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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虎父无犬子啊,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他日必将成为栋梁之才。”
对于赵海臣的奉承话武超毫不感冒。
若不是赵海臣是长辈他真想说,您啦,有事儿说事儿,少膈应人。
“一个组织不能有两个宗主,但你们都是组织任免的,都觉有合法身份,我们没法取消,组织的意思是希望你们自己商量。”
武绝也看向了武超。
“我身份特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以后会越来越忙,终有一天我还会回去,宗主一职还是由父亲来担任吧。”
武超主动卸职,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威望,他都不可能取代武绝的位置,而且他是真的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再有了,赵海臣询问自己纯粹就是走过场,他们心中早就有了最佳人选。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赵海臣问。
“是,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武超转身离去,他累了,他想休息了,这些天的清洗他见识了太多的血腥,武绝才是罗网的图腾,他武超不过是个过客。
是个临时工。
海月小筑
武超敲开房门,迎接他的是李牧婉的笑脸。
“爸爸。”
武毅跑了过来,武超蹲下身抱住儿子一言不发,家,这才是自己的家,他们的平安比起什么都要重要。
“饿了吧,快去洗手。”李牧婉的笑容很迷人,看着她的背影武超跟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了李牧婉。
李牧婉深吸一口气转过身,两个人抱在了一起。
武超很想说他感觉好累,可是他开不了口。
“累了等会儿就好好休息,什么事情都看开些,你不是常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吗?”
李牧婉看穿了武超的心思,武超打心里感激,也很感动,这个女人总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善解人意,她从不争夺也不要求,只是在武超最疲劳的时候低声安慰,她的爱就如冬日的暖阳。
柔和,温暖,让人忘记一切痛苦和疲劳。
感谢有你。
晚餐很丰盛,武毅坐在边上拿着筷子学着武超吃饭,被辣椒呛的不断的咳嗽。
“等下吃完饭去看看苏小姐她们,这才我们能安全都靠着她的机智反应,记得去看看小丫,她好像感冒了……”
李牧婉低头说着话,武超则是看着她,安静的听她说完。见武超没有回应李牧婉抬起头看着他。
“你看着我干什么?”李牧婉笑着问。
“你怎么那么喜欢把我推出去?赶我走啊?”武超问。
“瞎说什么呢,这是你必须要做的,大家都很担心你,你不闻不问说出来多不好。”
“好,晚上给我留门。”
别墅里的晚餐大家都高兴不起来,胡刚这会儿还昏迷不醒,或许永远都醒不来了。
大海边上三洋一个人坐在快艇上抽闷烟,虽然他们也曾经历过生离死别,也做过心理准备,说什么已经麻木了,可是这一天再次到来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了莫名的悲伤与压抑。
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枫树上的惊人一跳,胡刚在空中将自己抛了出去,然后他身中数弹掉了下去。
沙滩上传来了轻巧的脚步声,三洋抬起头发现是影歌。
影歌光着脚丫冲他露出了很勉强的笑容。
“有酒吗?”影歌问。
“有。”三洋从身后拿起啤酒晃了晃。
影歌坐在了三洋边上,纤细的小脚搭在船舷上来回摆到。
月光下两人剪影修长。
三洋拿起杯子给影歌倒酒,她却拿过了一个酒瓶。
“想去塔鲁吗?”影歌问。
“想去又不想去。”
“什么意思?”
“想去新世界闯荡,想去看看新奇的事物,但又不想去,这才是我的家,生我养我的地方,这里有我想要守护的一切,怎么,你想家了?”
影歌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我的确是想家了,可是我的家里没有想要守护的一切,我家人都不在了。我看的出来你们几个人的感情很好,武超以前经常和我说起你们,他经常一个人坐在山上遥望星空,那种思念我以前无法理解,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没人的时候我就会想,想家乡的一草一木,那才是自己属于自己的世界。”
三洋沉默了一会儿,道:“他是为我才受伤了,若不是他我已经死了,我没敢告诉大家,我害怕他会死,如果那样我改如何面对大家?”
“其实你不必自责,换个角度,如果你能救他你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你们是兄弟,你无须自责。”
三洋灌了一大口酒,说不自责可那又那么容易,他很自责。
“既然我们彼此都没有归属感,做我女朋友吧。”
影歌侧过头看着三洋,她毫无准备没想到这家伙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我是认真的,我知道你肩负着什么,我也愿意跟你一起浪迹天涯,跟你一起去面对,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跟你去塔鲁。”
影歌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道:“不行,我们不是一路人,也不可能走得到一起,我可能随时都会离开,你也不一定会跟着我过去,我不想天人相隔,不想承受那种痛苦。”
“无妨,我先表白了,就像是排队,我可是第一个,你的优先选择目标。”
影歌笑而不语。
第489章 叔叔的变故()
医院
武超敲开了苏璃的病房,然后反扣了房门。
“在想什么呢?”武超问。
苏璃靠在床上耸了耸肩,然后又晃了晃手上的书。
武超坐在了床边,他突然想到了罗宾的话,苏璃有心理阴影,今天就试试看她心里到底藏着什么。
“闭上眼睛。”武超握着苏璃的手笑着道。
苏璃没有任何的怀疑闭上了眼睛。
“放松。”
苏璃面带笑容点了点头。
武超的意识进入了苏璃的记忆之中。
“别动,放松。”武超的声音在苏璃的脑海里响起,苏璃很是惊讶,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
虽然不知道武超要做什么苏璃还是听了武超的话,没有乱动。
“我知道你一直在想我,对吗?你嘴上不说我知道你心里却一直再想,我何尝不是一样,你离开的每一天都想,我想着该怎么去救你,想你过的怎么样了,我深深的自责,深深后悔,如果不是我你又怎么会被抓走,如果不是你你就不会遭受那么多磨难,我庆幸遇到了你,却又后悔遇到你,如果不是我你现在或许已经结婚生子,小日子过的很幸福,如果……”
武超的声音很温柔,不断在苏璃的脑海回荡,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握紧了武超的手。
而武超成功分散了苏璃的注意力,让她放松下来,苏璃脑海里绝大多数都是训练时候的痛苦记忆。
这些记忆残酷冰冷,充斥着苏璃的记忆。
为了训练她杀人她被要求对一个两岁的孩子开枪,那孩子眨巴着大眼睛天真的看着苏璃,小女孩儿伸手摸着黑洞的枪口,全然不知道这是要她性命的杀人武器。
苏璃哭着求饶,她实在下不了手,可弄玉上来就一枪打爆了小孩的脑袋,鲜血飞溅了苏璃一脸,她瞪大双眼跌倒在地抱着孩子的尸体嚎啕大哭。
诸如此类的记忆还有很多,而且最可怕的噩梦是个年轻的教父,他一次次出现在苏璃身边,一丝丝当着苏璃的面屠杀活人,老少妇孺,数不胜数,甚至要苏璃在老人和孩子之间做出选择,逼她动手杀人,如果她不选择老人孩子都得死。
最为可恨的是这个教父甚至找来了和武超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进行射杀,每一次都会对苏璃进行威逼。
最终苏璃难以承受奔溃了,而这件事情也是她内心深处的恶魔,一但被提及她就会失控。
从教父的手段来看他应该就是罗宾说的那个催眠师,想要解开苏璃的心结就需要找到这个人,让苏璃亲手杀了他。
不得不说他们的用心相当的歹毒,弄玉这个女人真不能小看。
武超突然感到了深深的悲伤,他才意识到他刚刚的话深深的刺痛了苏璃,想来还真是惭愧,自己对她的关心太少了,这次她又因为自己被抓了。
武超抱住了苏璃。
“好了,别哭了。”
武超没有问及苏璃藏在心底的秘密,安慰一番后武超又去了酒店。
胖子喝多了,跟个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武超本想去安慰一下白雪菲没想到她早早的就睡下了,或许是这种风波经历的太多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犹豫了很久武超没有敲门而是将一个花篮放在了白雪菲的门口,回了李牧婉的住处。
大阪
十二层的金玉酒店坐落在海边,是大阪五星级酒店之一,也是最早的一批五星级酒店。
门口的保安挥手敬礼,将引导进了车位。
酒店大堂里一个满头白发的瘦小老者正在接待客人,看样子是大堂经理。
这个人虽然已经满头白发,可是年龄却只有五十岁左右,目光沧桑,走路有些跛,一瘸一拐的。
他的脖子上挂着他的工作证,大堂经理吉野。
“叔叔!”
一声呼唤,吉野一愣,好熟悉的声音,他缓缓的回过头。
小沫看着吉野嘴唇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沫不敢相信曾经意气风发的叔叔变成了这般模样,腿也瘸了,头发也白完了,整个人消瘦无比,唯一没变的是他那真诚的笑容,还有挺的笔直的腰杆。
吉野不止一次给小沫说对待客人就要像对待亲人一样,要微笑面对,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谦卑和足够的耐心。
原本千言万语,此刻小沫心如刀绞,含着泪冲了上来抱住了吉野。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从小沫的眼眶滑落,她想哭,想痛哭一场。
吉野慈爱的拍打着小沫的肩膀低声安慰。
“好了,别哭了,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喜欢哭鼻子,乖,叔叔还要工作呢。”
看着小沫和叔叔团聚白狼心里感慨万千,自己的父亲长成什么样子的?他记得,不过记忆正在模糊。那时候他很小,什么也体会不到。
“干什么呢?不用工作了啊?”一声怒喝将白狼从回忆中惊醒。
一个戴着眼镜二十多岁的西装男一脸怒意的看着吉野,吉野赶紧推开小沫,稍微欠身赔笑道:“抱歉,这是我女儿刚刚回家有些失态,让你看笑话了。”
眼镜男瞥了小沫一眼,很不屑的说:“你还真以为你还是董事长啊,你现在是大堂经理,你不想干了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搞什么特殊?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什么?大堂经理?
小沫抓起叔叔的工作牌一看,真的是大堂经理。
怎么会这样?叔叔不是董事长吗,怎么变成大堂经理了?
周边的客人和服务员都看向了这边。
眼镜男冷哼一声进了电梯,吉野对周边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工作。
“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吗?”小沫问。
“走,我们到后面说话。”
吉野将小沫和白狼带到了员工休息室。
“你们终于回来了,实在是太好了。“吉野很礼貌的和白狼握了一下手。
吉野叹了一口气,道:“一言难尽,你叔叔我几个月前就不是酒店董事长了,以后我慢慢和你细说,这次回来了打算住几天,你奶奶昨天还跟我说起你呢。”
面对外人吉野自然不会轻易吐露家事,满脸笑容非常的高兴,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刚刚事情的影响,但白狼明白,刚刚被四眼狗痛骂的时候吉野分明捏了一下拳头眼里闪过了一丝凶狠,他不是不在意,而是强忍着不发。
曾经的董事长变成了大堂经理,他的身上一定有故事。
吉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请了假摘下了工作证塞进了口袋里,然后在休息室外面的房间里打了卡。
“好了,我和人调班了,走,我们回家。”
小沫走到前面去开车,吉野说是要白狼帮忙叫住了白狼,白狼明白吉野有话要说。
回家的路上吉野和白狼坐在了一台车里,两个人聊了很多事情,基本是都是吉野问白狼回答,多半都是关于他和小沫的事情。
三人一起回了家,小沫站在家门口久久不语。她的父母走的早,爷爷叔叔才是她真正的家人。
她记得以前的家是一栋独栋别墅,现在却变成了一座破旧古老的小四合院,院子的竹篱笆上鲜花竞相开放,老槐树下一位银发苍苍老妇人正抱着一只小花猫听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