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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灵魂,将之诱入自己的世界,并把他弄死在沼泽里。】
【爱神怜惜纳西塞斯把他化成水仙花,盛开在有水的地方,让他永远能看着自己的倒影。那奇异的小花清幽脱俗而高傲孤清,甚为美丽。为了纪念纳西塞斯,仙女们就把这种花命名为narcissus,也就是水仙花。而这亦是水仙花为何总是长在水边的原故。】
“好巧,你的英文名是纳西塞斯(narcissus)。”
冷安琦靠在他背上:“所以我改了英文名叫厄科(echo)。”
“……”
“纳西塞斯,你是完美的,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配不上你。但是,有一天你碰见了沼泽仙女,会被她眼中的倒影蒙骗……你不要信她,她丑陋的灵魂只会将你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夏千晨突然打了个喷嚏,忙退后几步隐匿自己。
不想撞到身后一个坚硬的胸膛,她诧异回头——
冷天辰靠在罗马柱边,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一派轻松惬意的表情。
夏千晨皱起眉。真惨,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抓了。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靠过来:“沼泽仙女,晚上好。”
夏千晨全身一僵,这么久了,她还是无法适应冷天辰的靠近。
心脏在心口微微停跳。
“你可能不知道,纳西塞斯最讨厌被人偷听,要是被他抓到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
他忽然抓起她的手:“走。”
夏千晨被那股力抓着往前走,用力犟着:“放开我,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
冷天辰带着她坐电梯一直向下。
大掌用力一推某扇大门,带着她经过宴会厅,走进厨房。
宴会已经结束了,宴会厅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而厨房里,各种诱惑的食物和美酒摆满……
冷天辰拿起一个盘子丢过去,夏千晨慌忙接上。
“想吃什么,自己选。”
“我不饿。”
“我饿了。”
“你饿了那是你的事,我现在要走了。”
夏千晨转身就要走,他低沉的嗓音响起:“等等,我有话要问你。”
夏千晨的背脊一僵,难道他认出她来了吗?
“你说喜欢我的话,是真的?”
“……”
“原来你喜欢我?”
冷天辰走过来,正面望着她问。
夏千晨沉默,在森林里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应该是南宫少帝告诉他的……
“我只是说,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夏千晨纠正道。
“那你为什么睡着了,还在叫我的名字?”
“这是我的私事。”
“可你梦里的主角是我。”
“因为我做了个噩梦,梦到一只叫冷天辰的恶犬一直追着我。”夏千晨猛然瞪着他,一想到他引诱她去了沼泽地,差点害死她,她的心口就空落落地疼痛起来。
除了f(vip123)()
没想到那个口口声声说“就算全世界对抗她,他也会站在她身边,一直保护她的男人”,有一天要杀她!
冷天辰不怒反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
夏千晨闪开往后退。
她一直退,冷天辰就一直逼近。
她退到墙后,再无退路,他伸手压在她身边的墙上:“虽然化作了恶犬,男主还是我。你不是喜欢我,怎么会心心念念连恶犬都梦见我的名字?”
“……”夏千晨,“如果非得这么自恋我也没办法。”
“还嘴硬。”
夏千晨猛地一脚,重重地踩在他的鞋上,转身就往门口逃去。
然而,她才拉开厨房门,又被他压上。
“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扬扬眉,“陪我吃东西,你踩我一脚的事,就这么算了。”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夏千晨才不信只要陪他吃东西这么简单。
“我想看到某人吃醋变脸,五颜六色的。”
“……?”
“这种乐趣,你不用懂。”冷天辰拽着她的手,逼她回到餐桌前,忽然严肃问,“你喜不喜欢吃肉松。”
“肉松?”
冷天辰拿起一个肉松蛋挞,夏千晨立即明白,他喜欢吃蛋挞,却不喜欢吃肉松的部分。曾经,他就是会在吃肉松蛋挞时,逼她吃肉松。
【我不明白,你既然不喜欢吃肉松,为什么每次都要买肉松蛋挞。】
【我喜欢肉松的香味。】
【却不喜欢吃?】
【也许有的东西,只适合喜欢表面……】
夏千晨恍然回神:“你可以把不喜欢吃的部分扔掉。”
“张嘴。”他舀了一勺肉松过来。
夏千晨皱眉:“你做什么?”
“你不是建议我把不喜欢吃的部分,扔到你嘴里?”
“我是叫你随便扔啊。”
“这里没有垃圾桶,扔在地上多脏。”
“……”
接下来,冷天辰带着这个“便携式垃圾桶”,有什么不爱吃的部分都统统交给她。
夜色很好,天际里布满星星。
夏千晨被拽到后花园的,两人坐在阶梯上,身边摆满了食物。
夜风吹过来有点冷,外面还是狂风暴雨,雷声不时一阵一阵地炸响。
夏千晨看着漆黑天空中闪过的游龙……身边坐着冷天辰,他的气息靠得那么近,可是,他又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了。
一件大衣脱下,罩在她的肩上。
夏千晨的心弦猛地触动,想要将大衣拽下来,一只勺子却将奶油塞到她嘴里。
夏千晨的眼睛里忽然升起雾气,这一切跟曾经太过相似:
“我不喜欢吃奶油。”
【我不喜欢吃奶油。】
“为什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
【没有原因我就是不喜欢。】
“没关系,从现在起你开始学着喜欢,”冷天辰说,“你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喜欢和适应!”
【那么从现在起,你要开始喜欢了,任何我不喜欢吃的东西,你都要喜欢!】
……
他们的对白,就仿佛跟从前叠起来,变成了回音,在夏千晨耳边萦绕。
夏千晨忽然失笑,就算他失忆了,他的个性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又一勺奶油喂过来,蹭在夏千晨脸上。
“别动。”冷天辰拿出一面手巾,轻轻擦拭了她的脸。
雷声沉闷。
“你到底想做什么?”夏千晨摁住他的手,“为什么要把我强行带来这里?”
她不懂冷天辰到底在想什么?
他是真的忘记她了吗,如果忘记了,为什么现在又要强迫她和他在一起。
如果没有忘记,他的眼神和表情看起来根本不是装的,他也没必要装失忆。
“你以为呢?”冷天辰眼眸一闪,忽然朝她靠过来。
夏千晨就要闪开时,他的手压住她的肩,唇凑到她耳边说:“我只是想知道,能入南宫眼睛里的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除了你的f罩杯么?”
夏千晨血色上涌。
“你说南宫看到我们这么亲密在一起,他会不会吃醋?”
说到南宫少帝,为什么夏千晨立即觉得周身的气温都降低了好多度,冷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有乌云罩在他们头顶。
夏千晨抬起头,对上幽暗的绿眸。
该死,接到保镖的消息说她逃了后,南宫少帝差点派人将整个邮轮翻一遍!
胳膊猛地被他抓住了,他用力一带,她站起跌到他怀中,胳膊都仿佛要被箍碎。
冷天辰笑着捻起一个泡芙:“好酸的味道。”
“……”
“南宫,你是不是生气了?你现在看起来……醋坛子打翻了一地。”
“闭嘴。”
脚步踩过盘子发出碎裂的声音,南宫少帝拽着夏千晨朝前大步走去。
冷天辰在身后惬意笑起来:“别忘记了我们的赌约。”
夏千晨被拽着一直朝前走,这个野蛮人的劲道很大,双腿修长,所以步子也迈得很大。
夏千晨痛叫说:“你放开我,痛。”
“……”
“我的手都要断了——”
忽然身体被狠狠一掀,压在墙壁上,夏千晨的脑袋用力磕了一下,疼痛荡开了。
南宫少帝压着她身边的墙壁,身形微俯,高挺的鼻梁近得几乎要挨到她了。
“看来你的记性真的很差……我才给过你警告,你就偷偷逃出来跟男人私会。”
“……”
“你很寂寞?”
“……”
“你刚刚就像个荡妇。”他语出伤人。
夏千晨的面孔微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沉默仿佛惹恼了他,他用劲掐起她的下巴:“说话。”
“我没有跟他私会,我也不是荡妇……”
下颌骨咯咯响动了两下,夏千晨痛得皱起眉。
南宫少帝的眼眸阴暗得仿佛要杀人,一把拽下她肩上披着的衣服,用力扔到地上:“跟一个才见面的男人浓情蜜意,互相喂食,你不荡谁荡?”
一个金属项圈(vip126)()
“嗖——”的一声,它被钉在门上。
刚准备敲门的罗德看到半截刀柄突然刺出来,一怔。这么厚的实木门,居然……
夏千晨奋起的身体被掀回床上,想起在森林里南宫少帝对付狼群的身手——他怎么可能让她伤到他?!只有他肆意伤害她的份!
忽然很恨自己的柔弱。
南宫少帝目光中仿佛伸出荆棘,每一条都狠狠地鞭打她,将她刺伤。
“让我来想想看,我们早晨要怎么玩。该玩的花样,昨天都玩过了。”
夏千晨的眼瞳中露出惊恐,整个身体后缩,双臂赤裸地抱住膝盖,就像新生婴儿……
她真的被昨晚吓坏了。
那是她的第一夜,一个女人的初次,没有受到温柔的对待,甚至是在她的月经期发生的。
他如野兽般粗暴,狠狠地占有了她一整夜。
夏千晨崩溃地抱着头……
她的脚背被开水烫得通红,有起泡的痕迹。
南宫少帝的动作一顿,目光沉暗下来。
心中竟泛起一丝侧影之心,胸口也忽然变得很闷:“自作自受。”
一条毛巾丢到她头上。
他叠起两边的袖子站在床边,帮她擦着头发。
“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有这么多苦头吃了。”
他的声音柔软下来:“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耐心。”
“……”
“听清楚了?”
夏千晨不说话,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什么才是乖乖的听话,他当她是哈巴狗吗?
南宫少帝又要发怒——这该死的女人,就是有这种本事操控她的情绪。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哪怕是眼神,都可以轻易激怒到他!
“帝少,东西我送来了。”解救的敲门声响起。
没有开门,也没有动静,罗德看着那把刀,心中很忐忑。
在主人暴躁时,他不敢去打扰……
“帝少,我把东西从窗口放进去了。”
门旁边有个小小的服务窗口,窗口打开,罗德将叠放整齐的女性衣物放进去——
门却忽然打开了。
南宫少帝靠在门口,眼神阴郁说:“烫伤药。”
“是,马上送来。”
南宫少帝回来继续给夏千晨擦头发,身体,然后亲手一件件为她穿上衣服。
他的动作细致温柔,差点就要让人误以为他是在对待最深爱的恋人。
可是伴随着“喀嚓”的声响,夏千晨的颈子上被戴上了一个金属项圈,银色的小铃铛发出细碎声响。
南宫少帝勾起她的下巴:“以后就不会走丢了。”
夏千晨仿佛在瞬间变成了某种动物。
她用力抓住那金属项圈,怒道:“拿掉它。”
“习惯后你会喜欢的。”
“我叫你拿掉它。”
“好了,”他拍拍她的脑袋,“一会奖励你好吃的。”
他真的完全把她当做了狗?!
夏千晨的愤怒之火再次点燃,朝他扑去,他顺势抱住她,翻了个身躺到床上,让她坐在他的胯部,彼此极致亲热暧昧地紧贴。
夏千晨全身一激!
南宫少帝微笑起来,伸手又要去抚摸她的头发。
夏千晨眸子一冷,抓住他的胳膊,就是一口用力咬下去!
南宫少帝不怒反笑:“你的适应能力很好,这么快就学会了你的特长。”
夏千晨更用力。
可是南宫少帝云淡风轻,反而丝毫感觉不到痛。
“帝少,”这次被敲响的是小窗口,罗德说,“药拿来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