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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二弟子随之一愣,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中计了,这件事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
“蠢材!”童之于气的大骂,问:“你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二弟子意识到自己的严重错误之后,脸色煞白,说:“是在街上,我正在吃东西,然后他就突然出现了,对我说:‘兄台,你的钱包被刚刚那人投了。’”
原来,当时二弟子正坐在一家包子铺门口吃东西,突然那个自称为武鸣的人就做到了他的对面,跟他说,刚刚那个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人,离开的时候顺便顺走了他的钱袋。二弟子一摸身侧,果然钱袋子不见了,便问了那个小偷的去向,急急追去,那个小偷见自己的行径暴露,便将钱袋扔了过来,自己跑进了人群中。二弟子见自己的钱袋已经找了回来,便无意在追下去,遂回了包子铺,武鸣还在那里。
如二弟子所言,武鸣生的瘦弱,细皮嫩肉,看起来是个文弱的书生,说起话也是文人的强调,但是一点也不讨人厌,反而让人觉得很舒服。这大约也有他的音色清雅的原因。
二弟子向武鸣道了谢,二人互通了姓名,算是认识了,后来又有过几次交往,看个戏吃个酒什么的,二弟子越发觉得武鸣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有些不起眼,文文弱弱,但是懂得很多东西,性子也比许多习武之人豪爽的多,很讨人喜欢,便有意与其深交。然而,很突然的,武鸣就消失不见了。
现在想来,怕是从最开始的小偷偷钱包这一事,就开始引诱他上钩了。
第一百三十章 凯斯鄂拒婚()
二弟子恨恨得咬牙。
童之于让二弟子将那人的长相描述出来,画了一幅像。但是没有认得这个人究竟是谁。说不定是易容之后的人也不一定。现在两年过去了,要查出当年的那个人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
事已至此,因为鉴宝阁的弟子的失职,才导致上古禁忌灵术之书被人盗走,童之于自然没办法坐视不理。
他对童寂说:“这件事情,你便随凯斯鄂一并查去吧,如果有用的到鉴宝阁的地方,一定不要推辞。毕竟这也有我们的责任。”
童寂拱手到:“是,师傅,徒弟一定会把此事弄清楚的。”
之后,童寂就到凯将军府拜访了凯斯鄂,将此事说与了凯斯鄂听。
凯斯鄂闻言后,说:“看来,把楚临渊复活的这个人,已经计划了许久了。”他说:“楚临渊很核能只是他的第一步,他一定还会有下一步动作,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嗯。”童寂想了想,说:“知道楚临渊被处斩的人,除了当时在场的,还有什么人?”
凯斯鄂无奈的说:“太子被杀这种事,虽然宫里下了严令要严防死守,但是宫内沿线众多,又是太子身份的人,楚临渊被处斩这事,几乎整个朝廷的人,都是知道的。”
童寂叹了一口气:“哎。”
凯斯鄂双手环在胸前,闭眼叹道:“多事之秋啊”
凯斯鄂这次又立了功,皇上十分高兴。
正逢九公主生辰,皇上请了众多朝中重臣为九公主庆贺。其中自然有凯斯鄂和他的父亲,凯迪大将军。
宴席上,皇上突然来了兴致,问起凯斯鄂可有婚约这事来。
凯迪作为凯斯鄂的父亲,自然是代为应答,说:“禀告陛下,小儿并无婚约在身。”
“哈哈哈,那就好。”皇上突然笑了,说:“凯小将军也早已到了该婚娶的年级了吧,朕想也是时候该为凯迪将军你找个好儿媳了。”
“皇上说笑了。”凯迪赔笑道。
凯斯鄂心里一紧,心想皇上该不是要给自己指婚吧
正想到这,皇上便开了金口,说:“朕看张员外家的大小姐就很不错,凯爱卿,你看呢?”
凯迪对着皇上的目光看过去,一位妙龄女子此时正坐在张员外的身边,微微垂着头,似是羞涩,坐姿优雅端庄,仪态无可挑剔。虽然不见正面,但是也能看出来是个绝色的美人,身段和姿容都是极佳的。只是从家世、外貌和礼仪来看,都是难得的好女子,凯迪也比较中意。
皇上没等凯迪回声,便赚了头对张员外家的哪位大小姐说:“青青,你看着这个凯小将军,可还和你的眼缘?”
看来那个张员外家的大小姐唤作青青,倒是个云淡风轻郎朗上口的好名字。
青青头垂的更低了,白皙的脸上浮现红晕,声音娇羞的说道:“全凭陛下做主。”这样的回答相当于是默认了。
张员外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对皇上说:“臣女听凭陛下的旨意。”
“哈哈哈。”皇上笑的很畅快,便想促成了这段亲事,说道:“那么,朕就做个媒人,将张员外家的千金小姐张青青指婚给”
话未说完,凯斯鄂猛地站起来,打断了皇上,说:“陛下!臣已有爱慕之人了!”
凯斯鄂此话一出,连同高高在上的皇上都愣了几分,坐在对面的张青青差异的抬起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很是惊讶的看向了凯斯鄂,之前的红晕全然不见,脸色十分难看。
当然,脸色不好看的还有张员外以及凯斯鄂的老爹。凯迪当即反应过来,厉声对凯斯鄂说:“不得无礼!”然后赶紧站起身对皇上道:“陛下莫怪,小儿莽撞不懂事,冲撞了陛下”
皇上眯了眯眼,未理会凯迪,反而对凯斯鄂说:“凯斯鄂,你说什么?”
凯迪赚了头给凯斯鄂使眼色,示意他顺着皇上的意,好好说话。但没想到凯斯鄂完全当作没有看到的模样,挺直了身子,不卑不亢的对皇上说:“回陛下,臣刚才说,臣已有爱慕之人了。”
“哦?”皇上似笑非笑,看不出是喜是怒,问道:“是谁家的姑娘?她可也对你有意?”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罢了,入不了陛下的耳朵。而且”说到这凯斯鄂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臣对她有意,还未曾表明过心意,不知道她愿意否。”
皇上沉了脸。
张员外看冷了场,只好打圆场说:“陛下,臣女年纪尚幼,一时也不急婚嫁,臣倒还想让她多陪臣几年呢。如果陛下不责怪的话,就收回刚才的话,准许轻轻再陪臣一两年吧。”
皇上看了看张员外,顺着张员外给的台阶而下,说:“那好,朕便准了你这老头的意,让青青再陪陪你。”
“多谢陛下。”张员外乐呵呵的道。
只是张青青默默地咬了唇,虽然仪态依然得体优雅,但是僵硬了许多,看得出很是难过。
皇上转了头对凯斯鄂说:“凯小将军,你若真心喜欢那女子,朕便替你做主,将她赐予你如何?”
凯斯鄂摇了摇头,道:“多谢陛下了,不过,臣还是想要靠自己迎娶她的芳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皇上也不好再多言语什么,只能道:“好,好”
事后,凯斯鄂舒了一口气。他想,或许是时候将事情说明白了。
其实,皇上今日的次婚也并非是一时兴起。
这个张员外家的千金小姐张青青,虽然在宴席间表现的娴雅淑女,但实则是个活泼伶俐的小姑娘,经常能出些奇怪的讨人喜欢的小点子,私下里很讨皇上和皇太后的欢心。
凯斯鄂如今经常出入朝堂,在楚都也十分招人眼,让很多姑娘倾心,其中也包括了这个张青青。于是,她便在皇太后面前求情,希望能让皇上给指个婚,圆了她这个姻缘梦,才有了这么一出。只是没想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凯斯鄂早已有了心仪的对象,此事便落了空。
第一百三十一章 穷追不舍的张青青()
虽然凯斯鄂的话在席上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是张青青始终没办法咽下这口气。倒也不是说气不过凯斯鄂拒绝了这门婚事让自己下不来台,只是感觉还没开始竞争就结束了,让她觉得很不爽。
于是,出了皇宫大门的我们的张青青小姐,卸下了优雅淑女的伪装,换了一身不怎么起眼的男装蹲守在凯斯鄂府门前,待凯斯鄂出门后便在后面尾随。
凯斯鄂是什么人,在沙场出生入死的小将军,被一个不懂武艺灵力一般的小姑娘跟踪能没有察觉?只是他想知道对方是是么人有何居心,便假装不知,饶入了一个小巷子,迅速躲进了拐角。
张青青再以望,竟然发现凯斯鄂人不见了,纳闷的往前走了两步,脖子上就被横了一把冰凉的匕首,身后的人低声说:“你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
张青青听出来是凯斯鄂的声音,无奈之下举起了双手,认怂的说:“是我张青青。”
凯斯鄂皱了下眉,将匕首收回。
张青青脸有些红,正了正衣衫转过身,尽力维持着一本正经的模样,端着千金小姐的架子,看向凯斯鄂,说:“不愧是凯小将军,这么快就发现我了。”
凯斯鄂不由好笑,心想凭她的身手和蹩脚的跟踪之术,任谁都会发现吧。但是他只是说:“张小姐过奖了。不知张小姐有何事非要跟踪凯某,而不进府相谈?”
张青青仰了脖子,声音不情不愿,微微侧了头,不去看凯斯鄂,说:“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看上的女子,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子,是比我好看还是怎样。”
凯斯鄂被他这个问题难了难,打量了下眼前的女子。
即使穿了男装,故意将胸口紧紧束缚,但是腰肢纤细,肩膀细弱,脖颈纤长,自是有种让人想要爱护的纤弱气息。一双眼睛眼角微长,目光流转之间自有万般风情,肤若凝脂,面如桃花。唔,凯斯鄂心想,瓜子脸大眼睛,倒是个标准的美人。
想了想,他用很肯定的语气说:“我想,她应该是没有你好看的。”
张青青呆了一下,心思一转觉得凯斯鄂这话实在是在夸她,竟有点不好意思了。清了清嗓子,她继续问道:“那么,那女子可有我有才华?”
张青青从小熟读诗书,对诗词歌赋自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更是擅长琴棋,她的琴技是得到过皇上的赞许的。
听到这个问题,凯斯鄂不由想到了齐舞泽做过的一些蠢事,失笑道:“她的才华怕也是不及你半分的。”
张青青听了这话就完全不解了,问:“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其实她更像问的是——那你怎么会看上她呢?
凯斯鄂伸手扶额,说道:“张大小姐,算上宴会上那一次,我们也不过才第二次见面,我怎么能喜欢上你呢?”
张青青想了想,觉得凯斯鄂的话很在理,便说道:“既然如此,本小姐就给你机会认识认识。”说着她微微一笑,眼角向上扬起,勾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她说:“我叫张青青,长得好,脾气好,性格好,喜欢猫和一个名叫凯斯鄂的人。”
凯斯鄂完全愣住了,这一段惊世骇俗的自我介绍真是让他这个自以为见过了大世面的人重新刷新了自己的认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大小姐,我很忙的,没时间陪你玩。”
张青青听了这话,桃花眼一瞪,怒道:“凯斯鄂你什么意思?”
凯斯鄂直白的说:“张小姐,我实话跟你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可是我喜欢你呀。”张青青如是说道:“你总要给我个机会嘛。既然你都说了,因为才见面不相熟你才不喜欢我的,那我们熟悉一下你说不定就会喜欢我了呢。”
凯斯鄂被这种神逻辑给打败了。他重重的揉了揉自己的眉角,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不焦躁,他说:“张小姐,可是我现在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的心里,放不下别人了。”
张青青撅了嘴,顿了好半天才说:“那你告诉我,她是谁?是哪家的姑娘?”
凯斯鄂闭了闭眼,说:“抱歉,我无可奉告。”说完,凯斯鄂跃上墙头用灵术离去,临走前撂下了一句话:“抱歉,张小姐,凯某还有急事,先告辞了。”
“喂!”留下一个张青青无能为力的看着凯斯鄂的身影消失,孤零零的站在了额巷子里,狠狠的剁了一下脚。
凯斯鄂去寻了齐舞泽。
两个人坐在船上,距离岸边已有一段距离。湖中心有个小亭子,但是显然两人所在的小船并没有打算滑向那里。事实上,他们完全是在随波逐流。春风很轻,也恰恰能吹的小船悠悠荡荡的在河水中飘摇,又不让人觉得不舒适,反而感觉春风和暖,有一些惬意。
这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湖水是天然的,泛着青绿色,岸两旁种满了柳树,春天一到,便率先生了绿枝,此时已经满书仙侣的垂死,随风扬起时轻轻柔柔,叫人看的陶醉。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