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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怕你的同事知道我和你的事嘛?”韫君仪想起聪义上次拉自己跑过几条街的事。
“那个——那个——”
“要是聪义不喜欢外人知道,我也不会介意的。”韫君仪转身看着聪义,“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
韫君仪的痴情,聪义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介意外面人在说什么,我是翡业的人,男人和男人,我不是没看过。再说了,他们说什么,也不会为了这个拒绝和我合作,你知道的,搞艺术的,不是最好的,就是最烂的,要不,就是同性恋。”
韫君仪微笑,头低在聪义胸口。“我该怎么说你呢?”
“没什么可说的。”
“后悔吗?”
“要是后悔,我就不回来找你了。”
“我——我把你逼成这样,对不起。”
“你要真对不起我,就别和你老婆离婚。”
“啊?”韫君仪抬头,“她和你说了什么?还是,你为了不让我和我老婆离婚,才来找我的?不对——不对啊——应该是,你要是爱我,应该叫我离婚的啊,怎么——怎么——会像你这样的?”韫君仪激动的抓聪义的衣服。
韫君仪激动是聪义意料到的,有谁会爱一个人,能劝自己爱的人这样?“君仪,你听我说,你的情况和我不同,你有孩子,你要负责。”
“那你呢?我就这么对不起你?”
“你没对不起我,对不起的是我。”聪义很温柔的抚摩韫君仪的发。“是我抢走了你的爱。”
“你是聪义?”
“是啊。”
“——”
“怎么了?”
“你变得,不像以前的聪义了。”
“以前的聪义怎样?”
“逃避,常脱泥带水,呵呵——”
“我保证现在不会了。”
“聪义,你变得——”
“什么?”
“成熟得可怕。”
“啊——”
“呵呵——就这个没变吧?一紧张就啊。呵呵——”
“呵——不好意思。”
“聪义,和我分开的这几天,都做什么了?变了那么多。”
“我——只是想起很多事情,放不下的太多,里面,你的最多,我——不能放着你不管。”
“同情我?”
“我爱你,我满脑子都是你,我——不能再看你转身了。”
韫君仪不能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聪义的口,“聪义——聪义——”韫君仪拥住聪义。
“我爱你。”
“再说——”
“我爱你。”
“再说——再说——要说一辈子哦。”
“嗯,一辈子。”
那天之后,他们开始交往,同样的,韫君仪没有离婚,还时常回家看孩子,或是吃饭,久而久之,韫君仪仿佛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聪义不知道,韫君仪过着这样的生活,心理会有多压抑。韫君仪不能说,怕说了聪义难过,但时间能维持这样荒谬的继续吗?
快半年,韫君仪不再老呆在办公室了,他会去聪义家,韫君仪提出在聪义家住下,聪义当然同意。
韫君仪打开门,将大衣挂好后,看到客厅没人,闻到一阵菜香。韫君仪悄悄来到厨房,在厨房门口停住了,定定看着聪义做菜的身影,像极了自己儿时所看到的父亲,即使角度不同,但,感觉依旧,渐渐的,韫君仪的眼眶湿润了。
“我怎么?”韫君仪微笑,父亲,一个养育自己的人,在自己还没有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的时候,就远去——韫君仪没发现,自己的泪已经悄然落下。
聪义做玩菜,脱下围裙,转身之既,看到韫君仪站在厨房出口处,“君仪?”将围裙放在一旁,来到韫君仪面前,温柔的,“怎么了?”
“我真不能想像,你离开我之后我自己要过的日子。”
“君仪?”聪义心痛的拥韫君仪入怀中,“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离婚。”
“君仪——”聪义听到这个,怕了。
“我想离婚,真的。”韫君仪抬头看着聪义。“我不能失去你,我只想呆在你身边,我——我不想看到她。”
“君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聪义很担心。
“我只想离婚,你不想我离婚吗?”韫君仪难过,“还是你要娶人了?”
“没啊,我只有你。”聪义很快回答,慢了就怕韫君仪乱想。
韫君仪微笑,“我知道这样不好。”韫君仪无奈的靠上聪义胸口,“你怎么就这么大方呢?你身边要是要人了,即使不是,我也会赶走她的。”
“那样的事,是不会发生的。”
“聪义永远不娶?”
“是的。”
“只有我?”韫君仪知道自己自私。
“是的。”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我爱你。”
聪义的温柔,韫君仪沉沦了,手按上聪义的腰,靠近,本应该平静的呼吸,现在打乱了,聪义没有劝阻,知道韫君仪想要什么,任韫君仪在自己身上于取于求。虽说两人同是地位显赫,印上强者的光环,但,当那光鲜亮丽的外表脱下以后,只是平凡人。
聪义拉松韫君仪的领带,韫君仪微笑,相对的高度,微笑。眼神交会,气氛刚好,聪义微张口,韫君仪的手按在聪义腰上,不需要再前一步,身子轻侧,拥吻。太投入的两人,忘记了自己在厨房。聪义很保守,很传统,喜欢慢慢来的爱情。不需要很烂漫,相反,喜欢平淡的感觉。
“嗯。”聪义喜欢被韫君仪抚摩的感觉。
“明天星期天,我不想出门了。”
“宅男啊?”
“那死小子和你说的啊?”
“呵呵——”
“少和他混一块,还有啊,他要是再带他那口子开乘饭,你就说出去吃,别让他教坏你,还被你把胃带尖了,老是来,我可不乐意。”
“又吃不了多少。”
“谁说吃不了多少。”韫君仪靠近聪义,“吃了我和你独处的时间。”
韫君仪说话多有意思,聪义学不会,只要听懂就好,学会它,要很长的时间。聪义慢慢闭上眼,呼吸再靠近,热度在散漫——
韫君仪将一部分常穿的衣服拿过来。聪义正收拾韫君仪的行李。
“你好像。很习惯搭理东西。”
“嗯,我很喜欢照顾人。”
“呵呵——我们很配哦,我只会让人照顾我。”
“去,你啊,就是个大小孩。”聪义挂好大衣,放好旅行箱,转身,“好了。”
“很快哦。”
“那是。”聪义到洗手间洗手。“君仪,有空回家看看。”
“知道了,会的。”
“回家吃一两顿饭也可以啊。”
“你要我一个人吃两家饭,我知道。”韫君仪躺在床铺上,“我怕我会招天堑的。”
“别乱说。”聪义从浴室出来,坐在韫君仪身旁,“不要让在意你的人感到孤独,今天是三十晚,回家吃饭吧。”
“什么?”韫君仪起身,“我没听错吧?”
“没有。”
“你要我去那女人那吃饭?”
“不是那女人,是你妻子。”
“那你呢?”
“我一个习惯了,没什么的。”
“一个人?你一个人?大过节的,你说你一个人,我是什么?我一天陪着你,不是人啊?”
“君仪。”韫君仪生气了,聪义知道,“我只是叫你去吃顿饭——”
“顺便过夜是吧?”韫君仪起身。
“君仪。”
“你——”韫君仪要发火,又不发火的样子,聪义很害怕,拉住韫君仪的手,韫君仪甩开聪义的手,“好,我去——你可别后悔。”
韫君仪快步离去,像上次一样,只是情节上多了一句警告的话,你不要后悔。一声关门声后,聪义红了眼眶。
韫君仪回妻子家吃饭,韫君仪的到来,让晓伊义意外。晓伊义难得的笑又出现在脸上,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很香,但韫君仪没吃多少,吃晚饭后,韫君仪本可以走,韫君仪却没有,陪晓伊义和孩子们看家庭电影。
气氛不一样了,电影一部一部的拨完,说了什么,韫君仪没注意,只记得,电影结束的画面,是黑色的。
这样使得韫君仪想了很多,韫君仪轻笑一生,不是开心的笑,是无奈的笑。韫君仪觉得自己认真的感情,结束的画面会不会也是黑色的,不过黑色总比白色好。韫君仪没想过要唱悲歌。
过了十二点,韫君仪才从家里出来。韫君仪关上门,转身的时候,韫君仪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这寒风刺骨的冬夜,聪义会在自己家门口不远的电线杆那靠着,聪义手中闪亮的东西,看是点燃的香烟,是侧面,韫君仪看不清聪义脸上的表情,发没乱,发尾敲起,大衣在微微摆动,加上不太亮的灯光,就这么单一的打在聪义身上,感觉好寂寞。
“聪义。”
“啊——”聪义在转身的时候,还不忘把香烟弄灭,扔进垃圾桶。
聪义在韫君仪面前从不吸烟,怎么今天。“等我吗?”
“很晚了,我担心,你忘记路,我——我很担心,我又对自己说,你不回来也没什么,我不介意,她是你妻子嘛,她——她拥有你。”聪义深呼吸,这样的举动,仿佛感觉心都冻结了。“我想走的,我知道明天你会回来,我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我——我习惯看时间,再走,看着表,每走一步,我的心就会多痛一下,无意识的,我就忘记回家了,我——我真混蛋。”
韫君仪跑过来,拥住聪义,“傻瓜——傻瓜——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啊,你怎么这么麻烦啊?你这样站在这里,你——真混蛋,你要我感动死啊”
“我爱你。”
韫君仪微笑。
“今天的事——”
“我忘记了。”
“不生气?”
“不生气。”
聪义亲吻韫君仪,“现在说新年快乐,不晚吧。”
“不晚。”韫君仪拉聪义的手,那冰冷的感觉,让韫君仪心痛,眼眶就这么湿润了,“冷吗?”
“不冷,有你呢。”
聪义的话让韫君仪幸福的笑,挽着聪义的手,“我们回家。”
“嗯。”
晓伊义见外面冷,看到韫君仪穿得少,想拿件衣服给韫君仪,没想到,看到韫君仪和那个自己没见过聪义抱在一起。晓伊义没看清聪义的脸,只知道那人就是聪义。说实话晓伊义真想上去给那抢自己男人的人一巴掌。只是想,晓伊义下不了手。晓伊义明白自己和韫君仪的处境,关系已经僵化了,晓伊义更知道韫君仪有多在意那个男人,要是这么直接和那男人横冲,结果伤的只有自己。
晓伊义在韫君仪没发现的时候,进了屋,在不起眼的窗旁,看着他们微笑,亲吻,离开——那种心酸的痛。晓伊义沉没着,拉起窗帘。
外面很冷,却从不下雪,惟有呼啸的冷风,与盘旋的枯叶。
第 13 章
聪义修改着计划图纸,突然有人来敲自己办公的门,“近来。”
“聪义总监,外面有位小姐来找你。”
“知道了,你出去吧。”聪义收拾图纸,整理以下自己,聪义很紧张,聪义知道来的人是谁,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聪义出办公室。
晓伊义看到聪义的时候,僵住了,许多残破的画面闪过晓伊义的脑海,很多准备好的刻薄话,在见到聪义的那一刻,烟消云散。聪义尽量用微笑掩盖自己的紧张。“这里不方便,能换个地方吗?”
晓伊义点头,聪义带晓伊义进了一家不远的休闲茶吧。
“在上班的时候,打扰到你真不好意思,我是——”
“晓伊义。”聪义打听自己的秘书说有个女人来找自己,聪义就知道是晓伊义,“有事吗?”
“我来的时候,很生气,现在——我明白了。”晓伊义微笑,“我真想叫你一声父亲,”
“我只是张得像。”
“嗯。”即使晓伊义知道,聪义不是韫君仪的父亲,晓伊义还是很尊敬聪义,谁叫他们太像。“我和韫君仪结婚是因为父亲,父亲希望韫君仪成家立业,孩子也是。”
聪义发现晓伊义提到孩子的时候表情特别温柔,“我和韫君仪。”
“我不介意。”
聪义意外,“这——”
“叫我伊义。”晓伊义笑笑,“我是怎么了,看到你就像说心理话。”
“——”聪义真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
“我爱韫君仪。”晓伊义慢慢的说。
“我知道。”聪义能不知道吗。
“我这么说不是在向你宣誓什么。”
“我明白,就算你不说,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