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里地并不远,只一会就到了那个土堆处,我躲在一棵树后借着夜晚的夜光看到老马在哪里做些我看不懂的行为。
难道是道术?还是降头?难不成老马会用蛊术??一系列问题在那一瞬间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
我与老马相隔也就几十米,他说的话我还是大约能够听到的。
只听到老马喊着什么‘临兵什么者又什么裂在钱!’我细细一想:‘‘这不是北马家的九字真言吗?’’电影中都是这么说的,老马难不成被这几天给搞疯了。
我是无神论,对于老马此时的言行,我只抱以好奇心。
但是接下来的一切冲垮了我的无神论。
老马从旅行包里拿出符纸,笔墨,手里还有一把我最熟悉的桃木剑。
‘‘妖尸将辰,我马家第八十一代弟子马涛终于在此地追到你的气息了,还不现形。’’这句话是老马说的最架势的一句,让我感觉好笑不已,但是随着一声呜呜声,一个黑影从那个大土堆的上头飞出,向老马抓去。
我当时就呆了,就差大叫了,老马几道符打在妖尸身上居然一点效果也没有,只亮起了星星之火,老马见状举起手中的桃木剑向妖尸斩去,刚才那几张符的火光照亮了妖尸的身躯,手指甲又黑又长,头发又乱又长,衣服又破又烂,牙齿又尖又长。
我当时的腿都要软了,挣扎着就要逃跑,突然发现我背后还站着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发现背后还有一个一声不吭的人,放谁身上谁也会大声尖叫。
别说我是男子汉,因为我不承认自己是男子汉,男子汉都是二逼,做不到的事也破坚持,最后得不偿失。
我一声还没叫便被捂上了嘴,只发了一个小小的‘呜’声,当时我服了妖尸和老马的耳朵,这一点声音都被他们听到了。
我看捂我的人是谁,一看原来是阿双,她怎么也跟来了,原来她没睡。
再看看老马和那个像叫花子似的怪物打在一起,老马已经被打到了我的身旁,阿双双手结界也喊着九字真言,将妖尸快要碰到我的手弹开,拉着我就要向营地跑去。
我这两条大长腿怎么也发挥不出当初的能力了,走了没几步就倒在了地上。
周转几遍,还是跑不快,阿双本来搀扶着我,我一个大男人一米八的个头怎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弄的动的,阿双无奈也转身向妖尸冲去,双手结界向妖尸印去,只为将妖尸逼退。
还是老马厉害,怒吼着将桃木剑刺进妖尸身体中,再抽出来再插进去。
由于老马一个疏忽,被妖尸一拳轰到肚子,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便倒在地上翻滚。
我那是也呆了,一动都动不了,我从没有如此害怕过,当时我最后一句话只听到阿双喊着了老马一声‘‘爸爸’’,我就昏了过去。
接下来发生的什么事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和阿双在城市里医院的垂危病房,而阿双已经早早醒来,眼睛红肿着显然是哭过。
而我只觉得脖子上有痒痒的,因为没有什么异样也就没怎么在意。
问了阿双那天情况才知道老马是她的爸爸,老马为了救我们俩现在已经在手术中了。
原来阿双那天和我一样也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这里,她只知道她爸爸使用了马家禁术,现在估计是九死一生,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因为我才陷入危险中的,如果我不去的话老马也不会这样,就算他打不过,全身而退还是可以的,现在的我只能默默的为老马祈福。
。。。。。。
(各种求。。。。。。)
第四章 我居然成了妖尸()
我只是受到惊吓和失血过多而已,修养了几天就离开医院了,临走的时候我和阿双互留了电话。
还是宿舍那十二个好哥们体贴我,竟然来接我离院,要知道我们这十二个哥们可是生死与共的,一起睡过床一起打过架一起当过狼一起跳过墙等,说起跳墙我就吐血,你说我二十岁之前倒霉算是至尊境界了。
那是在十八岁高考的时候,这十二个哥们连着我一共十三个人在跳墙外出上网,墙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然而这个地方又是第一次跳,所以我们也就不知道外面的环境,他们一个个跳下去后共说了十二声:‘‘没事,安全,下来吧!’’。
终于轮到我了,既然他们都没事我也想自己当然不会有事,一纵身而下,当时我就懵了,外面正好有口井,我就不偏不斜正好跳进去。
还好有点水,只听扑通一声随之伴来我的喊声‘‘玛德,我有事!’’~
那都是过去,过去的囧事要说的话,我都能说一三轮车。
我们十三个好哥们走在一起向宿舍开发,有几个好哥们的老爸都是大款非要说晚上大家好好的去饭店吃一顿。
我也就没有说什么,一切随他们,现在我就回到宿舍收拾收拾上了几场课,便准备去饭店应付饭场了。
说来也奇怪,这一顿饭我感觉就像啃木头,饭菜居然一点味道也没有,再看看这个饭店我们都已经来了那么多次了,我的那些哥们都吃的津津有味,难道是我的味觉消失了!
我又喝了几口啤酒,也是淡而无味,也就没有再吃什么,一直草草应付到完事。
回到宿舍这几个家伙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竟然要玩‘碟仙’。
碟仙可是一个邪门的游戏,有传闻说有某大的女生曾经被这里面的碟仙吓死过。
我因为没有恢复好就没有玩,他们十二个在醉昏昏的情况下喊起了请碟仙的咒语。
我因为曾经见到过妖尸,所以对碟仙也坚信不已,万一碟仙真是真的,而且老马和阿双也不在这里,那我可就只能等死了。
再一想碟仙只不过是近代才出现的恐怖游戏,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有恶灵的,这一个念头一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也就不再多想了。
可是你越是放松警惕危险便越来的快,我曾经看过一个算命先生,他说他是南茅的传人,说我命里不凡是个长命相,还骗走了我二十块钱。
你看我这么倒霉,难道这就是命里不凡吗?别人都没见过的东西都被我给见到了,我又不是阴阳眼和那什么南茅北马,照着这样发展的话,不用说我是长命相了,我能活过二十五就不错了。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阴雨!’’鬼怪这个玩意啊,就属于那种趁你病要你命的人,阳气虚的人很容易惹不干净的东西近身,南茅曾经说过大概:‘‘人身有三盏灯,分肩膀两边和印堂之上,当你虚弱的时候也就是你印堂之上的命门之上这盏灯变暗了,吓不住鬼怪所以它们就要趁机作祟。’’
喝过酒的哥们还在摇着那个所谓碟仙的玩物,没想到真的吹了一股阴风。
我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也睡不着觉,我就感觉一道白影从窗户中飘了进来,要说人的话不如直接说鬼,我们寝室可是在三楼,窗户外没有任何可以站人的东西,除了神仙谁能一步登上三楼,当然就是鬼了。
那十二个哥们玩的雅兴高昂,根本就不知道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的,从背影来看身材还不错,谁知她竟然扭了过头朝着我笑了笑便继续看向他们玩的碟仙。
她这一笑差点没把我的魂吓掉,一张惨白的脸上投露着涛天的阴气,一身白衣衬托的就像贞子一样。
当时我虽然很害怕,但是经过妖尸那一次遭遇我发现我的胆子又大了许多,只是装作没有看到,一直默默关注着她到底要干什么。
当时我的心里想的就是等你要害我兄弟的时候我就大喊一声有鬼,到时候再往外一跑,看你怎么办,这个寝室楼可是有几百口子雄性阳气,就不信还压不住一个阴鬼。
宿舍共有八张床,属于那种中型的集体宿舍,电脑都放在靠墙的桌子上,只有一个大圆桌在寝室中间。
那个女鬼看了一会儿那些人玩的碟仙,觉得没意思居然在这个偌大的寝室转悠了起来,身体飘在空中忽上忽下,一会儿从我那几个同学身体中穿过来,一会儿向我这里看看。
向我看不要紧,她这一看也发现我也在偷偷的看她,视线相连的那一瞬间我差点哭了,本来在好好的看杂志,怎么就忍不住看这位活神仙呢~一看居然还看上了事。
当时我的心里只想这个姑奶奶赶紧离我远点,于是我闭上眼为自己祈福,还好她并没有吓我,而是走到我床头在我耳朵说了一句话:‘‘你能看见我吗?’’那种声音温暖极了,我点了点头看着这个女鬼,心想:‘‘长这么美怎么会做鬼呢!’’
估计就是那些被世情所害的女生吧!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个女鬼想跟我谈谈,好在她是一个懂人事的鬼,将我引到寝室外,坚持要告诉我一些事情,还说这些事是时候浮出水面了,让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好像很悬疑的案子一样。
阴界是不允许阳间有游魂出现的,所以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率领数十万阴差在全世界抓捕游魂恶鬼,才造就了和谐的阳间,然而万事都有漏洞,而这个女鬼就是从无常二爷的漏洞中逃出来的。
当时我也不怕她,因为我带着观音菩萨,她也不敢乱来。
其实我也纳闷当时为什么我就莫名开了阴阳眼呢?因为开就开了,也就没多想,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其实是鬼都去过阴间的,无论是恶鬼厉鬼都会在死后的头五天进阴间报一次名,只不过他们由于怨念太大,报名的时候被阴差阻挡在进入投胎的大门外,你想想谁会不生气,本来你就离投胎还有一步,突然有个人给你说:‘‘你不能投胎,请回吧!’’鬼魂的这一生气直接听到这一句话后就会被怨念蒙蔽头脑,回到阳间后就会容易成为坏鬼。
你还别说,这个女鬼也不是坏鬼,她给我说她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被某高富帅给害了埋在教学楼后面,让我报警帮她泄怨。
泄怨就是将鬼魂的怨念释放出来,通常会将鬼魂死后最想办的事完成。
果然我报警后警察在教学楼后面挖到了一具极度腐烂的尸体,胸膛上还插着一把水果刀,警察以最快的速度查出了凶手,并将凶手绳之依法。
帮那个女鬼泄了怨之后,她只给我托了一个梦,说的都是感谢的语言,并说她怨念已解要去投胎了,从哪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那些只是人生中的小插曲而已,自那件事过后许多天,阿双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当初那个医院一趟,好像是老马要见我,我二话没说就跑了过去,好在不是很远,生怕去晚了老马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再让老马变成游魂的话,我内心就真的会十分愧疚。
老马还躺在隔离病房中,好像因为手术后,老马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阿双双眼肿红就像哭过一样,见了我给我简明说明了老马的情况我就进去了。
我刚走到老马的床边,我以为老马会躺在床上,谁知道他半靠着墙看着我,瞪的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老马胸口三道伤口将纱布都湿透了,很显然是妖尸干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心脏,但这老家伙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老当益壮,如果不是脸色白了点胸口缠着流红黑色血的纱布,我真会把他当正常人。
老马让我靠近点,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就没有多少防备,心想:‘‘一个连床都不能下的人,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坐在老马的床头,老马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符咒,一下子就按我脑门上了,老马也不怕伤口裂开硬是扭动双手结印催发那张符咒。
当时虽然我很想骂老马那个老杂毛,但是我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符咒在我眼里居然就像火一样在燃烧,我那时不知道符咒是什么玩意,只知道踏能救人也能害人,我当时就以为老马要害我,就问他:‘‘为什么?’’老马也不搭理我硬是冒着吐血的冲动催动那张贴在我脑门上的符咒,当时就是那张奇怪的力量禁锢着我,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别人玩死,我也恼了,我用我的意志一瞬间将老马的那张符咒震的粉碎,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强的力量。
我扯着老马的领子,再一次问他为什么,只看到老马摇了摇头,一直叹气硬是不肯说明原因。
在我的百般恳求下,他说出了让我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原来那天老马去神农架并不是为了考察,而是为了降服南茅北马的共同敌人妖尸将辰,将辰始于商,初始被称为‘‘高级旱魁’’次旱魁一出方圆千里干旱三年,害得数十万百姓颗粒无收,最终饿死他乡,汉朝时被称为无敌妖尸,靠吸血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