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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纱心中这会儿是说不出的感觉,若是白念没有和主人契约,那它之前骗了主人的事,主人就不会知道。
它现在,也不会这么尴尬。
可若是没有白念和主人契约,那主人和它的处境也会有危险。
主人的态度明显并不想永远待在这个空间。
“娘亲,你说主人知道了你骗她的事,以后会不会坑娘亲啊?”白松心中对纳兰倾的感觉一直都挺好。
再加上纳兰倾今天可是在空间内和它们相处了挺久的时间,因为相处的不错,纳兰倾也是真的对它们挺不错。
白松心中对于纳兰倾的感觉可是很不错的。
“哎,娘亲,主人看起来很是不错,你为什么要做假?”白松想到纳兰倾以后会因为对娘亲有了意见,对它们不再好,心中也有些乱了起来。
若是以前,主人只有它们,那就算发现了,它们也还有补救的机会儿。
可是现在,主人可是真的契约了外面的那两只东西,那它们就算去和主人真的契约
那也是无论在主人心中,还是契约的效力,都是要较次于它们的。
白纱之前是想为自己留条后路,可是经过了不久前纳兰倾没有丢下它,返身救了它的事后,心中也是真的后悔了。
这个主人确实和以前的那一个,甚至是天差地别,它现在真的后悔了。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只能过些时间,等主人气消些,再看如何做了。”白纱无奈的看了一眼白松。
“你这几日就不要到洞外去了,别惹到外面的东西。”主人和它们契约了,那若是它看到白松,因为自己而厌恶白松,再伤了白松。
那时候,主人定是要偏着它们,而是委屈白松。
它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了,它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委屈。
这蓝晶洞对它们有好处,它们若是离开这儿,在外边,外边的环境,对它们来说很是不利的。
白松听到自己母亲竟然要自己让着外边,那个后来的东西,心中有些不快。
可是,又想到它们现在的处境,也只好把心中的不快收了起来。
“是。”现在的状况如此,它们母子也只好暂时让着它们了。
“主人,她会一直生娘亲的气吗?”白松终是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娘亲问了出口。
白纱听到白松问了自己这么一个问题,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
它对纳兰倾的态度,其实也是拿不准的。
纳兰倾比之前的那一个主人好了许多,它知道。可是,它这一次对主人并非不忠那么简单,而是让主人看到了,它压根没想忠的意思。
这样的态度,无论是谁,心中应该对它都是不喜的。
“不知道,只能走着看了。”白纱现在心中对自己和儿子白松的处境也是担心极了。
它真的很害怕,纳兰倾会因为真的契约了外边的那两只狐类,而越来越不厌恶它们。最终,再把它们赶了出去。
白松看着自己的娘亲这样的神色,心中尽管仍然担心,也不好再问下去了。
“嗯。”它会注意些,在这些敏感的日子里,不会让主人更加厌恶它们。
“主人,她在寻离开的法子。娘亲,可能帮上忙?”白松不想让纳兰倾更加厌恶它们,想讨好纳兰倾。
那想现在这样的状况,讨好纳兰倾的最好法子,自然是帮着主人想到好的法子,离开这儿。
白纱听到白松提起这们,虚弱的蛇头微不可察的轻抬了抬:“不知道。”
白纱刚才的动作很小,可是做为白纱的儿子,白松仍是察觉到了:“娘亲,你有法子是不是?”
刚才,娘亲的动作很小,可是它却是看到了。
“没有,外边的那两个狐类常年生活在这儿,它们都没有法子离开,你娘亲也只不过是刚跟着主人到这儿,又怎么会有法子离开这儿?”白纱不悦的扫了一眼白松。
它是跟之前的那个主了解了一些,可是那样的法子,太危险。
不到万不得已,它不想用。
白松看到白纱不高兴了,想到自己娘亲还受了伤,终是忍了下来,没有再继续盘问了。
“娘亲,不想说,我不问了就是了。只是,若是娘亲真的有法子,若是能和主人商议一二,帮着主人。那上一次娘亲哄骗主人的事,依主人的性子,很可能就让娘亲将功补过了。”白松又劝了一声,便游到了一边,盘起身子,不再多话了。
它该说的已经都说了,而且这些,想来娘亲应该比它想的更周全。
第740章 又想起问它这个?()
那么,娘亲不愿意承认它有办法,可能也是另有原由。
“娘亲知道了。”白纱看到白松又劝了一句,便游开了没有再逼问它,心情也好了一些。
之前它是折损了不少孩子,可是现在留在它身边的这个,对它很贴心。
至于它刚才说帮着主人寻到离开的办法
白纱想到这个可能,一时间心烦的轻闭上了蛇眸。
暂时它仍是不想,也不愿去试,再等等吧!
也许,主人她自己亦能寻到离开这儿的办法。
虽然它会因此,没有办法在主人面前将功补过,可是
以后,一定也会有别的机会儿的。
空间外
“等一下,在这儿停下吧!”纳兰倾望着不远处的那处清池,叫白念停了下来。
它带着她已经又把这儿转了二圈了,可是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
这会儿,纳兰倾看到那处清泉,忍不住便想了起来,她在现代的时候,好像看过一个电影来着。
其中便有一段,主角被困,就是游水离开的。
现在,这谷内的所有地方,她都走了一几遍了,根本就没有发现可以离开的路和法子。
那眼前看来,最有可能的也就是眼前这个水池了。
白念听到纳兰倾叫停,忙停了下来,低下身子,让纳兰倾下来。
主人,突然在经过这儿水池的时候,让它停下,看来是口渴了。
纳兰倾自雪狐身上下来,脚踩在雪地上,看着那雪白的雪地,却是并不觉着自己身体有冷的感觉,仔细的想了,便也想了起来。
她刚进来的时候,可是觉着这儿很冷来着,那会儿她吃了赤心果。
赤心果?
纳兰倾想到赤心果,忍不住便又去想,若是那会她没有吃赤心果,现在会如何?
她觉得,她在没有吃的时候,得自己的身体冻的都僵硬了,甚至是,那冰入骨髓的感觉。。
“白念,你们本来生活在哪?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在没有到这儿之前的地方,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或者是你们那次意外落到这儿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纳兰倾一边抬脚向水池走去,一边开口问向身边的白念。
“不记得了,太久了。”白念疑惑的望了一眼纳兰倾。
主人怎么会又想起问它这个?
不久前,主人不是已经问起了吗?
那会主人问它的时候,它也已经回答过主人,对于对前的事,很多它都忘了。
它只记得有一次,它和白时就是追一只小松鼠到这儿来的。
“一点都不记得吗?”纳兰倾再次听到雪狐说不记得,仍有些不死心的开口问道。
哎,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她总觉得之前的事并不简单,若是它记得,一定对于她们离开这儿有所帮助的。
“那,你之前说,你和白时是追一只松鼠到这儿的,刚才忘了问你,那只松鼠,你们追到了吗?”纳兰倾仍是有些不死心。
它们两个到这儿,一直守在这儿的冰魄花,绝非偶然。
“没有。”白念摇了摇头,对于那只害着它和白时跑了很久的小松鼠,白念仍是模糊的记得。
“那只松鼠精的很,害得我和白时追了它许久许久,我模糊记得,那时候我们都好累了,可是仍是追不上它。”白念看到纳兰倾总是问起以前的事,这会儿也是很努力的去回忆着。
“那,在外边的事你们都不记得了,那在这儿呢?你们初到这儿的时候,可记得什么?还有,还有你说曾有二个人也落到这儿,那两个人到这儿后是什么反应,你还记得吗?”纳兰倾走到水池边,蹲下了身子。
她很是小心的伸手进到水池内,用手指沾了水收回来放到唇边轻轻的品着。
水很甜,很好喝。
这儿应该是泉水,那这是泉水,那水池下也就是有可能有泉眼。
有泉眼,对于她找到出路是一点益处都没有。
看来,这儿也是没有可能了。
纳兰倾很是仔细的水池看了看,最终,觉得她之前的猜测是没用了。
她想自这儿的水中寻到离开的法子是不可取的。
这水池内的水,根本就不是活水,只是有小泉眼罢了。
“冷”白念想了许多,终是只回答了纳兰倾一个字。
“当时,记得我和白时好冷,我们两个窝在一起贴了好久好久,只到饿得实在是受不了,我们才起来去寻吃的东西。”白念的记忆虽然不好,可是对于这些特别些的,还是有几分记忆。
“我和白时当时寻了好几遍,这儿可是都没有发现一只活物。当时,这儿的那些枝上还没有开花,也没有结果。我和白时无奈,就只好来吃刚才那些黑乎乎的东西。”
“原本以为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一定难吃死了,可没想到,吃进嘴里,竟然暖呼呼的,味道还不错。后来,我和白时就吃那个了。就这样过了些日子,初时的冷,我和白时也习惯了。”白念说完自己和白时,又想了起来,刚才纳兰倾可是不只问了它们,还问了后来,落到这儿的那两个人。
“至于主人提起的那两个人。那两个落到这儿后和白时和白念初落到这儿的情况差不多,她们也是觉着冷来着。”白时想到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它们当时忍不住吃了,可是恶心了好久。
当时,它们会吃那个人,也是因为那个人的身上那些红红的东西实在是太眼熟,才会忍不住吃了。
可谁知道他们吃了后,并不舒服。,而且还觉的难受,没有那些黑果子好吃。。
“冷这么看来,和我刚落到这儿时一样的感觉了。”纳兰倾听到白念说冷,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雪放在手指里来回的揉动着,看着它们化成水滴落。
她刚落进来的时候,那般冷。可是现在她捏着雪花都没什么感觉了。
纳兰倾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并不厚实的衣裙。
外边的天不过初冬,所以她穿的虽不薄,可也绝对不厚实。
这样的穿着
纳兰倾看向雪狐那厚实的长毛
第741章 怎么会这样?()
就连它们初到这儿的时候,都觉得冷的受不了,没有道理她这样的穿着还这般舒服。
当然,她这会儿心中对于她现在没有被冻僵,是什么原因,也是心里有数的。
就是心里有数,才更觉着那赤心果种在外边都落到这儿的地方,有问题。
外边的结界是人为,现在看来,就是这儿也是人为的了。
纳兰倾想到人为,便忍不住再抬头看向上空。
会不会,会不会
她那会掉落到地下的感觉是有问题的?
那会儿,她的感觉不对,她的眼睛看到的也不对。
她根本就不在什么地底的一个什么隐天谷,而就是在这外边那山谷附近的另一个山谷。
有可能吗?
白念看到纳兰倾皱眉沉思,知道她在想事情,也安静的在一边待着,没有开口打扰纳兰倾。
纳兰倾眼前再一次出现了那犹若百花争艳的春季,心中的疑惑也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那个高人,可以把那个山谷布置的四季如春,那想要布置这么一个冰冷至极的雪境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结界,机关,布阵,这还是人吗?
而这个人,弄下这一切,他又是想做什么?
依他的能力,他就算是想得到这个天下,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
若是为了给自己弄一个清静的地方,可是白念也说了,它们在这儿除了那两个进来的一死一逃的人外,根本就没有再见过任保人了。
那个人既然对把它们弄进来,有本事设结界,设机关,设阵法,自然不可能是那个被白念逼的逃走的那个人。更不会是被吃掉的那个人。
既然两个人都不是,那这个人自然是从来没有在白念它们面前出现过。
既然从未出现,那他弄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就只能是个谜团了!
“难道说这一切真的都是障眼法?”纳兰倾再次抬头,环视四周,心中说不出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