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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姑姑?”纳兰倾一脸受伤的表情,心里却是疑惑了起来,那个房间里什么。为什么不让她靠近?
她是真的不让靠近,还是故意引起她的好奇?
“嗯,很脏啊!那就不看了,杂物也没什么好看的。”纳兰倾顺着她的话收起了自已的视线。
“小小姐,您这边请。”吉祥脸上笑着,可心里却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原本只是因为关到这儿省事,才没有听安王的送到别的院子去。谁知道,这纳兰倾竟然眼尖的注意到了这小房间。
“嗯。”纳兰倾点头应了,心里却是更加疑惑。
看她这个样子,是真的不想让她靠近,那个房子里会有什么?为什么不让她靠近呢?
算了,她想着省事,正大光明来一趟。可谁知道安王给她弄了一个冒牌货来了。
她先回去,再想想办法吧!
纳兰倾走出了三进主院,便让吉祥回去照顾云妃,自己顺着原路出了兰馨院。
刚走也院门口,便看到焦急的朱妈妈正在院门口来回的渡着步子。
“小姐。”朱妈妈看到出现在院门口的身影,脸上一抹欣喜急急迎了上去。
“奶娘,我没事。我们回去吧!”纳兰倾知道朱妈妈担心自己,安抚的笑了笑。
朱妈妈也不敢多问,忙点头上面跟在纳兰倾身后,两人偕无话的向她们的落烟院走去。
安王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急步向着后府走来。
他身后跟着的孙和顺,脚步虚浮,面如死灰。
那燕王脉息时快时慢时无的,谁知道是什么鬼病症。
他连病症都诊不出,又怎么能对症下针?
这一次,安王定是不会再留着他了。
季风则是面无表情的跟着两人身后,手放在腰上的长剑上,四目谨慎。
道路两旁驻守的侍卫看到安王经过,偕依次低头,以示敬意。
纳兰倾和朱妈妈刚离开兰馨院不久,便看到了不远处迎面走过来的安王几人。
只一眼,她便看出了孙和顺的不正常。因为心中有了思量,她的脚步也慢了许多。
他们是去哪了?他带着孙和顺,难道安王要她医的病不是兰馨院的那位?
孙和顺?孙和顺有点贪幕荣华,也有野心。可是他医术倒也算有两下子。
她现在极度缺人,也许可以拉拢过来。现在他很明白他被安王放弃了,那如果是她纳兰倾救了他?
不但可以知晓一些隐秘的事,还能知道安王到底想冶什么病?
这个时代男尊女卑,她想做什么事,并不是很方便。
有了他,会方便很多。
“小姐?”朱妈妈发现纳兰倾脚步越来越慢,而不远处的安王也越走越近,便出声提醒纳兰倾上前见礼。
“嗯。”纳兰倾轻嗯了一声,加快了脚步向着安王迎了过去。
“纳兰倾?见过你姑姑了?”安王看到带着朱妈妈的纳兰倾出现在这儿,心中微一楞,这么快就出来了?
那她是没为丽娘诊脉?还是诊不出,冶不了?
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如何?
丽娘是否骗过纳兰倾?
“倾儿见过王爷,问王爷安。回王爷话,倾儿刚刚见过姑姑,可是”纳兰倾很知礼的见了礼后,可是回话回了一半,却是声间哽咽。
安王原本还担心,纳兰倾会认出丽娘,现在看到纳兰倾如此伤心。心中不屑的一笑。
“你姑姑,她怎么了?”他既然是对纳兰希云不闻不问,自然不能知道她有什么状况。
第38章 还好是一个聪明人()
“姑姑,姑姑她身体很不好。她,她得了很严重的病,是肺痨。呜呜”纳兰倾说到最后,忍不住哭出了声。
“啊?”姑奶奶她站在纳兰倾身后的朱妈妈听了纳兰倾的话后,被吓了一大跳。
“肺痨?”安王原本很差的心情,在看到纳兰倾诊出了丽娘的病,还哭的这么伤心时,心情好转了些。
她能诊出,说明确实懂医。她能哭,说明她相信了丽娘。相信了就好。
她只要相信就好,她相信了,才能哄骗出那本奇书。
“王爷,姑姑好瘦,姑姑还呕血了。呜呜”纳兰倾强逼自己流出了两行泪。
“哎,肺痨这病,就算本王想冶,可也没有法子。就算进宫请圣上赐御医,也无可奈何呀!”安王一脸无奈的说着。
若是她不能冶肺痨,那就只能说会医,也不过一般。
可若是她能冶好,那说不定,燕王的病她也能瞧上一瞧。
“不不不王爷,姑姑的病是可以冶的。倾儿可以冶好姑姑,只不过需要时间。求王爷救救姑姑,救救姑姑啊”纳兰倾悲伤哭求着,可心里却是觉得自己真是很哭逼啊有木有?
明明是这丫的自己想让她冶来着,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局。
可是她还得哭着喊着要往下跳。
“罢了,看在本王和她夫妻一场的份上。本王许你救她。你需要多少时间?”安王强压下心头的震惊,这丫头说的是真的?
她能救丽娘的肺痨?
“半年,倾儿需要半年的时间,能让姑姑痊愈。”
安王原本惊喜的心情,再听到半年的时候,如同一盆冷水浇落。
半年?过了半年,就算她救了丽娘,那燕王也等不了半年啊。
纳兰倾感觉到安王明显不悦的气压,心中猜测更确定了,便接着又说道:“倾儿可以先弄点冶痛药,让姑姑减少痛苦。然后再慢慢为姑姑调理。姑姑是肺上的病,确实很难冶。”
半年,她能回半年就不错了。肺痨莫说是在这落后的不知道哪个时空的古代了,就是放在现代那也是一个杂病,要熬时间的。
“准了。”安王虽心中仍不快,可是也确实知道这病难冶,他可是请了不少名医。都说不能冶。
“谢王爷恩典。”纳兰倾低头恭行了一礼后,抬头时不经意间发现了安王身后低着头站在那儿的孙和顺。
“孙神医?”纳兰倾像是刚发现孙和顺,惊讶的叫了一声。
“倾儿无事,便回你的院子去多看医书。”他的灼儿可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呢!
“王爷,倾儿还有一事禀报。是关于世子的。”纳兰倾像是没有听到安王口中的不耐烦。
“说。”安王听到纳兰倾说为了轩辕宇灼,忍着心口的烦燥。
“其实,那天取出那虫子不是倾儿一人完成的。”说着,纳兰倾一双水眸望向孙和顺,接着道:“那天是孙神医,他指点了倾儿的。要不然就算倾儿心中有章程,可是也毕竟是没有接触过这些,怎么能那么准确的刺下去,在那人的胸口挖出那条虫子?”
她既然要用孙和顺,自然就不能让他和安王有复和的可能。
“呃”孙和顺原本一直低着头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所以就连纳兰倾看到他惊呼了一声,他都没有抬头。
反正他都是要死的人了,还需可注意这些礼数吗?
可是这会觉得突然纳兰倾看他,这一抬头,便又听到纳兰倾语出惊人。
纳兰倾她这是什么意思?
“孙和顺?为什么本王没有听你提过?”这孙和顺竟然帮助纳兰倾?
若不是挖出那怪虫,那男人并不会活。那男人不活,怎么会害的他计划失策?
他的灼儿又怎么会被那怪虫子侵体?
原来都是这孙和顺伸的手啊!
“王爷草民”孙和顺心慌意乱的不知道怎么接口。
若说他没有,那对于安王,他没有任何价值。
若说他有,那他便是早早的就背叛了安王。
就算安王为了轩辕宇灼忍着,可是救了轩辕宇灼后,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纳兰倾看着一脸纠结的孙和顺,一脸恐慌之色的站在那儿,没有插嘴的打算。
至于一脸恐慌,她之前隐瞒了救轩辕宇灼非她一人之力,自然是应该恐慌不安的。
“怎么?很难回答吗?”安王看了一眼纳兰倾,又看向一脸害怕的孙和顺。更是越看越觉纳兰倾说的是真的?
孙和顺背着他帮了纳兰倾!
“回王爷,草民确实指导了纳兰小姐。之后也隐瞒了王爷,草民有罪,请王爷责罚。”孙和顺虽只是一瞬间,可是脑中却是转了好几圈。
终是牙一咬,低头向着安王认了罪。
虽然认了,可能也免不了一死。
可是不认,他马上就要死了。再说,他总觉得纳兰小姐会这儿说,似乎有什么别的意思?
“你来人把他拖下去。”安王虽然心中早已经给孙和顺定了罪,可是现在听他自己认了罪,还是气得恨不得撕了他。
听到安王的命令,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侍卫,忙小跑步的向这边奔了过来。
“王爷,您要拖孙神医去哪?可否这两天,让孙神医医冶世子,二天后二天后,倾儿动刀的时候,孙神医可是要在场的。要不然”纳兰倾说的惊慌失措,可是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一个聪明人,能分析清厉害关系。
要知道他若是不认,再指证了她撒谎,可是会惹得安王怀疑的。
若是安王怀疑了,她一个什么势力还没有的孤女,以后会更艰难的。
安王不甘愿的狠瞪了一眼已被两个侍卫擒住了胳膊的孙和顺,罢了,再忍二天也就是了。
安王双目阴冷的盯着孙和顺,强忍怒气道:“孙和顺,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能帮着纳兰小姐救回世子,本王便对你既往不咎。若是世子有什么不则,本王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是是,草民定不辜负王爷恩典。”孙和顺这会儿心中也有些恨安王了,他这一年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就这么一二次失手,竟然就容不下他了。
“送孙神医去世子的房里。”安王看到孙和顺态度恭顺,忍着心底不快,让侍卫带下去。
纳兰倾看到孙和顺被带了下去,脸上的惧意更重:“倾儿倾儿错了,倾儿不该瞒着王爷”纳兰倾声音越说越小。
第39章 什么是辣椒?()
“哼。”安王本就厌恶纳兰倾,虽然因为这两天纳兰倾的表现,觉得她有可用之处。
可是这会儿他的心情不好,懒的敷衍了。冷冷的哼一声,便甩袖而去。
季风依旧是面无表情,看到安王远去,抬着像是之前便量好的步子,随后而去。
朱妈妈看着走远的安王和季风,心有余悸:“小姐,为什么要说出孙神医的事,惹怒王爷?”
原来是孙神医帮了忙,怪不得小姐从没有碰过医术,竟然能不伤人命的挖出那条虫子。
“无妨,走我们回去吧。”随着安王的远去,纳兰倾脸上的惧意一扫而空。抬步向着她的落烟院而去。
朱妈妈虽不明白,为什么纳兰倾不怕安王生气。可是看到纳兰倾走了,自然急急忙忙的随后跟了上去。
某一株浓密树荫中
木一推了推惊讶的张着大嘴的木二:“她都走了,还傻楞着做什么?”
“她她才刚才变脸好快。”木二想到纳兰倾明明上一刻还一脸的惧意,下一刻就又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便没法子接受。
这明明是爷的绝技好不好?
“是啊,她是真的聪明了。”木一相较于木二,接受能力稍好些。
“木一,你说她会不会是有了?”木二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有了?什么意思?你是说她怀了小主子?”不会这么快吧?昨天晚上今天?
“当然是说有了小主子了,要不然你以为有什么?”木二不屑的对着旁边的木一翻了个白眼。
就他这智商,还竟然赢了他,成了木一,真是够了。
“会吗?昨天才”木一觉着木二有点想多了。
这才一晚上,哪那么快?
“肯定是,肯定是有了小主子。要不然,她怎么一晚上就变的这么聪明了?再说,爷那么厉害,别说一晚上了,就是一刻钟那也够把小主子放到她肚子里去了。”木二越想,越觉得纳兰倾是怀了他家爷的娃,才能一夜之间变的这么聪明。
“一刻钟?呵呵呵,木二别说当哥哥的不罩你啊!这话你以后可别说了,要是一刻钟的的事传到了爷的耳朵里,你会死的很惨很惨很惨的。”木一无比同情的瞟了一眼,一脸我很聪明的傻木二,一个飞身隐在暗处,向纳兰倾追去。
“哎”等等我啊,木二还没理解过来木一的意思,便看到木一走了。忙随后追去。
两人虽不是一同走的,可是同样的没有留过一丝痕迹,即便是安王府的侍卫很多。
对于这一点他们是很骄傲的,他们金木水火土五队,人虽不多,可是他们隐术可是爷亲自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