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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叙旧了。”
检测结果出乎我们大家的意料,张馆长血样里没有T病毒的细菌,只检测到了普通犬类的唾液。杀死张馆长的凶手呼之欲出了,可以想象肯定就是昨晚我遇到的那只火狐狸,也只有它才会如此迅猛和凶残。我一看表,已经是又到了后半夜,怪不得幕后的那人并没有对张馆长的尸体有所行动,他一定也知道,这具尸体留给我们无关痛痒,根本就没有什么把柄落在我们手上。
孟丽和金鹏各自都回了个自的宾馆,我则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吴杏儿家,她还是那样子,倒在沙发上按着遥控器看电视。吴之水还是不在家。
她问我:“怎么样大侦探,不对,应该是小道士,呵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案件调查的如何了?有什么头绪没?”
我把她往边上推推,一屁股坐了下来。“没有一点头绪,你别问我,快点给我弄点饭,饿死了。”
“没有,冰箱里还有几个梨子和一包方便面,我送给你啦。”
我实在无法忍受了,道:“你这女生,这么大了怎么不见你在家做一次饭?以后哪个男人愿意娶你?来趟你家做客,一口热乎饭没吃过,你爹也是,自从第一天见到以外,整天没有一个人影。”
“哎!你这是客人该有的态度吗?我爹好歹也是寨老,整天要忙的事多着呢,想吃你自己做去,还不是你也懒?”
她这话说的对,我从小到大没做过一顿像样的饭菜,没办法,身边没有女人照顾,我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段雨生这个孤儿幸福,至少他现在有老婆有孩子,别看整日见不到媳妇儿,可人家好歹也有个念想啊,我老大不小了,还是老哥儿一个,自从拜了王道士为师这下更好了,基本一年365天有364天要在外地奔波,处理那些神鬼之事,哪还能考虑婚姻之事。
一份温馨的早餐
“我明天上午又要飞了,这是我家钥匙,你自己注意身体吧。”吴杏儿丢下一句话,然后回房睡了。
迷迷糊糊的我刚要入睡,却听到房顶的瓦片啪啦声掉下去一片,我机敏的推门而出,只见一只火狐狸从房顶窜了下来朝寨外方向跑了出去。
脚下抹油的功夫虽然很久没用了,但这可以说是我的看家本领,跟着它的气味便追踪而去,它跑在我前边不远处的20多米开外,一只保持着这个距离,我知道并不是我跑的快,人两条腿,再怎么跑怎么能追上四条腿的野兽呢,它是有意引我而来。
也不知跑了多远,多久,只是看见天际边已经显出了白肚皮,连我自己的鞋底都磨薄了一层,火狐狸沿着野外的小路窜进了一片树林不见了踪影。我在顺着树林一只往前追,直到穿出了这片树林又看见了另一番景象,前边竟然有个寨子,寨子大门外挂着一块木牌“秀水寨”。
这山寨比起苗祖寨来要小很多,是夹在群山之中建的,唯一的出入口就是那片浓郁的树林,寨子里所有的房子全部都是木质的,没有一砖一瓦,就像一个原始部落一样,颇有番世外桃源的感觉。
我没敢贸然进去继续追寻那火狐狸,因为这秀水寨里的气味太古怪了,空气中夹杂着血腥味,腐臭味和霉味,我却寻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直觉告诉我,寨子里边非但没有人,而且连一个魂魄都没有,当然这里并不包括死人。
这才是我最怕的,我后退几步,打起了退堂鼓。突然从秀水寨里刮出一股黑风来,这股风卷着飞沙走石打在我的身上,让我有些睁不开眼,这黑风把握的身体整个都笼罩在了其中,然后迅速反方向加速了旋转,它转的越快,我心里的压抑感就越强,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我的心在颤抖,灵魂在不停的流失着,我闭上了双眼,这是死神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坟墓,我根本无法逃脱。
我的耳朵忽然剧痛起来,疼的我已经淌眼泪了,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原来刚才那一切都是一场梦。吴杏儿用力拉扯着我的耳朵喊:“喂!喊你都将近一分钟了,不使用暴力都不行是不是?”
我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天呐,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做梦,老天爷太照顾我了。你还不去上班大早上的叫我干嘛?”
她娇怒道:“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看你这几天太辛苦了,人家起大早就给你买了早点,没想到你跟周公那么亲?”
我这才看到他手里拎了两个袋子,几根油条和豆浆,还有几个热腾腾的包子。“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谢你吴大小姐,我的第一次算是给你咯。”
“啊?什么第一次啊?真下流你!”
我笑道:“我是说第一次有女孩子给我送饭,第一次!”
她抿着嘴还是露着空姐那标志性的微笑:“好了,快起来吃吧,一会刘所长他们电话来了你又不能消停了,我走了啊,几天就回来,你查案子注意安全,保重。”
前往秀水寨
她走到门口,我忽然想起来有事要问她,赶忙冲过去拉住了她的手,她另一只手推开我。“干嘛?你别说你舍不得我啊,我对道士没兴趣。”
我尴尬的放开她的手结结巴巴:“什……什么啊,我想问你,你们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寨子叫秀水寨的?”
她一撅嘴道:“哼!不知道。”
然后转身就要走,我急了:“喂,那你听过这名字没有啊?”
她甩下一句:“去问刘所长,让他派车送你过去。”
哎,女孩子的性子就是难琢磨,我不知道我到底说错了什么,惹的她生了一肚子闷气,看来这方面我还得再修行一下咯。刚才还给我去买饭呢,怎么一下子就又换了一副嘴脸。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是这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
派出所里刘所长一夜未见头发就白了一大片,看得出他愁坏了,时间又过去了一天,还有六天,六天以后他就要丢了自己派出所所长的乌纱帽。他拿着一根叫不上名字的本地香烟吞云吐雾着。“无双,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看你就不要再去游山玩水了吧?秀水寨只是一个老寨子,现在已经很多年没人住了,基本都搬到离A县比较近的寨子里了,没啥好看的,你有那个心还是多想想案情吧。”
我双手抱胸:“呵呵……刘所长,你要说清楚,不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而是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是协助你的,只是协助而已,不是责任,也不是什么义务,还有这秀水寨事关重要,我相信在那边肯定能找到些线索,希望你支持我。”
他想了想回我:“好吧,我派给你车和司机,可车只能送你到公路边,秀水寨在大山深处,从公路走进去还要穿过一片很大的树林,那片树林里雾气极重,稍不留神就会迷路走不出来,你要当心。”
我和孟丽带着赤血过了3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这颠簸的山路旅程,也许是我理解能力差?明明刘所长说这是条公路的,可这顶多能算是一条乡间土路而已,看来国家拨放修路款项又被某位领导挪用了。孟丽倒是习惯了湘西的这些山路,我看她已经提前换上了登山鞋。
这林子果然很大,比我昨晚梦中所见简直是两番情景。仅有一条若有若无的林间小道蔓延延伸着。一些我根本叫不上名的树木高耸入云,不知在这林子里生长了多久,遮住了大部分阳光,整片林子潮气很重,到处长满了树藤和菌类。时不时还会窜出一两只野兔躲避我们两个陌生人的骚扰。
惊现蛇蛊
雾气越来越重,我以前有过前车之鉴,在深山老林里的雾气有些是有毒的。于是问孟丽:“大姐,这雾越来越重了,会不会有毒?”
“毒倒是没有,我们湘西的一些原始森林里确实经常有雾,潮气太重,又不见阳光,很正常,不过……不过可怕的是隐藏在浓厚的雾气里边的野兽,每年有不少在山里采草药的人因此丧生。”
雾气重的已经让我们无法辨认5米以外的路,我们的脚步也放慢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向前挪着,刘所长说过,这秀水寨确实就在森林的尽头。突然赤血在前边停下了脚步,警觉地在地上嗅来嗅去,然后四只爪子扒住了地,冲着前边方向低吼着。不远处的前边传来了几声“咝咝”的动静,林子太老了,脚下的落叶积的很厚,前边雾里落叶堆里唦唦直响。
孟丽抓住赤血的鬃毛冲到了前边喊道:“有蛇!”
果然她说的没错,一条花皮大蟒张着大嘴吐着芯子直奔孟丽咬来,孟丽机敏,撤了一步,躲过了大蟒的正面撕咬,从腰间抽出玉箫照着大蟒的脖子敲了下去,孟丽敲的这下硬是发出来了当的声巨响,听的我胆战心惊,心想这一下大蟒蛇就是不毙命那也是骨折呀,这女人出手太狠了,以后可少得罪她。
那蟒蛇不停的卷缩着身体在地面翻滚着疼痛不已,不一会就不动了,赤血冲过去张开锋利的爪子直接把它的肚子豁开了,一口把那花皮蟒蛇的胆吞进了肚子里。
这一人一狐真是最佳拍档,也不知这一套熟练的流程到底练了多久,赤血吃了多少个蛇胆,反正我估计灵山寨附近蛇绝对是找不到踪迹了。
“哎,别弄坏了,那么大一条蟒蛇,皮能卖,肉能泡酒,值钱着呢。”我动起了歪脑筋。
孟丽拍拍手上的尘土,把玉箫插进腰间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这大蟒全身都是毒,它不是普通的蛇,它是条蛇蛊。”
“你们湘西真是神秘啊,大山里都会有蛊?”
孟丽瞪我一眼:“屁话!这条蟒蛇这么大,能把它练成蛊不是一般苗蛊能行的,看来是有高人把你引来,然后好伺机把咱俩干掉。无双,我又救了你一命,对了,你怎么还没叫我一声阿姨?”
被困迷雾中
又在这林子里绕了1个多小时,我和孟丽都消停了,早就无力吵嘴,空气中弥漫着霉味让我们肺部极不舒服,倒是赤血兴高采烈的左顾右盼,一会儿扑下兔子,一会儿叼回来个树杈,真难以想象几年前它就是上古灵石幻化而成的灵兽,就连阿普老司都差点吃了它的苦头,看它的样子摆在宠物市场应该能值个几千块钱。
林子里的雾气好像有生命一样,知道有不速之客的来访,能见度越来越低了,只能勉强探索着前行,就连眼前3米以外的东西都丝毫看不出模样来。我的脚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肉呼呼的,吓了我一跳,赶忙跳开。低头用手一摸倒吸了一口凉气。
“孟……孟丽,你看看我踩到什么了?”我结结巴巴道。
孟丽头也懒得回,不屑道:“林子里还能有什么,动物尸体呗,少见多怪,你那胆子都跑哪去了?用不用一会儿再捉条蛇挖出蛇胆给你补补?”
“你说对了,确实是动物的尸体,可……可这尸体咱们见过。”
“嗯?”孟丽仔细用手摸了摸。
我叹了口气:“还是那条刚才你杀死的蛇蛊,我们转了一个多小时竟然又转回来了,看来迷路了。”
孟丽又仔细嗅了嗅林子的迷雾。“不可能啊,这只是普通的雾气而已,又不是瘴气,怎么能迷路?”
我摩挲着下巴上不太规整的胡茬,思索了一会儿,一下恍然大悟,道:“有这个可能,不是雾气的问题,这雾气只是个普通的障眼法,真正使我们迷失方向的不是它,而是……有人布阵!”
孟丽摸摸可爱的赤血回道:“说不通啊,既然昨晚有人在梦里引你来秀水寨,可又为什么布下这阵法阻止我们?而且据我了解在我们湘西的高人除了玄真道人以外根本没有会阵法的人,他已经死了,还会有谁?”
“除非……”我的眉头紧锁,在额头上形成一个川子。
“除非这案子背后牵扯到两股势力,其中阻止咱们来秀水寨的应该是那个幕后的主使,他布下了阵法,又留了蛇蛊对咱们特殊照顾。”
“蛊我不怕,可这阵法你认识吗?别告诉我咱俩要一直被困在其中,我可不想杯具!”
我趾高气昂道:“切,你以为哥是谁呀?这次该轮到我上场了,哥可是那死老头子的嫡传弟子,看过他那些阵法的书籍,这些普通阵法都是小意思。”
咬破食指,把指血涂在眉心处大喊:“天地无极万法归宗!天眼开!”顿时严重一切迷离的东西变得清澈起来,属于这个世界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全部收进眼帘。
黑煞阵
这片茂密的森林如同鬼魅一般骇人,在浓郁的雾气之中竟然还笼罩着一股黑色气体,在林子的每个角落来回漂浮着。是这个了,一定就是这股黑气让我们迷失方向。这股黑气是从林子里的三个角落散发出来的,那是三棵大树。
“是黑煞阵!”我开口道。
孟丽大喜:“太好了,怎么破?”
我想也不想随口道“不知道!”
气的孟丽锤了我几拳骂道:“天底下最不靠谱的就是无双你!你刚才吹的那么凶干嘛?”
“别吵,我给师傅打个电话。”
电话不通,树林里没有信号覆盖。我摆摆手:“没辙,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