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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道白光闪过,王昃和妺喜直接消失在原地。
女神大人高高坐在她的座椅之上,只要王昃身边有其他女人在,她就表现的很高贵很霸气的样子。
她冷声说道:“哦?你还记得叫我?我以为你又乐不思蜀了呐,怎么?没有找到心仪的姑娘吗?”
“好酸……”王昃揉了揉鼻子,笑道:“我一直想找一个比你还漂亮还贤惠的女性,但可惜即便这满是女人的慈航静斋,也还是让我失望了,找不到啊!”
“哼,贫嘴!”女神大人明显有些高兴了。
“说吧,你输了那么多钱,难道是想让我帮你还吗?金子这种低级的东西,我这方舟之中还真没有。”
王昃嘿嘿一笑,说道:“这个……我倒是还真不需要,只是我现在有一个计划,能让秘境中很多隐藏在深处的秘密显露出来……”
……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当王昃和妺喜回到慈航静斋阁楼的时候,发现这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往常……起码还留下两个‘看管衣服’的。
又到场地中,这才发现所有的人竟然都到了这里。
一片……混乱。
光看外表,慈航静斋的方阵也有了很多变化,就像是一个……无数小桌子的座谈会,而一块匾额直到现在王昃才发现。
写着‘女为悦己者容’。
竟是个化妆交流会!还有男士止步的意思在里面。
唔……那个座位上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啊,难道是传说中的美甲?
这倒是可以理解,一个全是女人的门派,梳妆打扮自然是她们的拿手好戏,怪不得慈航静斋的女人一个个都那么可爱,那么超凡脱俗的模样。
只不过……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慈航静斋优点是全是女人,但缺点也正是这个,都没人看了,你说你打扮个什么劲呐?
难道……传说中的百合?
哎呀呀,看来跟这些弟子的接触还是少了点,连这种梦幻般的情节都没见到。
不过此时的慈航静斋一众,却没有‘做买卖’,而是纷纷亮着兵器,跟另一队人马对峙到了一起。
只听那方阵中一位男子喊道:“凭什么不让男人进来?这广场是你家的啊?老子就走进来了,你们能怎样?咬我啊?杀我啊?我就不信你们敢在这墨家的地盘动手!”
王昃也看到了头戴面纱,却依然能让人感觉出怒气的云仙子,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他们是墨家的人?”
云仙子下意识说道:“墨家哪敢,还不是几个仗着家族门派势力的纨绔子弟……呃……王昃你昨天死哪去了?连带着妺喜也不见了,我们好一通找,竟然都没有找到,还都以为你们私奔了呐,快老实交代,到底跑哪去了?!”
“呃……我们两个……有些累了,所以在阁楼里面睡大觉啊,你们找我们了?那怎么会找不到?”
云仙子刚要说那里也找过了。
可是一想这两个人也算是‘夫妻’,有些事情确实不太好问,而且……说不定就躲在某个角落中一丝不挂的……
“咳咳……”云仙子利用咳嗽消除尴尬,说道:“回来了就好,正好你是男人,这群惹事的家伙确实应该你去处理。”
王昃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道:“我?按照我的意思来,男人也是可以进来消费的嘛,为啥不让男人进来?说的好像是‘男人与狗’不能进入似得,你们到底有多讨厌男人?既然讨厌了,这事就别靠着男人去解决!”
云仙子愣道:“你……吃爆竹了是怎么的?我就是让你去一下……你偏生那么多话……”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瓜仁,又说道:“假如把那些男人都放进来,一个个的把这些慈航静斋的漂亮小姑娘们都领走了,你就如意了?”
“切,能追到那是他们的本事,作为男人我会祝福他们的。”
“哦?你能这么想?”
“咳咳……”王昃很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突然转身走向那群男子,大声怒道:“你们他妈的有病没病?说了不让男人进就是不让男人进,你们以为这样闹下去,就能让女孩子们喜欢你们了?操!小学生啊都是?老子把话先撩这块,谁他娘的敢在我数三个数之后不消失,老子就打折你们的腿,插你们菊花里当烧鸡卖了!”
众人皆惊。
云仙子却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
自己果然一下子就看透了王昃这个小子,成天对慈航静斋的弟子们都这么好,还不是都把她们看成自己的宝贝?
如今一番刺激,果然效果极佳。
哼,还嘴硬?这不就第一个冲出去了嘛。
至于‘菊花’是什么花,她联想不起来,可一想到‘烧鸡’,她倒是知道了菊花指的是什么。
不由得呸了一声,暗道这个流氓。
那群纨绔被王昃这么一骂,瞬间都爆发了。
各种污秽不堪的语言此起彼伏,那些本不应该属于人间的字眼都被用在了王昃的身上,仿佛他就是厕所里埋藏了亿万年的石头,透着心的恶臭,让人忍不住骂上两句才舒服。
但王昃却表现的极为大度与淡定从容。
他仰着头,眯着眼睛,很认真的数着。
“一……二……三……”
随后低下头看向对面已经开始抄家伙的纨绔大军们,显然他们是想看看,王昃怎么打折他们的腿。
“唉……”王昃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无奈道:“怎么世间的人就这么笨呐?你看女人就聪明多了,见到我心情不好,就知道要避其锋芒,见我心情好,就上来无尽剥削……你们,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呐?我如此一个善良的人,却要做出那些连我自己都害怕的事情,当真是……唉。”
最后一声叹息之后。
王昃猛然前冲,一个简单的直拳,没有丝毫的花俏,却是那历经百倍重力下数万次练习的成果。
正中为首一人的面门。
‘嘭!~’的一声,王昃承认,他留力了。
但那人的鼻子却不见了,仿佛那里原本就不是个凸起,而是一块血肉模糊的印着拳印的深坑,两只眼睛距离也明显近了一些,而且还变成了‘丹凤眼’。
“你看,我知道这样会很疼。”
侧身一个踢腿,正举着剑冲过来的一名纨绔直接被踢中了大腿。
两条腿仿佛被掰折的筷子一样,连着,却直愣愣的形成某种角度。
随后对方身体一弯,仿佛折叠椅被收起来了,脑袋的侧面和脚踝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
“别哭,疼也别哭,说不定会有人能治好你的,要不然……‘女人’也仅仅只能想想了。”
突然又是一记‘倌手’,对面一个慌张的想要躲避的人,直接被打中小腹。
仿佛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
嗯……就像气球。
那人整个都马上变成了‘面条’,瘫软的倒在地上,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怪……怪物啊!快逃啊!”
纨绔们相对于流氓,有一个很好的秉性,便是‘知进退’,这也是王昃不算太讨厌他们的原因。
可终究有速度比较慢的。
比如一个茅山的弟子,他是一名长老的亲儿子,从小修炼,掌握了门内四成的功法,算得上是天才,所以才越发的娇惯蛮横,更是无理。
但……用现代话来讲,这货是个‘远程’攻击的,即便不用香案,罗盘宝剑之类操纵天地五行是必须有准备时间,还要保持一定距离的。
所以他很悲催的被王昃踢在手里。
茅山弟子慌张的说道:“你……你不能这样,这不公平,你总得让我准备准备吧?”
王昃嘴角一翘,嘿嘿冷笑道:“乖,别反抗,反正就是一下下的事,忍过去,就没事了……”
‘咔吧~’一声,茅山弟子两条胳膊直接摆成了一个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做到的高难动作。
但显然,这种动作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除了皮肉还连着,在里面完全是‘空心’的景象。
王昃抬起头,看向四散却没有远去的众纨绔,摊手无奈道:“唉,老子倒真希望你们能明智一些,或者说即便是错了,也能稍微的硬气一些。”
第二册第二百二十四章能……知足常乐?()
记得在上初中的时候,那时男孩子极流行自行车,王昃苦苦哀求之下,王父给他买了一个……‘女士车’,因为他个子不高,坐上位置够不到脚蹬子。
但好面子的王昃还是用一个拖布杆横在了车子中间,又用各种贴纸把整个车子弄得花花绿绿。
随后逢人便说,自己这自行车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奔放洋气有深度;简约时尚国际范的先进表率,可是老爹从香港那种国际大都会花了大人情搞来的。
于是乎,一群傻乎乎的初中生在王昃几乎是机关枪似的理论轰炸下,再加上王昃平时表现的忠厚老实的形象,很多人偷偷将自己的自行车贴上了各色的贴纸。
贴完后还很懊恼,为啥自己的自行车看着就比王昃那台大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傻大个’?
是的,王昃这小子在隐藏在貌似忠厚,看似和谐,稍显好色,合理猥琐的外表下,确实有着一颗闷骚着的无耻的卑鄙的外加有策略谋略的黑心肝。
而且是智商很高情商忽视不计的黑心。
有纨绔大闹慈航静斋,这是大事,但却在一个‘度’的范围内,可以容忍。
但王昃这番残忍的单方面殴打,就把事情直接拔高到一种谁都不能忽视的严重事件。
纨绔们背后的家族,都站了出来,各种老资格的‘带队’们,纷纷走上前来,与王昃对峙了起来。
墨家也不能逃避责任,作为主办方,几乎是尽出‘表面的上的高手’,把王昃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王昃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衣衫,虽然它本来就一尘不染。
“我警告过的,劝告过的,可是他们却偏偏不听,真当我们慈航静斋是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两下?这些小女生,也是你们能捏出水来的?靠,真当我门派没人吗?”
而所有对王昃有一些了解的人,尤其是那些大能们,纷纷纳闷这个‘逆来顺受’的家伙今天到底要搞什么?前几天才把宁峰给废了,今天又搞出这么一出戏?
但凡是人,都不喜欢站在风头浪尖上,尤其是聪明人。
可王昃却偏偏自己冲上去,这又是为了什么。
没有人先说话,都在等待着别人先张嘴。
正这时,杜玉京一脸苦逼的样子跑了过来,焦急道:“王昃,王爷爷,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那……那小祖宗同意了没有啊。”
王昃摇了摇头道:“没有。”
“没同意?!”
“不,我没有跟她商量。”
杜玉京一愣,随即直接就哭了。
“你不管我,我就死给你看!”
王昃笑道:“我没有跟她说,但不证明我没有办法,如果你脑袋还够用的话,应该记得我是欠你很多钱的。”
“别说那些了!只要你帮我把这事尽量的化小,你的账就免了!反正当初也就是找你来冲人气的,哪想到要赚你的钱了。”
不管他有心无心,这话听着倒是舒服。
王昃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个方形的‘铜块’,正方,扁扁,就像一张很奇怪的大饼。
上面刻画着一些诡异的图案,又像是神魔乱舞,又像是……什么都不是,仅仅是图案而已。
将方盘往杜玉京怀里一塞,说道:“此物名为‘八荒阵盘’,是先祖所传之物,乃是上古法阵,不但可汇聚天下灵气,更能自身衍生出无尽灵气,供修炼所用,更为重要的是,它攻防一体,只要开启阵盘,先天修为不得而入,如若开启攻击法阵,则对方想要逃脱都是万难。”
杜玉京一呆,有些不太相信,因为这个所谓的‘八荒阵盘’,明明就好像很新的样子,别说祖传之物,就说是昨天刚做好的,他都信。
“杜兄莫非不信?”
杜玉京略显尴尬道:“倒不是说……不信,只是……算了,王兄的好意我心领了……”
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的铜盘,他现在真的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王昃却说道:“反正也得教你使用方法,不如就现在吧……这‘八荒阵盘’是我赔给你的赌资,至于你欠宁飞霜那些,完全可以用它来抵消,相信秘境中人是没有人能抵抗的了它的诱惑的,尤其是门派家族。”
说着,将八荒阵盘又拿了回来,小心的放在地上,手中掐动法决,解释道:“这个法决就是开启法决,因为是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