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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生的倒是俊俏,就是跟你妈当年一个德行,不叫人。”方中正有些惋惜的评价了起来。
桐雨的脸更低了。
“我不是不叫人……”桐雨有些倔强的抬起了脸。这倒是叫关洛梅很有些意外,她竟然还会顶嘴,那以后岂不是有的闹了。
“那是什么?你还顶嘴!我以前有跟你老子顶嘴吗?”关洛梅一脸不服气的盯着方中正。
没料到桐雨急了,“我没顶嘴。”
她一说完,那两老都愣了。这姑娘,够强啊!
方明楠一脸笑意的摸了摸桐雨的头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看!她又顶嘴!”关洛梅几乎要跳起来了,指着方明楠,“就她,连诗诗一半的素质都没有!”
桐雨一脸崩溃的打开了他的手。
这一下又被关洛梅看见了,“你看!她还打人!”靠,这女的,跟野马似的!到时候娶回家得了!还不跟她这个婆婆打一架!
“看看看!我都看到了!咱方家的媳妇肯定得与众不同,你看那臭小子就跟野牛一样,喜欢的女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这话是褒是贬,完全听不出。
一个曹诗诗,就已经让她心力交瘁了,到时候还要跟这么看她不顺眼的婆婆在一起过日子,那还不欢脱的要升天了!
“走!你们都走!”桐雨彻底爆发了,起身就赶人,“带着你爸妈马上滚出我房间!我没说要攀上你家,也不要你们对我评头论足!”
这就是童桐雨和曹诗诗最大的不同,童桐雨心里忍不住事,不管天皇老子,自己心里不舒服,就要发泄出来,曹诗诗就会顾忌到别人的面子自己的后路。
这一爆发,方明楠也怒了,这两人好歹是他亲爹亲妈,她竟然敢对他们发牛脾气,活腻歪了!
他一手拉着她的手臂就将她扔到了床上,将床上的床上用品全压在她身上裹好后才拉着两老往门外走。
那两老完全处于呆滞的状态,这世上竟有人敢对他们说‘滚’!太不可思议了!
“她……她她……”关洛梅语无伦次又面红耳赤,一只手紧紧抓着方明楠,如果她有心脏病,估计会被童桐雨气的犯病。
“妈!你镇定一点好不好!越是有挑战的女人到时候生的孩子越是有韧性,那样才能继承我们方家的大业!老头儿,是吧?”方明楠好言哄劝着,好不容易将他们送到了门口,关洛梅还是觉得不妥。
“儿子!就算是野马也不止她一个!你跟我们走!妈跟你找一个有知识的!”
“妈,你不要激动!你听我说,她很能生……给她一次机会,她会回报你很多很多孙子的……你难道还不相信你的儿子吗?”
……
就这样,两老被他推了出去,“你们上去跟晓凡住一夜,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回家……”
桐雨在床上滚了半天才滚出身体,那叫一个累。
“你胆子不小啊!敢对我爸妈发飙,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我爸妈!”他一脚踩在床上,目光凶神恶煞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桐雨白了他一眼,将脸上的乱发拨了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手脱掉了脚上的靴子朝着他的身体大力的扔了过去。
方明楠不声不响的吃了她一个暗箭,结果她扔上了瘾,还准备脱另一只,方明楠一手将她的腿往底下拉了拉。
他的眼神危险而专注,那是要杀死她?
“我求你了吗?我没说非要跟你在一起啊,你爸妈凭什么那么轻视我,还不准我说话!我也是我妈的宝,你们太欺负人了!你们这群人面兽心的东西!”桐雨心里憋慌的厉害,脑海里全是她妈说,‘就她,连诗诗一半的素质都没有’,没人知道这句话对她是什么样的打击。
“好了!你难道让我去扇我妈一耳光你心里才舒服?你确实不乖,叫一声叔叔阿姨要你的命了?”他脱下了她另一只鞋,坐在了床边。声音很轻柔也很无奈。
他妈一向都是直言直语,特别是公婆去世后,关洛梅便成了一家之主,脾气每日见长。
“他们就喜欢曹诗诗,你还让我讨好他们,我做不到!”
“礼貌懂不懂?我没让你讨好他们,以后就算我们在一起也不和他们住在一起,你只要给他们生孩子……你太敏感了!”他燥热的脱下了毛衣,眼神深邃又火热。
他的衬衣皱了,她看着他裤腰里翻出来的衬衣下摆,叹了口气坐了起来。
“今晚你放过我吧,我心情不好。”她将散乱的长发抚顺后起身将他拉了起来,将床铺铺平,就是不看他一眼。
“心情不好是不是就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不工作了?”他声音薄凉的又坐了下来,“平心而论,你对我好不好?”
“你什么都不缺,我能给你什么?为你伤心憔悴为你肝肠寸断是不是就叫对你好?”她语气愔愔的坐了下来抬起了眼睫,两人之间隔了一米左右。
他良久没说话,或许他说出的这个问题连自己也没想过。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开心,那就是对我好。”他目光深远,看着前方,别的女人都是一味的顺从他,却不知道男人是很容易厌倦的,而童桐雨又是太敏感自我的女人,根本不会讨男人欢心,只想着自己的温饱睡眠问题。
“不可能,你说你要打败宫善,我就不喜欢,你明知道我不会开心,你还这样做……你自以为是对我好,我根本没那么喜欢,我不自由,一点都不。”她跟他争论,红了眼。
“说到底,你就是因为宫善才不肯全心全意的爱我。”他深吸了口气下了结论,定定的看着她。
她根本无从反驳他,因为他比他还激动。
“不管在谁面前,我都极力的维护你,怕你受一点委屈,你呢?……你对我好一点啊!你对我好一点或许我就不阻止你交朋友啊!”方明楠如猛兽受了伤害,张开嘴,像要吞她进肚子里,尸骨无存。让她作怪让她气他……
他们是同一类人,桐雨从小就没有很多爱,所以一直梦想有很多爱,再多爱也不算多,而方明楠却正好相反,他从小爱太多,导致成年后,需要更多的爱才能感受到别人细微的爱。他们都要很多爱才叫爱。
他现在全怪她以前对她不好一点,时过境迁,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样,再说这种话不是晚了吗?
只有一种好处,那就是让她愧疚,让她说不出他半点不好,她都对他那么不好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要求他多为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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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晚上一过十一点桐雨就会紧张,书上说,十一点就要睡觉了,那样皮肤才好,时钟就挂在床尾那头,一过十一点她就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时停了下来。
他还在闷闷不乐的生气,那样子又比方晓凡好多少,难怪妈妈说男人都是野小孩,他们骨子里永远都是野小孩。
“去洗澡啊。”她一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变的沙哑的厉害,像个老太太。他也听出了动静,抬眼看了看她,她怒目瞪他,他也骄傲的收回了视线身体一动不动。
她这态度,能喊的动谁?
看他又卵上了,桐雨抿唇重重地呼了口气,轻声说,“我给你洗……”
偌大的白色浴缸前,桐雨认真的放着温水,兑着玫瑰精油,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顿时弥漫了整个白色明镜的浴室,他的身体将白色的浴缸衬的更加明亮,那淡黄又光滑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瑕疵,替他脱裤子时,她看清了他膝盖上那触目惊心的於痕,呈紫色,最中心有血丝。
当时肯定会很痛,她想,自己真的错想他了,他不过也是肉体凡胎,只是吃了什么痛都不习惯表现在一个女人面前,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面子比米饭还重要。
她不吭一声,他也闭着眼不说话,看样子也疲倦的不轻,这一天比往常任何一天都闹腾,她的火气特别大,他也跟着火气大。
沐浴海绵轻轻在他手臂上来回搓了一圈,他便忍不住开口了,“轻了。”
她加重了一点力气后又试了一下,他便不做声了。暗自吁了口气,没以为伺候男人是件费体力的事,他那么庞大的一具身体,她得使多大的劲才能给他洗干净弄舒服。
当时说给他洗澡,只是一时口快,他说她一直对他不好,这如果算是激将法,那他得逞了。她就是想看看对他好一下她会不会少块肉。
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她就想到了一件事,她以前一直不敢面对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现在就敢了吗?
等她搓完两只手臂,他就不耐烦了,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看着她,眼里是挑衅的光芒,“不要磨磨蹭蹭,手臂都被你洗脱皮了,重点在其他地方……”
她首先将他的后背翻了过来,给他搓背,后颈处太高,她擦不到,于是让他蹲马步。
蹲了不到四秒,他就不要搓背了。
“还没洗屁股呢!”她有点急的伸手想将他侧过身,他却固执的不肯。
“先洗前面,你在为我服务,当然要听客户的!”他两句话不离本行。
她的眼睛一眼瞟到了他前面的重点部位,照她对他的理解,他的重点就是这里。
一手抓到了他那里,他立刻惊叫了声,“女人!温柔点温柔啊!”
她一脸纳闷的抬头看他,“是你说轻了啊?”
“这里跟手臂一样吗?这里的肉贵多了!”
他还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楚,只看见那里起了反应,她立刻哭丧着脸,骂了句,“畜牲!”
她转到了他后面,给他擦背,她实在没勇气给他洗那么宝贵的地方,他很快就转过了身,“是你主动要跟我洗澡的,我那儿难道就不是我的了?你搞阶级斗争啊,分的那么清楚,你应该感谢它,它给了你多少难忘的夜晚。”
如果不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她绝对会甩手离开。
“你不要指手画脚,你闭上眼睛!”她拿海绵指他。他立刻恩了声,连声音都暗哑了不少,她胆战心惊的又转到了他后面,他刚要出声,她立刻拍了拍他臀部,“不要说话!你!”
那一声响亮的‘啪’洪亮又惹人遐思,肉与肉之间的撞击,还是只有臀部最有弹性最有手感。
那儿立刻红了一大片,她看着那五个手指印,立刻将海绵敷到了上面。
身体再庞大也有搓完的时候,最后独独剩下那条命根,她闭着眼拿海绵胡乱的蹭了两下后就开了花洒给他冲去泡泡。
他没说什么,只是快冲干净的时候,他抬起了脚,疑问,“你没给我洗脚。”
将他的身体擦干包好后,他自觉的走了出来,拉着他到床边坐好后,她很快打了一盆温水将他大大的脚掌放了进去。
“先泡一会儿,我去洗澡。”
说完脸又红了,很不好意思的飞快跑进浴室关了门,一声“砰”后,他嘴角弯成了月牙。
除了她害羞成那样,其实他心里也轻松不到哪里去,一直紧绷着,她搓一下,他心里就‘隆’一声。
女人洗澡确实很仔细,当然,除了他的敏感部位,其他地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躺在床上后,他的脚也翘了起来,心里从没有这么安逸放松过,他翻了个身闭上眼,竟这样睡着了。
她出来时,还听到了他微微的鼾声,比呼吸重一点,比打鼾轻一点。
她心里一阵温热的细流,弯下身用热毛巾将他的脚掌抱在了腿上,仔细的擦拭着,像擦拭着世间最宝贵的东西,擦到脚心时,他敏感的动了一下,正过了身,双手呈一字摊开,他的眉心舒缓,唇角微扬,像梦里都在笑。
疲劳的时候按摩脚底是格外刺激特别舒服的,她自己就试过,所以她手上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将毛巾搭在了他膝盖受伤的地方,轻柔的为他按着脚底。
除了刚才翻动了一下身体,他再也没动一下,酣然的样子比天使宝宝还纯净美好。
那张洗净铅华的英俊脸庞,在她脑海里,欢笑、生气、嗔怒、责骂、哄劝、张扬……所有的表情样子轮番上演,活生生的刺激着她所有理智。她连欺骗都不用,她能欺骗的了谁,她深爱这个男人,他的拥抱他的吻他在她身上的所有动作,她都甘之如饴,却又在清醒时必须面对这份深爱所带来的独占感而束手无策。
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是她一个人的?可她心底想过一辈子的伴侣,能时时宠她,最好,是她一个人的,宫善就可以做到。
有时候深爱还不如平淡的喜欢经的起岁月的冲刷。
视线再一次为他迷醉,她疲乏的松手撑了撑懒腰,刚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