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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仲蘅为她倒了一大杯酒,递给她,“再喝一口。”
“不喝,刚才喝得够多了!”白梨落皱着眉头气着说。
“是不是想让我喂你喝?”厉声强势着问她。
白梨落不情不愿的一饮而尽,暖意瞬间充盈,身体热烘了许多。
“好了,再等等,好戏待会儿就开眼了。”男人看了看夜空中的满月,小小的银盘当空,就跟眼前的女孩一样,美得如梦似幻,月桂女神一般。
男人打了一通电话,白梨落好像是谢赫的声音传了过来:“都准备好了!”
一下子,比童话更加流光璀璨的场景出现了。
湖畔四周一下子亮了起来,火树银花不夜天一般璀璨。白梨落往四周看了看,顿时惊讶的捂住了嘴。
哇塞,是保镖们点亮了祈愿灯,再利用鼓风机,不一会儿,成百上千的暖黄色祈愿灯朝着湖中间围拢,坐在船上的白梨落,在一波波冉冉上升的祈愿灯中,彷徨,欣喜,不知所措。
这实在太美了,就像置身迪士尼的王子公主童话电影里一般。
蔺仲蘅真的是变着花样的宠爱着她,新颖的,浪漫的,华丽的,刺激的。。。。。。。而这次,又给了她一个星梦奇缘般的童话仙境。
祈愿灯在她身边缓缓上升,很快,头顶上便形成了一大片的灯海,每一盏灯,都是一个小小的心愿。
镜子一般的湖面上,四面八方的,又涌来了数不清的莲盏灯,红的黄的绿的,五光十色,斑斓炫目。
“仲蘅。。。。。。这,太让我意外了!”白梨落已经沉沦于这梦幻般的不真实仙境,并为之迷醉惊喜。
“该怎么谢谢我?”男人面无表情的品着酒问她。
“嗯。。。。。。”女孩没骨气的谄媚的凑近男人说,“你想让我怎么谢你?”
男人没有答话,沉默片刻,复又开口:“还有一个节目,为你准备的。”
还有。。。。。。
白梨落一听这话,兴奋立即洋溢在脸上。
蔺仲蘅心满意足欣赏着,被千盏万盏灯海簇拥在中间的,他唯一爱着的女孩。
只愿一直这样宠她,宠下去,直到白发苍苍,已然把她捧在手心里。
“跳个舞吧,好久没一起跳舞了。”
“船上颠簸!”白梨落坐在男人腿上,说,“小心栽倒水里。”
头顶上依旧是流光溢彩的祈愿灯,身旁簇拥的莲盏浮灯也是越来越多,美不胜收,犹如仙境一般。
远处的保镖们一个个汗流浃背,这体力劳动不亚于一场马拉松,就为了蔺爷的女孩,在今夜能够享受人间最最最极致的浪漫宠爱。
待到头顶上汇集了千万只祈愿灯的时候,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安静。
白梨落第六感准的要死。
她知道,还没完,一定还有令人期待的惊喜。
果然,男人拿出电话,嘀嘀咕咕小声指挥着什么。
没错,此刻已经是11点58分了,还有两分钟,就将辞旧迎新迈向新的一年了!
男人庄重的站了起来,和她手牵手。
11点59分55秒,男人说:“小舞女,往上看!”
白梨落抬头。
“六!五!四!三!二!一!”
“哗啦啦啦!!——”天上密密麻麻的祈愿灯同时射出光芒——烟花雨,每一只祈愿灯都从天上射下烟花,星河瀑布,光芒万丈,白梨落的头顶,犹如一场烟花的倾盆大雨洒了下来。
第512章 跨年演唱会()
这,就是传说中的乱坠天花?!
这,就是传说中的银河系落入人间?!
“太美了!!——”白梨落已然忍不住大叫起来,仰头,幸福瞭望,一场烟花的倾盆大雨,全部洒进了她的眼眸。
男人搂住她的腰,与她一起享受,这一场幸福的烟花雨。
“我。。。。。。”白梨落眼眶一热,又开始哭鼻子了。
“仲蘅。。。。。人家开心死了。。。。。。”男人看着她红红的鼻头,看着她呼出在冬夜的白色雾气,看着她那双钻石蝴蝶一般的璀璨眸子,爱恋的为她捋了捋额前乱纷纷的刘海。
“哪儿能死哦。”男人的低音魅惑的撩起,“春天到了,我还要耕地,播种呢。。。。。。”
“嗯。”白梨落咬咬下唇,吞吞吐吐的说,“两颗就够了,一次性可别播太多。。。。。。”
男人:“。。。。。。。”
这时候,岸边的空旷地方,突然一下子明亮万分,亮如白昼。
白梨落眯缝着眼睛,适应光线以后仔细一看,原来是湖畔搭起了一个小型的简易舞台。
再一看,更是吓了一大跳。
谢赫正站在台上,一声摇滚装束,手拿一把电吉他。
“哇靠!他。。。。。。。这是要干什么?”白梨落难以置信问指着远处的谢赫,问蔺仲蘅,“难不成他要开,谢赫跨年摇滚演唱会?”
“对,他要开个人演唱会。”蔺仲蘅看着穿着皮衣,一身酷炫朋克打扮的谢赫,挥了挥手,朝他比了一个手势。
远处,谢赫也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笑着开始试音。
然后谢赫跨年演唱会开始了。
“下面这首歌,送给我最好的朋友白梨落,希望她永远美丽,永远开心幸福。”
船上,白梨落和蔺仲蘅鼓起了掌。
音乐缓缓响起,老牌金属乐队,枪炮与玫瑰的宝贝,别哭。
轻轻告诉我,你眼神中藏匿的千言万语,不要沉浸于悲伤,也不要哭泣,我知道你内心的感受,我也曾经领受过同样的悲伤。
当优美的男声响起来的时候,白梨落遭遇了今夜的第三轮惊喜——
谢赫专注的弹着电吉他,纯粹只是伴唱和伴奏,真正唱起这首歌的,是蔺仲蘅。
你内心从没改变,我知道,宝贝,别哭,我仍然爱你,头顶上方便是我们幸福的天堂。
男人低沉的声线仿若一张无形的网,将白梨落轻柔的捕获在中间,如此情真意切的歌词,每一句都是想要说给她听的甜蜜情话。
白梨落盯着深爱的男人,对视中,泪水轻轻滑落。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他唱歌。原来他的嗓音那么好听。
仿佛致命的毒药一般蛊惑,仿佛是永恒的地老天荒的诅咒。
野性的低沉,原始本能的诉求,仿佛是蛮荒夜晚对着月亮的狼嗥,那是一颗心的在呼唤,呼唤远山上另一颗心的遥相呼应。
如同一首安魂曲,是天地间最摄人心魄的表达。
蔺仲蘅紧握着她的手,柔情无限的注视着她,唱到副歌部分,男人的嗓音逐渐高亢起来。
摇滚需要嘶吼,需要宣泄酣畅的表达。情到深处才能唱出这样炽烈的如泣如诉。
摇滚是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对爱,对生命。
第513章 军统的女人()
白梨落笑了,下一秒,便加入了合唱的行列。两人一高一低开始对唱,他们时常相拥起舞,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人一起高歌。
一起唱吧,他们彼此抒发了内心的声音。
女孩云雀般的嗓音,是美妙的天籁,男人野性低沉的狼嗥,是执着的呼唤。
给我一个吻,不要把一切想得太糟糕,珍惜我们现有的时光,请记住,我从未对你说谎。
“别哭宝贝,铭记我们的爱,我永远爱你。”
白梨落高亢的呐喊着摇滚,笑中有泪,泪光点点在火树繁星中,那么美,蔺仲蘅用聚焦着她的每一帧的活色生香,久久挪不开眼眸。
船上的人儿就这么四手紧握,眼神交缠,唱着同一首永恒经典的情歌,岸上的谢赫看到这一幕,弹奏中多了几分油然的惆怅。
摇滚燃烧的弦音久久回荡在夜空,今夜无人入眠。祈愿灯载着美好的愿望,飘向了远方更深更长的夜色。
震撼的重低音肆虐着夜晚的湖面,工业金属急促的鼓点声,为不眠的跨年夜画上圆满的句号。
*************
回到山庄,已是凌晨两点。
他们没有回卧室,白梨落被男人带到了私室。
这是白梨落第二次来到私室。
第一次是打破了价值连城的木刻版真迹青年女子肖像,这是第二次。
一前一后走进私室,镜子里,几十个蔺仲蘅在眼前晃动,奇异的电影视效。
“解开。”男人命令着,自己也开始解开衬衣纽扣。
两人面对面站着,并没有帮对方,各自解开身上的束缚,一件件滑落于身边。
男人的身躯强壮至极,常年训练,一身肌肉都是硬邦邦的,浑然结实,青筋毕露。
“穿上这个。。。。。”男人挑了挑下巴,白梨落顺着望过去,骤然惊了一下。
“我恐怕不适合吧。”白梨落惶恐的说着。
“没有你不适合的。”男人一语成谶,“你能扮演这世上所有的角色。”
白梨落下意识的,还是伸手,去触摸蔺仲蘅早已经为她准备好的衣服。
这。。。。。。。真的还是白梨落从没尝试过的风格。
男人饶有兴趣,对她即将扮演的角色充满期待,已然躺在铺满红丝绒的四柱kingsize,高大的身躯,大开大合之际,整张kingsize都被他占满。
男人喝着匡卓酒,看着她穿上军装。
军绿色的紧身上衣,肩上和领口的勋章让她万分不适应,及其窄的军绿色包臀裙,将曲线裹得紧紧地。
然后是军帽,以及高过膝盖的亮皮军靴,军制皮手套,还有一副银色的——手铐。
女孩心一震,突突突的狂跳不已。
“仲蘅,你是要让我用这个?可是我不会。。。。。。”
“学着。”男人的眼里此刻已满满都是匡卓酒精的醉意,只等着她,来点燃那出最后的火花。
大盘子军帽下,长发披泻,一袭军官制服的白梨落,拿着手铐走向他,让男人已然燥热,血液逐渐沸腾,脑海里喷出这样一个画面——
军统的女人,旧时代的女特务,正在地牢里严刑拷打敌人。
朦胧的罪恶感,从内心深处滚滚来袭。
第514章 孔雀翎()
她能适应各种角色,包括邪恶的反派。
“接下来,我该干什么?”军制服的白梨落显然还没有进入角色。
“上来。”男人教官一般指挥着她,“torture,我。”
音乐非常劲爆,歌词也是超级应景。
小坏妞,你看这遍地铁链,宝贝儿我早就是你的奴隶,如果我不乖的话,你就用鞭子尽情抽打我。除了你没人让我得到这样的快乐感——贾斯汀。汀布莱克的sexyback。
一袭军制服的女特务,没有上榻,而是走到了她的战俘身边。
“手铐!”男人提醒着白梨落。
女孩照做了,两只明晃晃的手铐,一边一个扣住男人粗重的手腕,绑在了床头。
“需要蒙眼吗?”女孩主动问起男人。
“不要问我。”蔺仲蘅回答,“你喜欢,你愿意,怎么样都行。”
“那试试吧。”白梨落倒是挺大方的回答了,然后用男人的领带,蒙住了男人的眼睛。
这是第一次,她是s,他是m。
“战马”已经开始起伏身躯,越烧越烫,炮烙般的炽热,蔺仲蘅的呼吸,重低音一般萦绕着私室,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郁。
白梨落,也已经准备就绪。
粉色的暧昧灯光中,一根孔雀翎出现。
蓝绿色的华丽孔雀翎,轻柔曼妙,白梨落握在手里,用它划过男人的虎躯。
细腻的,苏痒的,奇妙的
很快,男人魁梧的肌体,耀眼的香槟色上,被孔雀翎划过的地方,一束束红色鸢尾花绽放,美得惊心动魄。
那是爱的罪痕。
孔雀翎一寸寸游移,蔺仲蘅在黑暗中体验着曼妙的悸动。
白梨落解开了手铐和领带,男人睁开眼重新看到她的时候,女特务全副武装,英姿飒爽,已然躬身,正准备骑上属于她的战马。
“我来了,仲蘅。”白梨落深吸一口气,高筒军靴锃亮而铿锵,她对下方的战俘说着动人的情话,然后整个人沉了下去。
“!!!——”
她哪里知道,蔺仲蘅早已等待着爆发时刻。
白梨落仰头,头发一甩,闭着眼睛真的感觉到,自己仿佛是骑着一匹特别彪悍的上等蒙古马。
座下的蛮劲冲撞使得她的军帽掉落,她整个人披头散发,但身上的军官制服已然笔挺有型,而男人征服欲逐渐上来了,反制了她。
而她仿佛也在快马加鞭,挥霍自己颠簸着,扭动着,跳跃着。
飞扬肆虐的帖木儿沙尘气息,忽必烈的麝香味一阵阵窜进她的鼻息。
仰头,止息,甩开头发,挥汗淋漓,仿佛劲歌热舞一般,伴随着贾老板的歌声。
她没有一瞬间失去意识,头脑空白,而是随着座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