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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惊华:戾王宠姬-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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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一别,何时再见?或者永不复见?

    将他的头轻轻放在地上,微儿起身最后再看了一眼。

    陈华已让开了路,就等着微儿走出院子。

    林萧在微儿起步时困扰的喊道:“姑娘,要是主子醒来不见姑娘,该如何是好?”

    “告诉他,记得昨夜答应我的事。”

    什么事林萧不知情,但对于王和十一姑娘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是,属下知道了。”

    陈华将解药放在地上,林萧直看着十一姑娘与那一行三人离开院子,他这才将柴刀放下。回过头,杏儿姑娘已经靠近王,焦急的看着他昏厥的身子。

    拿过解药放到王嘴里,林萧朝香秀喊,“大嫂子,麻烦你端碗水来。”

    香秀在听了一阵丝毫不明所以的话后被这一喊惊回神,忙松开怀里的儿子去端水。可她才进厨房,院门口又冲进来几个武装打扮的男子,而且个个手中架着刀。

    林萧浑身冷透了,直愣愣的盯着前方,“你们想干什么?”

第000无题() 
发一些柳儿喜欢的诗词让各位亲位欣赏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敦煌曲子词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春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菩萨蛮》

    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月楼。秦月楼,年年柳色,霸陵伤别。

    乐游原上清秋节,咸阳古道音尘绝,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厥。《忆秦娥》

    花间词

    柳丝长,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香雾薄,透帘幕,惆怅谢家池阁。红烛背,绣帘垂,梦长君不知。《更漏子》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春山烟欲收,天淡稀星小。残月脸边明,别泪临清晓。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生查子》

    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香阁掩,眉敛,月将沉。争忍不相寻。鸳孤衾。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诉衷情》

    相见处,晚晴天,刺桐花下越台前。暗里回眸深属意,遗双翠,骑象背人先过水。《南乡子》

    南唐词

    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鹊踏枝》

    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

    楼上春山寒山面,过尽征鸿,暮景烟深浅。一晌凭阑人不见,鲛绡掩泪思量遍。《鹊踏枝》

    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狭红杏蕊。斗鸭阑干独依,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致,举头闻鹊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春江花月夜》

第150章 因何没走() 
微儿听着怎么有种要被当作赫连王后宫侍姬的意味,真是荒唐。或许这是相雪玉梦昧以求的,可是微儿却不稀罕。

    合上眼,微儿一声长叹后不再作声。

    相雪玉兀自以为受了冷落,在对门口的侍婢做了些交待后也就离开了。

    接下来真如相雪玉所言,有侍婢一桶一桶拎进热水,准备侍候微儿沐浴。微儿不客气的抬眼,那些侍婢便胆小的退了出去。但主人的命人不敢违抗,既然不能得罪这位姑娘,又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侍婢们只好跪在微儿面前。

    “姑娘,奴婢们也是奉命行事,请姑娘不要难为我们。”

    不要难为你们就得让我困扰么?微儿叹息着摇头,不理会侍婢们的求诉。

    渐渐地,日薄西天,天际的嫣红如血娇艳。

    她想到寻到祁冥夜初时,他身上的伤,还有被血染红干去的衣袍,也是这样的妖冶。

    她想到村长家被夕阳的光茫映照时的颜色,亦是如此,却未像此时这般透着血腥。

    风透过窗棂吹进屋,卷里青丝飘浮于侧。惟美的线廓如诗如画,伫立在窗前,玉眸如珠,身姿芳华,真是该置身俗世之外,不该游离尘埃。

    “圣姑不是悲悯天下么,怎么也会苛待下人?”

    微儿知道从适才开始身后有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他不出声,她也不作反应。

    在灵境时美鱼曾说水湘月教训灵峰的下人,说她苛待下人,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说教的一日。缓缓回身,看到赫连百里精神奕奕的俊容,自己能再出现他就这么高兴?“那又如何,我也曾道自己是个俗人,既是俗人又岂能不自私?”

    赫连百里一挥手,在地上跪在近一个时辰的侍婢们起身如释重负般离开。

    赫连百里伸手拂过桌台上搁置的他亲手选的新衣,声音里有些失望,“你不喜欢本王为你选的新衣?”

    “我的衣着琐事自有人料理,用不着赫连王操心。”微儿的语气沉了些,她也不介意让赫连百里听出她的不满。

    赫连百里闻声笑了,笑得很邪气。“这宅子是本王新买的,正等着圣姑来取名呢?”

    “怎么?你觉得我会答应住在这里?还是你有本事能把我困在此地?”

    赫连百里将那衣裳拎了起来,指尖一松,那衣裳掉了下去,“本王意图很简单,微儿你不已经在这儿了么?既然人都来了,何苦还吝啬给这宅子取个名字。”

    “赫连百里,你放肆!”从赫连百里口说喊出自己的名字,微儿很讨厌,气恼的看着他,“你如此待我,灵境不会善罢甘休。”

    “灵境掌控着三朝平衡,也有权处置我赫连。”赫连百里并未因着微儿此话吓到,而是不紧不慢的说道:“但我相信微儿你不会告诉灵境的,也不会暂时离开这座宅府。”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是的,他凭什么这么自信?

    赫连百里笑得讳莫如深,字里行间皆是危险,“凭什么?你不是很清楚么?你不正是因为担心本王伤害到东昭王才乖乖跟着陈华来到这镜花府的么?你猜得一点儿都不错,陈华带着你前脚一走,本王派去的人后脚就将昏迷不醒的东昭王给架着走了。你以为你的离开会给东昭王争取逃生的机会么?他的那个属下纵是有三头六臂,又如何能抵挡得住本王派去的高手?微儿,你的心意白费了。”

    是的,她正是因为担心祁冥夜才会跟着陈华乖乖来到镜花府,也是想替祁冥夜争取逃脱的机会才会没在半路离开。赫连百里自食其言,他是个没信用的人,她不会相信他。

    “你真抓了祁冥夜和林萧?”

    祁冥夜,她叫出他名字时竟是如此的沉重。“林萧?是那个属下么?本王要他何用,不过他是生是死本王并不关心。”

    “你到底想如何?你明明说过只要我先找到祁冥夜,就让我跟他离开。现在此举,出尔返尔,你就不怕传出去让天下人耻笑?”

    他看到她为东昭王动怒了,那般清冷的一个女子,竟为东昭王生气了。他一步一步靠近她,逼得她不得不背抵窗棂,看进她清澈如潭的眸仁里,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狠狠说:“圣女终是动了凡心,想要与自己的妹妹争一个男人,是么?”

    他说自己动了凡心要和妹妹争一个男人,却不在意自己会被天下人耻笑。赫连百里——竟会如此可怕。

    “他在哪儿?”

    伸手描绘着她的容廓,像知道微儿不会反抗似的自然,“离你很近,可本王不会让你见到他。”

    “你会如何处置他?”事情怎会弄成这样,还不如当初留下来陪着他一起。不,若陈华不骗她说要留下解药给祁冥夜,她也不会乖乖上当。不是她太笨,而是赫连百里太狡猾。而自己呢,也是因为心存旁骛,才会上了他的当。

    “本王是很想放过他,毕竟一朝君主造访邻国,本王不好好招待是说不过去的。可东昭王太嚣张,他不是先来拜折,而是不请自来,本王拿下他加以处置就算事情闹到灵境也是说得过去的。”

    的确说得过去,若是祁冥夜活着,爷爷和其他长老也只是会批评赫连百里做事做过头,而相对祁冥夜则会重重的警告。如此一来赫连百里不会要了祁冥夜的性命让东昭改朝换代,那么要救祁冥夜,就只能靠东昭巫师风宇哲想办法了。

    此时此刻,微儿竟庆幸风宇哲丧失了灵力,不然他一靠近,相雪玉就会知道。

    赫连百里明明在笑,可在微儿看来表情却是很糟糕。乔东已先离开,不知可有被赫连百里的人发现?若是没有,风宇哲何时会前来搭救?“你和东昭王并无怨仇,若是因为我而伤害东昭王,我会遭天遣。”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严重,本王与东昭在你之前就结怨已深,没有你事情并不会比现在好多少。”

    如果她还有关于十一的记忆,住在东昭王宫那几年应该多少知道些罢。可是现在,她也只有疑惑的份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会怎么处置他?”离她很近,会不会也在这所宅府里?

第152章 传递消息() 
离鸢掩下隆重的好奇心,刻意低头轻声说:“这条街左边有家玉记成衣铺。”

    离鸢说完就付给摊老板铜板,还大声说:“昨儿我买的包子没有今儿的香,你是不是欺负我不会买东西?”

    摊老板忙喊冤枉,“哎哟我的姑奶奶,您昨儿来买包子的时候那包子都出笼大半个时辰了,你今天来买的时候那包子是刚出笼的,那刚出笼的包子肯定比放了半个时辰的包子香了。”

    离鸢一挥袖,一副饶过摊老板的架式,“算你有理,得了,好吃我以后天天来。”

    “谢谢您帮衬。”摊老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直呼遭不住这样的客官。

    离鸢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往前走,微儿知道了地方倒也不急了,她知道离鸢会在那玉记成衣铺等着她。

    “老板,给我两个菜包子。”

    “好好,我这就给您包好。”

    微儿又突然说,“再帮我加多两个肉包吧,不过要分开包好。”

    “好好好,只要客官您吩咐,我一直替你包得好好的。”

    摊老板很麻利就包好了包子,微儿给了钱,回头走向陈华。

    少顷站到他面前,将肉包子递给他,“这是你保护我的谢礼。”

    “小的不敢。”

    “那日你主子看见语休院子里跪了几个奴婢,就道我苛待下人,我可不敢再落人口实。”

    陈华见圣姑这样说,便把包子接了过来,“多谢圣姑。”

    “我的袖子脏了,你可知这附近哪儿有成衣铺?”赫连百里太精,想要与他耍心眼儿,就要比他更精。

    陈华倒是路过几次镜花府,但都未曾停下来看看,哪儿知道什么成衣铺?低头看着圣姑被墨汁染黑的袖子,想着才出来又不能让圣姑娘赶紧回去,“小的也不知道,要不找人问问吧。”

    微儿点点头,陈华就去问了。

    很快陈华回来,说:“顺着这条街下去,有好几家成衣铺。”

    “那就去瞧瞧吧。”

    “是。”

    微儿走在前面,陈华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

    到了第一家成衣铺,掌柜的是个中年妇人,一口利索的嘴功有让客人买下她整个成衣铺的本事。微儿应她的推荐试了两套,都不满意后离开。

    接着是第二家成衣铺,微儿在门口时眼睛就瞟到第三家成衣铺就是离鸢方才所说的‘玉记成衣铺’。这家掌柜是个精干的年轻男子,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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