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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美的景色,在这个时候她怎么都觉得别扭,这种一天为盖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叫朕夫君,娘子。”好像是要罚她的不听话,隔着衣服重重啃咬一口,引得她一声惊呼,似痛非痛,却格外地诱人。
“叫不叫?”又是重重的一口。
“啊——”好麻!“夫……夫君!”
“嗯,这才是朕的乖娘子,奖励你一颗葡萄。”说着,不知从哪变出一颗去了皮的葡萄,以舌顶入她的口中,甜甜的水果汁水,带着她天生的香气,真真是上等的享受。
皇上又舍不得了,粗舌一卷,将果肉卷回自己口中吞咽入腹,又逮住她不断逃窜的小舌,细细品咂上面的余味。
被浪翻滚,娇娥婉转,听得月亮都羞得躲在了云后。
第129章 无神之脉()
郡马府内。
男主人的寝室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神色间可见仓皇之色,有的丫鬟甚至端出了一盆血水。
“主子,您别折磨自己了。您这样,奴才可怎么办呀?”青竹哭丧着脸,看着墨白失去血色的嘴唇,焦急万分。
“咳咳。”喉咙止不住的痒意,“别……别告诉老爷,养上几日就好了。”
一旁搭着脉的大夫闻言,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墨白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安慰伤心的青竹,挥挥手,屋内只剩下大夫和墨白两人。
“大夫,现在您可以说了,我这病到底是怎么了?”
老大夫撸撸白须,微叹口气:“郡马,不是老夫不尽力,实在是没有能力救一个一心求死之人呐。”
墨白抽回脉枕上的手,闭上双眼,胸口的痛感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呵呵,非是我不想活,只是心已死,再如何都只是徒留一个躯壳在世而已。”
“郡马,请恕老夫直言,您这脉象沉滞不前,脉形散乱,乍疏乍密,如解乱绳状,乃解锁脉之象。这属无神之脉,如若郡马再不振作的话,这呕血之症只会愈重,只怕是要终身缠绵病榻了。”
乍听得如此严重,墨白也是愣了一愣,但他马上就恢复了神情:“谢谢大夫,还请大夫为小子保密,小子有些累了,家奴会送您出府的。”
老大夫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都多,一眼就看到他落落寡欢的神色,自是明白这年轻人压根就没有放下,也没有听进他的劝告。
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留下一瓶养心丸,默默离去,这郡马也不知是受了什么打击,年纪轻轻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过得生无可恋了呢?造孽啊,真是天妒英才!
寂静的寝室只听得墨白浅浅的呼吸声,紧闭的双眼,眼睫颤动,一滴泪水宛若天上星,滑落鬓角。
他不怕死,只是……只是不甘心啊,笑笑让人抢走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连个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这是在惩罚他当初的愚蠢吗?
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曾经狠狠地伤害了她,谁知竟是一步错、步步错,时至今日,再无转圜的余地,错了,他真的错了。
“嘭——”门板被人一脚踢开发出巨大响声,“你说,你是不是快死了?”
郡主一听墨白让人给抬进了府,当下就拦住大夫问了,当众掌嘴,从大夫口中得知自己这个郡马居然命不久矣的消息。
晴天霹雳,费尽了千辛万苦,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守寡?
不,她才不要委屈自己呢,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早就看腻歪了!
这下正好,想干什么他也管不了了。
几乎是没有停歇的,径直就朝墨白的寝室去“兴师问罪”。
“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本郡主就不知道了,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挑来挑去挑了你这么个短命鬼!”此时,苍昭郡主早就懒得伪装了,抛出最恶毒的话语,发泄着这些日子来的不满。
任由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世间繁杂一切都听不在耳中,丑陋也好漂亮也罢,皆看不在眼中。
墨白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放任自己沉浸在回忆中,一颦一笑,哪怕是面上小小的表情一个变化,都足以拨动他的心弦。
在剩下的日子里,他只想与她在梦中相会私语,聊以慰藉。
至少,在他的梦里,只有他们两人——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第130章 戏子芜元()
见墨白对她的辱骂无动于衷,完全无视她的样子,心下的火气一拱一拱的。
“哼,既然你已经不行了,那也别怪本郡主无情,总不能叫本郡主守活寡吧。”
都说到了这地步,苍昭的意思不言而喻,可惜墨白压根就不在乎。
“哼!”冷哼一声,苍昭摔门而去。
不管这些达官贵人的纷扰,老百姓们的话题总是更接地气的。
近来,上京城内有名的梨园突然来了个戏子——芜元,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这芜元是个长相俊俏的小生,细白的皮肤比女子还要娇嫩,一双细长的眼睛散着媚光,眼尾一勾好像就能把你的小心脏给勾出来,光凭外表就是个天生的尤物,更别提他的嗓音也着实不错,很快就引来了一群捧角的贵人们。
这上京的贵妇人多得是,最喜欢的也就是这样秀气的男子,有时候在梨园呆上一天砸个几百两下去都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是,这小生礼钱收了,却从来不出外场,每每下了戏就回后台卸妆,完事就离开,就连班主都控制不了他的行踪,不管你是花了多少钱都得不到他的一个笑脸,也得不到和他独处的机会。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引得人们趋之若鹜,一时之间他的名头竟比上京最火的头牌还要炙手可热,往往进了梨园都点的是他的戏。
冷淡清高的样子,着实虏获了一大群独守闺房的小妇人。
“皇上,第一步已经布局完成。”一身黑服的暗卫向着眼前这尊大煞神汇报着,心下不停地打着鼓。
实在是太恐怖了,能想出这样的计划,一点都不顾念往日的情谊,心思之诡秘恶毒,他还真想不出来。
“嗯,开始第二步吧,差人引她去,行事注意点。这回要是再办不成,你就不必回来见朕了。”
“是。”暗卫恭恭敬敬地磕头,闪身快速离去。
他明白皇上的意思,上次暗地里找了不少女人混杂在花街柳巷里,可是能进郡马府的就寥寥无几,好不容易进去的,可谁知这郡马是不是脑子坏了还是身有隐疾,居然是摆着当佛看的,碰都不碰一下,计划自然进行不下去。
这回皇上想的招儿,比上回更毒,郡马不碰这些人,郡主总要碰的吧,就不怕你不中计。最不济也能给他带上顶绿帽子,横竖都要卷了他的面子。
想到这儿,暗卫都觉得郡马有些惨,不忍下手啊。
郡马啊,你惹谁不好,偏偏惹皇上,当今瑕疵必报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啊,圣上口谕,不得不从啊。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苍昭郡主在一群贵妇人的怂恿下,去了梨园,看的还正是风头正盛的芜元的戏。
只一个照面,就惊为天人,顾盼生辉间,心中小鹿乱撞,两眼痴痴望着台上的人,在他的注视下浑身火热。这是她见到的头一个比墨白还要美的人,腾起一股占有的欲望,恨不得能将他拉入自己的芙蓉帐****赴巫山,好好亵玩狎弄一番。
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得到!
贪婪的欲望并没有在芜元这里立马得到纾解,毫不例外的,她的召见也被芜元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还是温文得体的苍昭郡主,顾及着那点面子,她也不好用强。
无奈,她只得迁就,芜元的戏她场场不落,只期望能每天看到他,哪怕是台上台下。
第131章 及时的暴雨()
苍昭郡主,出行经常都是一身白衣,虽然已经有了郡马,依然是往嫩的打扮,原先年轻头上简简单单插些簪饰倒也素雅。
可自从和墨白成婚后,人却越发地不经看了。俗话说得好,面由心生。也不知是她心里憔悴还是怎么的,人是瘦了不少,偏偏让人觉得面向刻薄了,两边的颧骨越发地突出,活脱脱一个克夫之相。
又有谣传这郡马身子不好,卧病在床,更是坐实了这一猜测,要不怎么可能任由郡主给带了绿帽子,一身都不吭呢?
也许是重新找回了少女时期的感觉,芜元越是不搭理她,她就越是喜欢芜元,就爱他那股冷冷清清的清贵样儿,红唇白齿,不知咬上去是怎样的酥麻。
想着身下涌出一股热流,苍昭不自在地变换了下坐姿,拿起桌上的凉茶饮下,稍稍抑住些躁动。
“郡主,这里没有屏风遮挡,实在不是久留之地啊。”因为郡主非要坐在这个离戏台最近的地方,旁边三教九流的都往这边看了好几次了,就连她这个侍女都觉得脸红。
“闭嘴,别坏了本郡主的兴致!”苍昭瞪了一眼小静。
真是不会看眼色,蠢得够呛!
见郡主发怒,小静只得闭上嘴,摩挲几下胳膊上的青痕,不敢再多言。
这些日子后院那几个女人也不知是学乖了还是聪明了,都不来郡主面前晃,郡主本就不顺心,把气全撒她身上了。原本还以为跟着郡主嫁了墨白公子能有好日子,就是开脸做个妾事也是好的,谁知自己为郡主做了那么多,却什么都没得到。
心下怨愤,只积压在心间,怒而不发。
也是赶巧了,这天突然下起了暴雨,戏园子里的人都早早走了,就苍昭硬是等着芜元唱完了所有的戏才准备离去。
谁知刚刚上了轿撵就看着了屋檐底下的男子。
苍昭探出头去一看,心下一喜,暗赞这雨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原来,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红的小生——芜元。
“小静,还不快请芜元公子上来避雨。”眼中蓬勃的欲望毫不掩饰,哪还有一丝皇家风范,饥渴的样子,比巷子里的女人还不如。
小静随心下鄙视,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听话。
许是雨水太大了,芜元没有拒绝,还真上了郡主的轿撵,只是在做了个揖后便不再言语。
小小的草檐子根本就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大雨,清白的长衫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胸前,勾勒出一块块胸肌线,水珠从如玉的面庞顺沿而下,娇艳的红唇更显水泽光滑,纤长的睫毛轻颤,娇弱的妩媚,诱惑动人。
苍昭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浑身燥热不堪,当下就想扒了他的衣裳,云雨一番。
还从来没有这么近的与他接触过,这么好的机会再不抓住就太浪费了!
“芜公子,昭儿早已仰慕您风采许久,不知可有荣幸请您到府上一叙?就是学上几句也是极好的。”娇嗲的声音听得轿外的小静,浑身打了个冷颤。
“郡主,芜元乃三教九流之辈,实在是当不得郡主称赞,不敢为郡主之师。”芜元恭敬地说着,看着郡主的眼睛,水波四溢,胸前因身子的调转微微散开,几乎一斜眼就能看到那两颗红豆,腰肢的弧度真是比女人还要柔软。
苍昭狠狠用指甲掐了手心一下,才回过神来,却是更加确定了要得到这尤物的决心。
此等极品,本郡主一定要收入囊中。
想着,她悄悄将手伸出窗外,做了个手势,轿子当即掉头,朝着一处别院行去。
第132章 太液池()
不论是用强的还是使了美人计,总之芜元当晚是歇在了苍昭郡主的别院,且此后几日,凡是下了戏都会悄悄坐上郡主的轿子,与之别院相会。
这郡主也是久旱逢甘霖,自从新婚之夜在墨白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此后一直都空旷着,这好不容易来了个供她发泄的,每晚都缠弄着硬是要到鸡鸣时分才停歇,可以说是夜夜春宵了。
偏偏这芜元也不知是什么体质,这么泄阳气居然每日精神百倍的,反倒是郡主日渐憔悴。
小静每天见着郡主都觉得郡主脸色差了一分,蜡黄蜡黄的好像失了水分的腌萝卜,头发如枯枝似的,两眼浑浊,就是走出去也没有人能认出这就是曾经名动天下的苍昭郡主了。
小静这些天想要规劝,可每每一开口就被训斥,久而久之她也就放弃了,只是每次看着芜元都一脸鄙夷的样子。
哼,装什么清高,还不是个攀附权贵的主儿,感情之前都是欲情故纵、待价而沽呢,进了郡主房里不知道是个什么骚蹄子样儿呢!
看着他的背影,小静恨恨地淬了一口,“呸,破烂货!”
转身离开的小静没有看到芜元顿了一下的身影,也不知就这一时气愤竟为自己引来了大祸。
郡主这头过得是春意浓浓,食髓知味后是乐不思蜀,也不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