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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欢呐!
也能理解皇甫烈。
她听皇甫烈谈论他家老爷子,那语气,那神色,同欢便知道,这个家里,皇甫烈最亲的便是皇甫家家主了。
小时候的皇甫烈被过继到云家,后来云家的孩子诞生了,便又回了皇甫本家。
那个娇嫩的孩子不幸夭折,皇甫烈不得不又回云家。
兜兜转转,这是个一直被推来推去的孩子。
云家破败之后,他最终回了皇甫家。
他换姓氏便换了好几回。
可他似乎也不怨恨皇甫家主,甚至是,那语气再怎么不恭不敬的,但那份喜欢,却很难掩饰得了。
同欢从未曾觉得皇甫烈会喜欢什么人,他爷爷倒是第一个。
大抵是因为,冷了他心的,是云家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吧!
把他推来推去的,他如何受得了。
所以隔了一辈的爷爷,倒是爱的很。
不过,在这种家境中长出来的皇甫烈,虽然性格恶劣,但是却也特别的强悍。
至少,同欢不觉得有什么人能动皇甫烈。
于是,便也放了心,回了别墅。
别墅内除了门卫便没有人,据说有守卫,但都是暗哨,明哨却一个也没有。
同欢倒是很喜欢这种氛围,她不太喜欢被一大堆人围着,估摸着皇甫烈也不喜欢。
她发了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皇甫烈说:“估计不会回来了!”
同欢想着他会住在皇甫庄园,笑着回复了一句:“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想你,么!”
皇甫烈这人特别能贫:“想我哪里呢!居然想么一下!”
这流氓!
一天不下流你会死嘛!
同欢一边给自己准备吃的,一边回复:“哪里都想!”
对这头沙文猪,对这头禽兽,同欢除了谄媚什么也不能做!
皇甫烈回复得极快:“有哪里特别想的么?”
那暗示!
靠之!
就差直接说出某个重点部位了!
同欢实在不想回复这么无聊的话题,便笑着说:“亲,你露点了!”
就差打马赛克模糊那里了!
流氓啊!
皇甫烈特别无语的回了句:“等明天到片场,我要看着你‘走光’……”
走光,特别加了引号!
那意思特明显了,不是走光,而是光走……
禽兽啊!
“不好看,都是血!”
某人顿时无爱了,回复了六个点!
同欢来例假了,于是皇甫公子吃豆腐也只能口头上吃吃。
各种忧郁!
烦躁!
愈发的烦躁!
同欢,你毒瘾怎么还不发作呢!我去帮你转移注意力!
旋即,便想到,若是今晚上她毒瘾发作他不在会怎么办!
皇甫烈眯了眸子,下车,只希望自己别乌鸦嘴说中。
同欢连着两天毒瘾都没上来,说不定没染上也是有可能的!
想了想,便仍是发了信息过去:“如果有事了记得打电话给我!特别是毒瘾发作了,别干忍!”
“嗯!”
同欢瞧着这短信,便觉得温馨,特别的温馨。
这家伙,还是挺在乎她的,就是在乎的不是特别多!
同欢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加油吧!
同欢如此想着,便吃了晚饭,继续码了会儿小说。
洗漱完毕,爬床上去睡觉。
却料不到,皇甫烈挺乌鸦嘴的。
因为,她的毒瘾真的来的。
毒瘾上来那是什么个感觉呢,就是特别特别的想要白粉,想要想得快疯了,想要想得恨不得立马吸食……
那是一种痒,骨子里的痒意,不解痒,你会难受,会痛苦,会死掉……
同欢知道,自己真的有了毒瘾。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真正发作的时候,同欢才觉得恐怖,那种心瘾,真的让同欢迷恋到是。
她回忆起皇甫宋给她注射了毒品之后飘飘然的快感,那羽化登仙一般的极乐,那瘾便越来越重了。
她裹着被子,脸上泛着诡异的潮红,努力让自己忍过去。
她开始转移注意力,想皇甫烈,想每一次欢爱,想那极致的感觉……
那一瞬间,同欢想着皇甫烈,想到恨不能自己亲手抚慰自己的**。
可她性子素来淡静,又怎么会做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于是,只好死死忍着。
指甲,扣入被子里,死死地挠着……
同欢,你行的……
同欢,你一直都行的……
同欢,加油啊……
同欢,不要被这种毒瘾打到……
同欢,不要去麻烦皇甫烈,他现在本身就很麻烦……
同欢,……
同欢努力的安抚自己,努力的让自己坚强,努力的让自己熬过去这种晦涩的感觉。
她不能输!
因为输给自己的**,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可同欢就是想要,想要吸食毒品!
她禁不住爬起床,开始翻着衣柜,翻着抽屉……
她想翻出那种白色的粉状物,以解开自己此刻迷离的状态……
第二百零二章 家族()
可是她家里根本没有毒品,所以任同欢翻找,把一切弄得极乱,也找不到缓解她渴望的东西。
她下楼,开始砸东西,找不到,就开始砸东西。
插花的瓶子摔在地上,“叮咚”作响,一地的碎片。
同欢完全不管不顾,赤着脚,踩在上面……
血液,流淌了下来。
可同欢半点感受没有。
“唔,嗷……”
她喉咙深处,发出兽一般的渴望,她拼命地翻找着,砸着……
对毒品疯狂的渴望,让她发了狂,不管不顾的去寻觅,去毁灭……
……
而几个小时前,皇甫烈回到皇甫庄园。
气氛,沉寂。
带着黑道世家的一种凝滞和低沉。
奢华的水晶吊灯,发出璀璨而刺目的光芒,却掩盖不住整座庄园低沉而晦涩的氛围。
皇甫殇走了出来:“爷爷在书房!”
皇甫烈点了点头。
去往书房的路上,皇甫烈遇见了二婶韩若熙,韩若熙是圣城韩家的嫡长女,嫁给了他的二叔,丈夫早逝,韩若熙可谓是女强人,皇甫家很多的产业都把持在韩若熙手中。
韩若熙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皇甫宋只比皇甫烈小两个月,二儿子皇甫耀却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她既然嫁给了皇甫家,自然是想着皇甫宋继承皇甫家的,可如今,皇甫宋被皇甫烈毁了,二儿子又太小……
那种悲伤的氛围,热烈,韩若熙嘤嘤地哭着,可心底,却是恨不得弄死皇甫烈。
好好的一个儿子,养这么大,却发生这种事情,这种连张扬都不敢的事情,任谁也受不了。
她见着皇甫烈,立马冲了上来,撕扯着皇甫烈:“你个混蛋……我要你给阿宋赔命,我要你死……”
皇甫殇在皇甫家是最超然的,他不过是养孙,在这个大家族,担当着顾问的存在,和家族继承权无关。
无关乎继承权,自然少了许多纷争。
这时候,他看着两人纠纷,淡然地走了出来,拦着韩若熙:“婶婶,爷爷在里面等着,您先让烈进去!”
皇甫烈对此,不过是潋滟一笑,半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韩若熙更是气得肺都炸掉了。
皇甫烈走向二楼,推开书房的门,踏入气氛沉郁的书房。
书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楼下再怎么哭闹,家主的书房都格外的安静。
书房只点了桌边的小灯,所以看上去昏暗无光。
皇甫家主皇甫城坐在书桌前的黑漆木椅子上,目光沉沉地望着皇甫烈。
皇甫家是黑道世家,这个家族,在神圣帝国历史上几乎毁灭,但因着兄弟的团结,皇甫家才走到现在,事业也越做越大。
皇甫家的族徽是黑色郁金香,郁金香的花瓣层层叠叠,意味着团结,合作。
皇甫家的家训便是:团结,无坚不摧!
皇甫家,每一个家主的辉煌,都得到了其家族兄弟的倾力支持,所以皇甫家,绝不允许私斗,内耗。
皇甫烈阉了皇甫宋,这无疑是对这个家族传承的藐视。
皇甫城对此,不愤怒不奇怪。
于是,那白色的小灯映照下的脸,苍白,面无表情,一袭黑色的礼服,用金线纹饰,古典而优雅。
这个家族的底蕴,便是,黑色的,沉默的。
然而皇甫烈,一袭素净的白,站在黑暗中,妖娆,迷眼,张狂,热烈,嚣张,和这个家族的气质格格不入。
而且,在阉割了皇甫宋之后,愈发的不相称。
“爷爷!”
皇甫烈弯腰,欠身,行礼。
皇甫城手中握着茶盏,精致的茶杯,红茶馥郁芬芳,可这时候,他看着皇甫烈,却是禁不住把滚烫的茶水往皇甫烈身上砸去。
皇甫城年轻的时候,枪法奇准,肉搏也极其彪悍,这一丢,极准,砸在皇甫烈头上。
皇甫烈唇边都挂了茶叶。
他用手背揉了揉,特别桀骜不驯的样子。
皇甫老爷子开始发飙了:“皇甫家的家训是什么。”
皇甫烈抿唇,低头,淡淡道:“团结,无坚不摧!”
整个圣城豪门,无人不知皇甫家的疯狂和团结,这是世人眼中无法撼动的存在。
皇甫城愈发的怒了,白色的短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也知道啊!”
皇甫烈没吭声。
皇甫城继续骂道:“你凭什么这么做?”
皇甫烈低着头,闭着眼,不想让皇甫城看见自己的表情和心思。
皇甫城看着这样静默的皇甫烈,愈发的怒气勃勃:“皇甫烈,你就是个废物,之所以这么嚣张,也不过是仗着我宠爱你,若是有一天,我不护着你,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很重了!
皇甫烈仍然不吭一声,那意思很明显,等皇甫城骂完,就回去。
皇甫城那叫一个怒啊,七窍都快生烟,砸了茶杯还不够,顺手抄着一本厚重的《帝国崛起》就砸了过去。
皇甫烈仍旧不闪不避,那尖削的书角,从皇甫烈脸上划了过去。
俊美的脸蛋,瞬间染了血,红红的滴落,一片妖娆。
“说话!”
皇甫城受不了皇甫烈这沉默不言的样子。
皇甫烈抬头,深呼吸,大步地走向皇甫城,他双手撑在书桌上,冷冷地望着皇甫城,眼底是全然的倔强和冷酷:“团结,无坚不摧!可也要他皇甫宋团结我啊!且不说这么些年我是怎么被韩若熙打压的!就说这一次吧!我的女人,呵呵,我的,被皇甫宋绑架,下药,静脉注射毒品……如果我去得晚了,会面对什么?她会死掉!你该庆幸,我还有点理智,要不然,我绝对会杀了他!”
皇甫城听着皇甫烈这般咄咄逼人的话语,怒不可遏,大手一拂,桌上的东西都被扫落在地上:“你还有理了!你的女人,你的女人不在韩家好好的!”
皇甫烈倏然一笑,脸上的血珠沿着脸上滑落,呈现出惊艳的妖娆的光华:“看啊!就连我的女人都是姓韩的!皇甫家什么时候这么下贱,天天舔着韩家的脚尖过活……”
“你,放肆……”
皇甫城抬起手,就想给皇甫烈一巴掌。
皇甫烈仍是没有闪躲。
皇甫城这一巴掌便没打下来,他看着皇甫烈,眼神那是说不出的痛苦和复杂。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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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主动()
那眼神,纵容是皇甫烈,也仍是读不懂其中的深意。
皇甫城最终跌坐在黑漆木椅子上,望着皇甫烈,无奈的叹息,那一瞬间,男人似乎一念白发,苍老了十年。
“你走吧!”
皇甫烈欠身,缓缓退了出去。
他原本以为自己最起码会在家里住一晚的,但是,显然,不可能了。
他一走出书房,韩若熙便扯着他的西装:“我要杀了你,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皇甫烈淡然一笑:“随时恭候大驾!”
韩若熙一愣,皇甫烈已经挣开了他的束缚,回了自己屋子,直接去了浴室,捧了冷水,便开始洗脸。
皇甫烈那一瞬间,说不出个什么心思。
疲倦,有一点。
伤情,有一点。
懊悔,半点也没有。
他撑着洗漱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年轻的男人,脸蛋惊人的漂亮,此刻脸上被划了一下,虽然有些狼狈,却仍然不掩饰那张脸蛋的妖孽慑人。
他想起同欢说,他最大的有点便是长得好看。
现在,脸都花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