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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主要是我刚才给宋小运打电话,他没接,我有些担心。只要他不知道谁害了你就好,那他估计就是心情不好,喝多了去睡觉了吧。”我既安慰自己又安慰徐娇道。
徐娇点点头,但又立刻摇摇头:“不行啊,我不放心,你知道他住哪不?要不你帮我去看看他?”
对,徐娇说的有道理,于是我拉着她就往宋小运租的房子走去。
“浅秋,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徐娇有些别扭地说。
“一起吧,你在楼下等着我,这样你能第一时间知道小运的消息。”我解释道。
徐娇这才点点头,跟着我走去。
结果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宋小运出现在转角的阴影里。
他双眼通红,胡子拉碴,像是一夜没睡。
一看到他,徐娇下意识就甩开我的手转身往后走。
宋小运一个箭步堵在了徐娇面前。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徐娇,徐娇则低着头不看他。
此时,我显然是多余的,于是我低声对他们两个说了句“我先走了”就自己先回了推拿馆。
回去之后,我担心两个人再闹得不愉快,便时不时站到门口想看看他们两个,可是他俩一直站在转角附近,我只能看到宋小运的背影,根本看不到徐娇。
约么一个多小时之后,宋小运竟然揽着徐娇回了店里。
徐娇两眼通红,跟宋小运有的一拼。但我却从她脸上看到了淡淡的愉悦和幸福,以及释然。
“浅秋,我把徐娇带走一会儿,跟你请个假。”宋小运粗声粗气地说。虽然声音粗,但我还是听出了他鼻音很重,想必刚才也是哭过了。
徐娇瞪了他一眼,“谁要跟你走了。”
我赶紧打圆场,笑着说:“好的,好的,准假,你们俩都准假。”
宋小运二话不说拖着徐娇就往外走。
徐娇特地回头望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感激。
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如果徐娇和宋小运能修成正果,那将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我看着挂历上红红的10月3日,忍不住想:今天生日,还真是个好日子呢!
晚上下班,徐娇和宋小运并没有回来,我也不想打扰他们两个,便只邀请了周舟一起去家里吃饭。
到家之后周舟发现是我过生日,一个劲儿地自责说自己太粗心连个生日礼物都没给我买,还来凑着嘴大吃一顿。
虽然莫牧勋没有在家,但是看着赫赫和赫妹小脸,看着周舟和王姐真诚的目光,我的心头依旧是暖暖的。
29岁的生日,真的感觉很不一样呢。
之前我还在为这2字头的最后一个生日而感伤,现在却已经被浓情蜜意包围,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要30岁了,要成为那一堆“豆腐渣”。不过,豆腐渣又能怎样,就像有人喜欢吃臭豆腐一样,自然也有人爱吃豆腐渣。
我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送走周舟,又把两个孩子安置睡下之后,我从卧室走出来,正好看到手机在茶几上“嗡嗡”地震动
第213章 不回来吗()
我走过去拿起手机。
很意外,打电话的是莫牧勋。
我有些纳闷,不知道他突然打电话干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看到他打来电话,我心头还是涌起了一阵喜悦。
“牧勋?”我接通挂电话低声唤他。
“嗯,睡了?”他的声音低沉透着磁性,听得我脸颊发麻。
“还没呢,准备睡了。你今晚回来吗?”我忍不住问道。
之前他说今天要忙不能陪我过生日,却并没有告诉我他晚上是否回来。
莫牧勋沉默了许久,淡淡地说:“不回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顿时觉得胸口空落落的。人就是这样,最怕的就是有希望却最终失望。而且还会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也越多。
“牧勋,你在忙什么?”我终是按捺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回答我的却是莫牧勋漫长的沉默。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方便说么?没关系,那你先忙着。”
莫牧勋依旧没回答。
我突然就慌了,“那那就这样,我先挂了,你忙吧。”
说完,我立刻挂断了电话。
然后,对着黑色的屏幕愣了一会儿。
我在慌什么呢?我又在怕什么呢?
怕什么怕莫牧勋发现我对他的要求越来越多,怕他认为我越来越贪婪。以前的我,几乎从来不问他在干什么,他回来我等着,他离开我不挽留,总是如此,可是这几天原本惯有的一切都被打破了。
我想留他在身边,想知道他的每一件事情,因为我想和他一直一直地在一起,而不是不停地猜测他在哪里,他在干嘛。
我抬起头,看着客厅中央的灯光。不知道怎么了,原本温柔的淡黄色灯光,今天看起来竟然有些刺眼。
眼泪从眼眶里滑落,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贪心不足蛇吞象,自食其果了吧。真是年纪越大越容易感伤,这才多大点儿事啊。
擦干脸上的泪痕,我回到卧室,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像是寻找温暖似的,把身体蜷缩成一团。枕头上,还留有莫牧勋清冽的味道,我深深地呼吸,想把他的味道吸入心肺。
赫妹在大床旁边的小床上甜美地睡着,她偶尔咕哝几句梦话,大概是什么公主什么小兔之类的故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终于沉沉睡去。睡梦中,莫牧勋的脸再次出现,他时而面无表情,时而向我微笑,时而又怒目而视。
梦中的莫牧勋慢慢朝我走来,突然从我面前消失,又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我。后背一阵温热之后,我发现我们已经一起躺在了床上。然后,我便在莫牧勋怀中安稳地睡去。
许是因为梦境中的亲昵,我这一夜睡得很是解乏。
第二天醒来,我觉得胸口重重的,低头之后才赫然发现那里横亘着莫牧勋的手臂。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竟然都不知道?
我突然又想起了梦中那逼真至极的温热胸膛,原来那不是梦,是真的。
“你回来了?”我转过身去看着莫牧勋,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莫牧勋睁开眼睛看看我,然后重新眯上:“嗯,再睡会儿吧。”
他看起来很累,不多时又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可是我却根本睡不着,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那些问题:他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他说了不回来却又突然回来?
又陪着莫牧勋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外面已经传来了王姐和赫赫说话的声音。赫赫今天还要去学校,我慌忙要起身。
抬起头来,赫然发现赫妹也已经醒了。她跪坐在小床上,细长的眼睛微微眯着,盯着床上的莫牧勋和我。
莫牧勋仍在睡,我不忍心吵醒他,便向赫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地拿起赫妹和我的衣服,又抱起赫妹走出了卧室。
赫赫已经穿戴完整地坐在客厅里等着了,看到赫妹出来,他很自然地从我手中接过赫妹的衣服帮她穿上。
赫赫现在真是一个大哥哥。不论是穿衣服、吃饭,还是讲故事、读绘本,跟赫妹有关的所有事情他都处理得得心应手。我时常觉得赫赫就是老天赐给我的一个可爱的小天使,他在我情绪最低落的时候支持我走出困境,在我最慌乱的时候鼓励我做出决定
我们吃完饭的时候,莫牧勋才从卧室出来。他只是简单地洗了洗脸,一双眼睛仍有倦怠之感,脸上的胡茬也很是明显,他确实是很累。
王姐看到莫牧勋出来,赶快去厨房给他热饭。
赫赫乖顺地站在莫牧勋身边,赫妹则已经像树袋熊似的扑到莫牧勋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朝莫牧勋笑笑,轻声问道:“睡醒了?早上好。”
莫牧勋点点头,“早。”然后他转过头对赫赫说:“黎斐叔叔在楼下等你,早点去上学吧。”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莫牧勋,没想到他竟然连让黎斐去送赫赫上学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赫赫很高兴,“好,爸,那我走了。”说完,赫赫又对赫妹说:“妹妹,老哥去上学了,拜拜。”
赫妹有些不舍,挣扎着要从莫牧勋怀里下来。
莫牧勋只好放她下来,结果赫妹竟然拉着赫赫的手,对赫赫说:“走,一起上学,哥哥,我今天不去幼儿园。”
我和莫牧勋都被她逗得笑起来,赫赫却满脸的认真,他蹲下身,对赫妹说:“我去上小学,你去幼儿园,等我周末放学回来再跟你玩。乖。”
然后,赫赫还像个小大人似的轻轻摸了摸赫妹的头发。他重新站起身,向我和莫牧勋说了再见之后便背着书包往外走去。
这次,赫妹没有再闹着要和他一起,而是乖乖地站在我和莫牧勋中间,朝赫赫挥手再见。
房门被轻轻关上,我转头对莫牧勋说:“赫赫长大了。”
“是啊。”莫牧勋点点头。
这时,王姐已经端着莫牧勋的早餐出来了,“来,吃早饭啦。”
“你去吃饭吧,我送赫妹去幼儿园。”我一边对莫牧勋说,一边拿起沙发上赫妹的小书包。
莫牧勋点点头,迈开大步往餐桌走去。
第214章 失踪货轮()
送完赫妹回来,莫牧勋已经吃完早饭,王姐在厨房洗碗。他则在主卧的洗手间里刮胡子。
看到我走进洗手间,他关掉手中嗡嗡作响的电动剃须刀,“怎么了?要用卫生间?”
我摇摇头,“不是。就是想问问,你昨天本来不是说不会来的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莫牧勋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重新看着镜子,“没什么。”
话音一落,莫牧勋马上重新打开了剃须刀,在下巴处来回滑动。
莫牧勋的下巴很好看,像欧洲人似的有些微微前翘。剃须刀滑过的地方,青黑色的胡茬消失无踪,露出了原本蜜色的皮肤。
以前的莫牧勋比较白,自从前一段陪着我跑推拿馆的装修之后,便被晒黑了不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不过,他这种皮肤的颜色看起来真的温暖了很多,不像原来,本来就常常板着脸,再配上清冷的肤色,总让我觉得没来由的阴郁。
很快,他关掉剃须刀放回抽屉里,又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怎么了?对我刚才的回答不满意?”
我摇摇头,“当然不是。我知道你回来是不想让我失望。”
莫牧勋勾了勾唇角:“真是聪明多了。去店里忙你的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事。”
我很想问问他在忙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毕竟我昨天问他他就没说,现在问估计还是不会说,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纠缠于此喋喋不休呢。
于是,不久之后,我和莫牧勋一起出门,黎斐已经等在楼下,我则自己打车去推拿馆。
在去店里的出租车上,出租车司机调到了禅城城市广播电台。我原本是百无聊赖地听着里面播放的时下流行歌曲,突然歌曲被掐断,主持人的程式化的声音从广播中传来。
她说:莫氏集团禅城海运公司失踪船只已被发现,船员及运载货物也被找到,我台记者正在赶赴第一现场,稍候为您详细报道。
起初,我没有反应过来。
出租车司机却长叹了一声,骂骂咧咧道:“我勒个去,这么大一艘货船说没就没了,说出来又出来了,真他妈搞笑。你说现在这科技水平,还能把一艘大船给跟丢了,说出来我都不信!”
我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师傅,你说什么?什么货轮?是莫氏的吗?”
“对啊,就是那个莫氏。前一段闹得不可开交,莫氏的老总还亲自来禅城道歉干啥的,最后赔了那些船员家属好多钱。”司机自顾自地说着。
我却像被雷击中了一般。
我还记得四个多月前,那一场震惊全国的货轮失踪事件。
数十亿的货轮加货物在公海凭空消失,莫牧勋为此奔波于禅城和江城之间,夜以继日,辛苦至极。我还记得他在电视上说,莫氏将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消失的货轮,给船员家属一个满意的答案。可最终,货轮没有找到,货物和船员都凭空消失了。
然后那场灾难便成了莫氏董事会弹劾莫牧勋的最重要的罪状。那些人说,是莫牧勋一意孤行非要在禅城建立海运码头,可莫氏根本没有远洋航运的经验,如果不是莫牧勋做出那样的决定根本不会出那么大问题。莫牧勋成了唯一一个为货轮失踪事件背黑锅的人。
可是,那时候找了那么久,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都没找到的货轮怎么说找到就找到了?
我突然觉得这里面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