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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方瑜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四五岁的小女孩儿鬼魂的话,倒也不至于真的那么麻烦。
可问题是,眼前的这个方瑜,表面上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可实际的却是一个有着前世记忆的女人!一个成熟且熟透了的女人!这样的一个女人,那一个心,比起海底捞针那可要难上不知千百倍!
况且,其实答应下来的要求,也并非那么难办。我只需要帮她找到她想要找到的那个人就行了。起初,我以为是想要找她爱的人,或者是前世的丈夫。结果,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他竟是要让我去找她的仇人!
仇人?
不过,从她的言语中,我能够听得出,这个仇人。。。。。。或许是爱久成仇吧!虽说是猜测,但也不是不可能的。
当然了,什么东西都是存在着一种等价交换原则的。我既然答应了方瑜,那么方瑜也必须答应我同样的条件!不过,我的条件也会与刚才不一样了。毕竟,对于她来说,她是一个极为特殊的例子,一个有着前世记忆的例子。
有着前世的记忆,是无法达成超度的。因为,前世的记忆会让她放不下的,放不下一些东西。
而这看似只是一些东西且对于旁人来说或许不太重要的事情,对于她方瑜来说,那就像是无法迈过的巨型山峰。而想要迈过去,也不是没有拿法。唯一的办法,也就是时间。因为,时间是是能够消化一切最好也是最有用的魔法!
第一百四十七章 奏一曲离别的()
“我发现你这一年多来,很是爱喝这样的白酒啊!”此刻,不知为何,长在处于休息状态的清月竟是“醒”了过来,“难道那个方瑜让你也想起了她?”
闻言,我不禁微微怔,甚至有些无言以对。
都说这女人心海底针,而这女人的直觉也当真是准得要命,就像是那禁区弧顶处的任意球,每一脚都直挂死角,让门将是往球心叹!
此刻的我,便是如此。
“其实呢,你也不用摆出那副样子!”随后,清月又说道,而且还一副偷笑的模样,“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你现在和唐家的唐小姐唐玲月有婚约,可这只是婚约,在说了,你修的可是一个自修随意,难道不顺心不顺意的事情,你还要强迫自己去做?”
再一听,我瞬间有一种崩溃的感觉。有时候,我真的很喜欢清月,而有时候我又真的很怕清月。因为,清月我的眼里,不仅仅是我短桃木剑中的女鬼,也不仅仅是我的一个契约者,对我来说更是一个揭开伤疤的超级大坏蛋,超级坏女鬼!
毕竟,清月很喜欢且特别喜欢揭别人的伤疤,而且一揭就是没完没了的。
“我说清月,等那天你把我的伤疤都给揭开完了,这血也留干了,你就爽了吧,你就高兴了吧!”我倒出一小酌江小白一饮而尽,刹那间喉咙的火辣感瞬间刺激着全身,让全身都不由的火辣起来。而这样的火辣,我喜欢,特别的喜欢。
别人说,酒易醉。对我而言,酒能醒,让我更加的清醒!
“清月,能告诉我,高一的时候,我按酒鬼师傅找到她,到底和她说了什么,当时的你而是和我师傅在一起的!”一杯江小白一饮而下的时候,我再次的问道了这个问题。
“不能说,也不需要我说!”一听,果不其然,又是这么一个相似的回答。而这样一个相似的回答,真的已经太多太多了,从师傅、清月乃至于师叔,“还是和以前的一样,你和楚倩那个小丫头,你们还会。。。。。。”
“还会相见?”我无奈的一笑,笑得特别的无奈!
也正是如此,几乎连一个再见都没有,两人便离别了。而这个离别,对于我来说,对于当时只有高一年级且十六岁的我,而又蒙蒙的有着一丝爱的生成的我,触动是难以想象的吧!
许久前,我也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我那咖啡挚友,那位喜欢卡普奇诺咖啡到极致的女孩儿。
可对于她来说,离别这两个字。
离别,别人都是碰杯于杯中酒。而我与她,却是碰杯于杯中卡布奇诺,真是令人滑稽的一幕,滑稽得连我都无法用什么言语,用什么表情,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不过,也是正是她这么做,也让得我的心中舒服了不少。
现在不是有很多很多的心灵鸡汤吗?也许下,她,我的这位咖啡挚友,便是现实版的吧。
离别,总是一瞬间。转眼,幻灭,爱是一场浩劫,已然是毁灭了最初的一切一切。你说,这被卡布奇诺就是一首离别曲。在我看来,这不仅仅是一首离别曲,更是一曲缘灭的交响乐。
缘起缘灭,缘于你,灭于你!对于我来说,也对于你来说,一切都结束了。也许,我们的结束,是一个最好的结局吧。
曾经,我与楚倩也去过好几次那一家咖啡厅——卡布奇诺的爱情。
只是,等到某一次在一区的时候,依旧的咖啡厅,依旧的桌上,依旧的卡布奇诺以及依旧的她爱吃的芝士蛋糕!
只是这些依旧中,却唯独少了楚倩,少了楚倩那俏皮的笑颜和银铃般的笑声。透过落地玻璃,凝视着外面川流不息的人们。渐渐的,外面的人们也都加快了步伐,毛毛细雨,缓缓落下。细雨丝丝,悄声无息的从天空飘落下来,好似那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千万条细丝,荡漾在这天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已然为这种城市铺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
。。。。。。
“又下雨了!”
此时,当火车过了一个山洞的时候,外面已然是灰蒙蒙的,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来。
“你说巧不巧啊,清月,”看看这火车外那淅淅沥沥的小雨,“那次,唯独没有楚倩的那一次,透过窗外事,也下起了雨,你说这样的巧合。。。。。”
端起手中的那一杯江小白,却回忆着端起手中的卡布奇诺咖啡。
轻轻抿了一口,不知为何,此时已然不知道这口中的是江小白还是什么了。甚至在下意识中,我已然感觉到那是苦涩而又甜蜜的卡布奇诺咖啡。
只是那一天不知道为何,原本是苦涩而又甜蜜的卡布奇诺咖啡,我只是尝到了那浓郁的苦涩,而苦涩之后的甜蜜,却迟迟不肯到来。那时的我,始终不得而解。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不过,今天,整整三年的时间,我也算是恍然大悟了。
因为那时的我,又如何能尝到那甜蜜呢。
毕竟,那甜蜜早就“弃”我而去了。所谓的苦尽甘来,这“甘”又何时才能再度回到我的味蕾上来呢!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也许再也不。。。。。。
若真是这样的话,也好。就让我做一个只能尝到苦味的人吧。苦,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生呢;苦,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的甜蜜;苦,又何尝不是走出那迷宫的钥匙呢!
。。。。。。
一杯酒下肚,又一杯酒下肚,再一杯酒下肚,已然不知道是多少杯酒了。似乎,今天的我特别能喝,千杯不醉万杯不倒。
“再来一杯,冰焰火轮!”忽然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冒出这么一句来。这火车上,而且还是绿皮儿的,哪来什么冰焰火轮啊!这不禁的让我哭笑至极啊!
也把也罢,没有这冰焰火轮,还有这江小白呢!
又是一杯,爽,爽到极点!酒精充斥着大脑,充斥着全身,充斥着每一个细胞,怎就一个爽字了得!
无论是你,还是我,似乎总是佯装着忘却的样子,就连以往的种种,都要静静的将之锁在记忆的最深最深处,永远都不想在拿那把特殊的钥匙去开启。离别,就离别,痛苦就痛苦,我们有的是世间。
时间不是这个时间上最强大的疗伤药么,那么我们就用这个最强大的疗伤药,来慢慢的至于吧。
我曾在一本书上读到过这么一句话:如若相爱,便携手到老;如若错过,便护他安好。我们相爱,可也错过。我们无法携手到老,可我却能护你安好。
相爱,我再也无法承担起,就这般错过吧,我也能好好的护你安好。咖啡的苦与甜,并不在于怎么搅拌,而在于是否放糖。一段伤痛,不在于怎么忘记,而在于是否有勇气去重新开始。
我自认为我不是一个懦夫,然而我却不再想要重新开始。我也知道,这不是什么说忘记就能够忘记的,所以我用那无数的酒精麻痹自己,让自己能有短暂的忘却。
也许,这是逃避。可我现在需要逃避,需要这样短暂的逃避。我好久好久都没有逃避过了,就让我玩一玩这逃避的游戏,好么!
下午,绿皮儿火车上,一瓶江小白,满怀这心念,有些迷离的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
“也许,当年我要是为自己,也为她奏响一曲离别的曲子,那又该多好啊!”
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是一个处?(上)()
好了,一瓶江小白也在这餐厅中慢悠悠的喝完了,对于我来说一瓶江小白的量,是不足以让我头晕的,更不用说醉了。喝完这一瓶,该是怎样的,就是怎样的。
现在,也想通了,也明白了,三年的时间了,虽然还不足以完全的消化干净,但足足消化这百分之七八十,倒也是没问题的。
叫来服务员结账。
这样结账,还真是让我有些惊讶啊。先前没有注意这点菜时的价格,可在这结账时才注意到,倒也是蛮贵的,在这个绿皮儿火车上!
结完账,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鬼异眼最后看了一次那个小男孩儿,同时也看来看那个小男孩儿的母亲。
很明显,他的母亲略微的情绪有些不那么高。
的确,回过头来想想,起初自己的明显有些太过热情了。所以,在坐下的时候,也只不过是相互间的点点头而已。
毕竟,他和那妇人并不认识,再加之自己的热情太过了,难免会让人产生疑惑。
也在我想要“闭”上诡异样的时候,很明显方瑜在自己弟弟的体内,安分了许多,这也开始真正的使得小男孩儿的脸色慢慢的编号起来。如今的小男孩儿,只有这厌食症与嗜睡的症状了。
只好找到一个好的中医,开上几副中药,就会慢慢的康复起来。
“放心吧,方瑜,我答应的,一定替你做到,到时候只需要片刻就会到我所在的地方来。”这也是我“闭”上鬼异眼后,带给方瑜暂时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我与方瑜也签订了一个契约,而这个契约。。。。。。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平等的且也是暂时的。等到一切都完成之后,这个平等且暂时的契约也会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深吸一口气,相继缓缓的吐出,而此时我也很想闭上眼,好好的休息休息。说不定,到了傍晚的时候,软卧会有位置,到时候补上一个软卧!到了晚上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因为,就在我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我特意的问了问。毕竟,这一趟绿皮儿火车的起始地点,可不是北海市,北海市只不过是一个经过的站而已。
“小弟弟,你是医学院的?你懂医术?”就在我刚刚要闭上眼,准备好好的休息时,一个声音且有嗲又喏,已然在我的左边响起。
而这又嗲又喏的声音,不见人,光是听上去,就足以让人的骨头先酥掉一半之多。
可也正是这个声音,刚刚让闭上眼的我,愣是打上了一个冷颤,狠狠的冷颤,要命的冷颤。
出于下意识,更是出于一种礼貌,这双眼皮子都还未完全合拢,只好又得睁开了,侧首看去。
其实不用去看,更不用去想,也知道那个声音是出自于谁,不正是先前刚上火车时,那个蛮。。。。。。蛮。。。。。那个字,连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尽管我并非是什么医学院的,可是在学道的过程中,跟着我那酒鬼师傅也是一并学习医术。我也不是知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教我医术,我不让我专心致志的学习道术。说不定专心道术,就现在而言我的道术会更佳也是极有可能的。
然而,我那酒鬼师傅却说,道术与医术是一并的,学道也要学医。所以,也就学医了。
侧首一看,经过这么多年的学习,一眼便能够看出,这个也是三十多一点点的妇人身圆臀大,眼神竟是有些迷离。
那一双丹凤眼,还隐隐约约透着有着桃花之意!如果用现在医学来说明的话,那便是一位严重的女性荷尔蒙分泌者。
“难怪了,”这一下,我算是终于明白了,“难怪刚才三人在一起坐着的时候,这个女人老是时不时往我的身上靠,这也是没办法,因为这也是一种病。”心中也不由的这么想着。
虽然我看出来了,但我却十分的讨厌。想来这个女人应该自己也是知道的吧,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