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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丹尼尔直笑,Silber瞟过去一眼,见他正瓜兮兮地不停挠头,Silber心道,去你家么,这倒是迟早的事情,即便我不亲自去,我也会派人去。
她今天还有事情要办,又闲拉了两句家常,最后同波特一家互道了节日祝福,便匆匆告辞了。
走出国王十字车站,Silber在街边寻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叫出克里斯,对它说道,“你先带行李回奥塞西,我还有事,迟些时候再回去。”原本盖勒特是要派人来伦敦接她的,可是她并不打算直接回德国,所以在回信中搪塞着推拒了,
克里斯一听就慌了,说,“可主人正等着您啊。”
Silber没顾得上回它,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装满绿色液体的水晶瓶和一个小布包,又从布包里取出一根褐色的头发放进瓶子,片刻后,瓶子里的液体开始冒出大量气泡,与此同时颜色也由绿变成了褐,Silber仰头一口喝下,旋即苦着脸“啪”地扔下水晶瓶,扶着墙壁剧烈地干呕起来,
“小姐,您为甚么要喝复方汤剂啊??”克里斯一边拍她后背一边问,Silber感觉胃都快呕出来了,许久才喘着气慢慢直起身,骂,“这玩意儿比阿尔斯做的魔药还难喝!”此时她的整个样子都已经变了,一头褐色的长发,瞳孔转为灰棕色,身形也小了两号,先前合身的大衣此刻正耷拉地挂在身上,衣摆已经拖到了地面,再称上她现在苍白病态的脸色,整个人感觉一阵风都能吹倒。
“您扮成丽莎小姐是要做甚么吗?克里斯可以帮您。”丽莎是Silber的室友,对这个常年都病怏怏的小姑娘,克里斯暗地里还是见过很多次的,
Silber蹙眉拉了拉过长的袖子,道,“不用,没甚么大事,只是觉得原先那副样子不太方便罢了,你先回去吧。”
“可,可您能不能告诉我,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克里斯快哭了,Silber让它先回奥塞西,到时候主人问起来,它要是答不上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情……
它两眼含泪,巴巴地望着Silber,Silber被它望得愣了愣,片刻后苦涩一笑,低声道,“是了,不能让GG担心。”她又垂眸默想了一会儿,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对克里斯说道,“他要是问起来,你就告诉他,我只是去一趟当初来的地方,很快就回。”
话毕便挥了挥手示意它莫再多问,克里斯别无他法,只得拖了箱子一脸忧色地消失了。
Silber又在原地候了一阵,细细观察着偶尔来往的行人,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穿着很体面的矮胖男人,Silber从袖子里抽出红杖,闪身出去,
“叔叔,您能帮帮我吗?”Silber朝那男人甜甜地笑,
“抱歉,我有急事,你还是找别人吧。”对方说着就要绕过挡住他的Silber,却发现衣角被拉住了,Silber面上笑得甜美,说,“呵呵,急甚么?”
男人面现愠色,正要开口训斥,却见她手中的红色短棍晃了一晃,与此同时Silber低低念了一句什么,矮胖男人便失去了意识,双目亦变得空洞无神了,Silber微微一笑,替男人整了整被她扯皱的衣角,柔声问,“有车吧?”
男人点了点头,
“那走吧,取车。”
男人也不答话,又点了点头,转身往刚才来的方向走,Silber收起红杖,两手叉在大衣兜里,提步跟上。
两
人来到火车站的地下停车场,男人走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前停下,取出钥匙打开车门,
“上车。”Silber简短地吩咐了一声,绕到副驾坐了进去,待男人发动了引擎,她再次开口,“去伦敦市区最好的商场。”
矮胖男人像被操纵的木偶,完全依照Silber的指示,驾车驶往市区,一路上Silber都没再下别的指
令,她靠在车窗望着窗外后退的街道,面上神色莫测难辨,
轿车驶入一条分外繁华的大街,路牌上标识着‘OxfordStreet’(牛津街),矮胖男人将车停在路边,Silber朝两旁望了望,在见到右侧一整排设计豪华的橱窗,和那些厚玻璃上镶金花体描着的‘Selfridges’后,对矮胖男人道,“钱包给我。”
对方从西装内兜里取出一个棕色的皮夹递给她,Silber打开看了看,从里面捻出三张面额最大的,随即将皮甲扔回驾驶台,
她再次掏出红杖,微微一抽,男人先前无神的双目便渐渐变得清明起来,他就像刚刚睡醒的一样,懵懂地眨了几下眼睛,却在此时,Silber又接连快速地念了两句,男人便突然闭了眼,歪倒在驾驶座上,Silber在他耳边低声说,“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便忘干净了。那点钱就算是给我的新年红包吧,唔,圣诞快乐。”
下了车,Silber两手揣兜往商场走,身旁有几个小孩子拉着彩色的氢气球,咯咯笑着追来追去,Silber略略顿了顿身形,避开之后继续往前,
进了商场,按照大厅的指示牌,Silber很快在二楼找到了博朗的专柜,她在那列装饰华贵的柜前细细看了一圈,最后停在其中一个地方,抬手召来导购,
“我要这个。”她食指在其中一款的上方点了点,导购朝柜台里看了一眼,复又抬头看她,脸上有点惊讶,似乎那东西的价格,不像她这打扮的人负担得起的,
Silber皱起眉,将那三张纸钞放到柜面上,道,“包吧,纸用金色,带子用暗红。”
对方看了眼柜上的英镑,面色有些窘然,口中连声道歉,收了钱,又取出Silber点的那款快步走向后台,
片刻后,导购一手托着一只金色的礼品盒,一手攥着把纸钞回到专柜前,说,“小姐,这是找您的零。”
他把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币和盒子轻轻推到Silber跟前,Silber单手拎起礼品盒,瞥了一眼那沓英镑,也不说话,转身就走,留得那人呆在原地讷讷地喊,“哎,您的钱!”
二十四日一大早,Silber随着人潮往霍格沃兹专车走,汤姆陪她从休息室走出城堡,最后一直走到了月台,一路上那脸色都甚青,话也不怎么说,Silber猜测他昨晚看书看得太迟没睡饱,今天还起这么早来送她,不由得有点点感动,嘴上便切切地关心了一句,说,“那书都是你的了,你就慢慢翻,别急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呀。”
汤姆闻言脚下一顿,提着的一箱行李险些没扔出去,脸色更是青得发黑,他错着牙紧了紧箱把,目视前方不理她。
两人登上火车,找了一间没人的包厢进去,汤姆替Silber安置好行李,闷闷地招呼了一句就转身朝外走,刚走出两步,突然又停下来,回头冲Silber“喂”了一声,
Silber的精神也不太好,气恹恹地靠着车窗抬头望他,却见他抿唇也不说话,只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怎么了?”Silber问,
汤姆嘴唇动了动,正要说些甚么,一颗杂草头从他身后探了出来,同时响起的是丹尼尔那副大嗓门,“哈,Silber,我一看见汤姆,就知道你也在这儿!”丹尼尔边喊边拍汤姆的肩膀,汤姆不留神挨了一下,皱着眉把身子侧开,丹尼尔又指了指身后的行李箱,意思是他也要进去,
“进来吧,你眼神儿可真好啊丹兄。”Silber慢条斯理地招呼道,丹尼尔嘿嘿一笑,吭哧吭哧拖着大箱往里挤,
汤姆这时还杵在门口没有走,Silber冲他努努嘴,说,“还不下去啊,一会儿车就开了,你打算跟着回巴拿督么?”
“哎呀,要不汤姆你别下车了,跟我们一起回去吧,霍格沃兹这几天都没人啦。”丹尼尔一边说,一边踮起脚,伸长胳膊吃力地把箱子往行李架上顶,汤姆瞥他一眼,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记得写信。”
这话是对Silber说的,丹尼尔凑了个热闹,“没问题,我回家就给你写,天天写,呵呵呵。”他还在顶箱子,Silber看他顶得辛苦,原打算叫汤姆搭一把手,可汤姆那张脸油绿油绿的,Silber想想还是算了,这时候Nana在汤姆袖子里嘶嘶嘶地哭,小声说,“Silber,你,你要想我呀,我会很想,很想你的。”
“知道啦,”Silber笑着道,汤姆深深看她一眼,旋即转身迈出门,走开了。
丹尼尔出了一头大汗才把行李弄好,他坐到Silber对面,笑呵呵说,“你还记得咱们头一回见不?也是在火车上哦。”
Silber答,“当然记得,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嘿嘿,那时候你还”
“那甚么,我想睡一会儿,快到站的时候叫醒我成不?”Silber见他打算就这么唠嗑唠一路,赶忙出声断他的念头,
“哦,你昨晚肯定没休息好。那,那你放心睡,到地方了我叫你。”丹尼尔很体贴地答应了,Silber趴在小几上,抬手对他伸了伸拇指,便不再说话。
其实她哪里睡得着,这几年她对睡眠环境越发挑剔,何况现在是大白天,对面还杵着个大活人,她再累也只能就这么眯会儿,蓄点点精神,也免了自己耳朵被这位摧残,
火车很快就开动了,丹尼尔在包厢里坐了没十分钟就再坐不住,轻手轻脚地摸了出去,Silber料定他是去别处找人唠嗑了,趴在小几上也没动,就这么子迷迷噔噔地趴了一路。
约莫过去了三四个钟头,丹尼尔又蹑手蹑脚地摸了回来,他轻轻推了推Silber,唤道,“快醒醒,要到站啦,咱们得先换好衣服,车站都是麻瓜呢。”
Silber“恩”了一声,慢腾腾坐起来,哑着嗓子道了句‘多谢’,遂抬手在面上用力抹了几把,一脸的倦色,丹尼尔见她差不多清醒了,便又走了出去,留她一个人方便换衣服,
Silber脱下校袍,在箱子里翻出一件黑色的大衣换上,又从角落里掏出两样物事装进大衣的兜里,接着又抓了两把睡乱的长发,这些事情刚做完,火车进站了,
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上挤满了成年巫师,全是来接自家小孩的,车上车下的人都在扯着嗓子对喊,整个车站吵吵嚷嚷像个菜市场一样,Silber在包厢里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直等到车下的人群少了一大半,这才拎着箱子慢腾腾地往外挪,
刚走下火车,便听见左侧有人喊她名字,Silber循声望过去,只见丹尼尔正冲她猛招手,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男一女,看那男人的相貌,Silber用脚趾头想了一秒,便得出‘此乃救世主他祖爷爷’的结论,
她结论没错,丹尼尔在那边喊了,“嘿,Silber,这是我的爸爸妈妈,”
Silber暗叹一声,拖着大箱子走了过去,她微微曲膝,向那对夫妇行了个贵族礼,道,“你们好,我是Silber·斯泰因,很荣幸能见到你们。”
波特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波特夫人则是乐呵呵地细细打量了一遍Silber,说,“你好啊Silber,丹尼尔经常在信里提到你呢,”她瞟了自家儿子一眼,语气古怪地问道,“儿子啊,你甚么时候请这位漂亮的小姐来咱们家做客呢?”
“嘿嘿嘿嘿,”丹尼尔直笑,Silber瞟过去一眼,见他正瓜兮兮地不停挠头,Silber心道,去你家么,这倒是迟早的事情,即便我不亲自去,我也会派人去。
她今天还有事情要办,又闲拉了两句家常,最后同波特一家互道了节日祝福,便匆匆告辞了。
走出国王十字车站,Silber在街边寻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叫出克里斯,对它说道,“你先带行李回奥塞西,我还有事,迟些时候再回去。”原本盖勒特是要派人来伦敦接她的,可是她并不打算直接回德国,所以在回信中搪塞着推拒了,
克里斯一听就慌了,说,“可主人正等着您啊。”
Silber没顾得上回它,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装满绿色液体的水晶瓶和一个小布包,又从布包里取出一根褐色的头发放进瓶子,片刻后,瓶子里的液体开始冒出大量气泡,与此同时颜色也由绿变成了褐,Silber仰头一口喝下,旋即苦着脸“啪”地扔下水晶瓶,扶着墙壁剧烈地干呕起来,
“小姐,您为甚么要喝复方汤剂啊??”克里斯一边拍她后背一边问,Silber感觉胃都快呕出来了,许久才喘着气慢慢直起身,骂,“这玩意儿比阿尔斯做的魔药还难喝!”此时她的整个样子都已经变了,一头褐色的长发,瞳孔转为灰棕色,身形也小了两号,先前合身的大衣此刻正耷拉地挂在身上,衣摆已经拖到了地面,再称上她现在苍白病态的脸色,整个人感觉一阵风都能吹倒。
“您扮成丽莎小姐是要做甚么吗?克里斯可以帮您。”丽莎是Silber的室友,对这个常年都病怏怏的小姑娘,克里斯暗地里还是见过很多次的,
Silber蹙眉拉了拉过长的袖子,道,“不用,没甚么大事,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