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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珊拿着一块肉脯,放到它嘴边。缨络急道:“少爷仔细你的手!”
“没事。”
黑妞真是个懂事的小姑娘,吃肉脯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咬到她的手。
“黑妞剧留在这里吧,我这院里修剪花草的活计也归你了。黑妞若是想你,也不至于叫唤。”她转头对缨络道:“你去跟大夫人说一声。”
缨络应了一声,转身向院门走去。
王花匠千恩万谢道:“多谢少爷,多谢少爷。”
少爷院子里的奴才的月例比他原先的月例多了两串钱,每月还有赏钱。不少人都削尖了脑袋往里挤都挤不进去,现在他因为一条狗而得了这个差事,可见当时的一时善心当真得了福报了。
柳轻珊以前接触过警犬,知道一些训犬的方式。既然黑妞这么聪明,训一训也未尝不可。反正闲着也是胡思乱想,有点事跟总比闲着强。
有了黑妞的陪伴,柳轻珊不那么闹心了。虽然每次上厕所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自己的身体
柳轻珊这边欢声笑语,狗跃轩那边生不如死。
“五小姐,你的走姿既不优雅也不端庄,您再这样下去,恐怕就没法睡觉了。”
陈嬷嬷的声音表情,霎时让狗跃轩想起小时候看的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
万万没想到,他现在成了小燕子。不,他比小燕子还惨,他没有皇阿玛撑腰。
他这几日磕了无数个头,走的路能绕赤道走一圈
太痛苦了。
做女人痛苦,做古代女人更痛苦,做古代庶出的女儿更更痛苦。
他本来还想利用自己的小聪明笑嘴皮子哄哄老嬷嬷。可那陈嬷嬷油盐不进,依旧是一副死人脸。
后来忍痛贿赂了那婆子一个金镯子,结果人拿了钱依旧那副死人脸。
从那狗跃轩知道了这是两房故意整他呢,哪能那么容易让他过关?不看他吃苦受罪,谁都不会满意。
于是狗跃轩安心当起了被折磨的角色,再不敢起别的心思。
该死的柳轻珊也像死了一样,没有过来找他不说,连个口信都没捎来过。
这个蠢女人,占着那么个好壳子不懂得好好利用,真是蠢死了!
茉香扶着自家小姐,举步维艰地回到杜芸惜住地嫣红院。
嫣红院?
院子地名字好像青楼一样,这不是明摆着打杜芸惜的脸一样吗。就那个傻兮兮的杜芸惜还在那感恩戴德呢,真是个傻娘们。
“哎呀女儿回来了,快进来。”
杜芸惜边说边迎上去,一看女儿宛若死狗的样子,就知道又受‘虐待’了。
“你说你那么简单的东西怎么就那么难学呢,都告诉你要用点心肯定能学好,非不听,吃亏了吧。”
狗跃轩举了一下手,无语道:“那是虐待,谢谢。”
对的,女儿管学规矩叫虐待。
杜芸惜叹了一声,竟然露出羡慕的神色,“只有正经家庭的女孩子才能学这些,想小门小户的女子,或是像姨娘这样的出身,哪里能学着这些?有多少女孩儿孩羡慕你呢!你还不好好学”
狗跃轩深吸一口气,暗暗后悔自己多嘴,你就看吧这娘们不嘟囔一晚上不带罢休的。
若是对她态度凶上一星半点的话,她立马嘤嘤嘤哭一宿。
为了避免耳朵受荼毒,狗跃轩匆匆吃了几口饭,借口不舒服去房间躺着了。
狗跃轩把所有人撵出去,然后大大咧咧地叉着腿斜躺在绣床上。
他身体很累,但一点睡意都没有。
窗外月光透过藏青色的纱窗更显清冷,伴着幽幽的灯光,竟把慕乐萱的房间渲染成了鬼片的质感。好似镜头一转,就会出现个女鬼在梳妆台前梳头,镜中出现一张可怕的鬼脸。
“唉——要是他娘的鬼片还就好了呢。”
他熟门熟路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精致的菱花镜,借着灯光看去——镜中的女孩儿稚气未脱,清秀可人。一双杏眼黑白分明,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嘴唇;一笑的时候嘴边有两个酒窝细看看,倒是和柳轻珊有几分相似,清秀不张扬,很符合自己的审美。
当然他也不是不喜欢长相张扬性感的大美女,只是那样的女人他驾驭不了;弄不好整个鸡飞蛋打。他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冒不起那么大的险。
选来选去,还是柳轻珊最符合他的要求。
无论是长相、性格,还是家庭都是他可以驾驭的。他也想过凭他的长相找一个门第高一点的女人没问题,哪个男人不想少奋斗二十年?可惜他受不了那入赘般的窝囊气,还是柳轻珊那种乖乖女驾好驭(欺负),而且他们全家都向着他,他在柳轻珊家可以作威作福。
穿越那天柳轻珊妈妈还给他打电话,让他别跟柳轻珊一般见识,晚上到家里吃饭,她做了他最爱的吃的红烧肉。
想想以前的美好的日子,在想想现在对比惨烈。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什么都不会跟柳轻珊吵架,大不了冷战几天,柳轻珊也能服服帖帖地跟自己道歉。
夜未央,梦未凉,几多相思悔断肠。
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指望那个蠢女人行动起来,那就永远别指望回家了,必须采取行动了。
慕乐萱和慕青杉兄妹落水的同时,他和柳轻珊穿越了。
那穿越的关键还是在那湖水。
他水性很好,不如趁着月黑风高下水看看有什么蹊跷。反正这里地属南地,这个时候的水应该并不是很凉。
说干就干。
狗跃轩把早就准备好的短打从床底下拿出来,迅速换上,将头发高高束成一个高马尾。做完这一切后,他蹑手蹑脚地翻过窗子。
嫣红院的院墙不高不矮,这个高度对狗跃轩不难,但对慕乐萱这个弱鸡女有点难。
狗跃轩压压腿,拉拉筋,往墙后退了五米,然后猛地向墙冲去,左脚一蹬墙面,借着这个力纵身一跃——
噗通一身闷响,惊起了几只小鸟。
狗跃轩扶着腰挣扎地站起来,吐掉嘴里的青草,“妈的,这个弱鸡女,平时肯定不锻炼。”
慕府的园子很大,恐怕比他们小区门口的碧湖公园还要大一些。按照慕乐萱的记忆,狗跃轩历尽艰辛终于来到了记忆里的那片湖。
湖上面卧着一座水榭,那就是他们兄妹落水的地方。
狗跃轩四下看看,确定没有人的踪迹,心一横,踏上水廊。
夜色下的湖光水榭都透着诡异的清冷,狗跃轩感到慕乐萱的身体在莫名其妙地颤抖,好像本能地害怕,他双手互相握住,“别害怕小朋友,你现在是老爷们,老爷们是啥都不怕的。”
好像说了这些真的有用,慢慢的他感觉心律恢复了正常。
他赶紧飞快地跑到水榭上,他把准备好的石子丢入湖中,只有小小的水花。不由心里凉了半截。
有渡河经验的人都知道,在下水之前,一般会随手抓起一块石头投入水中以测量水深,水花溅得越高,水声越是响亮,水也就越浅。那溅不起多大水花、听不见多大水声的河水,必定是深不可测的。
恐怕深度在三米到五米之间。
这种深度,又是在夜晚,贸然入水是无疑是作死的行为。而且慕乐萱的身体还没锻炼好
算了,再等等吧。
狗跃轩幽幽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看了一眼黑黝黝的湖水,然后转身快步离开水榭。
湖边是石子路,平时按摩脚按摩的很舒服,这会他心情不好,只觉得搁得脚难受。
脚腕一崴,整个人跌倒在地,狗跃轩不禁痛呼:“哎呦”
“谁在那!”
一个婆子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狗跃轩一个激灵,吓得差点尿了。他回头看到一个幽幽的黄光向他靠近。
狗跃轩顾不得腿脚生疼,急忙扑腾起来想跑,结果又跌倒了。
正在魂飞魄散之际,忽然他被一只手拽进旁边的草丛中。
巡夜的婆子走过来,提着灯笼四处照了照,纳闷道:“方才分明听到有人声,怎地什么都没有?”
另一婆子道:“这园子里这么多的花花草草,引得不少飞禽过来做窝,叽里呱啦地乱叫可怖跟人说话似的,想是你看错了了。”
“也有可能。夫人说了,最近院子里不太平,要巡夜的要谨慎些。”
“你就放心吧,这么多双眼睛呢。赶紧走吧,西院还没去寻呢。”
第八章 姘头慕安&穿越之源()
躲在矮树丛坡下的的狗跃轩此时倍感屈辱,他被一个男人死死搂着,竟然半点挣扎不得。
男女的力量诧异居然这么大。
等到那几个巡夜的婆子走远了,身后的男人才松手。
狗跃轩得了解脱,立马离得老远,愤怒地看向身后的男子。
这男人二十来岁,身上穿着下人的衣服,黝黑的脸庞,长得浓眉大眼的。
“小姐莫怪,方才是慕安唐突了。只是接着几天都联系不到小姐,甚是挂念,这才”他摸摸后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小姐了。”
狗跃轩瞧这小表情,还带了那么点羞涩
难道这男人和慕乐萱有一腿吧。
应该是有一腿,慕乐萱的心脏明显跳的飞快,脸颊不自觉绯红,全是见到心上人的身体反应。
看到这人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涌入脑子中——
慕安是慕子良身边的小厮之一,是慕家的家生奴才。以前慕子良派他去给慕乐萱母女送钱送物,这一来二去两人便勾搭上了。
废话,一大美妞,还是主子的私生子,这要是勾搭成功了,那岂止是少奋斗二十年的事情,可以说少奋斗几辈子,一下子奴才变主子了。若是换成他,他也会拼死勾引一把。
慕安突然伸手拽住狗跃轩的手,“你可大好了,我担心死了恨不得立即去嫣红院看你。”
那你倒是去啊。
狗跃轩咬着牙把手拽出来,“呵呵,不用了,已经大好了。这才出来看看,看是不是能看到你。”
“那就好。”慕安的猥琐的眼神在他身上转来转去,还没等狗跃轩反应。慕安突然一把欺上身,将他压在身底,一只手在在她胸口摸来摸去,另一手竟然去解他的裤腰带,一张臭嘴在他脖子上乱啃。
狗跃轩气得都要炸了,但他现在哪有力气去能干过一个壮汉。叫他也不能叫,要是让人知道了他二人的关系,按照古代的尿性慕乐萱只会更惨。
“萱萱想死我了你不是最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一大段记忆突然涌了进来,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样的画面:慕乐萱绝望的视野里,几个脏兮兮的汉子狞笑着慢慢靠近她,她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正在她的衣裙被剥光的时候,慕安拎着棍子出现了,他抡着棍子把那几个贼人打跑。慕乐萱扑到慕安怀里哭泣,哭着哭着,两个人吻了起来,接着两个人便在那破庙里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从此着慕乐萱便把整个人整颗心托付给了这个叫慕安的小厮,瞒着众人和他偷情。
狗跃轩不由咬牙,真特么处处埋着雷。
他一边躲着慕安的臭嘴,一边道:“先别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慕安喘着粗气停住了,过了半晌他坐起来,“差点忘了正事了,一见到小姐什么都忘了。”
狗跃轩的衣裙被扒散了,他忍住心里翻腾的屈辱,颤抖的手笼住领口,“因为三少爷落水的事情,大房二房都对我恨之入骨,你我之事若被人发现了,那我”
幕安一把揽过脆弱的小美人按在怀里安慰:“我知道,方才是我冲动了些,是我错了。”
狗跃轩的一只手摸索着草地,终于摸到一块石块,刚想一下打死他,却听他突然说道:“先前那事都赖我安排的不够周全,要不然也不会把你搭进去,都是我的不对。”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
狗跃轩的骤然一顿,难道慕青杉落水真的是慕乐萱做的好事?可恨关于这部分记忆莫名缺失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刚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恍恍惚惚记得一些画面。
——“这是你我唯一的机会了,那人说了,若是办成此事,必定给咱一个锦绣前程。小姐你敢不敢?”
“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哥哥,我怎下得去手,再说他是个男人”
“什么哥哥,他见你被二房欺负可曾帮过忙吗?”
“可是”
“别可是了,到时候我会帮你的,不会真让你一个人做这等危险之事的。”
“那好吧。”
那人,那人是谁?
狗跃轩忍着恶心,依偎在慕安的怀里,软软道:“那人还会帮我们吗?”
慕安沉默了一会儿,道:“放心,你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