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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雪再大一些,妈咪带你堆雪人。”
“好耶!”小丫头很兴奋,小短腿飞速跟着海棠的步子。
君靖离看着她们娘俩在自己眼前消失,心中翻江倒海。
他大步追上她们,一把抱起小丫头。
“鼠鼠送你们。”
海棠也不推辞,上了他的车。
车子平缓地行驶,她和他都沉默,车内只有小丫头的声音。
“那个最气派的大楼是鼠鼠的公司耶!”小丫头指着“念慕大厦”四个鎏金大字,如数家珍,“最最最上面,是君鼠鼠的办公室。”
“妈咪的公司在鼠鼠对面耶,你们是不是经常瞒着宝宝偷偷见面?”
海棠和君靖离面面相觑。
车子停下。
海棠推开车门,把小丫头领下去。
“念念,既然跟妈咪来上班,就表现的乖一些,妈咪中午带你去吃披萨。”
“妈咪,宝宝只想跟你在一起,再也不要去耙耙家和君鼠鼠的桃源里了!”
君靖离那张俊颜不是一般的黑。
“中午吃披萨的餐厅我来定!吃完饭,念念必须回医院吃药,检查!”
他说的有道理。
海棠点头,避过他的双目,“念念,谢谢叔叔。”
“叔叔”两个字再次让君靖离火冒三丈,他咬牙纠正,
“不是叔叔,是爸爸!”
念念歪着脑袋,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看海棠,又看看君靖离。
“小丫头,我才是你如假包换的爸爸,宫之言是个冒牌货!”他抱起她,一脸郑重。
“不许说我耙耙坏话!”小丫头在君靖离鼻头捏了一下。
“下来,念念,妈咪到时间了。”
海棠催闺女。
君靖离放下孩子,看了眼海棠,“十一点半,我在停车场等你们。如果念念不舒服,赶紧给我打电话。”
海棠浅浅“嗯”了一声,就牵起女儿的小手,进了写字楼。
君靖离望着她们娘俩一大一小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他的人生里,母亲早早缺席。
父亲君安之从小就对他苛刻万分,自从君哲出生后,父亲与他之间只剩下一丝血缘。
其实他骨子里比一般人更渴望亲情。
四年前与海棠初识,他就开始幻想有个家。
家里有他深爱的女人,可爱的孩子。
如今一晃四年,幻想的都已出现,可本该属于他的东西,现在却变得遥不可及。
简容烟,你毁掉了我的一切!我不会善罢甘休!
他启动车子,手机响了。
戴上蓝牙耳机。
“先生,君氏集团那块地已经被我们压到最低,君氏现在捉襟见肘,不出三天,君安之就会急着抛出。”
“盯紧点,别让他人钻了空子。那块地在以霍氏集团的名义拿下之前,一定不能让那只老狐狸有所察觉。”他华眸闪烁着莫名的兴奋。
这几年,他运筹帷幄,君氏旗下的重要产业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掌控不少。
当然,君安之很狡猾,他是借用霍氏之手,开始暗箱操作。
这也是他这几年来,跟霍妙媛还有联系的原因。
跟霍妙媛合作,他算的很清,每次都会给她一个数目不小的价码。
霍妙媛对赚钱的事儿,总是乐此不疲。
他一边开车一边打给安南风。
“出院了?嗯,年前也没几天了,你就当提前放假吧。”
“靖离,听说倪小秋已经跟康一笑领了证儿!”安南风语气中尽是不甘。
“南风,收收心吧,以前的确是你对不起倪小秋,现在,她嫁作他人妇,你就好好珍惜你身边的女人吧!”
“可是靖离,我现在才发现我爱的是她,不是段西贝!”安南风话语中尽是哀伤,“是不是太迟了?”
“覆水难收,你早特么干什么了!”君靖离对这个一向行事果断,唯独对感情拖泥带水的兄弟,也气得咬牙。
“可是我不舍得放手!这些天,我闭上眼全是她对我的好!我快疯了,靖离。”
“你自找的!”君靖离骂了句,“你知道你在倪小秋眼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吗?渣男!你就醒醒吧,为自己保留一份尊严吧!”
安南风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君靖离扔下手机。
海棠带着小丫头来到办公室。
查阅了一遍会计上交的财物报表和销售报表,确定准确无误后,她召集全体人员,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
对年前的工作予以肯定,又做了放假安排和年后工作安排。
最后,海棠给每个员工都派发了一个万元红包。
她的五名员工顿时欢呼起来——
“谢谢绮罗姐”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们陆续走出公司,离开写字楼。
小丫头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很开心。
“她们走了,妈咪就属于宝宝啦!”
“妈咪最近无事可做,就陪你。”海棠扫了眼办公桌上的钟表,马上就十一点半了。
“念念,待会儿君叔叔要接你去吃披萨,你一定要乖。”
“宝宝要妈咪也去!”小丫头很不开心。
“妈咪去不方便。乖,妈咪想趁中午的时间去看辆车,否则我们娘俩以后只能靠双脚走路。”她蹲下身子,给女儿解释。
她可不敢相像,以后再发生昨天大半夜步行去医院的事儿!
年后,她的公司要扩建,小丫头要上幼儿园,没有车怎么行!
她现在有小泥鳅还的二十万块,她想着赶紧在年前弄辆十七八万的车,好代步用。
“好吧,妈咪,宝宝也想坐上属于我们自己的车。”
小丫头关键时刻没有掉链子。
“我跟鼠鼠去吃披萨,你赶紧把车车给买来,好不好?”
“这才乖,宝宝喜欢什么颜色的车?”
“红色!”
小丫头脱口而出。
“好,妈咪就去给你买个红色的车车来。”
海棠给她穿上羽绒衣,戴上帽子,牵她小手下楼。
“吃完披萨,乖乖跟叔叔去病房呆着,听护士阿姨的话,吃药,量体温。”
“妈咪,君鼠鼠总说他才是宝宝的耙耙,是不是真的呀?”
海棠顿时语塞。
思索片刻,道,“君叔叔说的是真的。”
“那耙耙是谁呀?鼠鼠?”
“对。”
海棠也不想再隐瞒,孩子既然这么问,就说明她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合理了。
“哦。”
小丫头情绪倒没有多大的起伏。
君靖离的车已经在停车场候了多时。
海棠替小丫头打开后车门,“念念听话,妈咪很快就去医院跟你会合。”
“妈咪拜拜!”
小丫头嘟嘴,朝她挥手。
君靖离立马黑面,“你就不吃午饭么?”
“我还有事,你先带孩子去吧。”
海棠回答。
君靖离一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海棠步行到街头打车,直奔汽车4s店。
刚下出租车,她就接到君靖离的电话。
“你就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桃源里放着几辆车,都没人开,你随便开走一个!”
这个男人,真是
昨天傍晚还说,两人没有关系了,现在又要她用他的车!
“对不起,我已经看好了一辆。”
她懒得跟他墨迹,立即挂断。
海棠走了几个品牌销售店,思前想后,最终把目光定在大众的甲壳虫上。
出于安全系数考虑,她还是选择了最高版本的甲壳虫。
恰好店内有辆红色现车,海棠咬咬牙,最终缴全款买下。
办完所有手续,三十多万。
从现在开始,她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车子被送往车间贴膜,海棠独自在4s店里溜达。
她现在的脑子里,全是年后如何开源节流赚钱。
现在有了车,她还想在北城买个属于自己的小房子,再加上自己那个小丫头,上学,吃喝拉撒,哪样不得花钱。
她现在能指望的,只有自己的这个红酒代理公司!
下一步就是如何把公司做大,把酒卖出更多的问题。
“海棠,你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现在瑶瑶被简家撵出来,你高兴了?”
一个阴阳怪气的女人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海棠抬眸,就对上章沐兰那张愤怒的脸。
现在的章沐兰,穿着肥大的保洁员服装,脸上再无昔日的风光。
“要怪就怪你女儿咎由自取好了。”海棠没有让步的打算,“她做了几年简家少奶奶,享尽清福,也该知足了。”
“简容烟一发现孩子不是他的,就跟个疯狗一般,不光抢走了我们所有的财产,还把瑶瑶打得住了院!海棠,你开心了?”
章沐兰的目光里满是恨,她恨不得把眼前的海棠扒皮拆骨。
“你们的财产?恐怕都是算计简家的吧?这件事里,最冤的要数简家,不是你们娘俩!”海棠撇下她径直奔后面车间。
章沐兰如同一只吐着红芯子的蝮蛇,望着海棠远去的窈窕身影。
第109章 相救()
海棠检查了一遍自己刚付全款买的红色甲壳虫。
刚贴的车膜还算可以,地垫选择了米色,很是高雅洁净。
“美女,拜托来帮我们填个问卷调查。”一个年轻的男店员
走来,礼貌地招呼海棠。
海棠跟着她的步子,朝大厅走去。
大厅宽敞明亮,高度在十米左右。
此时,店里为了迎接马上就要来到的新年,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挂一盏盏红灯笼。
海棠抬头,真是养眼!
虽然灯笼距她头顶几米远,但她能感觉它们的质感,完全不同于市场上那种塑料制品,好像是全瓷的。
上面的工人依旧忙碌,还有几盏灯笼没挂完。
“美女,这边请。”年轻男店员热情地带着海棠,朝大厅一个写字桌走去。
海棠漫不经心地抬头,竟然看到了章沐兰那双满是怨恨的眼睛。
随即,一盏红色的灯笼对着她的脑袋砸下!
她耳边忽然响起“小心”两个字。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男人有力的臂膀圈住,滚在地上。
男人用身子紧紧护住她的头和脸。
“哐当!”
红色灯笼重重砸在男人的脊背。
男人痛苦低吟一声。
海棠终于看清楚,救下自己的是简容烟。
他依旧抱着她,俊美的五官因为疼痛,有些扭曲。
“简少!您没事吧?”
“快来人!简少被灯笼砸到了!”
大厅里的众人蜂拥而至。
“海棠,你没受伤吧?”他缓缓放开怀中的女人,满目关切。
海棠看到一地红色的瓷片,又看了眼一脸痛苦的简容烟,不知说什么好。
简容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本来,她对简容烟除了恨,别无其他,现在她心里竟然萌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章阿姨,你怎么如此不小心!”
店员开始责怪还悬在上方的章沐兰。
“咦,这不是负责保洁的章沐兰吗,这么大年纪,谁让你爬恁高!”
“章沐兰一听说挂灯笼可以多赚二百块钱,非跟我要求,要爬上去,她闺女不是住院了吗,等着她拿钱看病呢!”
。。。。。。
灯笼砸到简少的消息,很快传到了4s店经理的耳朵里。
简氏集团可是他们店铺的金牌客户。
这尊神,可得罪不起!
经理急的满头大汗,点头哈腰来给简容烟赔礼道歉。
“简少,对不起,是我失职了。我赶紧带您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咱有病看病,没病好好养着。”
简容烟的注意力一直在海棠身上。
海棠脸上的表情牵动着他的喜怒哀乐。
“谢谢。”
海棠避过他灼热的目光,转身。
素不知那单薄的两个字,已经令简容烟欣喜若狂。
“简少,咱赶紧去医院吧?我搀着您,车已经备好了。”经理很没眼力劲,卯足了劲儿在简容烟面前献媚。
“不必了。”
被砸的简少心情格外好,嘴角竟然出现了一抹笑容,真是诡异!
“简少,就算不去医院,我们也一定要赔偿您的精神损失费,让刚才失手的员工来给您道歉。”
简容烟缓缓抬头,看到了一脸惊恐的章沐兰。
“金经理,你的员工可不是失手那么简单呀,她是在蓄意杀人!先拨打110做个笔录吧!”
简容烟的话云淡风轻,上面的章沐兰却慌了。
如果她进了派出所,她的女儿和儿子怎么办呢!
她赶紧爬下长梯,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