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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说的这个宫殿,正好离举办宫宴的位置不远,方便了诸位将军前去,又阻止了他们误走瞎闯,导致发生些不可预料之事,从而惹上麻烦。
与太子不同,二皇子闲得无聊,他伸长脖子瞅着平王身后,待看到东方不败,一身红袍,英姿飒爽又很有气势地坐在马上时,眼睛猛得发亮,满脸笑意地冲着对方,招了招手。
“楠弟,这里。”
二皇子一心要跟东方不败打招呼,完全忘记了平王白恩睿平时对他们的教导,性子跳脱的颇让人头痛,这段时间平王出征,可是把他高兴坏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他是一下子没了束缚,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撒起欢没完了。
东方不败听到二皇子的呼唤,挑了挑眉,本不想搭理他,但对方一副要冲过来认亲的架势,所以他给墨肱玠使了个眼色,两人打马凑上前,与对方寒暄,“二皇兄,许久不见。”
“拜见二皇子。”
墨肱玠刚一出现,就让二皇子不自觉地身体僵了僵,仿佛条件反射般,感觉那日与太子一同对付墨肱玠时,被揍的部位又开始隐隐泛疼了,几乎出现了心理阴影。
没理墨肱玠的客气之语,二皇子上下打量东方不败,见他比自己的气势强盛多了,不禁略有些羡慕,突然很没精打采地问道,“楠弟,看你跟随皇叔出征,可有阵前对敌?”
他还不知道东方不败的真本事,故才有此一问。
“自然是有的。”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如实回答,他对皇帝的两个儿子,原身的两个皇兄,并没有什么恶感,自他回归平王府,两人也经常出宫看望他,甚至有时还会寻他一起游玩。
明明平王给他们布置的功课,已经让其备感吃力,但不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一有时间,就会结伴而来,不一定非要出门,有时只静静地喝茶陪他,还会说些兄长对弟弟所谓的疼爱之语,时间久了,他竟有些习惯了,变得不是那么讨厌他们的啰嗦。
二皇子哀叹一口气,眉头深锁,瞅着东方不败发了个小小的呆,这才语调幽幽地自言自语,“真好,要是我当初也坚持随皇叔出征,便好了。”
因为贪玩,还没有定性,所以二皇子被当今圣上勒令留在京里,好好修身养性,不许出京,其实真实的目的也为了刺激他,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东方不败珠玉在前,衬托的二皇子愈加弱势,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怕是未来天下兵马大元帅的位置,平王并不能传给他。
平王离三人的位置并不远,遂将二皇子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他转回身,瞅了对方一眼,心道,很不容易啊,得过且过,一直懒洋洋,不肯好好练功的侄子,终于肯上进了。只是叛军已平定,暂时没有战事可以让他历练,如此,要怎么磨砺对方一番呢?
表情若有所思,平王边往皇宫行进,边考虑着怎么操练觉悟了的侄子。而跟着东方不败等人的二皇子,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他内心感觉极其诡异,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周围一圈,并没有发现问题,于是内心不停地打鼓,想着是谁在打他的主意。
东方不败和墨肱玠离他最近,也察觉了二皇子的异样,不过两人并未多想,跟随众人一起向皇宫而去,只有墨肱玠微微眯缝了下眼睛,遮掩下眸中的精光。他之前找过父亲定边侯,做了一个比在军营众将士面前,向平王白恩睿提亲,还要更加重要的决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
一切打理好之后,宫宴开始,得胜回朝的诸位将军,与众文臣,齐聚一堂,等到当今圣上与君后到来,所有人起身拜见。
“今日宫宴,乃是为了庆祝各位将军的平叛归来,诸多礼仪可免,卿等莫要有所拘束,只管尽兴。”
皇帝虽如此说着,但大家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总会有所顾忌。
而当今圣上也深深地知道这一点,只得呆了稍许片刻,便拉着君后离开了,临走前吩咐了太子坐镇,好好招待众卿家。
东方不败坐在平王身边,墨肱玠坐在定边侯不远处,两人之间隔着距离,也不好暧昧地眼神来往,更与他人无话可讲,后来墨肱玠冲着东方不败做了个暗示,下巴向门外点了点,大意是约其出去。
好在东方不败聪慧,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无聊地起身退了出去,平王只瞧了一眼,便放行了,没有表示什么。显然他早料到,东方不败与墨肱玠会出去,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这还没嫁呢,儿子已经覆水难收了,作为儿子他爹,平王心塞塞的。
“东方,我本打算向圣上讨一道赐婚的圣旨,谁知——”
墨肱玠与东方不败一前一后的出了宫宴的院子,两人此时此刻站在一片竹林前的,八角凉亭里。
“谁知皇伯父,会走的如此快?”
他的言语未完,东方不败就已明白其意思,兀自帮他补全,反问地说道。
无奈颔首,墨肱玠知道自己没跟东方不败商量,如果真这么做了,不一定会讨得对方欢心,现在事情未成,反而也松了口气,但有些心思和话语,他还是要讲清楚明白,省得日后留下疙瘩,反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这有何难?若你愿意,现在我们便去拜见皇伯父,向他讨一道圣旨,如何?”
东方不败的想法更直接,他既已认定了对方,早日定下名份,也未尝不可,更何况,这样做,大概墨肱玠也会开心,他想着让喜爱的人高兴,帮对方排除万难,也是感情的表达方式。
墨肱玠闻言,呆了片刻,他是真没想到,东方不败好似比他还急,转念又想,可能对方是在迁就他?这念头一起,墨肱玠就觉得略微有些羞耻,明明他是个爷,东方不败是个小哥儿,论起来,他才是婚姻中占主导地位的那个。
如今,这仿若阴阳颠倒了似的,墨肱玠终于回过味儿来,东方这股浓浓的爷们作风,可让他怎么办才好?等他终于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东方不败拉到了陌生的宫殿,先前他还听对方向宫中的侍从们,打听当今圣上的下落,当时完全没反应过来,现下来到此处,明显是问对了人,找对了方向。
待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从君后的宫中出来,手里已经捧了道圣旨,两人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不便打扰皇帝与君后的恩爱相处,很有眼色地离开了。
倒是皇帝听闻东方不败讨赐婚圣旨,仔细打量了墨肱玠良久,对于定边侯的儿子,他也是有耳闻的,更知道对方把太子与二皇子揍了个不轻,是个有勇有谋的小辈。但皇帝哪能自己作主,这些按说应该由君后关照安排的,而君后把原主白向楠当成自己的儿子,自然不会亏待了东方不败。
“回去我便给边城送信,让母亲备好礼物,向平王府下聘。”
第203章 加封锦王()
赐婚圣旨已下;日子也定好了;一个月内完婚;择日相关事宜皆由皇家来办理。当然;京城也有定边侯的府邸,只是他们一家长年居住在边城;这边只有一些仆从守着;现在闻听少主子要成婚;而结亲对象还是当朝平王之子,安西王白向楠;轻易马虎不得,大家都很重视;从主子到仆从,上下皆忙碌了起来。
定边侯夫人;虽然人在边城,但也一早就收到了赐婚的讯息;她本人还是很满意东方不败的,飞鸟传书一到,看完之后,便立刻下令管家;收拾一应事物;再拿来仓库的钥匙;开始整理给平王府的聘礼。
最后;定边侯夫人整整让人收拾了几大车;带着府中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往京城。要说护送聘礼,为何定边侯夫人会跟着去呢,这就要说到墨肱玠结婚,作为母亲的她,即使隔了再远,也得赶过去,毕竟高堂缺一,总是不妥,也不吉利。
只是,定边侯夫人,一介女流,身体没有男子那般强悍,又是从边城一路到京城,终日坐在马车上,颠颠簸簸的,骨头架子都几乎要散了。再加上,战乱刚平,各地一派荒凉,有些失去家园,没有生计,无法过活的百姓,就落草为寇,做了贼匪。
而他们押着好几车的贵重物品,很容易就招了匪类的青眼,走在路上,需处处谨慎小心,不过定边侯夫人相信府中侍卫的能力和水平,也没有太过于担心,遂除了她自己的身体问题,赶路途中受了些罪,其他都还好。
定边侯远在京城,也考虑到一个月的时间,来布置婚礼,略有些紧张,遂不希望出了什么岔子,进而影响到婚礼的举行。
战乱过后,多盗匪,这是惯性,也是常态,定边侯心中清楚,因此早就派了属下,带着一队兵马,沿途跑去接应定边侯夫人。
相比而言,平王白恩睿要更加狠绝,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二皇子身上,想着侄子一副后悔没有上战场,杀敌建功的模样,脑海里直接冒出一个馊主意,二话不说,就将二皇子踹出了京城,让他带领着几千兵士,跑去剿匪去了。
当然,平王也不是无地放矢,存了害二皇子的心,他只是觉得侄子应该磨练磨练,为保其安全,还派了手下大将跟随,除此之外,皇帝知道后,什么都没表示,只派遣了一些暗卫,偷偷保护二皇子,不要被他发现便好。
长辈的苦心,二皇子是没有感受得到,他只觉得自己无限苦逼,这是要错过弟弟婚礼的节奏啊,为此他跟平王各种推托,总之一个意思和想法,那就是他去了无法按时回来,身为哥哥,怎么能错过弟弟的婚礼呢?
对于他的垂死挣扎,平王解决起来,也是干脆无比,直接唤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说明原由,询问两人的看法,而他们明显是不介意二皇子的缺席与否,婚礼嘛,只要有两个新人在,其他人的存在,还不是为了好看,少了二皇子这么一个弟弟,无伤大雅。
“盗匪猖獗,百姓一定不堪其扰,二哥师出有名,我们两人怎好计较这许多?”
东方不败到是无所谓,其实婚礼上,都有谁来庆贺,谁在谁不在,于他而言,本来就没有多大关系。
“东方所言甚是,相比而言,还是那些百姓更需要二皇子。”
墨肱玠极力附和,他算是看出对方多么的不情愿,也看出平王的打算,一个岳父,一个舅哥,目前应该倾向于哪个,一目了然,遂他这捅刀行为,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一个两个都一副要把他撵出京城的态度,可把二皇子气坏了,郁闷地瞪了墨肱玠数眼,舍不得凶弟弟,更没胆子跟平王叫板,二皇子即便有再多不服气和不情愿,最终也不得不准备行李,跟着军队出了京城,开始了自己的剿匪历练。
但在走之前,二皇子一脸哀怨的提前送上了贺礼,“楠弟,你怎么就赞同了皇叔的意思?害得二哥不得不离开去剿匪,自身安全不肖说,恐怕连你的婚礼,二哥都没办法参加了,你不会觉得遗憾么?”
“不觉得。”
东方不败冷淡瞥了对方一眼,觉得二皇子像是在作戏,而且自己玩的非常开心,可见其性格戏谑到颇是有些恶劣,当下心中不由想着,貌似父王将其扔的还是太近了,应该再远些,让他几年也回不了京城才好,正巧治治他的恶劣性子。
二皇子不知道东方不败的所思所想,还在极力撩拨,装作无奈又心痛地瞅着对方,脸色忧愁万分,“楠弟,你太伤二哥的心了,亏得二哥提前准备了贺礼。”
说着,二皇子拿出一个礼盒,递于东方不败的手中,又装模作样的假哭,说他是有多么舍不得弟弟,只是那干打雷不下雨的架势,也太夸张了,估计随便找个人,都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连篇。
“礼物收了,二哥再不去准备行李,父王该催了。”
东方不败伸手接过礼盒的同时,不忘细心提醒二皇子,平王白恩睿的耐心可是有限,如若对方再这么磨蹭下去,难保不会被其再收拾一顿。
二皇子捂着心口,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东方不败,他觉得自己受伤害了,而且是内伤,超级严重。
说到底,不管他再怎么拖延时间,约定时间一到,平王就扯着二皇子走了,随后直接将人扔给了属下,让对方看着他,别惹出乱子,其他以二皇子的意见为尊。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在第十天左右的时候,定边侯夫人终于来到了京城,经过一番梳洗,又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定边侯就带着墨肱玠,以及很多抬东西,包括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一些稀罕的小玩意儿,去了平王府下聘。
这段日子,平王妃也没有闲着,东方不败要成亲,府中也热闹起来,她身为母妃,要安排许多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