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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刚落,又接触到秋妃不悦的眼神,更是忙低头认罪:“王妃恕罪,是老奴糊涂了。那纳兰倾身旁,可是还有一个朱氏呢!”
朱氏之前在纳兰府时,是国公夫人凤夫人跟前的得力之人,那这心思上应该也确实不少。
那她要教导纳兰倾一二,也确实不是不可能。
秋妃听到方婆子相明白了,脸上的神色这才缓和了过来,轻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以前,咱们都太忽略那个朱氏了。”
“整个纳兰府一府皆死,可却只有她抱着那纳兰倾,捡回了一条命,她又怎会简单?”秋妃想到朱氏,便自动的在脑中细细的回忆了一遍。
可是,她以前不曾注意过那个朱氏,自然这会儿也是想不起什么太有用的价值。
“罢了,被骗过的何止本妃一个,本妃此次败了,就败了。红绫那儿,可以通知她传信儿回来了。”秋妃压下心头的不悦,不再去想已经既定的事实。
那只会让她填堵罢了。
“是啊,这一府的人,哪一个不是觉着那纳兰倾蠢笨。”方婆子看到秋妃的心情已是越来越不好,自然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方婆子这句话,秋妃听着心情倒也是适用。
可不是,被骗的何止只是她一人,轩辕云晏自人家五岁起,就派人盯着了,可不是一样
照样一无所知,连人家什么时候学得一手好医术都不知道。
“纳兰倾知道本妃憾不可动,所以才会挑起这一件件,接连让本妃失去助力。她先是依姬儿下毒之事,挑起王爷对本妃的怀疑。然后,才有了后边的一件件”
接着,因为她医了太妃,知道她在那死老太婆子身上下了蛊毒。
彼时,她可能会以为自己一定难逃安太妃的冶罪,她没有想到她还能好好的出了松寿院。
所以,她才又联和了那叶仪丽,假传了字条,让她误会儿上报安王,又设计了一出她设计陷害的戏码出来。
她这样做,更是惹的轩辕云晏的不喜。
接下来,她可能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她的院子外边守有暗探,然后,故意引得他们误会儿
不对,这一点不对。
就算她能故意引得那两个暗探错报消息过来,可是她是怎么把那两个暗探弄到河边去的?
那可是两个大男人,当时她到落烟院的时候,那院中的其她人可都好好的在那儿呢!
她一个弱女子,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能把那两人引到河边去?
她会武?
有这个可能么?
或是,她身边真的还有人?
当年的纳兰府明卫暗探数不胜数,难道真的都在那一晚上全部被绞杀了?
以前这些,秋妃是从没有怀疑的,可是现在,却是一怀疑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越想,越觉得纳兰府当年的那些人,并没有全部被除去。
纳兰倾也不是独身一人,她身后定是有人帮着她。
秋妃想到那天早上,应婆子被捉到连着两个暗卫,就更是觉得自己猜测的一定没错。
秋妃又想了起来,今天发生的金针之事,纳兰倾一直便是应付自如,那她
站在一侧的方婆子看着秋妃的神色越来越慎重,知道她定是在想什么事情,也不敢打扰。
只是悄悄的退后至一边,静等秋妃吩咐。
等会儿,天一黑,她就急急传令出去给那红绫,让她传信儿回来就是了。
夕阳坠落,天色越来越暗
松寿院
张婆子搀扶着安太妃在内厅的桌子前坐了下来:“太妃娘娘,老奴服侍您用晚膳。”
“嗯。”安太妃只是微点了点头,脸上神色如旧,让张婆子看不明白,不知道安太妃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张婆子想不明白,脸上也不敢多有什么神色,只能压下心底的不安,伸手开始为安太妃布菜。
终于,安太妃晚膳毕,放下手上的筷子:“本宫用完了,你也下去用吧!”
“是。”张婆子也不知道是她太过敏感,还是别的怎么会儿事?
明明安太妃一向用膳时,都不会多话,可是她确是觉得今天晚上,安太妃比起往日更是沉默。
张婆子心中有些忐忑,也不敢多话,退了几步正要转身向房外走去。
“等等”安太妃突然抬眸看向张婆子,双眸中不见往日的温和。
“是。”猛一抬眼,张婆子在安太妃眼中没有看到她往日最熟悉的温和,一颗心便是一沉。
太妃娘娘她果然还是发现了。
“你们下去,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安太妃看向两侧的丫鬟,冷声下令。
张婆子是她身边得用之人,事情未明之前,还要给她留两分颜面。
“是。”两侧侍立的五六个丫鬟听到安太妃下令,哪敢有一刻耽误,忙点头应是后,退了几步后转身悄声退了出去。
张婆子眼看着房内只剩下她和安太妃两人,心中哪还有什么怀疑的。
又抬脚向前两步,在安太妃身前直直跪下:“老奴有罪,请太妃责罚。”
第363章 不该隐瞒,金针被盗。()
“你有何罪?”安太妃看到张婆子对她跪地,神色却是一丝未变。
仔细看,眼眸深处一抹冷意,泌人骨髓。
“老奴,不该隐瞒太妃,金针被盗之事。”张婆子跟了安太妃大半辈子了,岂会不懂安太妃的心思。
她眼中容不得一丝不忠,所以才会在之前,她有疑虑之时,那欣意是连身也不能近的。
“这么说,金针被盗你早已知晓。”安太妃刚才心中只是怀疑,这会儿听到张婆子亲口承认了,心中更是愤怒。
原以为,她是她身边信的过的人,可是现在看来,她亦是不可信了。
“那纳兰倾,给了你什么好处?”这张婆子跟了她大半辈子,自己待她并不薄,可是她却是倒向了纳兰倾。
这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还是你也认为,本宫活不久?”安太妃气怒的声音有些提高,可是话出口,突然又想了起来,这张婆子若是真的和纳兰倾交好。
那又岂会不知道纳兰倾是否真的能不能医好她?
张婆子听到安太妃如此怀疑她,吓的忙开口辩解道:“老奴不敢,老奴从不敢如此想老奴”
“纳兰倾可有告诉过你,她是否能真的医好本宫?还是说今天,今天这事就是一外晃子。她根本就医不好本宫?”
安太妃想到纳兰倾可能告诉过张婆子她真的活不久了,一颗原本冷静的心烦燥了起来,不等张婆子说完,就开口截断了她的话。
“没有,没有,太妃娘娘,纳兰小姐她明天就可以来医好您了。您不会有事的,您吉人天相,定可长命百岁。”张婆子眼看着安太妃慌乱了,忙开口安慰。
安太妃听到张婆子连说不会,心中这才又有些稍安,可是
可是,她不会没命,那这张婆子为什么会背弃自己?
“既然本宫不会没命,那你怎么会另寻靠山?”安太妃强压下心头的惧意,心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张婆子看着安太妃的神色好了一些,心下也不敢耽误,急忙回道:“老奴没有,老奴跟着太妃您大半辈子,又岂会背弃旧主,做那不忠不义之人。”
张婆子话说出口,心中不禁想起这么多年来,她陪着安太妃一路是如何血雨腥风才走到今天的。悲从心生,两行泪水自她已苍老的眼眶中滑落。
安太妃看到张婆子那苍老的容颜脸上的泪水,心中也不禁想到她们之间的旧情。
“你没有靠向纳兰倾,为什么要帮着她隐瞒金针被盗之事?”安太妃看着张婆子,为了她们之前那些情份,她就再给她最后一个机会儿。
张婆子听到安太妃肯听她解释,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忙开口道:“回太妃娘娘话,老奴瞒着太妃金针被盗之事,可不是为了帮着那纳兰倾。老奴为的是太妃娘娘您啊”
“嗯?”安太妃看到张婆子眸中的泪水流的更凶,又听到她说隐瞒金针被盗是为了自己,心中也起了疑心。
她倒要听听张婆子,她如何解释?
“那金针被替换了的事,并不是那纳兰倾发现的,是老奴拿到金针时,就发现了那盒子似乎被人动过。”张婆子想了想,终是不敢如实对安太妃实言。
若是让安太妃发现,她心中对纳兰倾那么的信任,在得知金针被盗之时,竟然没有怀疑纳兰倾,而是帮着纳兰倾设局。
那以后,安太妃她怎么可能还会信任于她?
“老奴当时,因为心急着赶紧送了过去,让纳兰倾验出解毒之法,所以,倒也没有多加查看,就去了落烟院。”
“老奴到了落烟院,把那金针拿了出来,递给纳兰倾时。因为想到那金针关系到太妃娘娘您的生命,所以不敢大意,就打开看了一看。”张婆子说到这儿,脸上有些被回忙惊吓到的表情。
“怎么?你看到出那金针是假的了?”安太妃才不相信,只是见过一次金针,摸都没有摸过的张婆子,会发现那金针是假的。
“不是不是,是奴婢发现那儿盒子的盖子很是松动,并不是之前老奴放回去时的样子。老奴记得,当时老奴放回去的时候,因为这金针是老太爷留给太妃娘娘的,所以不敢大意,是拧了又拧,决对不会那么松动的。”
“老奴心中怀疑,可是也不敢多话,就把那盒子给了纳兰倾,心想着,她若是打开验上一验。说不定能验出什么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不接,她说了验毒会损金针,让老奴回来问您。”
“老奴听着她的话,心中自然是觉得太妃娘娘高于一切,可是老奴也不敢自做了主张,就又急急的跑了回来问了太妃娘娘。”
“至到下午,老奴才又和小绘去了那落烟院,告诉那纳兰倾那金针损了也无妨。就在这个时候,纳兰倾身边的那个丫鬟出了房门,发现了小绘竟然在门外偷听。”
“老奴唤了那小绘进房一番威逼,才知道那金针被欣意指使着让她替换了出来。老奴当时,是想立刻回来向您报告此事,可是想到那金针怕是已不在欣意手上。若是真的报给您,闹大了此事,惹的那幕后之人,毁了金针,那就是害了太妃娘娘了。”张婆子越说越伤心,脸上的泪掉的也越凶。
她跟着安太妃这么些年,很少落泪,她今天态度真诚一些,也能多打消一些安太妃心中怀疑。
安太妃脑中转了转,心中也相信了张婆子的话。她说的没错,若是那金针之事当天立马闹了出来,那秋妃还真的可能为避查探,立即毁了。
张婆子的双眸没有离开安太妃的脸,所以这会儿安太妃的神色稍有变动,她心中已是知道了自己的法子果然是起了效果了。
“老奴左想右想,都没有什么好法子,可以让幕后之人能交出金针。又想到,现在在纳兰倾是要给太妃娘娘医病的,眼下她又正好知道那金针被盗一事。所以也只有她能商量一二。原本,老奴也就是病急乱投医,跟本不敢想到她能有什么法子寻回金针。”
第364章 总算是把你给盼回来了。()
张婆子说到这儿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谁知道,纳兰倾她皱着眉头好一会儿,她吃了一粒药丸后,伸手拿了那金针盒子放在鼻尖处闻了闻,放下后却是开口要给老奴探脉。”
“当时老奴可是吓了一跳,但是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奴仆,身体如何,她也拿来做不了什么文章。老奴想明白了,就把手腕递了过去。这一探,却是探出老奴竟然也中了金针之毒。”
“再接着,就和那天老奴向太妃娘娘说的也一样了,那小绘也中了金针之毒。老奴,大惊忙问她如何解毒?她才说,让老奴回来直言金针触之中毒的信息儿。希望借此让幕后之人心生惊疑,不敢贸然毁去金针。”张婆子一番话说下来,一颗心总算自慌乱中安静了下来。
“太妃娘娘,老奴除了瞒下那金针被盗之事,别的说的都是实情,没有一丝隐瞒的了。”张婆子恭敬的低头叩在地上,静等安太妃的命令。
安太妃低眸看着自己脚边跪着的叩着首的张婆子,她一番话若都是实情,那她心中倒也不怎么怪她了。
毕竟当时那种情况,她身边又有欣意,很难保证,她告诉自己的时候,能不被别有用心之人察觉了。
别的事也就罢了,而这金针之事,却是关系到了她的生命,谅她张婆子也确实不敢大意。
毕竟眼下,她是她唯一的依靠。
“若是今天这事,本宫不提,你欲如何?”安太妃看着地上跪着那苍老的身影,心中的不悦又消了二分。
这张婆子她无家无子,现在已是年纪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