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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突然就紧张了起来。看着方明楠扶着车门的手骤然一紧,就跟有利物抵住了她的心脏,几乎下意识的她就伸手去抓他的腿将他往车内拉。
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远光灯,她一定会为了他那句戏言而生气难过,可这些东西在对上死亡的瞬间,都变成了轻如云烟的东西,她不想要他有事,不想看他死。
她紧张的快窒息了。
一阵飓风卷过,她感觉那个男人踉跄的往她这边动了一下,就是这个小动作加上车外那一闪而过的亮光和震耳欲聋的飙车声,让桐雨差点从胸腔吐出一口血水来。
她的头保持着上仰的姿势,牢牢的看着上方那双黑不可见底的眼眸,双手也捏了又捏抓着他的腿,喉间干涩的哽了哽,就差没掉下两滴伤心泪。
方明楠动了动腰想拉开她,却被她紧紧的抓着丝毫不能松动。
她也不动,就是使着暗劲,一脸较真的咬着唇看他……她不知道,她的下颚紧紧的卡在他的分身上,又死命的将他的腿往车里拉,那种感觉令方明楠很不舒服,但低头对上她眼眸那一刹那,他又不忍心呵斥她的无知。
在酒店入住已经快伦敦时间凌晨一点了。
她那个伤口算不上重伤,所以不需要住院,他去洗澡的时候,她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默不作声,那会儿的影响还在,她在明白这是一场虚惊后,又是懊悔又是难受。
她就是怕他死,可是却不明白他死不死跟她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死了,也会有人来接她回国,她怎么会那么惊恐呢?
那男人出来时端着一盆热水,她听到动静后望着他出神。
他也放下了水盆,端端的看着她。
从来没有那种怦然心动导致身体失灵的时刻,那辆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如果不是她敏感的将他率先拉了过去,或许……就有或许了。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车里怎么一下就那么灵敏了,从她受惊的程度来看,不需要其他言语,她是爱自己的,她的爱小心翼翼,只有在生命旦夕的那一刻才真实的表露了出来。
“桐雨,来洗脸。”他嗫嚅着拿着毛巾走到了床边。
桐雨低着头,心情很沮丧的样子。
“我那儿疼。”她低低的别过了脸不肯洗,双手抓着白色的枕头低低的抽泣着。
这一朝,方明楠心疼了。眼神里毫无掩饰的表现了出来,只是她的头一直低着,长发将她的侧脸彻底的遮住了……他坐了下来,一手探到了她的臀上,从没受伤的那边腰头入手……
她立刻警惕的由后抓住了他的手,低声祈求,“不……”
“看还不能看?”他有些微怒,只是这个怒来的毫无预兆,他一出声她就松了手。
“关灯……”她话语里有孩子般的撒娇,只是这个条件对他而言太苛刻了。
他轻柔的褪下了那条短裤,又将热毛巾搭在了她白净的臀上,佯装严肃道,“关了灯急着做什么?你现在不能乱动,不然伤口好不了。”
还用他说吗?她就是不习惯在她看不见的情况下被他无限制的看光了。
一股温暖的电流传入身体,感觉轻松了好多,那股锥心的疼痛也减轻了些,他在这里,她觉得安心。
那种安心,以前只有妈妈能给。
“我要喝水了要去洗手间了怎么办?”她心里不是真担心这事,而是担心他离开。
如果真在这里待一个星期,他会陪着她吗?
“桐雨,我会把你完好无缺的送回去。”他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在看什么,不敢回头看他。
“你牛头不对马嘴。”她嗡声又说,“我冷。”
在将空调温度调高后,他才调笑着答,“应该是驴头不对狗嘴。”
她哼了一声后,又稳妥的不动了。
“很累吗?”他拿开了毛巾后将被子打开,才刚挨到她,她就抵触了。
“我不盖被子,重。”
“桐雨。”他一下上了床坐在了她身边。
空气里的暧昧分子惹人遐想,他的体温那么炙热,能把所有的冷淡和敏感都化掉的温度。
桐雨慵懒的朝他这边转过了头,看着他干净又精致的脸庞有些失神和无言。
这一切疼又美好的让人不肯过去,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刻吧!疼也甘愿。
“你喊我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不能下手是不是让你特别沮丧?你可以出去找女人的。”她苦笑着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不知道这种关系何时是种头。
他不收手,她绝没有那个能力**住他的诱惑。
方明楠,成了她的劫灰,即使会让她满脸狼狈,她仍然觉得无所谓。都是一无所有的人了,又怎么在乎这点痛?
“确实很沮丧,心里沮丧。”他平躺了下来,双手枕着头,她看不清他忧郁的脸,却能感受到他浓浓的哀愁,“你总是受伤,关于我的无关我的,我总是看着你受伤,每次都只是远远的看着,然后看你痛的一脸纠结。你当初怀孕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他沉沉的呼了口气,她思绪也乱了起来。
当初那一张试孕纸,从他的态度来看,她怎么也看不出他想要属于他们的孩子。
而他身处那样的高度,就像神祗一般让她望而生畏,她该以怎样的心态告诉他,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娶我吗?
那样更像是拿着孩子来威胁他,她仅存的一点尊严让她做不出那种低姿态的事。
退一步讲,如果方明楠真心想要他们的孩子,他那样精明的人,会需要她来提醒他吗?
说到底,那孩子本就与世界无缘。
“你这样精明的人,也会提过去的事。”桐雨放下了双手,艰难的侧过了身,看着他的模样,又忍不住抚上了他微皱的眉心,“你呀,多笑。不然老的快。”
方明楠的身体微微一怔,嘴角牵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还是别笑,一笑皱纹就深了,就算不是为了我,也不好。”她的手指刚蜷缩起来,他便气恼的捉住了她的手。
她敛了笑平静了下来,他转过头将她的手放了下来。
“你就是这样捉弄别人感情的。你这个矛盾的女人……”他的眸光里有一抹严肃到冰冷的寒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跟你说,桐雨,嫁给我吧,你会怎么回答。”
他奇怪的不是用疑问句,而是用陈述句,那说明他知道她会怎么回答。
他看透一个人,只需要短短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一个细小的行动,他跟童桐雨相处的时间,超过了近年来他跟别的女人相处的总和,他看透了她。
细腻、敏感、又好强。
她梦寐以求听到这个问题,可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闭口不提,甚至连喜欢也吝于开口。她一直以为只是想听他说出这句话,却忘了自己会怎么回应。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她的沉默比拒绝更伤他的心,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冷落,哪个女人不是拼了命的想巴结他……她自卑,她还要鸵鸟到什么时候?等他白胡子花花等他儿孙满堂的时候吗?
“我没把握……我们在一起能幸福。”她微低下了头,却抵到了他的脸,他一呼一吸之间,她的头顶便热了起来,“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口齿不清的又哭又笑,手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我好早就喜欢你,我喜欢你,可是我又不敢喜欢你,你的心总是那么高,离我远,我总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方明楠一腔的邪火,他都预计好了,等她开口拒绝了自己后,好好的训斥她一顿,把自己心里所有伤人的话全用在她身上。
却在她紧张又含糊的话语里,他溃败了。他忘记了自己的心肠该放多硬,忘了提醒自己不能儿女情长,忘了一切一切的规矩,就想好好看看她,看看这个喜欢自己喜欢到卑微的女人。
“你这个蠢女人,我还就是看上了你的蠢,怎么样,还要拒绝我吗?”他张扬的笑了笑,将她的头捧了起来。
她双眼模糊了起来,看着眼前温柔又美好的男人,眼前一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气,嘴里呓语道,“明天……你明天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怕现在听到的都是在做梦,我们睡觉好不好?”
他的手臂张开将她的身体抱向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扶着她的后背,岔开了话题,“现在还疼不疼?要不要给你吹吹?”
她的脸倏一下就红了,光是想象一下他对着自己的屁股吹气的样子,所有痛立刻消散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她也岔开了话题。
“嗯?”他低低的应着,对于现在的一切,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
“我还没洗澡,你帮我洗脸,我觉得脸上绷的好难受。”就刚刚哭了好几遍,不说眼睛肿的难受,皮肤也像过了一层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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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方明楠会心一笑便起了身。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擦脸的时候轻重适当,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这样温柔了。
“要不要洗澡?”他的毛巾滑过她的下颚后,有些情绪激动了。
桐雨抿着唇摇头,“晓凡说这里不要一天一洗澡的。”
“但是我们现在有这个条件,不用你动手的。”他强辩,还一脸认真。
桐雨仍旧摇头,“医生说我的屁股不能动。”
“那有什么关系!”他较真的咆哮了起来,“我不碰你那里。”
她有些焦躁的指着他嗔怪,“你不碰就不会动吗?”
“……”他一时接不住。也对,如果他吻她,她指定会乱动。
他的眼里写满了多情的春意,她想,他又想吻了。
“那我把你的腰按住不准你乱动好不好?”他思忖了片刻,退而求其次的商量。
她摇头,摇的很激烈,就怕他看不到她的害怕。
她最怕他的唇和手指,只要他动一下,她就受不了。
“你想做苦行僧?”他的手拧着毛巾在她脖颈处擦来擦去,也不知道她疼。
她愣了一下,还是摇头。
“那你是想让我做苦行僧,说话!”他一手扼住了她摇晃的头,逼视着她。
她眼睛睁的大大的,吸了吸气,闷闷道,“这种时候你都不放过我。”
“我过份吗?很过份吗?吻你一下还要先征求你的意见,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无不透着一股悲凉感,听的桐雨心里毛骨悚然。
是啊,就是吻一下,对于一个成年男人而言,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由此桐雨联想到了以后和他在一起的惨淡生活,她治不住他,他随时都可以玩蚂蚁似的捏着她玩。
“基本要求,不准伸手摸我,不准深吻,不准一个吻超过2分钟,不准……”
她要求没说完,他已经一手按着她的胯部,一手将她的头拉到了自己面前,亲了下去。
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唇瓣相依的时候,他却突然红着脸抬起了头,“你看我是不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但见他脸色骤变,又想了想他的话自己的反应,顿时,心里都荒凉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是啊……”
本来还打算放她一马,但她的态度……她让他生气了,他就不让她安稳。
那天晚上,她能肯定自己的伤口更严重了,不过这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再疼她也顾不上了,她心心念念着后面的伤,前面小心脏已经累晕了。
如果不是被他弄的太累,她也不会把他当支架,她一腿撂在他身上,侧身的力量几乎全倚在他身上,由他的腋下抱着他的后背,这个姿势特别舒服放松,他稍微动一下她就哼一下,示意他不要动,她都满足了他了,他这点小要求也不该为难她。
结果第二天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她的身体是趴着的,一睁眼就睡不着了,胸口还闷的慌。
她眼睛睁的大大的,回忆着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又是她的一个梦,想着想着,她闻到了一股香味,好像是肉的味道。
下意识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臀部,结果惶恐的发现自己没穿裤子……
头脑瞬间就开始发烫,而原本想着他到底是不是个梦的想法也消失了。他想干嘛啊!脱一个病患的裤子觉得很有成就感?
一手又摸了摸包扎伤口的地方,发觉没那么疼了,又用手轻轻按了按,一按就出事!
她痛的呼吸都困难了,吃吃的发出了几阵哀鸣声后,那个男人出现了。
端着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