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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年走之前叮嘱她不要告诉盛夏这些,可是她觉得明明彼此相爱的俩人个为何还要相互折磨,她就看不惯这般作死的俩人,便自作主张的说了实话。
他那么爱你替你承担是应该的……
盛夏的心脏因这句话莫名的抽了抽,就连呼吸似乎都不不停使唤,耳边像是有个复读机不停的重复着唐浅晴的这句话,心底坚不可摧的某处竟然化成了一滩水。
脑海中浮现出楚斯年在墨家替她承担责任的谦卑样子,心里竟泛起一丝不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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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
黑色的悍马骤停到墨家的大门外,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从车里下来,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抹不容忽视的冷窒气息。
楚斯年走到门口准备按门铃,发现门是开着饿的,剑眉微拧了下,推开黑漆铸铁栅栏门,抬眸看了眼熟悉的墨家别墅,步态沉稳的走进房子。
一进门就看到墨衔之坐在客厅奢华的褐色欧式真皮沙发上,双肘搁在膝盖上双手撑着额头,整个人被深浓的颓败气息笼罩着。
管家看到楚斯年之后,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子,快速的走到墨衔之的面前,说了什么。
只见墨衔之倏然抬起头来,转眸朝着门口看去,发现只有楚斯年一人,眉宇间的暗沉越发的幽深了几分。
却没有起身端坐在哪里等着楚斯年过来。
“衔之——”
楚斯年走到他跟前的时候,顺便唤道。
墨衔之蹙了蹙眉,用夹着烟的那只手示意楚斯年,“坐吧。”
楚斯年坐下之后,佣人及时的端来了茶盏,待佣人走后,楚斯年问:“白露……”怎么样了?
刚说了两个字,墨衔之就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她呢?”
她指的是盛夏,一大早他打来电话询问情况,他就告诉他带着盛夏过来,竟然还是一个人来了,这让他能不窝火吗?
“我也一样的。”楚斯年幽深的黑眸对上墨衔之布满血丝的狭长眼眸,语气不容置喙。
“这和你没关系。”墨衔之深吸了一口烟,径直将还剩了大半截的烟捻灭在烟灰缸中,沙哑的嗓音饱含阴戾。
“怎么没关系,盛夏是我的女人,我应该替她承担。”楚斯年整了整身体,虽然是来道歉的,可是浑身还是散发出平日里的冷静睿智。
他最在行的就是揣摩人的心思,两国谈判上和此时这种情景如出一辙他经历了很多次,越是在自己理亏的情况下,却是不能表现出谦卑低声下气求人原谅的姿态,不然对方会以为捏住了你的软肋,变本加厉的提出条件。
当然,衔之是他的好友,不能套用这样的方式,但是在他让盛夏承担这一句上他……决不妥协!
“你承担?!”墨衔之冷冷的嚼念道,既而又说:“还是回去让她自己来,斯年,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伤害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
“如果你非要让盛夏来的话,就是不想跟我做兄弟了。衔之,你知道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的。”楚斯年不甘示弱,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说道。
“是啊,你也知道视为心尖的人不能失去,可是我那未出生的儿子是我们家每一个人的心尖。”墨衔之满目痛楚的凝睇着楚斯年,说道自己的儿子时,狭长的黑眸又覆上了一层不容忽视的悲痛,而后脸色渐渐舒缓下来,继续说道:“我们是哥们,我不想为难你,但我必须给家人一个交代,你把盛夏交出来吧!”
“你们家要什么样的交代?”楚斯年径自将墨衔之苦口婆心的一番话忽略掉,只听清了了最后一句话,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上,沉声问道。
墨衔之没了儿子,毕竟是因为小女人的失误,所以他们提出任何条件都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他现在说了‘交代’两字,所以必须弄清楚他们想干什么。
“我要让那个野女人给我重孙偿命!”
话刚一落,一句饱含愤怒的沧桑声音传了过来,让一直冷静的楚斯年不淡定了。
楚斯年和墨衔之同时循声望去,只见老太爷坐在轮椅声,那一声喊的脸都涨红了。
“爷爷,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您回房间休息吧!”墨衔之腾地站起来,快速的走到老太爷面前,伸手去握轮椅的扶手,然而却被他狠狠的甩掉。
老太爷自己摇动着轮椅,朝着楚斯年逼近,在墨衔之起身的时候楚斯年也跟着站起来,以一副晚辈的姿态,低头礼貌的叫了声——
“爷爷——”
“别叫我!”老太爷怒喝道,将轮椅停稳,咬牙切齿的怒视着楚斯年。
刚刚孙子和他的对话他在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他是来道歉的吗,语气冷硬且不说,就凭他宁愿为了一个女人和孙子断绝兄弟情分这一点,他就瞧不起他。
瞧他那没出息的样,真是白疼了他一场!
楚斯年俊脸没有一丝表情变化,若是老太爷吼他骂他能消气,能不再说让盛夏偿命的话,那就让他尽情的骂吧,他连眉毛都不会蹙一下。
“去把那个野女人给我带来,我重孙不能就这么白白没了。”看到楚斯年面无表情的样子,老太爷更是怒不可遏,骨关节分明的粗粝大手拍着轮椅扶手厉声喝道。
“爷爷,盛夏是一时失手,所以……”楚斯年解释道,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老太爷就扬声打断——
“别跟我讲理由,你就告诉我你去还是不去?”
说再多他的重孙都不可能回来了,他之所以撑着一口气,就是想看到他的重孙子,没想到竟被斯年这个混账东西养在外面的女人弄没了,他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不过,在他死之前,那个野女人也不能活。
“对不起,我不会去的。”楚斯年如实回答,在老太爷气的快要喷血的时候,不咸不淡的说道:“我说了衔之失去孩子这件事,我来负责,所以就不要再提交出盛夏的要求来,直接冲着我来,不管你们如何惩罚,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你你你……”老太爷被气的血压直线飙升,指着他的手指颤抖不已。
“斯年,你先回去吧,盛夏是一定要交出来的。”墨衔之蹙眉,给楚斯年送去一记眼神。
失去了孩子,他比任何人都痛恨盛夏,可是他明白一点,就算让盛夏偿命,他的孩子也是回不来了,而最看重兄弟情义的他,不想失去了孩子后,再失去一个哥们。
楚斯年也知道自己再这么和老太爷顶撞下去,会被他真的气死的,到时候可就是雪上加霜了,又收到了墨衔之的眼神,意识到还有和缓和的余地,心脏稍稍放松一些,毕恭毕敬的给老太爷鞠了一躬,转身就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墨衔之蹲在老太爷面前,安慰道:“事已至此,可别把您自己气坏了身体,我和露露都还年轻,保证明年让你一定抱上重孙。”
然而这一段安慰话,却是给了老太爷一个提醒,转头对着马上要走出门口的楚斯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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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拿着你的节育证明书来见我()
然而这一段安慰话,却是给了老太爷一个提醒,转头对着马上要走出门口的楚斯年喊道——
“站住!”
楚斯年蓦地顿住脚步,缓缓的转过身来,谦卑的望着望着老太爷,等着他发话。
“爷爷……”墨衔之俯身压着嗓子提醒道。
老太爷推开挡在面前的孙子,对着楚斯年说:“你想负责,你准备怎么负责?”
“既然爷爷能这么问,相比已经想到了惩罚方法,您不妨只说。”楚斯年无畏无惧的说道。
“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将那个害我失去重孙的野女人交出来,第二……”老太爷故意停顿了下,“拿着你的节育手术证明来见我,你给三天考虑时间,到时候别怨我不念两家人的交情。”
“爷爷,您在说什么?”老糊涂了!
墨衔之剑眉一拧,饱含指责的语气提醒爷爷不要再说了,失去了重孙就算再痛心,也不至于让斯年断子绝孙吧。
楚斯年终于按捺不住,面如玄铁,颊边的肌肉抽搐了下,沉声说了声,“好。”
转身,走出了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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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唐浅晴口中得知楚斯年是替她去墨家道歉之后,盛夏再也没有心思吃饭,在唐浅晴的强迫下,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小口粥,便坐在沙发上等着楚斯年回来,每一分钟都无比煎熬,以至于唐浅晴跟她说了什么一句都没听进去……
‘咔擦’——
终于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盛夏有种这是最好听的天籁一般,腾地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哪里还顾得唐浅晴在场自己的心里头那点小羞涩,径直朝着门口快速走去……
楚斯年一直揪紧的眉头,在看到盛夏站在门口的一瞬间缓缓的舒缓开来,脸色也不似刚刚那么暗沉了。
“吃过饭了吗?”楚斯年涔薄的唇瓣挤出一抹温柔的笑靥,柔声问道。
盛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去哪里了?”
之所以明知故问,是因为唐浅晴将楚斯年不许告诉她的话也转述给了她,所以不能让楚斯年看出丝毫端倪。
“部里。”楚斯年淡淡的说道,看盛夏仍然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便将手里拎着的袋子举到她的面前,“记得你喜欢吃离部里两站路那家鱼庄的剁椒鱼头,呶,这就是。”
看着包装袋上印着的店名和地址,的确和楚斯年所说的地址一样,他不让唐浅晴告诉她实话,这一点可以理解。墨家失去了孩子,他去道歉肯定没少受刁难,竟然还专程开车到市中心,买了这份午饭为的就是让她完全相信,如此用心良苦,让盛夏的鼻尖不自觉涌上一股酸楚,眼眸快速的汇聚了一层水雾。
说完,楚斯年关了门,顺势牵起盛夏的柔若无骨的小手,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手心传来的湿热温度,似乎都要将盛夏的心融化了一般,越发替他感到委屈。
楚斯年,不应该这样的,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晴子,谢谢你过来陪盛夏。”楚斯年极具磁性的嗓音飘了出来。
“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唐浅晴提起包,意味深长的看着俩人牵着的手,识趣的给人腾地。
“晴子姐,留下来吃饭吧。”听到唐浅晴的盛夏连忙将眼眶中的泪雾逼了回去,语气尽可能平稳的说道。
“他就没买我那份,再说我不喜欢吃辣,我喜欢酸。”唐浅晴优雅的睨了一眼楚斯年,阴阳怪气的说。
楚斯年将便利袋递给盛夏,转眸看着唐浅晴,“我送你。”
“要不要这么虚伪,明知道我是开车来的,也别说送我到门口的话,不打搅你们用餐,我回家了。”
说完,唐浅晴冲着盛夏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又眨了下眼,这才绕过他们,步态优雅的朝着门口走去。
唐浅晴虽然不让送,可楚斯年和盛夏还是走到门外,目送她离开……
楚斯年将打包买回来的午饭倒进盘中,一一摆放在餐桌上时,盛顿时怔愣住。
除了剁椒鱼头之外,还有三个小菜,不过这些都是她在外交部实习的时候和楚斯年去餐厅吃饭时爱吃的小菜,他……竟然都知道!
这说明了什么?
五年前他其实还是在乎她的对吗?
她不是那种吃饭特别挑剔的人,所以非常喜欢吃什么表现的不是很明显,若不是在乎她是很难知道她到底喜欢吃什么。
一双翦水的美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穿着衬衣挽着袖子,正在摆盘的男子,心明显的抽了抽。
感觉到小女人射在他脸上的视线,楚斯年转眸对上她出神的美眸,微笑着说:“吃饭吧。”
盛夏咬了咬唇瓣,隐忍着心里的酸楚,轻轻的点了点头。
“怎么不喜欢吃,难道我记错了?”楚斯年见盛夏只埋着头扒拉白饭,剑眉微拧了下,柔声问道。
“……”盛夏摇头。
她哪里是不喜欢,她只是怕想起当年和楚斯年一起在外交部上班天天腻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忍不住流眼泪罢了。
“尝尝吧,也不知道这家的味道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好。”楚斯年钳了一块鱼肉放进盛夏的碗里。
从知道盛夏‘死’后,楚斯年就再也没去过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哪怕是餐厅,这也是他为什么离开a市去了q国的原因。
现在想来,似乎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那么多国家可以去他却偏偏的选择了q国,原是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