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院子,便朝书房那边走去,倒是又碰见了许氏,她凑上来,神色关切道:“王妃,真是许久没见着了,到底是亲戚,要多走动些才好。”
“二婶客气了,芷晴妹妹怕是要出嫁了吧,到时,我会派人送上一份贺礼。”
“王妃何必这么客气呢,芷惜如今也要议亲了,可你二叔也只是个六品,芷惜名声也不显,这上门的都是些极一般的人家,我这当娘的,实在操碎了心。”
“二婶的确要费心了。”
许氏见她不接话茬,索性便直接撩开了,又道:“王妃,您那凤楼,不知可否让芷惜进去?上那三层便可,你再让人给她做首诗,画幅画,往楼那边一挂,印上芷惜的印章,攒足了声誉,那么,她就能攀个好亲事了。”
云歌嘴角勾了勾,沉声道:“二婶的意思,是让我作假了?”
“王妃也不必说的这么难听,那凤楼是你的,怎么弄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帮帮她吗?好歹也是亲戚。”
还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亲戚,云歌神色冷了下来,淡声道:“二婶,有真才实学者方能进凤楼,任何手段都不能使,这是规矩。”
许氏立即变了脸色:“规矩?什么规矩,还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也别跟我扯别的,就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要是不帮又怎么样?”
许氏冷笑了起来,云歌看她的脸色,面色生疑,朝后退了退,两人身处偏僻幽静之处,她拍了个巴掌,竟从那灌木丛中走出一个男人来,歪嘴斜眼,一脸的色相,竟是个陌生男人!
“云歌,你如今是寡妇,深闺寂寞,也是很正常,你若是不答应,等他朝你身上扑的时候,我大喊一声,让别人看看你的样子,只怕对你的名声也没好处吧。”
云歌看着她,竟冷笑出了声:“许氏,你竟动了这样的念头,倒出乎我意料了,看来,这些日子,倒让你长了不少胆子,这样的事情也敢做!”
许氏不以为然:“你这个王妃,也没多大用处,说起来,你自个也不是个什么安分的人,外面关于你跟当今皇上的那些风流韵事传的多了,还请什么贞节牌坊,简直就是抹黑!”
说完,她一招呼,那男人真朝她身上扑,云歌不躲不避,许氏得意洋洋,想看着她出丑,眼前一花,却见那男人突然站在那不动了!
幽九眼底已有杀意,刀已经出了鞘,直接架在了许氏的脖子上!
云歌的开口道:“不必急着杀她,我想了个更好的法子。”
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时候,许氏惊骇下身都湿了,云歌对着她笑了起来,轻声道:“本来各不相干,可你偏偏要来惹我,还想用这么恶毒的方法,我这人最是狠心不过了,等着我送给你的大礼吧。”
“幽九,将这两人送回二叔家的床上,用点药。”
“是。”
许氏根本连都说不出,就这么被幽九带回了她的宅院,连同那个男人一起!
秦嵩山忙完了正事,听上面的意思有意要给他升官,心底正美着,早早便回了家,想要大肆庆祝一番,一问奴仆,夫人跟女儿都去了秦府,想他那大哥,虽跟他不算亲厚,可关键时刻,还是会帮忙,否则断不会有才大半年的时间就给他升官的道理。
第247章 我是冤枉的()
进了院子,一推门,却看见另他惊怒十分的一幕!他的夫人正跟一个男人翻云覆雨!场面十分淫乱!
“你们这一对奸夫**,我要杀了你们!”
他气的抬起板凳就朝床上的两人砸了过去!因为用了药,许氏根本不能自控,与那男人不断的交合,将所有的自尊全都抛下了!
被板凳砸的清醒了过来,惊骇之下,身上已被重重的砸了一下,不禁尖叫出声!
秦芷晴与秦芷惜回家的时候,心下还十分诧异,娘怎么不等她们就先回来了?刚入府,便听到有侍女来禀告,说爹爹要杀了娘!
这还了得?
连忙跑去拦,屋内的情况一片混乱,许氏光裸着身子,哭成了一团,而另一个男人,也是衣不遮体,被打的吐血,两人忙转过的身去,还未出阁便见了男人的身子,这传出去,以后她们也不必见人了。
秦嵩山气愤之后,也总算恢复了些理智,让人将这男人给捆了,许氏连忙趁机将衣服给穿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
“老爷,你信我,我是冤枉的啊。”
秦嵩山一脚踹在了她的心窝子上,抬脚就走了,根本不听她解释,在自己的院子,跟别的男子滚在同一张床上,还怎么可能是冤枉的?
他走之后,秦芷晴跟秦芷惜这才敢上前去,许氏一脸的狰狞,抓着秦芷晴的手,指甲都嵌入了她的肉中,一字一句道:“是秦云歌,是她算计我的,那个贱种,她不得好死!”
“娘,你之前不是在安宁侯府吗?怎么突然就回了家,那个男人就是你找来要害秦云歌的那个?”
许氏懊恼不已,痛哭流涕了起来:“就是秦云歌算计的我,她身边有个十分厉害的男人,还会攀墙,将我丢了回来,还还用了那种药,被你爹看到了,我这辈子也不用活了。”
秦芷晴心底顿时凉了,若这一切都是秦云歌算计的,那就太可怕了,之前她就该劝劝娘,不该想着算计她,那样也不至于会被报复,她哪里料想到,她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这般狠辣!
秦芷惜脸色一变,直接就朝外冲:“我去找她算账!”
“回来!你想让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吗?!”
“那怎么办,爹爹那么生气,娘该怎么办才好?”
秦芷惜再任性,也知道现在不是闹的时候,眼下是想着该怎么解决面前的困境。
“你照顾着娘,我去安抚爹爹。”
说完这话,她便急匆匆的去找秦嵩山,秦嵩山心底的火还没消,恨不得将那对奸夫**直接杀了才好!
还没等他撒火呢,下人却来禀告,那奸夫死了!
头部被重击,被他用板凳活生生的打死了!秦嵩山这下慌了,他是官,可杀人还是得偿命!慌乱之下,忙出了府,直接去找秦沛山了。
这时候,秦云歌正陪着秦沛山品茶对弈呢,她棋艺不好,但跟她下棋倒有些滋味,就算输,也能输的有意思,正在兴头上,下人却来禀告,秦嵩山找上门了。
云歌料想着好戏正上演着,便说要去行睿院中等他,他跟同窗好友出游,至今还未归来。
秦嵩山一到书房,便跪在了地上,口中喊着:“大哥,请救我一命!”
“怎么行这样的大礼,到底出了什么事?”
秦嵩山也顾不得家丑,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秦沛山也惊诧了,竟是出了人命?!
“那奸夫的尸体呢?”
“还在家中,我让下人看守着,谁也不许走露风声,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会不会让我偿命?我也是一时气不过啊。”
“你别慌,先派人去查一查那人的身份,才好做打算,你先回府,一定不能传出一点风声来,否则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大作文章,那就危险了。”
“是,我都听大哥的。”
秦沛山于他就是一根救命稻草,他根本顾不得其他了。
云歌听到风声的时候,倒是没料到后面竟闹出了人命,她淡声问:“幽九,那男人什么身份?”
“一个市井的泼皮无赖,家里有个妻子和六岁大的儿子,天天喝酒赌钱,打老婆,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歌勾着唇角笑了:“这事爹爹会处理好,二叔看样子要欠下我爹爹一个大人情了。”
秦沛山自然有手段,趁着天黑,将人朝那城中河底下一丢,假装失足落水,隔日便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一个泼皮而已,家中的妻子早就不堪忍受,将尸体一认,便也就罢了,仵作虽验出淹死之前受了伤,可像这种泼皮,与人打架是常有的事,尸因便就这么判了。
待事情风声过后,再送上些银两,那泼皮的妻子,便带着儿子回了老家,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谁也不会去查,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危机是解除了,可秦嵩山心底却压着大石头,直言要休了许氏,许氏以死相威胁,又看在儿女的份上,他也不好逼得太过分,可就这么算了,他实在气不过,之后便常常不回家,还养了个外室。
外室不久便怀孕了,还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对许氏越发厌弃,之后还纳了两名美妾,许氏各种闹腾都没用,明显的宠爱这些小妾外室,许氏纵有手段,可男人的心不在她那,再怎么也是枉费,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说回秦云歌,在秦行睿院中等了些许时候,秦行睿这才回府,少年好玩,心性也是十分张扬,这才半年的时间也长大了不少,见着云歌的时候十分惊喜,忙迎上来,喊道:
“姐姐,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派人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早些回来。”
“不妨事,今个可跟那些同窗们玩的痛快了?”
“也就去山上走了一遭,还行。”
云歌拿出手帕来,给他拭了拭脸上的含住,笑着说:“你也大了,别那么贪玩,爹爹说你想要参加武试?”
“爹爹真多事,怎么将这事也跟你说了?”
“怎么,你还想瞒着?”
云歌皱起了眉头,秦行睿见她如此,忙说:“怎么会,只是爹爹向来不管我的事,我本来以为自己的事,我自个做主便是了。”
“还怪爹爹?”
秦行睿自嘲的苦笑了一番道:“没有,娘早逝,嫡姐也因被牵连犯事失踪了,也就姐姐你还会管着我,爹爹他既当初不怎么管我,现在若是不管就更好了。”
第248章 我不喜欢她()
云歌面色无波,阮氏与秦云秀的死,她半点愧疚也无,只是秦行睿,她多半是当弟弟的,上辈子的恩情,她一直记着。
“你是男子,以后继承香火之事便落在你身上,爹爹自然是看重你的,你要从武,这无可厚非,好男人可建功立业,想去武试也可,到底你有多少本事,一试便知,姐姐自持你,你且好生练着,姐姐等着看你成为武状元,爹爹那,我替你说去。”
秦行睿欢喜了起来:“还是姐姐知道我的心思。”
“可你要是成不了武状元的话,那又怎么办?”
“大不了来年再考!”
“有出息,就冲你这一点,姐姐会为你好好说话的,对了,我给你带了些东西来,你看你又长高了不少,衣物是不是又少了?姐姐给你做了几套,对了”
她凑近了一些,低声道:“还有搜集来的一本兵书,还是孤本,可废了不少劲,你要不要看?”
“要,自然是要的!”
云歌拿出来给他,他便如获至宝,小心的翻看起来,连她后面跟他说了什么,他也似没听见似的,他在行军打仗之上有大才,只是这辈子,定不会让他重蹈覆辙!
因秦沛山忙着处理秦嵩山的事,晚膳,她便是与秦行睿一起用了,得了本兵书,他这完全是亢奋状态,意气风发,谈性甚浓。
天渐渐的黑了,云歌是守寡之人,不能在娘家过夜,用完晚膳之后,便坐上了马车要回去,只是一上马车,便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跟她来的绿萼都被她留在了外头了。
“你怎么在这?不怕被发现吗?”
楚琰勾了勾唇角道:“你觉得我这般无用?这点警惕心都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所以来接你。”
情话说的倒是十分自然,云歌只觉得腰间一紧,他已经靠了上来,凑近了一些道:“你似乎离了我,过的十分的潇洒,办事也越发干脆利落了。”
“你知道我干了什么?”
楚琰哑然失笑:“自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在这,只是还不算狠辣,竟让那些小人得意这么久。”
云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怎么说也是亲戚,若不是做的太过分,我不会跟她们计较,对了,你让人将苏姑娘送走了?”
楚琰神色微缓,淡声道:“她走了,你不应该欢喜?”
云歌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犟着嘴说:“我欢喜什么?她走还是留,对我来说可没什么影响。”
“若你不在意,何必让黄泉替你告状?你不是不喜欢她留下?要不然本王再去将她请来?”
“不要,我不喜欢她。”
云歌冷着脸说了一句实话,他忍不住失笑起来:“看来想逼你说句实话还真困难,那你说说,为何不喜欢她?”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故问什么?她除了你有些不尊重之外,好像也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