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雷昂这里才不是危险的地方。”盛夏知道罗嘉慕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不愿听到有人说雷昂的不好。
这个世界上平白无故对他好的唯一一个人就是雷昂,他总是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毫无怨言的出现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罗嘉慕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不但安全,而且还很舒适,适合养胎。”
盛夏瞠大双眼,“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
罗嘉慕菲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缓缓的转过脸来,“你以为你是带球跑的先例?”
曾几何时,他的妻子也干过相似的傻事……
“嗯?”盛夏不明所以的哼了声。
罗嘉慕对盛夏的疑问置若罔闻,沉声说道:“你在这里倒是落得清闲,还有海边散步的闲情逸致,你可曾知道斯年短短的一个月为找你忧虑成什么样子吗?”
知道,她当然知道!
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想念楚斯年,同样的,也能想象的到他亦是多么想念她……
见盛夏哑然,罗嘉慕问:“怎么不说话?你就不怕我告诉斯年吗?”
“如果我说我怕,或者我求你不要告诉他,你会答应我吗?”盛夏反问道。
“……”当然不会。
罗嘉慕没有想到一贯沉默不语的盛夏言辞竟是如此犀利,想想也是想斯年这种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噎死人不偿命的主都拿她没办法,他就更不用说了。
“或者说你已经告诉他我在这里了是吗?”刚才那个问题不好回答,这个应该很容易吧。
“没有。”
他的确没有通知楚斯年他找到盛夏了,他找到盛夏完全是个意外……
那天他去私立医院办事的时候,无意中掠到雷昂从妇产科那边走出来,联想到斯年说盛夏可能怀^孕了,所以就派人暗中跟踪雷昂,谁知雷昂早有防范,根本查不到一丝马脚,最后他只能在医院着手,让尼克医生着重强调多到室外走走,自己早在一个星期之前每天傍晚就到这里守着,也是因为没有事先告诉斯年,他才得以轻而易举的见到盛夏。
“无所谓了,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躲他,我说的很清楚让他不要找我,等他按照我的要求做了,我自然会回去的。”盛夏语气表面上风轻云淡,实则毫无底气。
都过去一个月了,他除了找她之外,她提出的要求根本就置之不理,实则令她心寒。
“你用离家出走威胁他?”罗嘉慕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让女人威胁。”
知道,她当然知道,她也不想威胁他,可是她想不到第二个可行的办法。
“离家出走?谈不上吧,最多算作离开而已。”他们没有结婚,所以他的家还不能算是她的家。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是想要劝你适可而止,现在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
盛夏从罗嘉慕话里明显听到自己无理取闹的意思,唇角挤出一抹苦涩的笑靥——
“正是因为孩子我才这么做的。”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腹部,长而卷翘的眼睫如蝶翼般微微颤动,看的出她在隐忍着眼泪,盛夏别过脸去,看到雷昂正朝着这边走来,立即起身,对罗嘉慕淡淡的说道:“罗先生,我先走了。”
话落,转身朝着雷昂走去……
罗嘉慕看着盛夏的背影,掏出手机,拨通一组号码——
“斯年,盛夏找到了……”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雷昂看不清和盛夏坐在一起男子的长相,正快速的朝着盛夏走去时,看到盛夏起身走过来,悬着的心缓缓的落下。
“走吧。”盛夏走到雷昂的面前,提醒道。
“那人是谁?”雷昂下意识的问道。
“不认识。”盛夏转眸看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罗嘉慕,淡淡的说道。而后,漫不经心的问了句,“黎夕呢?”
“回去了。”
盛夏虽然没有说话,可那眼神分明写着“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派人送她回去的。”雷昂补充道。
盛夏听来,他补充的这句毫无意义的废话,明显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雷昂……将守在外面保护我的那些人撤了吧。”盛夏转身望着雷昂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
“你就按我说的做吧。”盛夏丢下这句,继续往前走。
“你是不是想回去了?”雷昂盯着她纤瘦的背影问道。
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她能说,但凡有其他办法,她都不会选择离开吗?
她从出来的第一天开始无时无刻都希冀着楚斯年找到她,并且告诉她他已经按照她的要求做到了;不,不用他来,只要得到了楚铭扬惩罚的消息,她自己就会第一时间回到他身边的。
她知道罗嘉慕刚才打电话肯定是在通知楚斯年,她心心念念的人马上就要出现了,可是她的心却是喜忧参半。
怕见到他以后自己心软了,不顾自己腹中孩子的安慰跟着他回去。
知道前面的人儿留不住,雷昂的心仿若坠入了无底的深渊,那种没有依靠的孤独感在体内快速的滋生开来,眸光因此变得幽怨,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极不情愿的掏出手机,给安保部门打去一通电话。
在雷昂追上来的时候,盛夏说:“雷昂,谢谢你的照顾,或许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麻烦你了。”
“……”
————————————————————祝大家阅读愉快———————————————————
挂了电话,楚斯年这些日以来绷紧的心弦一下子放松下来,得知盛夏一直在雷昂那里,心痛怨恨的同时,心里稍稍有一丝宽慰,在雷昂的身边总比一个人漂泊在外强许多。
而雷昂,和盛夏一起在国外生活了五年都没有染指过她一次,现在盛夏怀有身孕,就更不可能亲密一步的。他肯定会照顾好盛夏和他的孩子,这一点他很放心。
只是,她的心太狠太狠了,明知道他找她找的心力交瘁,都不曾心软。
楚斯年快速的穿上西装,疾步朝外门口走去,可是,一只脚刚塞进鞋里时,眼角的余光掠到镜中自己的颓然样子时,脚缩回到拖鞋里,快速的上楼……
五分钟后。
沉稳干练,英俊潇洒的楚斯年,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迅速的坐进驾驶室,黑色的悍马入深海里的箭鱼般‘嗖’的融入深蓝色的天幕……
——————————————————
送盛夏回到客房后,雷昂没有离开的意思,聪明的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到黎夕突然的到来就是为了把他和盛夏分开,而坐在盛夏旁边的那个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可以肯定那人一定和楚斯年认识,很有可能就是楚斯年派来劝她回去的。
黎夕,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竟然伙同外人算计他,下次别让他看见,否则……哼哼……
此刻,盛夏看似漫不经心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是目光却是时不时的瞥向门口,她在等着楚斯年的出现……
看着那边墙上的时钟,盛夏心里盘算着从家里出发差不多这会儿就到了吧……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起来,紧张的手心一个劲的冒汗……
第223章 你敢保证你从来对我没有隐瞒()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起来,紧张的手心一个劲的冒汗……
女仆端来了一杯鲜榨的番茄汁,雷昂接过,递到盛夏的面前,他故意没有出声,就是想要看看盛夏需要多久才会发现他的存在?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
雷昂感觉自己举到半空的手似乎都有些酸麻,盛夏都不曾望他一眼。
虽然事先有思想准备,雷昂的心还是遏制不住的隐隐作痛,酸楚一片……
“喝点果汁吧。”雷昂极具温柔的嗓音飘了出来。
“我不想喝。”盛夏淡淡的说,看都不看他一眼。
雷昂拿着玻璃杯的手仍然僵在半空,他的手很瘦,指关节修长,细高的玻璃杯握在他的手里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很协调,杯口有一圈金边,简约高雅,通过透明度很高的杯体清楚的看到番茄汁细小的果肉颗粒,但也将雷昂的英俊幽怨的脸庞投影在上面,让人有种他端着的红色不是果汁,而是受伤的心滴出的血的错觉,好不可怜……
许久之后,盛夏终于感觉到周遭空气的异常,涣散的目光渐渐聚集,映入眼帘的是雷昂饱含柔情的俊颜和一杯在灯光下折射^出柔和光芒的果汁,怔了怔,略显尴尬的接过杯子,浅啜了一口。
“一会他来了,你就会跟他回去?”
盛夏摇头,“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做出退让的。”发现雷昂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见到他而已。”
是啊,她很想见到他,尤其是在罗嘉慕告诉他楚斯年的状态之后,那种压在心里的思念极速的滋生开来,不可抑制,也不想抑制……
“别强迫自己,如果真的舍不得离开他,就跟他回去吧,至于楚铭扬,那是他的亲侄子他自然狠不下心来,交给我,我会替你摆平的。”
他爱盛夏,当然希望她能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他能感觉到盛夏这一个多月以来没有一天快乐过,没有一分钟不想念楚斯年的,虽然他不愿承认,但这的确是事实。
与其想尽办法把她留在身边,倒不如说服她回去,替她扫清一切阻挡幸福的障碍。
他不是救世主,也没她想的那么高尚,但每次看到她因想念楚斯年而痛苦的表情时,的确是这样想的。
盛夏眼眶一热,将泪水拼命的逼了回去,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你是对我好,但请你千万不要那么做。”
以雷昂现在的身份,处理掉楚铭扬信手拈来,但如果他当真为她清理掉楚铭扬,她便能放心的回到楚斯年的身边了吗?
不能。
只怕这样的做法会适得其反,彻底断送了楚斯年对她的情分,更甚至他会恨她一辈子。
所以,怎么处置楚铭扬的主动权只能交给他。
今晚见他,说白了是给他亦是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看自己是不是需要给自己和腹中的宝宝重新规划人生了。
就在这时,保镖快速的走到雷昂的身边,压低嗓子说了什么,雷昂眸光一黯,旋即恢复如常,点头默许,待保镖走后,对盛夏说道:“他来了。”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盛夏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眼眶瞬时有水雾弥漫……
“你们说吧,我去里面,有什么事叫我。”
他的胸怀再开阔,也不能平静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相互倾诉思念之苦,他想……盛夏也不希望被他打扰吧……
然而,刚一起身,胳膊就被一只微凉丝滑的小手握住,“别走——”
雷昂明显感觉到她手心潮^湿且微颤,心疼的眉心紧蹙,在她身边的坐下……
松开雷昂的胳膊,盛夏轻抚着狂跳不止的心脏部位,长舒口气,又深呼吸几次,强压下心中的忐忑,视线直视电视屏幕……
楚斯年进来口看到的便是盛夏和雷昂靠在沙发上惬意电视的一幕,深邃的黑眸不可遏止的幽深暗沉。
隐忍着自己快要爆发的心脏,步履沉稳的走到盛夏的面前,温柔的唤了声——
“夏夏……”
盛夏缓缓的将目光转移到楚斯年的身上,看到他本就深邃的眼眸越发的深陷,以往犀利的黑眸像是蒙了一层不透明的薄纱看不真切,但却感受的到射在她脸上的两道目光是多么的灼热。
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因下巴变尖而显得冷硬……
他明显的瘦了……
心狠狠的抽痛了下,却也只是在心里,精致的小^脸没有丝毫起伏,语气淡漠疏离:“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
楚斯年在路上幻想了无数种他们相见时的情景,有相拥而泣,有使性子撒娇,有……太多太多了,就是没有像此刻这样冷漠的让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了几度。
楚斯年忽略自己正在血流不止的心脏,厚着脸皮在盛夏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大理石面做工考究的方形茶几,仿若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将他阻隔在他们之外。
楚斯年身子微微前倾,似是和她拉近距离般,两手交握搁置在腿上,指关节抵着下颌,深不见底的黑眸凝睇着对面表情淡漠的小女人。
离开之前还养的稍稍圆润的小^脸,现在下巴似乎又回到五年后第一次相见时尖尖巧巧的样子,尤其是圆形的衣领,将雪白的颈项和迷人的锁骨露出,更加证实了她瘦了不止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