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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庆幸的说:“好了,现在咱们安全了,那个葫芦小金刚进不来了。”
我有些悲伤:“大麻子又救了我一命。”
小刚拍了拍我肩膀:“老彭,先出去再说吧。”
“嗯,我们走吧,找找这里能不能出去,”我说着站起身子准备上去探路。
“我双臂脱臼了,”那年轻人淡淡的说着,似乎伤的不是他自己的手一样。
柳倩闻言立即检查了下那年轻人的双臂:“问题不大,骨头没有断裂,只是脱臼了。你忍着点,我帮你接上。”
我见柳倩要给他接手臂了,就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刚才不都好好的么,怎么就脱臼了?”
“缩骨功,要不然我跑不掉,”年轻人面不改色的说着,就这么看着柳倩帮他把手臂接上,也没有皱一下眉。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道。
年轻人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会儿说:“黎沅。”
我点点头:“我叫彭飞,这是小刚,给是我们队长柳倩,这个是陈教授,这个是我们队友叶一欣,不过她病了,现在还昏迷不醒,要是再不出去的话,可能她就没救了。”
黎沅走到叶一欣跟前蹲下摸了摸,脸色不太好的说:“她不是病了,是被诅咒了。”
我惊道:“不是吧,她这症状明明就是发烧了啊?”
“不仅是她,我们都被诅咒了,”黎沅淡漠的说着,好像他自己根本不害怕诅咒一样。
第20章 无人幸免()
“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们看她的指甲盖,这里有一团青色,”黎沅指了指昏迷的叶一欣说:“你们指甲盖里也有,当十个手指的指甲盖全部变青的时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们。”
果然,在叶一欣的右手大拇指里面有一团青色的东西,我又翻看了下自己手指头,仔细看了半天才找到一丝不同,在我左手中指里果然也有那么一个青色的小点,很小很小。随后小刚和柳倩也表示自己指甲盖里也有同样的东西。
我问道:“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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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踉趺雌平猓嗑没岱⒆髂兀俊绷豢戳艘谎刍杳灾械囊兑恍浪担骸岸遥裁匆兑恍阑嵴饷纯煊斜浠!�
“因人而异,有些人几天就发作,有些人则能活个二三十年。至于破解之法,我也不知道,”黎沅无奈的说。
听到这话,众人都陷入了沉默,没想到救人没救成,自己也被搭进去了。我看大伙儿士气低落,赶紧道:“黎沅,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除了那个塌掉的出口,还有其他出口没?”
黎沅说:“不知道,我好像忘记了……”
“我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会忘记?”小刚郁闷的说着。
“记忆力减退也是醯淖饔弥唬康氖俏巳美垂饫锏娜俗詈笸粽饫锏拇嬖冢崩桡浣馐偷溃骸爸劣谄渌饔茫蚁氩黄鹄戳恕!�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到那石棺里的?你在石棺里呆了多久啊?居然还活着!”我一连串的疑问不由自主就问了出来。
“不记得有多久了,也许一年,也许几年。我只依稀记得我跟一群土夫子带着古印开了祭坛大门,然后到了那间镇煞殿,”黎沅想了想说:“队伍里发生了内讧,而又在此时有人触动了四象伏魔阵,金刚煞被放了出来,整个镇煞殿乱成了一团。有哭喊声,有爆炸声,有咒骂声。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死人的味道,之后我陷入了幻觉中。当我意识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在石棺里了,直到你们打开石棺。”
我们几人听的是连连咂舌,这么看来那个塌掉的出口应该是被那批土夫子给炸塌的,而黎沅是怎么躺进去的,不用问都知道是被人算计了,只是好奇居然有人能在棺材里不吃不喝的活下来,这也太诡异了吧,而且那石棺可是浑然天成的,根本没有一丝缝隙,饿死前就应该被憋死才对。
“你能不吃不喝不呼吸?”我甚至觉得自己问出的这个问题非常可笑。
柳倩说:“龟息功,想不到这是真的。”
“什么龟息功啊?”小刚好奇道。
柳倩解释说:“《望脉》有记载,牛虽有耳,而息之以鼻;龟虽有鼻,而息之以耳;凡龟息者,当以耳言也。这龟息功其实就是一种气功模拟术,模仿龟类冬眠,从而降低自身消耗。最早源于鬼谷一派,属于不完全的辟谷术。”
“辟谷啊,这我知道,就是不吃饭整天喝西北风嘛,”小刚不屑道:“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难得人间走一遭,不吃不喝就是成了仙,又有何乐趣。”
“行了行了,瞧你吃得一肚子肥膘,还想着吃呢,当务之急咱们是尽快出去,然后想办法把那什么诅咒跻步獾簦獠攀亲钪匾摹!蔽姨嵝训馈�
小刚恍然道:“对对对,他娘的现在就感觉自己像得了绝症一样,不把这事情解决了,吃麻麻不香。”
我见小刚三句话不离吃,再跟他扯下去,估计能说个没完了,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说:“走吧,咱们赶紧找路。”
由小刚背着叶一欣,柳倩照顾着陈教授,我和黎沅在前头带路,几个人就出发了。那个金刚煞这会儿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也许还在刚才那个镇煞殿里;我们从被砸破的墙上钻进去后没走几步就发现,我们现在好像身处在另一个甬道里,也不知道这条甬道会通向什么地方。
我一边走一边问:“古墓什么的我听说过,不就是死后找个风水宝地埋了,企图用这样的方式造福子孙或者抱有死后成仙这类的幻想;但是祭坛还是头一回听说,修建这个有何意义呢,劳神费财的。”
“古人崇尚祭祀,特别是远古先民,在一个部落里掌管祭祀的巫师地位甚至高于部落族长。”一直一言不发的陈教授突然说道:“古羌族更是很多文化的起源之一,古羌祭坛可以视为大祭司的陵墓,和历代王侯将相的古墓是一个性质。”
走着走着黎沅突然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那个金刚煞又跟了过来。黎沅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东西,之后就趴在甬道里,一只耳朵贴着地面,聆听了一阵才站起来说:“继续走。”只是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说完加快速度往甬道深处走去,没一会儿我们总算是走到了甬道的尽头,来到了一间更大的石室里,石室左右两边分别有两个小房间,小房间里各有一道石门,每个石门上刻着十二个奇怪的符号;而石室中间摆放着一尊青铜雕刻的飞鸟,这只鸟用仅有的一条腿站在一樽青铜棺上。
刚一进来,我就生出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总觉得心里毛毛的,这还是在这座古羌祭坛里头一次生出这种感觉。
那个黎沅来历不明,小刚大大咧咧的,不适合知道这种事儿,反倒是柳倩更细心冷静;我趁大家注意力都在那樽青铜棺上的时候,悄悄问道:“柳倩,你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有谁在看不见的地方一直盯着你。”
柳倩被我这么一问,转过头来看我。这一转头,却呆住了,虽然我们打着淡蓝色的冷焰火,但我分明能看到柳倩的脸颤动了一下,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第21章 食骨鼠猴()
我急忙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柳倩有些紧张的说:“刚才那里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瞬间就又不见了……”
我心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在这地方能出现的,都不是好东西。而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我说不上来高兴也说不上来不高兴。
“老彭,你快来看看,这鸟怎么只有一只腿啊?”小刚在那里喊我。
我看了看说:“这是毕方,山海经里有讲过,是大火之兆。有两种说法,一种说它是黄帝的卫车神鸟;还有一种说法说它是致火妖物,所以它还有个名字叫火鸦。”
“那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啊?”小刚问。
陈教授对于墓葬和古迹的痴迷可以说是已经达到了入魔的程度,看到这里的东西,立马精神十足,活脱脱一个斗胜的大公鸡。就听他说:“这不应该啊,古墓和祭坛有很多相似之处,从墓葬风水上讲,要水火相济才对。更何况是在棺材上放一只火鸦,真乃奇事。”
我问道:“教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呀,也许是那青铜棺里的人天生属水,五行缺火呢?”
陈教授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彭小友果然非同常人啊,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嗯……只是这青铜棺上的东西也太不符合情理了,古羌族这种信仰自然的原始宗教图腾是羊头才对。”
“教授,管他什么羊头还是小鸟的,咱们把这青铜棺打开,看看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小刚见到有棺材立马又开始动气小脑筋来。
陈教授没有搭理小刚,而是跑到另外两个小房间里看着上面的符号,半晌才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我问道:“教授,那符号是什么意思啊?有没有提示出去的路?”
陈教授摇摇头说:“我搞了一辈子研究,未从见过这二十四个符号,似乎在历史中他们从未出现过。”
“不会吧,几千年来就没有出现过一个?”柳倩也很惊讶。
“是的,从未出现过。”陈教授叹了口气:“又或许是我太孤陋寡闻了,中国几千年文化,实在是太渊博了。”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黎沅开口道:“那是夏朝文字。”
“什么,这,这真的夏朝的?夏朝它真的存在?”陈教授被黎沅的话惊得愣在当场一动不动。我怕陈教授又受了什么刺激,就拍了拍陈教授说:“教授,你没事吧?”
柳倩说:“教授没事,他搞研究的时候,经常这样发呆。”
另一边,黎沅拿出四根蜡烛,分别摆在青铜棺的四个角上。我有些好奇的看着,小刚倒是一脸笑容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接着就见黎沅用三根手指夹住其中一个角用力一抬,嘣,像是撬开汽水瓶盖儿一样发出一声闷响。
就在这时候,其中一个蜡烛忽的一下灭了,接着第二根第三根也一齐熄灭,黎沅脸色一变看着甬道口说:“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过,我只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顺手一摸,全是血。那黑影从我面前略过,跳到青铜棺上。这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相,我大骂道:“他娘的,小刚,抄家伙干死他。”
“这,这他娘是什么怪物……”小刚有些怵了。
我顺着小刚目光望去,定睛一看,也吓我一跳,这怪物身体长得有几分像猴子,两个手臂非常长;脑袋又像老鼠一样,特别是那两颗露在外面的门牙,又尖又长看得人毛骨悚然。
黎沅说:“这是食骨鼠猴,它牙齿有很重的尸毒,注意千万别被咬到。”
那食骨鼠猴冲我们一呲牙就窜了下来,直扑柳倩而去。柳倩吓了一跳,一扭身子强行避开。随着刺啦一声响,柳倩左边腰上的衣服被食骨鼠猴爪子给撕掉了,在雪白肌肤上留下了三道深红色的口子。
我看柳倩脸色不太好,那口子应该有点深,鲜血直往外淌。食骨鼠猴一击不成,似乎有些恼怒,低吼了几声再次跳起,这回的目标却对准了我。我一股子狠劲儿上来,也不闪躲,硬生生和它撞在一起。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就被扑倒,一张满是腥臭的大嘴冲着我脖子咬来。小刚不知道捡了个什么东西,拿起来就往食骨鼠猴脑门上敲。食骨鼠猴吃了痛,扭头对着小刚怒嚎了一声,柳倩趁机把空了的背包罩在食骨鼠猴头上。
我连忙一脚踢开它,刚爬起来那食骨鼠猴一爪子将背包扯成两半,在地上像猫哭一样嚎叫着,声音又尖又刺耳,听的人浑身难受。
“还敢鬼叫,刚爷弄死你丫的,”小刚嘴里骂着,却也不敢上前,这东西速度太快了,爪子又锋利,碰到一下就是一道口子。
众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呼的一道风声从耳边略过,就见一个东西刺穿了食骨鼠猴天灵盖。仔细一瞧插在食骨鼠猴脑门上的正是一柄铁尺。我望向站在青铜棺旁边的黎沅,被他这一手给震惊到了。这小子的身手居然这么厉害,说要它命就要它命。
“可以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它老命,”小刚乐道。
“我们得快点出去,食骨鼠猴是群居动物,刚才它是在呼唤同类,”黎沅说完走向食骨鼠猴尸体拿回了那柄铁尺。
我听了这话,一下子坐不住了,虽说有黎沅这个高手在一旁,但再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