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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急不来。”
听见他如此说,沐长卿与杜亦便对他刮目相看,想必将来定是一个可用之才。
第143章 李姑娘()
“不知二位大人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顾秩又问道。
沐长卿闻言笑道:“顾公子内心澄澈清明,自然是个明白人,不知公子知道些什么,不如说出来,案子也好早些破了。”
顾秩冷冷道:“在下并不知道什么线索,平日里也与杨嘉没有过多的交流,只不过是日常寒暄罢了。”
“那他可有与何人结怨吗?”杜亦问道。
“在下并不关心别人的私事,况且正在准备科举考试,没有别的心思去管别人怎么样。”
杜亦哑口无言,说实话确实是这样的,考生寒窗苦读十几载,为的就是这一张考卷,如何还有其他的心思管那样多的事情呢?便都没有再追问下去。
沐长卿解除了顾秩的嫌疑,认为以他这样的性子,不容易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既如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沐长卿道。
“好,那在下就去下面准备茶了,还希望二位大人稍等。”
“好的,麻烦了。”
“不会。”
等顾秩走了之后,沐长卿在低头寻思着什么,杜亦看着沐长卿便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了。”
“嗯。”杜亦低头沉思。
不一会儿,顾秩将茶上上来了,沐长卿喝了一口便觉得涩得很,他现在还是无法接受这些平民百姓的茶,便只小抿了一口,便再也没有动过了。
又看看杜亦又何尝不是呢?只是闻了一下便放回去了。
他二人只在茶馆坐了一会后刚要准备走,便听见外面有议论的声音。
“老王,你知道吗?那个新中的榜首,好像是叫什么杨嘉的,他们家还有点钱,只是那杨嘉最喜欢仗势欺人。”
听到这里,本来想起身的沐长卿又坐了回去,侧耳听了听。
杜亦看见他坐了回去,便也开始认真听旁边人的谈话了。
“怎么不知道?这事情弄得沸沸扬扬的,依我看,那杨嘉真是活该,仗着自己家里人做官,自己家里有点田地有点钱,便把人不当人看。”
“你知道吗?之前有个正值年华的小姑娘被他玷污了,那小姑娘禁不起这种羞辱,自己便跳湖自尽了。可是那杨家人仗着自己的势力,找人找关系,愣是把这件事情给压了下去。”
沐长卿听闻,才知道这消息得来毫不费力,如果那个跳湖自尽的姑娘就是曹煜的心上人,那曹煜杀杨嘉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许多。
“真是可怜了那个姑娘啊,据说还有没几天就出嫁了呢!还是要嫁给一个秀才,只是没有过门罢了,那个秀才家里没权没势的,也只能忍气吞声罢了。”
“想来真的是很可惜了,本来多好的一对郎才女貌,结果。。。。。。”
“可是那杨嘉也死掉了,算是遭了报应吧。”
沐长卿听到这里便走出去,找到一开始谈论的两个人,问道:“我方才在里间听见二位在说杨嘉之事,请问您可知道那跳湖自尽的姑娘是哪家人?”
“这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据说是京城麻荫巷的李姑娘吧,当时这件事情发生之后,那家姑娘的父母一直在家门前哭着喊着,也去过杨家,闹得挺大的。”
“多谢二位。”
第144章 麻荫巷()
沐长卿与杜亦听完之后,便与顾秩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准备去麻荫巷。
麻荫巷离这里不远,不过一会便走到了,只见一个比较旧的木制房子,是一个四合院的样子,杜亦敲了敲门。
不一会便有人来开门。
“谁啊?”听见叫门,便有人从里屋出来。
开门的是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妇女,头上扎着花头巾,面容消瘦,手上拿着一块碎布,看着门口的二人觉得陌生,况且还有一个人戴着铁的面具,看了一眼便像把门关上。
“慢着,大娘。”杜亦看见她要关门了,立马挡住。
“你们是谁?”李大娘一脸不友善地看着他们,问道。
杜亦掏出身上的令牌给李大娘看了看,说道:“大娘,我们是来查案子的,您可否能说说您女儿的事情吗?”
李大娘听见是查案的,便讥笑了几声,皱着眉头,眼神像是要把他二人吃掉一般,怒着吼道:“查案?现在来查案?我女儿死的时候,见你们来查案了吗?一个个吃着朝廷的粮,打压我们这些老老实实的平民百姓,当初求了你们多久?让你们帮我查查女儿的案子,你们呢?见我就跟见瘟神一般,我呸!你们尽快给我滚!”
李大娘的怒气越说越大,沐长卿与杜亦也就只能这样听着,眼见她又要把门关上,杜亦立马拦住了。
“大娘,我看现在翻案也不晚啊,难道您不想找到凶手,给他制裁吗?”杜亦冷静道。
“制裁?哈哈哈!”李大娘讥笑地更加大声,又冷着脸道:“我听说那个杨嘉兔崽子已经死了吧?死了好!死了好!还要什么制裁?”
沐长卿听如此说,便道:“杨嘉是死了,但是他家人还在逍遥法外,大娘何不配合我们,将那杨嘉的亲人也都收入牢中,得到应有的惩罚呢?”
李大娘听见这个忽然不说话了,细想想,也是有道理的,低头想了想,又看着沐长卿道:“你们随我进来。”
沐长卿与杜亦相视一看,便进门了。
家里东西很少,十分简陋,桌子也是木头的,只是还有些发黑,有些地方已经发霉了。
李大娘让他二人坐在桌子前,自己另外搬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大娘,可否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家就这么一个闺女,而且特别懂事,绣工很好,平日里绣点东西帮着家里分担点家务,偶然结识了一个秀才,两家说好了要结成亲家,不想有一天我家闺女去街上卖手绢,卖到很晚才回来,路上遇见杨嘉那个王八,把我家闺女。。。。。。”
李大娘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擦了擦眼泪,继续哭道:“我闺女不能被玷污了,觉得没脸见人了,第二天自己偷偷跑到湖边,竟投河自尽了。”
李大娘说一句哽咽一句,快哭成泪人了。
“大娘,您能否告诉我们你们家原是和谁定了亲的?”
“他叫曹煜,是个秀才,是来赶考的,上一年没考上,便留在京城又苦读一年,认识了我家闺女,便定了亲了,那曹公子对我家闺女很好,本来我将我闺女交付与他很放心,谁知,竟出了这档子事情。”
“大娘,我们知道了,我必定会给你们家一个交代的。”
第145章 黑影(1)()
沐长卿与杜亦从李大娘家里出来之后,情况已经很明了了,那个被杨嘉玷污的姑娘正是曹煜的心上人和未过门的妻子,那么曹煜便有足够的杀人动机去杀害杨嘉了。
“唉。。。。。。”沐长卿忽然叹了一口气。
杜亦看着他,疑惑问道:“你叹气做什么?”
“如今大部分官员光吃朝廷空饷,对于老百姓的事情也不闻不问,实在是令人心寒。”
杜亦自打从前就知道沐长卿十分关心国家大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真的想要一个政治清明的朝廷吧。
可是国君对于整顿朝廷没有什么欲望,光凭沐长卿一人,又怎么能撑起清明朝廷的重担呢?
想到这里,杜亦便扭头看看沐长卿,他本来就只知道沐长卿的身份是白家二小姐,但是他永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处心积虑地不断谋略谋略,但是他又在图什么呢?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沐长卿说道。
杜亦陪着沐长卿回去之后,便在院子里练着剑。
初夏的风吹着才绿的荷叶,月光映照着人的影子倒影在湖里,蜻蜓一点,人影散去,泛起层层涟漪。
白苏衣在清风徐徐的庭院里,感受初夏的温暖,她懒懒地躺在庭院的躺椅上,数着天上的星辰,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有多久没有这样悠闲过了。
白晴已经很久没有来找过她了,自从那件事情之后,白晴与她生分许多。
“唉,她还是不明白”,白苏衣叹着气道。
“二小姐,虽说是初夏,但夜里还有些凉意,您往屋里坐吧。”
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劝着白苏衣回屋去,白苏衣也不知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在这个世上,她认为是是非非、真真假假太多,可也没法子,是真是假,孰是孰非,又有什么意思呢?
白苏衣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还是跟着小丫鬟回房了。
“二小姐,早些休息吧,别忘了明日还得和老爷夫人一起去庙里祈福呢。”
夜已经慢慢变深了,屋内寂静到一根银针掉下来也可以听见。
窗外有风动,枝叶沙沙作响。
又是这样的声音,白苏衣抽了抽嘴角,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又来了。
想到这里,正巧从窗边跳进来了一个人。
白苏衣寻思着哪天该把窗子给上锁。
“莫非王爷私闯民宅已经上瘾了?”白苏衣问道。
只见那人嘴角一勾,笑道:“本王在府中寝食难安,一直思念着未来的王妃,思劳成疾,才来看望一下,莫非王妃不欢迎本王吗?”
白苏衣心下想到居然有人私闯民宅还如此理直气壮,实在是令人摸不清头脑。
“王爷说笑了,臣女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王爷这样半夜私闯臣女闺房,在礼数上实在是不合。”白苏衣冷静道。
“王妃说哪里的话。”
白苏衣实在是听不惯尉仲离这种戏谑、轻浮的语气,问道:“王爷这样晚来找臣女,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尉仲离兀自走了过来,坐在桌前,就像在自己家中一般自由,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白苏衣是在佩服尉仲离强大的内心,他不管在哪里都有一种余韵,无论在那里都会让人认为那里便是他尉仲离的地盘。
第146章 黑影(2)()
尉仲离这才严肃了些,问道:“杨嘉的案子,你有线索了吗?”
“原来王爷是来催债的?”白苏衣反问道,稍微往床外边坐了坐。
尉仲离方才严肃的神情,现在又消失殆尽,睁着一双邪魅的眼睛看向白苏衣,笑道:“并不是,本王是来看看王妃,顺便催债的。”
“这几日我去调查了一些与杨嘉有关联的同窗学子,发现杨嘉生前玷污了一个姑娘,害她跳湖自杀,那个姑娘正巧是曹煜的心上人,即将成亲,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尉仲离听见这话心中明了了,便道:“所以你怀疑是那曹煜杀了杨嘉?”
“十之八九。”白苏衣斩钉截铁地问道。
“那明日便好好盘查一番便是了。”尉长卿语气轻松,似乎是听说多了这样的事情,又像是对于这样的事情毫不在意,便无意道。
逍遥王果然够逍遥,听见这样人命关天的事情也可以无动于衷。
“王爷这便信我了?”
白苏衣只是疑惑他为什么不多问几句,或者让她说得更加具体一些。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短短八字,让白苏衣了然,
“而且,你还是我未来王妃呢,我们即将变成一条船上的人,对你,我有何不放心的?”
白苏衣忽然噗嗤一下笑道:“王爷如意算盘打得真好,苏衣自愧不如。”
“王妃谬赞了。”
白苏衣又抽了抽嘴角,这一口一句王妃叫的真顺口。
“明日臣女同老爷夫人去寺庙里祈福,是每年白府的惯例。”
尉仲离抬眼思考着,好像每年白府确实是要去祈福的。
“王爷可还有事情吗?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若是明日起晚了,是要被怪罪的。”
她如此明显的逐客令,尉仲离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只见尉仲离缓缓走了过来,走近白苏衣的床边,白苏衣吓得往后挪了挪,尉仲离兀自坐了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他柔声问道:“怎么样,身子好了?”
白苏衣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脸已经开始有一些发红,只是月光太暗,屋里也没有点灯,尉仲离也没有看清她的脸。
她看着他,只要一想到他,便想到窗外的月光,神秘、明亮、温柔。
白檀香的味道围绕着白苏衣,她竟觉得时光美好,这时她这些年来都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多谢王爷关心,已经大好了,王爷不必挂心。”
“怎能不挂心?”尉仲离很小地低吟了一句,声音低沉温柔,让人沉溺于其中,像一杯才泡的龙井般香醇。
“可有好好吃药?”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