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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惊华:戾王宠姬-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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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太痴心妄想了。”水振云气得双眉横立,“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也想独享这份家业?”

    “二叔已为侄女定了亲,侄女该有这个能耐了。”

    水振云似乎听出苗头,说来说去都是为那门亲事。他深吸了口气,退坐到主位上,端起茶道:“是不是我退了这门亲事,你就不会再打家产的主意了?”

    微儿斜身,一字一句道:“退了这门亲事,我只拿三分之一,若然不退,三分之二侄女是铁定要拿回的。”

    “你……。”水振军气得将茶盏丢出去,温热的茶水溅得热氲四散而去,“你凭什么与我谈条件?”

    “多说无宜,二叔只管说答应与答应。”

    “如此荒唐的提议谁会答应?”杨氏站到相公身旁,嘲弄微儿的异想天开。

    “婶娘何必急着复我?二叔还没开口呢。”微儿头一次有了明确的表态,薄冷的笑意从她唇畔溢出,暖暖的花厅顿时寒意凭添。

    水振云目不转睛的看着水湘月,她若干次出门,若干次得见,知晓她脾气怪异,却从未有过如此这般的难以招架。那一副看似倾城的容貌之下,波澜不惊的目光从容得滴水不漏,咄咄逼人的气势竟压得他忍不住胆寒。

    “若我不答应,你又能耐我何?”他岂会将水家堡的一切交到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手中。

    早知事情不会轻易达到目的,微儿也不着急。“二叔不用这么快作决定,侄女会给二叔一个月时间为限,二叔仔细考虑清楚后再说。”

    微儿平静言毕,摇身正欲离去,又突然止步回眸,“这一个月里,我和母亲都不希望得到任何打扰,也不必再劳烦婶娘费心我与母亲的吃食,侄女告退。”

    一直不曾作声的离鸢随着微儿步出花厅,余下整个花厅的人复杂的看着那抹离去的背影。

    曲折的连廊里,能清晰看到一条水脉静静在桥下流淌。

    离鸢面露惊喜之色,才要开口,却听到有人先她喊出声,“月儿,你等等。”

    原来是水亦春追出花厅,微儿和离鸢伫步,回身等候水亦春赶上来。“大哥有事?”

    水亦春臆测月儿在花厅的镇定和从容是佯装的,估计离开花厅就会露出本色。可她一开口,语色比在花厅还平静,水亦春经不住疑惑了,试探的问,“月儿,你是认真的么?”

    微儿眨眨眼,似乎不明白水亦春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打算要回水家堡三分之二产业之事?”

    “大哥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么?”些许寒风迎面,凉凉的感觉让她更加清醒。

    水亦春急得蹙眉,“月儿,我不知你哪儿不对竟会这样顶撞我爹,还威胁他。要知道爹能接下水家堡的产业并顺风顺水打理至今,是有一定手段的。你今日这样与他冲突,可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微儿不以为然,轻轻斜过身去,她看到一只麻雀停在萧条的树枝上,“有些事情做得好,抑或是一直拥有,那也不能代表属于他。至于有什么后果,大哥多虑了。”

    “我岂会多虑?”水亦春急得近前一步,“虽说我这样说自己的父亲是不孝,但我不能不提醒你,他绝对有上百种方法使你就范,而且不会给你任何翻身的机会。”

    “按大哥的意思,我现在就该回去向二叔赔罪?然后听话的嫁到余家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水亦春急得不知说什么好。

    微儿复斜身面对他,“大哥有这份心意,妹妹心领了。在此小妹也要多提醒兄长一句,身份和地位不是别人施舍的,而是争取的,你若不努力,就永不会有机会。”

    水亦春闻声怔愣,他很明白妹妹的意思,可他又真能这么做吗?

    站在连廊看着月和离鸢走远,水亦春敛眉沉思起来。

    “想不到你也会说出这么鼓励人的话。”离鸢悄然打量微儿。

    微儿续言道:“我可是为你好。”

    “为我?”离鸢疑惑的看着微儿,随即似明白了什么,脸瞬时红若绯霞,“你鼓励别人干我什么事儿?”

    娘说离鸢对大哥有意,看来是真的。

    “微儿,你打算怎么做?万一真如大公子所言,水堡主在这一个月中对你不利怎么办?”

第110章 破釜沉舟() 
微儿想了想,“你出门去买只信鸽回来。”

    “信鸽?你想与灵境联系?”

    微儿点点头,“灵境不能插手三朝政事,但民间这种小事应该能管管。你买好信鸽的,递信给尹哥,让他收集好有关水家堡的所有讯息告诉我。”

    离鸢闻声笑道:“你知道吗微儿,我发觉有个事情做比呆在灵境无聊强多了。”

    “是么?”

    “是啊!”离鸢又敛下笑说:“只是我很想小意,你会不会也想她?”

    那个肉肉的下任灵境圣女,微儿不语,唇角却不由自主的笑了。

    那厢微儿为水湘月的事忙得很,这厢水湘月顶替微儿也没闲着。

    她借着风寒这个由头已病了好些时候,侍姬十四偶尔过来坐坐,她却不知该和她说什么?言词上小心谨慎,生怕在什么地方招惹得侍姬十四起疑心。

    思兰郡主似乎与她要好,但每次见面她溢露的歉意却让她甚感疑惑,亦是不敢在她面前多说话。

    东昭王倒是经常过来探她,因着她的病身子也不从在春华殿过夜。她看到装有圣灵石的芙蓉袋就系在他玉带上,可也只有胆看,不敢伸手去拿。

    偶尔在他面前提及,他总问她是不是想把送他的东西收回去?次数多了,水湘月自是不敢再提。

    为什么她总是得见而不得手呢?水湘月反思是不是自己付出太少,她并未真正的接触过东昭王。回来快一个月了,东昭王从未在春华殿就寝。莫不是东昭王生了薄情寡意之心,他将‘十一’带回来只是满足他身为帝王的虚荣心?莫说王,哪个男人会乐意看到自己的女人偷逃,还偷逃成功!

    若真是如此,她想得到圣灵石岂不是痴心妄想?

    如此一来,她惟有破釜沉舟了。

    这一夜,她打听到东昭王要出城不归。她让朱砂将晚膳的小菜弄得精致,又温了一壶酒。朱砂奇怪王出城,姑娘怎么喝起酒来了?

    “姑娘,您风寒刚愈,吃酒伤身呢。”

    水湘月解释说:“王昨夜悄悄告诉我,今夜回来后想来春华殿饮酒,我特意提早为王温着。”

    姑娘一直拖着用晚膳的时辰,原来是为这事儿。朱砂抿笑不语,想着主子真体贴。

    水湘月吃了晚膳,独余下那壶酒。

    朱砂以为她要等王,就一直陪着。

    水湘月嫌朱砂碍事,吩咐她下去休息,若是王来再唤她。

    朱砂领命离开,却忘了拿走那壶酒。

    不多时,水湘月等候的人到了。

    她坐在烛影下,头也不回的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殷龙一副御卫装扮,步入水湘月的视线。

    “薛照青很看重你?”

    殷龙设法顶撞了一御卫,又故意在御卫统领薛照青面前露露身手,成功的引得薛照青注意,并有机会巡视宫闱从而正大光明靠近春华殿。

    “你找我来就是想问我这个?”面对她的固执,殷龙无计可施。

    水湘月答非所问,拿过桌面上那壶酒,面无表情的说:“把它喝了。”

    殷龙不解,“你明知我修炼的武功心法不能喝酒,后果是一天一夜丧失内功形同常人。”

    水湘月不理殷龙的解释,用命令的口吻道:“把它喝了。”

    殷龙不反抗了,拿起那壶酒仰脖一饮而尽。

    寝殿里一时间没了动静,静得只能听见窗外雪落的声音。

    酒意逐渐吞噬着殷龙的意识,而他却不多问任何一句。仿佛这条命就是水湘月的,自己心甘情愿让她摆布。

    看到意识逐渐失去的殷龙,水湘月站到他面前,徒然伸手揽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龙哥,对不起,为了达到目的,我不得不这么做。”

    殷龙就着最后的意识,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晕眩的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水湘月眼中噙泪,很快滴在殷龙脸上,“对不起。”

    不论即将发生什么,殷龙都无力阻止,终是合上眼,水湘月深呼吸后扶着他倒在床榻上。静看了看殷龙,伸手解下他的御卫服饰,一件一件丢在床下,一次一次加深对微儿的恨。不是她自己要走这一步的,是微儿逼着她走这一步的。扯开衣袂,退下绣着玉荷的罩烟衫,吹熄风灯后躺在了殷龙身边……。

    事后,水湘月在小榻上坐了一整夜。

    殷龙拍着疼痛的脑袋清醒过来,晨曦刚至,没有温度的光缕透进窗棂,泄落在水湘月单薄的肩头上。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低声怒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是想娶她,想让她成为自己生命中重要的女人。根本不会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还是在东昭王的后宫里。

    水湘月并未立即作声,良久,才道:“你不必再待在宫里了,微儿这次接到母亲的信一定会回镜花府水家堡,我要你立即赶回去,——把她杀了。”

    殷龙闻声愣了一下,“她不可能在水家堡呆的时间太久。”

    “所以你要赶紧动身,一定要取了她的性命。”不然,她的一切都白付出了。

    殷龙下榻穿上御卫服,既然事已发生他也只能接受。站到水湘月面前,露出温柔,“你……还好吧。”

    水湘月不想看到他,合上眼说:“你快走。”

    殷龙向来有自知之明,水湘月的心不可能在他身上作半分停留,所以他的感受如何水湘月不会在意。然他既是拥有过她,不论她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接受。

    殷龙走后不久,朱砂就推门而入,在看到主子起得太早又衣着单薄坐在小榻上时吓了一跳。

    赶忙上前拿件衣衫上前披在她身上,“姑娘,这样又会着凉,时候还好,你再回床上睡会儿吧。”

    水湘月一直压抑着自己焦燥的情绪,朱砂的声音仿佛撕裂了道口子,激怒了所有的怨恨全然迸发出来,吼道:“不用你管,滚,滚出去。”

    朱砂从未见过十一姑娘如此生气,被骂得回不过神来,有些委屈的红了眼,转身退了出去。

第111章 一决高下() 
奎星台的黎明美得妖冶,布置素雅的露台,帷幔在晨风中恣意徘徊。

    风宇哲伸着懒腰踏步台阶,一眼便瞧到一副慵态懒散的祁冥夜。他斜依着圆榻,黄金色的绵丝云被掩在胸口之下,目光难断深浅,远望被薄雪覆盖的山林。

    “醉了一整晚,早朝都歇了,这副松散的样子若让朝中老臣撞见,估计你得有阵子耳根难以清静。”

    狭眸微斜,掀起一抹不以为然的讪笑,“巫师也是重臣之一,你可是要开始说教了?”

    坐到软凳上,一侧的侍婢立即泄盏热茶,风宇哲饮了一口,随即笑道:“我可没有资格说你。”

    “算你有自知之明。”祁冥夜动了动身子,往风宇哲来时路看了一眼,“妃卿还未起么?”

    “起了,我让侍婢打了温热的泉水,继续用药化入泉水中让她浸泡。”妃卿的身子一天天见好,风宇哲满心安慰。

    祁冥夜一抬手,侍婢立即恭敬奉上茶盏,“你们几时成亲?”

    放下茶盏,风宇哲露出难为之色,“母亲一直坚信爷爷的话,说妃卿是个不祥的女子,娶进风家会遭灾。若我们想取得母亲同意成婚,估计并非易事。当然,若是由王赐婚又不一样了。”

    “也许老夫人忧心的并非老巫师的预言,而是妃卿的出身和来历。”妃卿并未王亲贵胄,只是一个行脚商人之女。妃卿从小体弱多病,父亲因欲为她寻得良药四下流浪才做的行脚商人。在一座破庙弥留之际,偶遇风宇哲,死前托孤,风宇哲便抗起了这份责任。也道他原本可以不管,可风宇哲说他忘不了妃卿看着父亲尸身时绝望悲苦的眼睛。

    “也许罢,那王是否给赐个尊贵点儿身份给妃卿,如此母亲和风族的人便不再会有非议了。”风宇哲半天玩笑半认真道。

    说来说去总是在打他的主意,然身份又岂是能轻易许人的?不过若非得已,或许他真会这么做。“我会考虑。”

    听到祁冥夜给了他严肃的回答,风宇哲倒为难起来,“不,这是我自己的事,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只要我和妃卿一起努力,总能滴水穿石,得到母亲的认可的。”

    “那怕用一生的时间?”

    “那怕用一生的时间。”

    同样一句话,语气的不同则表达着不同的意思和决心。

    一缕阳光照进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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