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我和莫牧勋昨天晚上聊天的那个地方旁边有一张小小的石桌,上面也放着一张a4纸,纸上写着:待汝亲如吾亲。字后面画着一个肩头,指向卧室。
纸的旁边是一份律师所出具的说明,上面写着在我父母的有生之年,每个月都能获得6000元的生活保障费用。
我昨晚确实是在这里跟他说要努力让父母安享晚年,莫牧勋这么做已经直接帮我承担了以后抚养双亲的责任。
想到户口簿,想到那些书,再看看眼前的律师文件,我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滚滚落下
泪眼迷蒙中,赫赫拉着我走进了我和莫牧勋的卧室,那里同样也是当年莫牧勋父母的卧室。
在卧室的床上,依旧是一张洁白的a4纸。
上面写着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嫁给我,好不好?
在这张纸上,是一个造型古朴的金色指环。两条纤细的金色绞丝互相缠绕盘旋,最终咬合在一起成了一个圆满的圆环。
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福至心灵,猛地拿起戒指,放下纸张,站直身子,转头往卧室的门口望去。
只见莫牧勋高大的身型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
在我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他缓缓屈身,单膝下跪,一双眼眸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再也无法抑制地嚎啕大哭,整个人跌跌撞撞地朝他扑了过去。
莫牧勋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拿过我手里的戒指不容迟疑地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之上
尺寸刚刚好,不大,也不小。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抽抽泣泣地明知故问。
不等莫牧勋回答,他身后就传来了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妈,哥哥说了,爸爸要求婚。”
“嘘,别说话。”这次是赫赫的声音。
赫妹果然听话地闭起了嘴巴,然而还是挡不住她被赫赫抱离现场的命运。
两个孩子走后,莫牧勋低声道:“孩子们说得对,我在求婚。”
求婚
我被幸福的晕眩突然击中,只觉得漫天的烟火在脑海中散开,幻化成无数流星飞速划过。
“林浅秋,”莫牧勋轻轻咬了一口我的耳朵,低沉微哑的嗓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蛊惑,他说:“你是我的,以后再也不许跑。”
番外 (1)初遇()
有的时候,一个人,只消看一眼就是全世界。
那天,莫潇潇情绪失控打了莫非,我只好把莫非带在身边。他却在我不经意间跑出了工厂。
待我追出去,就看到她尴尬地站在路边,着装怪异,双唇冻得发紫,与眼皮上的浓墨重彩交相辉映,活像一方调色盘。我想,这种女人自轻自贱不理也罢。
晚上送莫非回莫宅,自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便被莫潇潇缠上,左右摆脱不掉索性直接离开。
只是开车的路上心情越来越烦躁,竟然不由自主地开车到了以前和孙超人常去的小酒馆。
一杯一杯的白酒下肚,暖了胃,却伤了心。
莫潇潇十六岁生日那天她拉着我到庭院,说出了自己的少女心事。我错愕,惊诧,无奈,因为没想到自己一直当做妹妹宠爱的女孩儿会存着这样的心思。难以招架,只好直接拒绝。我以为,这样是对她最好的保护,以免她弥足深陷。
后来,孙超人正好来电要说去喝酒,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莫潇潇以为我故意躲她,抛下为她庆祝生日的一堆人跑出来找我。
她一直给我打电话,我都没有接,直到沈芝的电话打到孙阿姨那里,孙阿姨又联系上孙潮人,我才知道莫潇潇出事了。
结果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在一个破旧的仓库里面昏了许久。
伤害她的那个男人,叫秦默,早就对她情有独钟。
我后悔,自己不该那样断然拒绝一个少女的心愿,不该在伤了她之后还留下她独自伤心,更不该连她求助的电话都冷漠挂断。
后来的这许多年里,我便总觉得心里亏欠她许多,因此也对她多有纵容。
她年纪小、身体差,一旦流产恐终生不育,于是我把她和秦默的儿子收到自己名下,当做自己的孩子养。
她人漂亮,心气高,所以我把自己认识的几乎所有青年才俊都借机介绍给她认识,希望她能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好的男人。
只可惜我的一再纵容,只令她分不清是疼爱还是爱情。
对女人,我真的不懂,也不想去懂。
在国外的那些年里,一心想看大千世界,对男女情事毫不在意;回国之后,因为莫潇潇的纠缠,更是对女人躲避不及,生怕一旦招惹就再也无法逃脱。
我知道自己喝多了,因为手脚开始不怎么听使唤,酒馆上头悬着的灯也忽明忽暗、模模糊糊。
我想我要在自己还能走的时候离开,因为一旦倒下恐怕就再也站不起来了。而且,如果我真的倒下,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扶我起来的恐怕凤毛麟角。
再后来,我的记忆就模糊起来了。
只记得手掌很痛,脑袋很痛,后背也很痛。然后我似乎被人拖了起来,那个人很小,以至于她拖着我的时候,我的上半截身子都伏在她的肩膀上。
我吸了一口气,嗅到一股夹杂着冰雪味道的温热气息。真奇怪,为什么是热的,却像雪花一样沁凉入脾。
我努力睁开眼睛,强迫自己把视线聚焦在她的侧脸。
突然,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击得我头晕目眩。
我头脑混沌,想不起是在哪里见到过她,更不知道这种熟悉来自何方。
很快,我的手似乎被人翻来覆去地捉弄,有时很疼,有时却温热舒爽。
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妈帮我给擦伤涂药时候,就是种感觉。
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中莫潇潇哭泣发疯的模样挥之不去。
突然间,似乎有个温热的身体向我靠了过来,她带着淡淡的清爽味道,令我心头的烦闷散去不少。
我便死死地拽住了她。
触手可及的是一片暖软。
女人,是个女人。
应该是带我回来的那个女人。
我微微眯着眼睛看她,瞬间脑海中便聚焦出了一张人脸,一张像调色盘一样的面容。
我潜意识想要从她身上离开,可是她的挣扎却愈发刺激了我。
我索性把一切都交给了本能
醉卧欢场,这是很多男人都做过的事情。
我却从来没有过。
噢,不,我现在终于也做了一次。而且我醉卧的欢场竟然是个破旧的出租房,那么可想而知,我身边躺着的这个女人又会是何等廉价。
我忍着欲裂的头痛睁开眼睛,看到那个女人脸上似乎还有纵横交错的泪痕,眼睛也是肿的厉害。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你是谁?”问完却又觉得不妥,一个欢场女子怎么会告诉我她的名字。
而那女人回应我的却是她厌恶和惊惧的眼神。
惧怕的眼神我常看到,至于厌恶,我却不曾从哪个女人眼中看到过。
不过,她怎么看我并不重要,我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破败湿冷的地方,以免等会儿有发生什么令我不快的事情。
然而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她竟然对我破口大骂。
果然是婊子无情。
我本不想理她,她呜呜的哭声却令我心烦意乱。
我记得应酬的时候听人说过,那些欢场里的女人最爱的就是做戏,目的不过就是多讹些钱,所以她现在这样子,大概也是这个目的吧。
只可惜,我现在心情很差并不想配合她演戏。
待我要拿钱给她的时候,才发现钱包竟然不在身上。
还好,视线所及之处便看到了那个黑色的影子,拿过钱包,我抽出里面所有的现金甩给了她。
价码我不懂,但我想大约应该是够了。
谁知道我刚要走,就被她喝住。
我想她约么是嫌钱少。
这种女人,果然是欲壑难平。
我偏偏不想再加钱,而且钱包里也着实空空如也了。
不过她被我反问之后,倒是哭哭啼啼地“我”了半天没说出完整的句子来。
我懒得跟她磨叽直接开门走了。
那会儿不知道怎么走廊里来了一阵风,门在我背后重重地关上,她的抽泣声瞬间被隔离在破落的门后。
我想,我们大概此生不会再遇到了,我也决定再也不要想起这混乱不堪的一夜。
番外 (2)陷落()
我不知道别人决定了的事情做不做得到,反正我决定的事情总是能够做得很好。有人称之为自律,有人称之为心狠。
只可惜,事情总有意外。
这次,我决定再也不要想起的人和事却像萦绕在我周围的空气一般,挥之不去。
她的柔软,她的温暖,她细细碎碎的声音,甚至她哭花了的脸,都在我眼前、心底一一浮现。不可否认,纵然是醉了,我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而这种满足居然是来自于一个需要支付费用的女人。
恶心!
我懊恼地扔掉了手中的文件,决定突击检查工厂。但愿,忙碌能够让我不再想起她。
难道真的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一边开着车,我一边忍不住地想:过去那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过了青春期的萌动之后,我便对女人这种生物失去了兴趣。尤其是在潇潇数年的纠缠之后,我更是彻底丧失了对女人的好感。所以那些男人都会有的欲念,那些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我几乎嗤之以鼻。
可现在,我是怎么了?
对一个廉价的女人,念念不舍?
不,怎么可能。
我大概只是大概只是不甘心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是个婊子吧。
一路上,思绪混乱,却在看到工厂门口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时,真个灵台清明起来。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看花了眼,于是便刻意放慢车速从她旁边经过。
然后,她竟然追了过来。
再然后,她就被保安拦住了。
她因挣扎而通红的面孔,瞬间和我记忆中那张满是汗水的脸重合起来。
鬼使神差地我踩下了刹车。
待听完她拦车的原因之后,我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一个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的女人,居然要勒索我。而且还是单枪匹马的来。
我很想跟她说,仙人跳不是这么玩的。
但我终究没有说,而是让她上了车。
从后视镜里,能看到她浮肿的眼皮和苍白的脸颊,以及在围巾的遮掩之下,偶尔露出的红痕。
我忍不住在心底咒骂了一句,因为我完全没想到这样的她竟然还是勾起了我的欲念。
对自己的鄙夷和愤怒在内心交织奔涌,终于在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索要钱财之后达到了顶峰。
我打了她。
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我的心也一阵慌乱。可我还是选择用强势来掩盖自己的心慌。
谁知她却说她有病。
起初,我是信了的,毕竟她那种为了钱人尽可夫的女人得了什么烂七八糟的病太正常不过。可片刻思索之后,我又觉得不太对劲。
这女人,似乎并没有我以为的那样简单。
不料,她做的更出格的事情还在后面。
我把她丢在房子里之后,她竟然将那里洗劫一空,还留下了勒索的字条。
看着她秀气的笔迹,我忍不住地想:她到底是精明还是蠢得无可救药呢?
一股极大的冲动促使我想陪她玩下去,看看她还有什么招数等着我。
那个时候我还知道,原来男人对女人的兴趣往往是从“好奇”开始的。
她就像一片沼泽,而我却以“好奇”为借口放任自己越陷越深。
在潇潇住院的地方,我看到了她,并从她口中得知了她急需用钱的原因。
她提及她儿子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双属于母亲的眼睛。
没有算计,没有恐惧,只有浓浓的担忧和哀愁。
心,瞬间塌陷了一角。
在我仅存的记忆中,每次我生病,我的母亲也会那样地看着我。
一个为了孩子甘愿出卖自己的母亲,她究竟是慈悲的天使,还是自甘堕落的恶魔?
我对自己说:既然你喜欢她的身体,那干脆就买下来好了。
这个决定令我自己舒心了很久,毕竟她的身体能给我极大的慰藉。
同时我还发现她的手艺很好,做的饭菜都很合我的胃口。尤其是在她充满期待地看着我吃饭的时候,那种眼神令我莫名地有种自己被她在意的感觉。
我甚至一度觉得就这样下去也不错。
只可惜,她还是做出了令我所不齿的事情。
收了我的钱之后,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