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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义拿过韫君仪交给自己的茶杯,“谢谢。”
“你的同事和下属都好恐怖,喝酒像个酒缸一样,要是我不走,看是走不动了。”
“这里是——”聪义看看四周。
“酒店房间,我看你醉晕了,我也头晕,不能开车,叫别人送你,又怕你出事。所以开一间房间休息,你现在酒醒了,要我叫车送你回去吗?”
“很晚了。”
“嗯。”
“我有私人司机。”
“嗯,那——”
“可我不想回去,大过年的家里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
“聪义。”
“我是个孤儿,对我来说,朋友就是我的亲人,但他们不是每时都在家的,特别是过年,回家的回家,走亲戚的走亲戚。”聪义笑笑,“呵——我一个人回去,可真没意思。”
“今年不一样吧,有我陪你。”韫君仪拉住聪义的手,那样的温柔让聪义沦陷。
“君仪——”
“嗯。”
“过十二点了吧。”
“我刚好赶在十二点前来,我有和你说新年快乐,你听到吗?”
“我和你说了没?”
“说不说,不重要,看到你好好的,就够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聪义忽略韫君仪的话。
“怎么可能,我答应过你的。”
“君仪。”聪义没发现,此时的自己和韫君仪有多暧昧。
“别这么看着我。”韫君仪收回笑。“好吗。”
“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说过了,答应你的就一定会来。”
“我真的好怕你不来见我,我——我——更怕我见不到你。”
“聪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聪义说话不慢不快的,看是头还晕着。
“知道还说。”韫君仪不知道这个时刻是在警告自己还是聪义。
“我想你。”
“——”
“很想很想那种,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我——我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我不能控制自己。我——我——是不是病了——君仪——”
“我何常正常过——”韫君仪看着聪义的脸,苦涩的笑。“要是能好,我想,我能做到忘记你。”
“君仪——别这么说,我害怕。”聪义害怕,是的,很害怕,“别忘记我。”
“忘不了的。”
“对不起。”
“不用道歉,我只是了解我自己而已,自己长情,是自己的事,怪不得人。呵呵——感情是不能强求的。”韫君仪很温柔,温柔得聪义的心更乱了。
“呵呵——是啊,不能——”聪义因喝醉,笑显得妩媚,“君仪——嗯——”
韫君仪弯身吻住聪义的唇,唇片分开后,“该死的,你怎么不推开我?你这样,我会——”
“会怎样?”
让韫君仪想不到的是,聪义伸手揽住韫君仪的脖子,唇就跟着贴上去。一切都没有预料了的,他们失控的纠缠,将最后一件可脱去的衣服落地,韫君仪抚上聪义的敏感带。
“嗯——君仪——”聪义吐着气。
“别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君仪——嗯——别——嗯——”
“我爱你。”
“君仪——”
“不痛的。”韫君仪亲吻聪义,自己坐上聪义身上,“在你身边,不论是朋友,还是以后会是情人,我都不介意,真的。”
“你说什么?”聪义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韫君仪抚聪义的,慢慢接纳聪义的,“天——嗯嗯——”
“君仪——”聪义抚摩着韫君仪的腰,那细腻的手感,聪义不自觉的按压。
“啊——嗯嗯——”韫君仪弓着身体,亲吻聪义,“啊啊——啊嗯——嗯——我爱你——”
第 10 章
“嗯——”一早上起来,聪义就泛头痛,摸摸额头,“妈啊,我的头,真的喝多了。”聪义听见浴室里有水声,看到地板上凌乱摆放的衣服,聪义想起什么,“我的天。君仪——是君仪,我——噢——我真混蛋。”
“聪义?”韫君仪从浴室出来,身上套着简单白色衬衫,擦着湿头发,来到床边。“醒了。”
“嗯。”聪义打量韫君仪的样子,宽大的白衬衫显得韫君仪的身材干瘦,修长的腿,没什么汗毛,在最接近隐私的地方,被白衬衫遮住,更显得性感。
“呵呵——早。”韫君仪将毛巾放一边,拥住聪义,“我叫了早餐。”
“君仪。”
“嗯。”
“我们。”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现在让我靠一下不可以吗?”
“君仪,我们都这样的,做朋友我会很困绕的。”
韫君仪松手,“聪义的意思是。”
“我们别见面了。”
“——”韫君仪一时之间没了很多想法。
“君仪,对不起。”韫君仪歉意的表情。
不得不承认的,韫君仪回神时真的很想哭,“你要说这句话的时候,就不能换一个地方吗?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我只是个昨晚陪你上床的男妓。”
“君仪,我不是这个意思。”
“随便什么意思,我都没意见。”韫君仪起身,拉开衣柜,快速脱去身上的衣服,拿出今天秘书上来,给自己准备好的衣服,换上。衣柜里还有一件。“里面还有一件,你的。”聪义想说什么,但看到韫君仪身上的红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韫君仪穿戴整齐。“我先走了。”说完,快速离开。
听到啪啦的关门声后,“天——我是怎么了。”聪义知道自己说出的话伤了韫君仪的心,更可怕的是,“我既然想知道昨晚我是怎么和他做的,我真她妈的变态。”
“喂,君仪。”郡赫接着电话,一边享受自己爱人给自己做的爱心早点,“那么早的?”
“郡赫——郡赫——”是韫君仪要哭泣的声音。
“怎么了?”郡赫放下叉子。
“聪义他恨我了。”
“啊?怎么回事?”郡赫擦擦嘴,和自己的爱人说“亲爱的,我先走了。”拿起车钥匙离开家。
“郡赫,怎么办,怎么办——我好难过。”韫君仪说着说着哭起来。
“别急,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办公室。”
“好,我恨快到,先挂电话,还有,别给我做蠢事。”郡赫交代完,挂电话,发动车子,来到韫君仪公司停车场。刚下车就冲韫君仪办公室,没敲门,就进去,关上门。郡赫看到韫君仪在办公桌旁,抱着头哭,郡赫走过去问韫君仪发生什么事了,韫君仪就直接和郡赫说。
“那混蛋,吃了就跑,我——我也真混蛋,干嘛鼓励你追那人杂啊。”郡赫抱着韫君仪“还名设计师,整个一个毒瘤,败类。”
“郡赫。”
“别难受,为那种人浪费。”
“我还是好爱他,怎么办,我是不是好贱。”
“爱就爱,爱是心理上的,和品性没关系。”
“郡赫。”
“嗯。”
“郡赫。”
“在呢。”
“我头晕。”
“晕就晕,这年头,谁没晕过啊,啊——啊——头晕?”郡赫摸摸韫君仪的额头,“发烧?”郡赫抱起韫君仪,进了备用休息间。将韫君仪安置在床上,拉拉被子,“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郡赫。”
“休息。”
“谢谢。”
“不许和我说谢谢。”郡赫微笑,擦擦他脸上的泪水,“我出去买些药,回来我会叫你起来吃药的。”
“嗯。”韫君仪闭上眼睛。
郡赫才安心离开。郡赫回来的时候,韫君仪已经深深入睡。为了不打扰到韫君仪,郡赫将药放在床头柜,自己小心的坐在床边,看着韫君仪的睡脸。很奇怪的,郡赫想和韫君仪说,放弃吧,你还有我呢。
之后的日子里,韫君仪和往常一样,开始过着宅男的生活,不同的是,电话号码换了,也不再提起有关聪义的事,郡赫知道韫君仪是在逃避,也不拆穿韫君仪。还很配合的和韫君仪一起演戏。
韫君仪的生活少了聪义,只有郡赫常来看韫君仪的生活更是单调,不过韫君仪还是会给自己的孩子打几通电话的。
“宅男,又在打什么主意呢?”郡赫进门就看到韫君仪手里的,“离婚协议书?”
“嗯,我和晓伊义分居满两年我就写了一分,现在快满四年了,可以正式离婚了。”
“没有挽回的机会了?”郡赫以为韫君仪和聪义不可能的时候,韫君仪会和晓伊义和好。
“我试过恨多次去爱她,珍惜她。”韫君仪按住胸口的位子,“这里,办不到。”
“嗯。”郡赫点头“没什么打算吗?”
“什么?”
“五一放假啊。”
“不放。”
“我没说你的员工,我是说你。”
“不放。”
“靠,你真的要做宅男啊?”郡赫打量韫君仪,“不运动还瘦,真嫉妒。”
“呵呵——你就胖啊?”
“我和你不一样,我老往你家长跑,能胖才奇怪。”
“那你要谢谢我。”
“辛苦了我,还和你说谢谢,你没病吧。”
韫君仪停下笔双手交叉,看着郡赫,“要不是我,你以为你有好身材啊?”
“省省吧,我都郁闷死了。”
“怎么了?”
“就是我的新客户,特怪,就说设计要求吧,都什么玩意,全他妈的高科技,如气压建筑学,用气压代替主干,不现实。”
“哦,听起来恨神奇啊。”
“那不是,要是能建成那样的,不是省了很多物体资源?”
“是什么客户啊?那么牛。”
“翡业,大公司。”
“哦,是他们啊。”韫君仪明白的点点头。
“怎么?你熟?”
“不是,我在国外听说过这企业的事,做事完美,人也张得——”韫君仪在想形容词。
“很让人意外吧。”
“是。”韫君仪赞同。
“要是不知道他们那么有才华,还以为是娱乐场所呢。”
“郡赫想什么呢。”
“没呢,我只是觉得太神了,我听闻全公司上下都是那类型的人,开销不少吧。”
“相对的,收入也高。”韫君仪笑笑,“你管啊,人家老板喜欢。”
“聪义好像也是那的人。”不轻易的,这个人的名字又出现在对话里。
“是吗?”韫君仪说话的声音有着落寞。
郡赫马上改口,“我很想知道翡业的老总什么样,想必不简单吧。”
“下次,见你的客户,你问问。”
“好啊,呵呵。”
“郡赫。”
“嗯?”
“要是那天我有空,你陪我喝酒吧。”
“好。”郡赫不能拒绝的,就是现在的韫君仪。
当天——
“停车。”坐在车后坐的聪义,叫住自己的司机,司机停车,下车,给聪义开门,“你回去吧,要是有事,我会叫你来的。”聪义下车,吩咐好司机,近了一家叫乐近的酒吧。
这里没有迷醉的男人,也没有妖艳的女郎,更没有大声喧哗的人群。这里有点唱的现场歌手,有着冷色的装潢,清幽的歌曲,烂漫、幽雅。一队队爱吕,不分男女的,两个人。两个人一桌的,虽然一张台有四张椅子,不过两个人的世界里,怎么会容得下剩下拿两张椅子呢?
当然也有独自等待的人,其中一个人,聪义看得很清楚,没有考虑的坐在他对面,他抬头,没有微笑,也没给眼色,
“你这样我会认为是生气。”是聪义温柔的声线。
“随便。”
“太随便不好。”
聪义的声音变得太温柔,让韫君仪,“你真让我受不了。”韫君仪后扬,背靠上椅子背,“明明就不让我追你,你还要——”叹气,“我真不懂你。”
“你的寂寞让我放不开。”
“我更害怕两个人相处。”韫君仪拿过有盖子的酒杯,打开盖子,“分开后就更寂寞。”
“那回家啊,这里始终没有你要的安全感。”聪义拿走韫君仪的酒杯。
“不是说,不见面了吗?”
“我——”
“不需要借口。”
“不是借口,我只是担心。”
“我们是陌生人,没什么可担心的。”
“君仪——”
“加先生。”
韫君仪冷漠的态度,聪义很伤心,“我知道,我那天太过分了,对不起,不和你见面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不用想了,为我伤脑筋不值得。”
“君仪——”
“我不想发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