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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诸葛小舒不会写字,而是不会用毛笔……
皇上眺望偏月:“爱妃,时候不早了,该行动了。”
“不去了。”鼓着粉腮。
皇上歉意笑着:“过段时间皇后大寿,朕给你弄一些宝贝。”
诸葛小舒鹅首一歪:“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我也快过生日了,朝廷大臣们会不会给我庆祝?”
“这个吗,可以有,但最好不要有。”皇上。
“什么叫最好不要有?”岂不是说,自己在皇上心中,还比不上皇后吗?
皇上严肃:“先行动,否则就真的出大事了。”
“回来后,给我一个好的解释,否则我要你好看。”诸葛小舒临走前,狠狠说了一句。心中也知道什么事重要,什么事不重要,不会真的任性不顾大事。
黎明前的天黑。
诸葛小舒小心翼翼匍匐在城楼下,低头俯视。
禁卫军副将梁泽木,带着一队人走出来,手里头拿着圣旨。另外城墙下,还站着许多士兵。
what,有没有搞错,这么多人?
瞬间,诸葛小舒怂了。
要是比逃跑,诸葛小舒没什么好怕的,短距离内,诸葛小舒若是称第二,天下便没有第一;可若是打架,貌似随便一个练过武的男人,都能把诸葛小舒给吓着腿软。
真可恶。
要是父亲跟三位哥哥教自己武功的话,以自己的天资,肯定能成为一个数一数二的女侠客。遇到这些小喽啰兵,还会害怕?
城墙下士兵,任务就是看守皇榜,没有上面命令不准任何人摘。
而小舒的任务,则是等梁泽木将皇榜贴上去后,悄然无声换掉。
“嗖”一声。
一道黑影,猛从诸葛小舒头顶飞过,吓着诸葛小舒脑皮一阵阵发麻。
黑衣人落地之后,似无意,又仿佛并没有发觉诸葛小舒般,抬头望了一眼。
诸葛小舒忙藏起来,呢喃:“你他妈的是鬼啊,飞过的时候不知道吱一声?”
“什么人?”梁泽木。
别说看到我了,我不认识你。
诸葛小舒内心祈祷。
“叮咚、叮咚……”
“哎呦……”
接着传来一阵惨叫。
什么情况?
诸葛小舒悄悄探出鹅首。
梁泽木看了下手背上伤:“卑鄙,竟然使用暗器。”
“大人,他是吝盗。”一个士兵捂着受伤的脸颊。
“你怎么知道他是吝盗?”梁泽木。
士兵:“所有飞贼都有自己标志性的暗器,最差的也是用随身偷来的金块、银块当暗器,只有这吝盗抠门得很,每次都是使用石子当暗器。”
废话,我辛辛苦苦偷来的东西用来打你们,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了吗?
不对,我才是吝盗,下面黑衣人是谁?
仔细看,身材还挺不错,很修长,站在冷冷月光下,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
“好你个吝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今日本将军便将你抓获,绑到皇太后面前发落。”梁泽木缓慢拔出刀刃。
黑衣人却动了,速度极快,电光火石之间,冲过去,凌空一脚,踢向梁泽木的胳膊。眼看就要拔出来刀,却被黑衣人一脚给踢了回去。
“找死。”梁泽木一边向后倒退,一边挥手接招。
黑衣人如行云流水,动作凌厉华丽,空中一连翻了三个跟斗,每一个跟头翻过,都是重重一脚,踢向梁泽木面门上,将梁泽木打的屁股尿流。
“太帅了。”
诸葛小舒激动不已站起,无声为黑衣人助威,幻想着自己也能有这么一身好武力,仗剑江湖、锄强扶弱。看到欺男霸女的,就狠狠教训一顿……
“哪里逃!”梁泽木怒吼一声。
诸葛小舒清醒,看到黑衣人不打了,转身逃去。
什么情况,明明占了上风,干嘛不趁着气势,将梁泽木给打个半死呢?
梁泽木回头看了一眼发呆的士兵们,似乎忌惮假吝盗的实力:“都还愣着干什么,吝盗是皇太后钦点要抓的盗贼,抓住后,皇太后有赏。”
“诺。”
跟随梁泽木一起来的士兵,以及看守皇榜的士兵,跟着打了鸡血时,一起朝着假吝盗逃跑的方向而去。
哎。
诸葛小舒失落轻微叹息,觉着错过了一场好戏,突然杏眸一亮,看到之前梁泽木拿着的圣旨,此时无依无靠躺在墙角处。
天助我也。
激动不已,贴着墙壁,犹如壁虎漫步急速爬飞下来。将自己后背上背着的圣旨,与地上交换,又匆忙悄然无声飞回到城楼上。
自己贴肯定是没有用,梁泽木回来帖圣旨时,马上就会发现墙壁上的假圣旨。唯一的办法,就是祈祷梁泽木将假圣旨贴到墙壁上,还没有注意到是假圣旨。
片刻后,梁泽木独自回来,捡起角落的圣旨,匆忙贴到墙壁上,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便再次追踪吝盗。
诸葛小舒看大功告成,慵懒伸了个懒腰,转身犹如黑夜中的仙子,轻盈飞向皇宫。飞着,飞着,脑海中一直浮现黑衣人的身影。
那身材,那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大哥,诸葛颜词?
落在一棵树干上,诸葛小舒捂住檀口,深怕发出声音。
在镇南府时,皇上对大哥诸葛颜词窃声私语……
混蛋皇上,竟然把我大哥也给脱下水,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你。
第72章 心中湖泊,洞察入微()
“小舒,事情办成了吗?”
御书房中,皇上看到小舒激动不已,犹如此时的天空,黑暗褪去,黎明的光芒照耀。
不同情景的是,诸葛小舒一把揪住皇上的衣领,气势冲冲,唾沫横飞:“你个无耻混蛋,为什么要让我大哥假扮吝盗,还主动挑衅梁泽木,知不知道我大哥有多危险?”
“什么,你大哥连梁泽木都打不过?”皇上气急败坏,懊恼不已。
“呸,就梁泽木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是我大哥的对手?”诸葛小舒目不斜视,目光凌厉。
皇上擦去脸上唾沫星子,忙赔笑:“看,你大哥没有危险吧。”
诸葛小舒依旧保持杏眸呈圆,檀口张启,脑袋愣是空白,短暂后,鼓着粉腮:“那你也不能这样呀,万一我大哥被抓住怎么办?”
“放心吧,梁泽木是抓不住你大哥。”皇上胸有成竹,稳重。
诸葛小舒:“他带了许多的人。”
“朕也安排了许多人,只要你大哥跑进小巷子中,就会有许多黑衣人接应,到时候梁泽木别说抓住你大哥了,恐怕连谁是吝盗都不知道。”
诸葛小舒依旧不放心:“你保证我大哥不会有危险?”
“朕保证。”
诸葛小舒抿了抿樱唇,语气软下来,也沉重起来,矛盾心态:“以后不准这样了,家里面,最疼我的人就属我大哥,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会难过。”
“好。”一双清澈深邃,又愧疚的眼眸。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诸葛小舒已提不起任何精神,视线恍惚,却没有任何困意。
皇上匆忙追上去:“我送你。”
“不用,我想一个人走走。”
对诸葛小舒而言,诸葛颜词就像天空中的北极星,不管自己玩的再疯、再野、再晚,迷失了路程,抬头望一眼,便能找到回家的方向;
又像是诸葛小舒内心深处一片清澈透明湖泊,受了伤、受了委屈、没人理解,湖泊便会倒影出诸葛颜词的容颜,只有他,会细心安抚自己、耐心宠溺自己。
生,对诸葛颜词有所依赖;那么生,就不能让诸葛颜词有任何危险。
否则,生,便没有了依赖,生,还有何意义?
灿烂阳光照耀在朱红大柱子上,如血粘稠、妖艳。
“啪!”清脆一声。
皇后将茶杯摔在地上,碎裂:“梁泽木,皇太后给你的是什么圣旨,怎么变成这样?”
满朝文武官员,以及整个京城中的百姓,都知道长社公主要出嫁,嫁的人是嫁隃麋侯耿援。别说隃麋侯不是梁家中的人,就算依附梁家,又能怎么样?
隃麋地区偏远、资源匮乏、人丁稀少,几乎每年都需要朝廷拨款救灾。梁家,可无心思援助隃麋地区。
梁泽木跪在地上,硬着头皮:“微,微臣就,就是拿着皇太后的圣旨,贴,贴上去。”
“你的意思是皇太后主张长社公主嫁给隃麋侯了?”皇后嗤之以鼻,冷笑。
坐在最中央的皇太后,波澜不惊,芊芊素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梁泽木,你在贴圣旨时,可否发生过什么意外?”
梁泽木打了个冷颤,是从心底渗发出来的恐惧:“回禀太后,微臣在贴圣旨时,吝盗突然出没,与微臣发生纠缠。”
“在纠缠时,圣旨自始至终没有离开你的身吗?”低头俯视,睥睨天下。
梁泽木强壮身体,剧烈颤抖:“是吝盗先偷袭微臣,将,将圣旨打落到了地上。”
皇太后已明所有状况:“之后你又带人去抓拿吝盗,是不是?”
梁泽木:“回禀太后,微臣没有,微臣,没,有……”
由歇斯底里,转变成,声若蚊吟。
皇太后:“你的意思就是说,是哀家老了,糊涂了,明明是打算将长社公主嫁给平林侯萧落秋,结果写成隃麋侯耿援?”
“微臣知错,是微臣急功近利,一心想将吝盗给抓获,押到长乐宫,请太后您治他的罪,才,才不小心中了吝盗的诡计,求太后饶恕。”再也无法隐瞒下去,头,一次又一次碰撞的地面,发出“砰砰”的声音。
皇后一拍桌子:“来人,将梁泽木给本宫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皇太后淡然挥了下衣袖:“慢。”
“太后,您不能这样纵容奴才,否则这些狗奴才,将来还不骑到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皇后戾气十足。
皇太后将圣旨摊开放在桌子上:“皇后,你仔细看看这圣旨,有什么不同?”
皇后生气的撇了一眼:“有什么不一样呢?”
“单从字迹上看,几乎跟哀家的字迹一模一样;再看圣旨的材质,完全就是宫中之物。岂不是说明,吝盗就是宫中之人?”一言一句,句句凌厉,戳致命点。
皇后:“梁泽木,吝盗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一位武功很高强的男性。”梁泽木看到希望,如实禀告。
皇后认真思考:“除了禁卫统领之外,左右幅将,白耳军等,都是我们的人,还能有谁呢?”
“张超,他是皇上的人,也许他就是吝盗。”梁泽木。
皇后:“不可能,不可能,这事决定跟皇上无关。皇上又模仿不出皇太后的字。”
皇太后:“如果真的是皇上所谋,皇上必定不会派张超去做这件事。否则,他日后在皇宫中就少了一位用得到的人。”
“难道说是中护军中的人?”梁泽木猜测。
皇后如梦初醒:“对啊,皇宫中除了禁卫军、白耳军之外,还有一直听命于馨贵人的中护军、护殿军。一定是馨贵人暗中做的手脚。”
“传中护军、护殿军的人,哀家要一一审讯。”皇太后下令。
公主阁。
长社公主一身华丽,神采奕奕,刚走出院门口,就看到皇上,激动不已:“皇兄,你知不知道,皇太后已经允许我嫁给耿援了。”
“你怎么知道?”皇上饶有兴趣。
长社公主如陶醉在美梦中:“不仅我知道,整个京城中的人都知道了,我这就去感谢皇太后。”
真是一个糊涂皇妹,难道以死威胁下,皇太后就会改变主意吗?皇上拦住:“皇妹,皇太后一心要将你许配给禁卫军副将梁泽木,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呢?”
“皇兄,那我应该感谢谁,您知道是谁暗中帮我吗?”长社公主迷惑。
现在还不能让长社知道事情是诸葛小舒做的,以免给诸葛小舒带来麻烦:“朕想了想,馨贵人也不希望你嫁给皇太后的人,所以馨贵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阻止。”
第73章 文人嘴硬,疑心不变()
“小舒,事情办成了吗?”
御书房中,皇上看到小舒激动不已,犹如此时的天空,黑暗褪去,黎明的光芒照耀。
不同情景的是,诸葛小舒一把揪住皇上的衣领,气势冲冲,唾沫横飞:“你个无耻混蛋,为什么要让我大哥假扮吝盗,还主动挑衅梁泽木,知不知道我大哥有多危险?”
“什么,你大哥连梁泽木都打不过?”皇上气急败坏,懊恼不已。
“呸,就梁泽木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是我大哥的对手?”诸葛小舒目不斜视,目光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