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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地狱,没有天使 作者:侃侃千湄(晋江vip2012-11-10完结)-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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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勒特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实际上大部分时候他都不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
  所以当他脱下被雨淋湿的上衣,从衣橱里取出一件新的换上,却在转身后看见了本该在浴室里泡澡祛寒的Silber时,他无法不愣地愣住了。
  
  Silber正低着头扭捏地解她那身条纹病服的扣子,他转身时她刚好解到第五颗……
  
  她身上的扣子满打满算统共也就五颗。
  
  “你不洗澡跑出来做什么?!”
  
  Silber被吼得两手一抖。 那件宽松的病服就噗一声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滑到地上去了。
  于是,她瓷玉的肌肤在这一刻于他眼中彻底的一览无遗。
  
  就宛如一枚娇艳绽放的美丽花朵。
  
  这是对血液中名为欲|望的因子最直接、最强悍的刺激。
  盖勒特呼吸骤然加促的一瞬,心跳亦停止了——
  他死死盯着面颊透红以手掩胸的Silber,判断这是她走错了房间,还是她脑子犯浑对他犯下的又一个可恶但美妙的错误。
  
  结果这女人嘴巴里溜出来一句:“我在等你啊。我们不是要一起洗吗?”
  
  这句话简直要了他的命!
  
  Silber是被他扛进主卧扔到床上去的。
  
  她从他肩上摔进那张酒红色的大床里时还有些晕乎,火一般的热吻已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她立即毫无保留地回应,同时撕扯他刚换上不到一分钟的Prada上衣。
  盖勒特撑起上身,惊讶于她的主动。
  Silber剥去了他纽扣尽失的衬衫。伸手将他拉回,轻咬他的唇瓣软声呢哝:“等下…你轻点儿……”
  
  他眼中那压抑已太久的情|潮顿时如火似荼般燃烧起来。
  
  Silber不安分的双手被扣到了头顶,他滚烫的嘴唇和手掌在她丝缎般光滑的身体上厮磨、游走。
  言语在此时已然多余。
  她喘息着承受他给予的所有。
  被忘情间释放的纤长手指深深地插|入了男人汗湿的金发之中。
  他们是如此地渴望着彼此,以至每一次触碰都带来情难自禁的阵阵战栗;亲吻与抚摸已远不足够,她轻哼出声的呻|吟似世上最魅惑的魔法,将他浑身的血液勾得沸腾不休。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他迫切地想要吞噬她。
  如果不是猛然记起了麻瓜医师那一席话。
  
  “格林德沃先生,经由会诊讨论,我们认为凌小姐手术后最好能去疗养院静养半年。如果术后昏迷超过一周,这个时间可能更长。静养期间切记不可剧烈运动,否则将很难彻底康复。”
  
  半年……
  
  不可以剧烈运动……
  
  这帮医术无能、医德败坏的麻瓜庸医。
  
  Silber柔软的身体像一脉散发着幽香的春水,在诱惑着他、等待着他。
  老天,要放开她真的很难!
  
  然而他终究还是做到了。
  
  Silber被拦腰抱起,他抓过撒落一旁的衬衫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了几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引起了Silber的困惑继而抗议。她的惊呼被他悉数吞进了嘴里。他最后一次短暂却无比疯狂地吻了她。 然后便拥着她倚向床头,将脸埋入她乌黑的发丝中大口喘息,试图让自己冷静下去。——天晓得,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分明感到了从某个部位传来的极度难耐的疼痛。
  
  那地方还被她软香如玉的身体懵懂不知地压着,Silber用下巴戳着他赤|裸的胸口,在小声叽咕:“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停下。你肯定是嫌弃我现在是麻瓜。可是我本来就是麻瓜啊,你以前就晓得了的么……我也没别的身体能用了,你就不能将就一下啊?!”
  
  她好像委屈得很。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捉住她在他胸口画圈的指头,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你听着!”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足够严肃, “你刚做过脑部手术,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做这个。”
  
  “哦!……是这样子的吗?”
  她半信半疑地眨眼。 她的脸依然绯红似朝霞,却紧跟着就吐出来一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要命了这女人! 
  
  “你很急是吧?!”他盯住天花板上的吊灯,强迫自己不去接触她勾魂的眼神,却听见她软绵绵的声音,回答:“才不是我急。我是怕你忍着难受。”
  
  他又想狠狠吻她了。
  
  将眼闭上,他咬着牙放下话来:“半年。半年以后你就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受了!”
  
  最终Silber被推进了浴室。在床上再多待一刻保不准他就要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了。他决定立刻出发去替她购买替换的衣物和治疗感冒的药品。谢天谢地!这就本是原来就有的计划,现在成了他“逃离”此地的充分理由。
  
  Silber哪里肯依。
  
  她披着他的衬衫一路尾随,在门口揪住他刚换上的长裤的裤缝,就说:“我不要离开你。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在生病,你自己不知道吗?你今天已经打了十个喷嚏了。”
  
  他握住她细窄的肩,将彼此拉开距离,此时的他是发自内心的严肃。“我想不用我说,你比我更清楚,麻瓜的治疗手段有多低劣。这次你只是脑部有一个血块,一剂魔药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他们却要对你做颅腔引流手术。颅腔引流,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垃圾。你知道我看着你被推进手术室的感觉吗?我根本不相信这帮人,可是我只能将你交给他们。Sisi,像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也许他是小题大做了,至少在二十一世纪的麻瓜界生活了二十多年、对一切都已习以为常的Silber看来,确实如此。
  
  然而她的眼睛红了。
  
  “你走吧。”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飞快地印下一吻,同时保证:“我就在这儿等你,哪里也不去。”
  
  盖勒特是带着如释重负的神情离开的。
  
  那神情让Silber觉得自己蠢透了。
  
  五天,这是他接触这个世界的全部时间。她自己在巫师界待了整整八年仍时常感到迷惘,感到与身边的事物格格不入,她凭什么以为短短五个昼夜就足以让他安之若素,在这个万事万物皆与过去天差地别的麻瓜社会?
  
  盖勒特对此只字不提。他的轻松给了她乐观的错觉。无论遇到什么,他一直泰然处之。
  
  原来他一直在装。
  
  Silber对着浴室的镜子看额头上手术的伤口。伤口已脱痂,露出新长出的皮肉,粉色。眉心正上方圆圆的一点,以钢钻高速钻入颅腔,再以导管将血块引出。大致该是这样的流程。不至于头破血流,但一定是惊心动魄。巫师绝不会对病人的头部动刀,那是中世纪黑巫才使用的杀人手段。曹操砍了要给他做开颅手术的华佗的脑袋。盖勒特选择在她手术时全程陪同。她想她真的不能体会他当时的感受。也直到刚才,他才泄露出零星的一点。
  
  只这一点,已让她感到生命无法承受之重。他的情意她今生要如何偿还?
  
  作为世界一流的五星级酒店,希尔顿拥有自成一体的购物系统,商场、药房乃至书店一应俱全。
  
  然而盖勒特这一趟购物费时不短。
  
  又出幺蛾子了。
  
  在Chanel专柜结账时,收银那女人长时间研究他信用卡上的签名,末了,眼睛发光望住他就问:“先生,请问您是《哈利波特》的演员吗?”
  
  演员?
  
  盖勒特知道。
  
  某人以前曾骂他“盖勒特你这个死跑龙套的!”那其实就是演员的一种,所谓配角中的配角。那时他们关系剑拔弩张,她骂他的各种词汇直到今天他才略懂一二。但哈利·波特又是何许人物?盖勒特不认识,也没兴趣。他指节轻敲柜台示意对方速度签单,他只想尽快回到Silber身边。柜台上另有一双驼色短靴和一条羊毛围巾,皆是香奈儿。这季节戴围巾似乎过早,只是他记得Silber一向怕冷。
  
  可是柜员的话把附近的顾客引过来了。衣香鬓影一拥而上,眨眼工夫盖勒特就已身陷包围圈中央:求合影的有之,求签名的有之,也有奔放者直接索要电话号码。
  
  这些以收集名车豪宅奢侈品为消遣的名媛们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看《哈利波特》。但撇开别的不讲,盖勒特有张极招女人的脸。
  
  类似事件也不是第一次发生。量变引起质变,次数积累经验。盖勒特从柜员那里接过购物袋,以光速突围而去。
  
  然后他听见了身后的对话。他在专卖店门口站住了。
  
  “怎么这么傲?不就是个配角……”
  
  “你看过电影?我只看了书。他演的什么?”
  
  “盖勒特·格林德沃吧。长成这样也只会是格林德沃了。年轻时候的。不过我也没什么印象了,电影里只有他两个镜头。在第七部里。”
  
  “是那个决斗败给邓布利多的黑巫?那还真是配角。”
  
  “是啊。下场也很惨。在纽蒙迦德自囚了一辈子,最后死在Voldemort手上……”
  
  这对话内容真是荒诞啊!
  
  盖勒特十分想笑,同时感到背脊生凉。
  
  三十年前有个神棍给他批过命,说他“权极一时,孤独一世,注定将栽在女人手里。”他曾问来自未来的Silber,你知道今后的事吗?当时恨他入骨的Silber指天发誓:我们那个世界没有巫师,在遇到你之前我对巫师的事情一无所知!后来他们冰释前嫌,他也问过她当初可有说谎。Silber总是一口咬定没有。
  
  “GG,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可能发生在你身上,而我提前已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你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你一直都在骗我。
  
  总统套房的背投电视能收到各国收费有线频道,盖勒特回到房间时,Silber正蹲在真皮沙发里来回换台。遥控器握在手里,眼睛却盯着窗外。每当她做什么事心不在焉时,嘴唇就会不自觉嘟起,比如现在。
  
  盖勒特站在门口,等她发现自己。
  
  Silber每分钟看一次大门,这时转头过来,立即从沙发里跳下,笑着说GG你回来啦!
  
  一支魔杖骨碌碌从沙发滚到地上。黑橡木,是她还是丽莎·雪莱时用的那支。
  
  Silber也不去拣,径自向他走来,黑色连衣裙下的纤长双腿脚步轻盈,沐浴后的清香随着她的靠近渐入鼻翼。仿佛能让心情舒展。
  
  “刚刚伊利丹来过,我们谈了一会,是他给我变的这身儿。”她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腰,身体曲线在针织外套下若隐若现,见他不做声地看着自己,便主动解释。但没提那个叫伊利丹的来自哪里、去向哪里。她探身去接他手里的购物袋,说:“你给我买的呢?给我换上吧。”
  
  盖勒特却将她手臂握住,说:“不用了。”
  
  精挑细选的香奈儿被搁置到了衣帽间。
  
  Silber跑进去打开来看。找出剪刀剪去标签,对镜一一换上。从头到脚与换上前一模一样。
  
  对她的行为盖勒特并不阻止,也没提刚才在专卖店发生的事。拎着另一只标有“贝朗书店”Logo的购物袋,到客厅里倒了杯热水,将一盒感冒胶囊放到水杯旁,在沙发椅里坐下,取出说明书看。
  
  “乙酰氨基本酚、咖啡因、马来酸氯苯那敏……”
  
  他看得认真,甚至一一念出胶囊成分。名词生拗,盖勒特眉心轻轻蹙起。然后是服药后的不良反应:“头晕、嗜睡、贫血、胃部炎症……”
  
  Silber凑过来坐到他手边的扶手上,说:“这个牌子我以前一直吃的,不会有问题的。”细小的手指已自顾将药盒打开,抽出一板,往外一颗一颗剥胶囊,问他:“是一次三颗对吗?”
  
  盖勒特从说明书里抬头,看她一眼。
  
  Silber就不吭声了,刚拿起的水杯又放回原位,把胶囊一颗一颗按回药板。半晌,被一字不漏看完的说明书重新叠入药盒,盖勒特起身道:“这个药不能空腹服用。走吧,下去吃晚餐。”
  
  外面夜幕已落尽,华灯初上。Silber在原处坐着不动,几度欲言又止。盖勒特不催,从不曾离身的购物袋里取出一本厚书,封面倒扣置于远离她的一张茶几上,才转身。
  
  “说吧。”
  
  纵使看不穿她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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