本王不想再听什么。”安王听到这句左膀右臂,想到自己的形踪可能就是这个婆子让人盯着的,心中便更是厌恶。
“好吧,王爷您看着办吧!”安太妃脸上无奈的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秋妃此时眼看着大势已去,心中憎恨,可是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季风挥手,让人把三个早已吓的瘫软的人拉了下去。
萧敬抬手向安王告退道:“王爷可有吩咐,若是没有,属下也告退了。”
安王看向萧敬,终是点了点头:“退下吧!”今天这事,依他的聪明知道分寸的。
萧敬得令,又是恭敬的对安王行了一礼后,这才转身退出了院子。
秋妃双眸没有色彩的望向安王:“王爷定了妾身的罪,罚了妾身手下的几人,那要如何罚妾身呢?”
安王看向秋妃,终是忍了忍,脸色温和了二分:“是那两个暗探急功进利,本王不会事非不分。”
罢了,他今天已是复了纳兰希云的位份,这一次,就再放了她一次。
“妾身谢过王爷。”秋妃屈膝对着安王福了一礼。
“免了。”安王挥手让她起身。
秋妃却是没有起身,接着告退道:“妾身向王爷告退。”
这一役她败了,下一次她一定不会再大意,让纳兰倾得意。
秋妃心中也有些不确定昨天到底是纳兰倾真的有勾结外人,离开院子。
还是那两个暗探守了几天,没有效果,这才真的私下设计下这一出。
“去吧。”安王点了点头,抬手准了。
安太妃不满的瞥了一眼全身而退的秋妃,开口温声对纳兰倾道:“这院子,本宫以前从未来过,今日这么一看确实张嬷嬷,此事本宫就交给你了,你看着这院中少了什么,帮忙安置了吧!”
向院外走的秋妃听着身后安太妃近乎打脸的吩咐,脚步顿了顿,继续抬脚向院门外走去。
安王看了看纳兰希云和纳兰倾:“希云,倾儿受了惊吓,你暂时在这儿陪她一天吧,明天再回兰馨院吧!”
叶仪丽还在兰馨院,他暂时还不想和叶家闹翻。
“谢王爷恩典。”纳兰希云稍疑惑后,便屈膝对着安王福了一礼。
他要叶仪丽搬出兰馨院,确实要好好的向她解释一番。
可是,她也有些担心,她担心叶仪丽因为她的事,生气失去理智,把她和倾儿的事说出来,可怎么办?
“王爷,王爷”突然一名侍卫急步跑进了落烟院。
“王爷面前,不准无礼。”季风看到侍卫急冲冲的进来,连礼仪都顾不上了,不满的开口斥责道。
那名急匆匆的侍卫听到季风斥责,这才反应了过来,他这一路被催着跑过来,怎么竟然连礼仪都忘了?
“是,属下见过王爷。”被提醒的侍卫,忙稳了一口气,抬手向安王行礼。
安王扫了他一眼,见他是梅安院的侍卫,也正了正脸色:“怎么了?”
“回王爷话,燕王殿下到了。”侍卫听到安王问话,忙恭敬回道。
刚才他可是被燕王殿下亲口告诫过了,说他要找他家王爷,可是有惊天的大事,让他务必不能耽误了。
所以,所以这一路上,他脑中都在想着那惊天的大事,会是什么大事?
还有刚才燕王的脸色,可实在是不好看,所以,所以,他才会失了分寸。
纳兰倾原本低着的头,可在听到燕王殿下来了时,一个没忍住,猛的抬起了头望向那个侍卫。
她刚才没有听错?他说的是燕王殿下来了?
不是什么别的王爷?
“燕王?他来做什么?”安王双眸中也是疑惑,这个时候燕王来,难道是为了拉拢他?
哼,他倒也太小看他轩辕云晏了,难道他会这么容易就伏低做小?
“属下不知,燕王殿下说他有大事和王爷相商,让王爷让王爷快些回去。”侍卫到了嘴边的速速回去,发现有些不妥,忙改了说词。
“好,走吧!”安王点头,不管他来是何目的,他总不能避而不见吧!
安王起了身,看向安太妃:“母妃,儿子送您回去吧!”
安太妃摆了摆手:“外边有步撵,你去忙吧!”他既然有事,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不能拖着他。
“那,那儿子便告退了。”轩辕云彻这是身体好后第一次来他的安王府,若是让他等的久了些,也确实不好。
“去吧!”安太妃摆了摆手,一脸慈爱之色。
安王这才起身,抬步大步离去。
安管家和季风也忙对着安太妃抬手告退:“老奴,属下告退。”
安太妃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了出去。
纳兰倾侧是看着那些依次出了落烟院的背影,发了楞。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来了?
他醒了,他什么时候醒的?他怎么就起床了?
他动的手术可不是小手术,他怎么能起床,还跑到这安王府来?
伤口扯到,不会痛吗?
若是扯破了,发了炎,可如何是好?
安太妃的视线自消失的安王背影上抽回,侧眸看向纳兰倾,却是看到纳兰倾脸色难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倾儿,你在想什么?”这一次,秋妃尽败,还失了一条臂膀,她为什么脸色还这么难看?
“啊太妃娘娘。”纳兰倾听到安太妃的声音,这才反应了过来,回过神来,回头望向安太妃。
“你怎么了?”安太妃的眸光紧盯着纳兰倾的双眸,想自她眸中看出些什么。
“回太妃娘娘话,倾儿头痛的难受,所以,所以在太妃娘娘面前失仪了。”纳兰倾脸色愧疚,忐忑的望向安太妃,把心中的担忧尽数压下。
安太妃是自深宫中锻造出来的,她不能不谨慎对待。
安太妃想了起来,昨天张婆子回去,好像是曾说过,纳兰倾病了来着。
“既然不舒服,那便收拾了休息吧!”安太妃想到昨夜纳兰倾半夜去了护府河边,还下河为自己寻药引,心中也有些软意。
“张嬷嬷,我们走吧!”安太妃抬眸看向站在一侧的张婆子,开口吩咐道。
“倾儿恭送太妃娘娘。”纳兰倾这会儿确实疲惫的很,巴不得这院子里的闲人尽快散去。
第219章 伤着了身子可怎么办?()
“妾身也恭送母妃。”纳兰希云屈膝对着安太妃依旧是恭顺的福了一礼。
安太妃看向纳兰希云,这个儿媳妇若不是他的哥哥娶了凤家的女儿,这温婉的性子她倒是喜欢的。
只是可惜,他的哥哥娶了凤家的女儿
因凤家厌弃了纳兰家的,可不只当今皇上轩辕云宵一人。
“免了吧!既出了院子,便惜福吧!”安太妃扶着张婆子的手,缓缓起了身,她这些几日用了纳兰倾的药,确实体力恢复了许多。
可是,这药就剩下最后一粒了。
安太妃想到药就快没了,放在张婆子手臂上的手便是稍使了点力。
张婆子意会抬眸向安太妃望去,看到安太妃的眼眸不动声色的转了转,明白了过来。
张婆子笑着抬头望向纳兰倾:“哎哟,老奴倒有一事差点忘了,表小姐,可否容老奴啰嗦一句?”
纳兰倾忙点头:“嬷嬷请!”
“谢表小姐,上次表小姐给老奴的药,只剩下最后一粒了,不知道?”张嬷嬷没说完,只是双眸询问的望着纳兰倾。
纳兰倾忙点了点头:“倾儿知道的,嬷嬷放心,虽然那只有三粒,可是明天服完最后一粒,可保太妃娘娘十天内不会再犯病。倾儿会尽快在这十天内,配出新的药,请嬷嬷,放心。”
张嬷嬷听了纳兰倾如此说,松了一口气忙点头:“如此,老婆子便放心了。老奴告退。”
“恭送太妃娘娘。”纳兰倾和纳兰希云,任婆子忙屈膝对着安太妃行恭送礼。
安太妃扫了一眼纳兰希云身后的任婆子,让张婆子扶着,带着身后安静的欣意出了落烟院,上了步撵。一大队人马缓缓离去。
纳兰希云收回视线,心疼的看向纳兰倾:“你先回房休息会儿,姑姑去给你烧些热水,你快洗洗换了衣裙。”
九月的河水那么冰,她怎么就真的自己下水了呢?
傻孩子,她是女孩子,那么寒的水伤着了身子可怎么办?
“谢谢姑姑。”纳兰倾感激的看向纳兰希云,因着心焦轩辕云彻突然出现,心绪不宁的也就没有再和纳兰希云客气什么。
“傻孩子,谢什么谢,这么些年都是姑姑不好,姑姑没有保护好你。姑姑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快去吧!”纳兰希云伸手抚了抚纳兰倾的散在肩头的长发,松了手开口催促道。
“好。倾儿告退。”纳兰倾点了点头,向着纳兰希云福了一福,这才转身,可是却不是向她的主房而去,而是向香叶的房间走去。
纳兰希云看到纳兰倾不是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偏房,眸中疑惑一扫而过后,便升起赞赏。
她懂得拉拢身边人的心,很好。
任婆子看到纳兰倾没有回她的房去,而是向着偏房走去,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她自妙龄入宫,到跟着安太妃再入安王府,所见的小姐主子,就算也有亲近下人的。
可是,那也多是言语上,金银物什上多赏些,言语上暖和一些,哪有真的,自己身体不舒服,衣裙脏污还湿着呢,就急着就看下人的?
“表小姐真是心善。”任婆子看着纳兰倾的背影消失在偏房的门口,终是忍不住夸了出口。
“这是她该做的,她们三人对她尽忠,为她受罪,她去看看,也是情理当中。”纳兰希云收回视线,抬眸看向院子的上空。
天空很蓝,白云朵朵在空中自由的飘动着。
十年前,那场大劫,她身边的人无一人背叛她,也皆惨死在轩辕云晏默许之下,秋妃之手。
任婆子看到纳兰希云眸角有泪溢出,惊的忙伸手抽了自己袖中的干净帕子递了上去:“王妃,您别担心,表小姐这是否极泰来,以后定是吉顺安康。”
纳兰希云低眸,轻摇了摇头:“我不是为倾儿,是为了十年前,那些”那些枉死的人。
那些什么,纳兰希云没有说出口,可是任婆子却是明白了过来。
十年前为了清除纳兰希云在府中的所有势力,秋王妃确实是来了一个大清算,大血洗。
而王妃身边的人,无论秋妃威逼利诱却是皆不愿背叛王妃,最后被秋王妃皆酷刑
“王妃,她们在天之灵,得知王妃牵念她们,定也会欣喜。”一个奴才,在主子眼里多就是一件物什,而能得到主子真心相待,死当无憾。
“好了,不提这些了。嬷嬷,稍候,希云去为了倾儿烧些热水。”纳兰希云压下心中的悲痛,勉强笑了笑,便要抬脚向厨房走去。
“王妃说哪里话,还是老奴来吧!您先去表小姐房里休息会儿。”任婆子忙伸手拉住纳兰希云手腕,她虽是安王跟前的婆子,可是现在安王可是把她给了纳兰希云。
虽然也是让她监看的意思,可是她毕竟是婆子,哪有婆子坐着,让王妃动手烧水的?
纳兰希云轻摇了摇头:“嬷嬷,外边的那两个侍卫,还要劳您费心,把左边那个嘴肿的换了吧!”
那样眼高的侍卫留在倾儿院外,总是祸事。
“这个不急,老奴烧了水,再去让人来拉走不迟。”任嬷嬷听到纳兰希云提那个侍卫,也想了起来,那个侍卫确实太过无礼了。
“希云这十年来,早已不是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安王妃了,希云想亲手为倾儿烧一次水,望嬷嬷成全。”纳兰希云苦笑着一脸诚意的望向任婆子。
“这是,那老奴就先去了。”她这是想指开她,和纳兰倾说些什么吗?罢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也无妨。
“去吧!”纳兰希云点了点头,便转身向着厨房走去。
香叶房内
“小姐?您,您怎么来了?”香叶已换了一身衣裙,这会儿半坐在床上,身旁坐着的孙氏。而朱妈妈侧是刚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