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应该知道那些小子是为何打群架,我便不再赘言了。”
“洪家小少爷及他的小跟班受伤,于情于理都该赔偿,本夫人愿一力承担。至于小儿与他的小兄弟们的伤,我自会请了大夫去看诊,便不要求赔偿了。”
“不过……”宋瑶话锋一转,正色道:“洪家小少爷仗势欺人,伤害同窗在前,犬子动手虽有失斯文,却也是为了维护同窗,倒也是有情可原,何况夫子已经罚了这些小子们面壁思过。我倒是想要问一下,书院打算如何处置洪家小少爷?”
夫子一愣,他哪里想到洪家来闹事之后,宋瑶爽快的赔了银子,却如此的难为他。
宋瑶虽然有名气,且也有是大户,可在云州城这地界上,洪家更不好得罪啊!
见夫子一脸为难,宋瑶轻笑道:“这件事不是一两个人知道,夫子若不能按照规矩办事,那我们便去山长那里寻个公道,没道理我儿子和他的小伙伴见义勇为,结果倒成了罪魁祸首。”
“宋娘子,你这是在说老夫的孙子活该被打吗?”洪家主怒问。
“洪家主果然是通透之人,竟看的如此明白,真是让晚辈佩服。”宋瑶连忙赞赏,笑问:“既然洪家主已经认识到了自家孩子的错处,想必也不会纵容他的是吧?”
“你……”洪家主指着宋瑶,差点就不顾身份的破口大骂。
可宋瑶却是笑着打断洪家主的话,语气十分真诚的道:“也难怪洪家是百年望族,勇于承担的精神就是晚辈们的楷模啊!上次船只相撞的事,洪夫人亲自登门赔罪,这次洪家小少爷欺辱同窗,洪家主又亲自来向我们赔罪,真是让晚辈受宠若惊。”
“你……”洪家主再次开口,依旧被宋瑶抢断了话语权。
“洪家主也不必那么客气,这小孩子家的,难免会有思虑不周的时候,做长辈的多多教导便是,我们也只是要洪家一个态度,不会为难小孩子的。”宋瑶语气真诚的道:“至于书院这边,自有书院的规矩,我也不会来干涉的。只要公平公正,我这里都好说话。”
宋瑶一个人把话都说了,要洪家小少爷受罚,也同意赔银子,还给洪家戴上了赔罪的帽子。
可大家都明白,洪家这次又要吃瘪了,否则以宋瑶的手段,定会让云州城的人都知道洪家小少爷小小年纪就是纨绔子弟。
至于书院这边,不惩罚洪家小少爷,那便是不公正,会影响到学院的声誉,以后想要招生也困难了。
那几个赔罪的学子家长,这会一个个脸色极为怪异,他们是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反转,那他们刚才的举动,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至于那些坚持自家孩子没做的嫁妆,这会则是暗暗的偷乐,打定主意要让自家孩子和宋元宝多多接触。
且不说宋瑶现在所拥有的财富,就是宋瑶的那瘦金体,若能得她指点一二,日后也是受用无穷的。
商人再有钱,哪里有做官好?
不管他人如何想,宋瑶只是看着洪家主,见他脸色不停的变幻,心里冷笑不已。
学院发生这样的事,巧合与否都不重要,她宋瑶和洪家注定是仇人了,就看谁能更狠。
洪家主眯着眼睛,眼里冷芒四射,大有要将宋瑶撕碎的冲动。
可身为家主,洪家主自是明白名声的重要性。
宋瑶刚才说学院若不公平公正的给自家孙子处罚,会影响学院的声誉,又何尝不是在警告他,洪家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再有不好的传言流传到市井之中。
而声誉这东西,对于商人而言太重要。
“宋娘子好一张伶俐的嘴,哼!”洪家主起身,甩袖离去。
“洪家主放心,赔偿的银子稍后就让下人送到洪府去。”宋瑶笑着喊了一句,见洪家主被气的差点被门槛绊倒,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洪家这般的不安分,当真是留不得了。
洪家主都走了,和他一起来的那些人自是也纷纷告辞。
“宋娘子放心,书院一定会按照规矩处理这件事的。”夫子见宋瑶看向他,忙道:“只是那洪家小少爷被打伤了,这几日必定会请假,待他回来后再责罚不迟。”
“这是书院的事,夫子不必向我交代。”宋瑶温和的开口道:“我宋瑶虽是女子,却也不是那无理取闹之人。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便先行回府了,告辞。”
“宋夫人慢走。”夫子客气道。
“对了。”宋瑶忽然转身,扫了一眼其他的家长,似笑非笑道:“犬子被打出内伤,估计也要请假休养几日,说不定比那洪家小少爷回来的还要晚一些,夫子应该会允许吧?”
“令公子聪慧,便是休息月余也不会落下学业的,宋夫人只管让他在府中好好养伤便是。”夫子愣了一下,连忙表态。
至于宋瑶所言真假,夫子并不会去追查。
今日学子们打群架,因为有洪家小少爷的缘故,夫子们倒是忽略了宋元宝这个年纪最小的孩子是否受伤,还罚了宋元宝。
这会听到宋瑶要请病假,自是心中汗颜。
“如此,便多谢夫子了。”宋瑶颔首后,转身离去。
那几个不愿意赔礼道歉的家长们,也都纷纷表态,自家儿子伤重要暂时休息,康复日期不定。
原本向洪家道歉的几个家长,这会也都默契的有了共识,集体向夫子请假。
夫子虽头疼不已,却还是都应允了。
洪家小少爷才是最错的那个人,他都可以休假,其他人自然是有这个权利的。
且不说夫子如何头疼,一个班的学子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这新课程是教不下去了,只能盼着这件事快点了结,否则他怕是无颜面对山长了。
不提宋瑶回府后,与宋元宝和银子几个大快朵颐,洪家家主回去后,冲着洪夫人好一通的发火。
上次的事,洪夫人赔礼道歉之后,不但没能挽回洪家的声誉,反而让事情更僵。
这次唯一的孙子被人打了一顿,最后还是他们洪家的错,如何能不让洪家主动怒?
“身为当家主母,连孙子都教不好,老夫当初怎么就选中了你呢!要是那混小子再惹祸,老夫就把你们祖孙都送到庄子上去,省的看见你们就生气!”洪家主指着洪夫人的鼻子喊道。
“老爷息怒,咱们就这么一个孙子,难不成还要他受委屈不成?那宋瑶再会赚银子,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老爷还怕了她不成?”洪夫人被骂的下不来台,却也不敢冲洪家主发火。
顶撞夫君便是犯了七出之条,洪夫人可不想一大把年纪还被送走。
“女人?”洪家主冷笑道:“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和你一样,头发长见识短!这次的事我先不与你们计较,要是你们再给我惹麻烦,这院子里换个女主人也无妨!”
洪家主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句,便甩袖离去。
洪夫人恨恨的磨牙,烦躁的吩咐道:“让人去看看孙少爷那边怎么样了,上了几年的私塾还不长脑子,以后如何接洪家的家产?”
洪夫人虽然疼爱孙子,可和自己的好日子比起来,孙子自然是要靠后的。
洪家这边如何闹,宋瑶倒是不关心。
吃完晚饭后,宋瑶便收到红袖的来信,待看完内容后不由得动了几分怒气。
“这个钱家,果然是有几分本事!”宋瑶冷笑一声,出声喊道:“临风。”
“属下在。”不过几息的时间,临风便现身在房间内。
“你立即带几个人去临城那边,协助青山和红袖。”宋瑶吩咐道。
“属下等人奉命保护夫人,不能离开,还请夫人允许属下另行派人过去。”临风想也不想的道。
“怎么,本夫人差遣不动临风大人?”宋瑶目光微冷。
之所以派临风过去,是因为临风在暗卫中有一定的地位,有他在能为青山分担不少示意。
可临风这番话,明摆着是不会听令,依旧终于赫连晟自己。
临风虽未抬头,却能感受到宋瑶的怒气,只得硬着头皮道:“请夫人恕罪,属下……”
“既然不听本夫人的命令,也没必要留在本夫人身边,带着你的手下,立即离开宋府!”宋瑶心中不悦,开口却是冷淡的很,神情亦然。
“属下知错,请夫人收回成命。”在暗中保护宋瑶这么久,临风自是知晓几分宋瑶的性子,故而立即改口道:“属下这就去临城。”
第二百零九章 昏迷()
待临风离开之后,宋瑶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浊气。
“云公子,你这次可是玩大了啊!”宋瑶的话语很轻,轻到连屋顶上的暗卫也很难听清。
这段时间,洪家家风不正的消息,如春风一般的散开在大街小巷,连带着洪家的生意也受到了不少影响。
不说其他客人,宋元宝那几个小兄弟的家长也都是做生意的,有不少需要走水路的货,可因为小辈之间的摩擦,干脆就不再用洪记船队载运。
不管是当初赔礼道歉,还是坚持己见的,纷纷把生意送到宋记这边来。
没办法,有时候小孩子打架看似小事,却是牵扯到家族的立场。
就连那些想像洪记低头的人,也因为洪家的态度而作罢,免得最后浪费了银子,费力不讨好。
宋家也有船队,且宋家的生意更广,他们在这个时候表明立场,日后或许能和宋记做生意,这样还怕没有生意可赚吗?
就算宋记暂时不会与他们合作,只要这些小家伙玩的好了,待宋元宝接任家主之位时,也是能照拂他们的儿孙辈,总比跟在洪家那个只会欺压人的小子身后好。
可临城那边,红袖等人的情况就不太好了。
确切的说,是云中逍的情况不太好。
原本云中逍被囚禁,却也没有受到实质上的伤害,可因为云家那边的人打草惊蛇,竟使得对云中逍下手的人坐不住,每日严刑拷打,逼迫云中逍交出私人产业和少主的印章。
青山原本没打算行动,可发现云中逍命在旦夕,也顾不得请示宋瑶,便带着人将云中逍救出,为此还折损了两名暗卫,更是有几个人重伤。
宋瑶在这里置办了产业,青山和红袖过来后便暂时落脚,并且挖了一条能通到城外庄子的密道,关键时刻也能藏身或者安全撤退。
“云公子的情况很不好,还是通知夫人吧。”红袖这几日一直在照顾云中逍,可云中逍却没有醒过来,也不由得着急。
“我立即让人传信。”青山点头。
宋瑶关心云中逍的安危,而云中逍还有另外一层身份,青山也必须得竭尽全力的救治他,只是不能对红袖言明。
“钱家那边在搜城,云公子留在这里怕是会危险,不如我们把他转移到庄子那边去?”待青山将信函交给暗卫之后,红袖出声询问道。
“在城里方便看大夫,去庄子怕是没这么方便。”青山皱眉。
赫连晟的暗桩有各种身份的,自然也包括大夫。
可大夫平日要坐诊,这样才不会被人发现,自然不能随意离开几日,否则这枚桩子便废了。
红袖眉头轻皱,看着昏迷不醒的云中逍,心中不禁有些酸楚。
无关于男女情怀,而是云中逍给人的感觉是那般的美好,总是一副温文如玉的大家公子风范。
可现在……
云中逍双颊消瘦,脸色蜡黄,身上包的和粽子一样,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风采。
最重要的是,云中逍昏迷不醒,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银子和地位,真的比手足之情更重要吗?”红袖低声询问道。
“对于某些人而言,或许是。”青山冷声道。
红袖静默的没有作声,走到一旁,拧了一条帕子,坐在床边为云中逍擦拭额头上没有伤到的地方,为他降温。
青山本想帮忙,却听到同伴的讯号,便转身离开。
可当青山再次转身进屋之际,看着红袖却是欲言又止。
直到红袖要去换水,才发现青山的神色不对劲,心里莫名的慌了一下。
“青山大哥,你有事要告诉我吗?”红袖小声询问。
自从来到临城,二人一边寻找云中逍的下落,一边对钱府那边下手,每日忙碌却也更加的有默契。
红袖虽然没有回家去看过他父亲和兄长,可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眺望家的方向,青山自是看在眼中,因此便也让人留意一些,倒也没派人过去保护。
可青山安排了人手去监视钱家,恰巧那人又是去过红袖家中的,这才会在他们出事后,第一时间回来禀报。
“你父兄得知你和你娘被钱家所害,便去击鼓鸣冤,被衙门以证据扰乱公堂的罪名各打三十大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