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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天,她彻底的看清了苏璟这个人,看清了苏璟对自己的心思。
震惊之后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前前后后的把所有的事情飞快的想了一下,便明白过来。
蝶翼一般的长睫讥诮的眨动了两下,唇瓣是嘲讽的笑意:“苏璟,我们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
“既然当初你选择了放手,为什么就不能彻底的放手呢?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有意思吗?”
听着她讥诮的话,苏璟也不恼:“你是我追了八年的女人,现如今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你说我怎么可能会把你拱手相让,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爹呢!”
他越是漫不经心的口吻,乔木槿就越是胆战心惊。
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不住的紧握,手指几乎戳破了手心她却浑然不知。
“证据!既然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那你有什么证据?”
乔木槿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说出了这句话,颤抖的声线早已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害怕。
苏璟看着乔木槿害怕的样子,内心深处五味陈杂,幽深的眸底荡漾着各种情绪。
一抹幽暗的绿光从眼底拂过,他开口:“那天晚上你被人下了药,我也被人下了药,只不过后来我被人带走了!”
轰的一声。乔木槿的脑袋再次炸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四周的空气不断地冷却,冷的她几乎站不住,牙齿都在战栗。
苏璟在她将要滑落的那一刻,双手拖住了她的臀部,忽然温柔的笑了起来:“乔乔,我说过这辈子你只会是我的女人!”
“不可能!”
乔木槿吼他,秋水一般的眸子结了寒冰,猩红看了眼眸瞪他。
“就算这个孩子是你的,我和你之间也永远没有可能!”
绝情的话让苏璟心口锐痛,看她站稳,他松了手,眉眼间再次被寒冰笼罩,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可不可能,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他拉开洗手间的门离开。
徒留下恐慌茫然的乔木槿滑落在地上,双眸空洞又无神,苍白的唇瓣不停的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乔木槿去了很久没有回来,不放心的温齐越找了过来,就见乔木槿站在水池边,不停的用凉水洗着脸,额前的碎发不停的滴着水。
白净的小脸僵硬而且没有一点血色,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般。
“发生什么事了?”他挑眉。
掰过她的肩膀,把她拥在怀里。
熟悉的味道以及温暖的怀抱让身体僵硬的乔木槿逐渐的回神,瑟缩在温齐越的怀里,哑声道:“没事,就是刚才肚子忽然痛了一下!”
温齐越不疑有他,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
唐淮南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温齐越两人,却是等来了温齐越的电话,知道两个人已经离开,无语的叹息一声,结了账离开。
回去的路上乔木槿满脑子都是苏璟的那番话,她怕泄露自己的情绪,一直侧着身体看这窗外。
温齐越本来打算带她去医院,被她拒绝。
现在她只想冷静,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卧室。
“陪我睡觉好吗?”
躺在被窝里的乔木槿拉着温齐越的衣角撒娇,黑漆漆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请温齐越。
“好!”
每一次面对小女儿般的乔木槿,温齐越根本没有一点拒绝的能力。
脱了外套钻进了被窝,还没等他躺好,猫咪一般的乔木槿就蜷缩着身体钻进了他的怀里。
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温齐越的怀里。
第186章 不如来祸害我()
心绪不安的乔木槿在温齐越的怀里折腾了很久,才逐渐的有了睡意,但她睡得并不踏实,各种光怪陆离的梦不断的侵扰着她,让她的眉心一直拧着。
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呓语,虽然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是看到她脸上痛楚的表情,温齐越的眉心就跟着拧了起来。
温润的大掌亲手的抚摸着她的的额头,用自己的温度一点点的温暖着睡的不踏实的乔木槿。
看到她的眉心彻底的舒展开来,温齐越帮她掖好被子后,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拿着手机去了书房,拨了季凡一的电话出去:“查查今天上午夫人在西餐厅都见碰见了什么人!”
不到两分钟,温齐越的手机响起,听到苏璟两个字,幽深的长眸划过闪烁着幽绿的红光。
电话那头的季凡一如实道:“关于乔家那天的事情,现在没有什么监控,乔家的佣人也说夫人那天晚上回去第二天早晨才离开的!”
“苏璟去了吗?”
“去了!”
季凡一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那天他并没有离开,所以……”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温齐越深邃的眼眸和这窗外幽深的苍穹一样幽深,暗眸荡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
他从书桌里的烟盒拿了一根香烟,点燃,夹在修长的指间,吸了两口才道:“找人盯着宋家母女,从宋家内部查!”
季凡一应下。但还是忍不住道:“如果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苏璟的,您有什么打算?”
不怪季凡一会这样问,实在是温齐越的心思太深不可测,当年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底,如果不是遇见太太,可能先生还没有从之前的事情走出来。
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实在是吃不准先生的态度。
只希望当年的事情不要再次发生。
温齐越没有回话,挂了电话,深眸不停的翻转着,直到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他才回了神。
接了电话后,温齐越回了房间,拿了件外套就从匆匆的离开,临走时特意交代张妈照顾好乔木槿,若是她醒了,就给自己电话。
乔木槿这一觉一直睡到了黄昏,她睁眼没有看到温齐越,心底反倒是松了口气。
皱眉躺了一会,坐了起来,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六点。
手机还没放下,门口传来敲门声,她抿唇道:“进!”
张妈推门进来,见乔木槿已经醒了。眉眼间都是温润的笑意:“乔乔,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乔木槿捏着眉心:“张妈,温齐越什么时候出去你知道吗?”
“下午,你睡着后先生就出去了,临走时交代我照顾好你,你醒了就通知他一声!”
“嗯,我知道了!”
苏璟的话就像是一块石头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素净的小脸一直拧着。
“乔乔,你是不是又舒服了?”张妈看着她不停的捏着眉心的样子,担忧的问着。
乔木槿摇头,嘴角硬是挤出一抹虚弱的笑意:“没有,可能是睡的太久了,不舒服!”
“那就好!”张妈松了口气:“乔乔,老太太他们都等你吃饭呢,你是下去还是?”
乔木槿一听老太太他们竟然还没吃饭就等着自己,立马掀开被子下地:“下去吃饭,怎么可以让老太太他们等着!”
乔木槿从楼上下来就见老太太和老爷子正在抢遥控器,一个要看古装剧,一个要看抗战剧,不嫌事大的温锦陌混在中间,抢着要看动画片。
两个人简直就是两个老小孩,斗嘴逗得不亦乐乎,最后吵不过直接动手了,遥控器最终被温锦陌得手。
胖乎乎的小人趁着他们两个斗嘴,麻溜的拿着遥控器躲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找了自己喜欢的动画片看着。
妥妥的一个葛优躺不说,还翘着二郎腿,右手边还放着不少的零食,吃的不亦乐乎。
那样子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看着眼前的一幕,乔木槿脑海里跳出来鸡飞狗四个大字。
云水的初冬虽然不算冷,但外面也有了刺骨的寒意,出门是要穿上厚实的外套,屋子里因为开着空调的缘故,暖和的犹如剩下。
不远处的地方,冒着红色的火焰,看着壁炉里燃烧的火焰,乔木槿心头暖暖的。
只是……
她又想到了去苏璟说的那番话。
苏璟那样心思狭隘的一个人,只怕接下来的日子要不得安宁了,但愿这样的简单而又安逸的日子可以继续持续下去。
“哟……乔乔啊!”
能动手就不吵吵的老两口,终于瞧见了站在了沙发后面的乔木槿。两个人立马松了手,齐刷刷的转过身,咳嗽了一声,背对着乔木槿整理好衣服。
要不怎么说老爷子是打过仗的人,心理素质就是过硬,刚才吵架的时候跟小孩子一样,这会坐在沙发上板着脸,完全一副大家长的样子。
要不是脸上那小小的一朵红色泄露了他此刻的尴尬。还真是让人看不出来。
乔木槿想笑但是没敢笑出声;叫着:“爷爷奶奶,过来吃饭吧!锦陌,你也过来吃饭,要不然我把你的那些零食都给你没收了!”
吃的津津有味的温锦陌,腾地就跳了起来,把手边的零食抱在怀里藏在靠枕底下,连鞋子都没穿,就朝乔木槿抱去。
油腻腻的双手直接抱上了乔木槿的大腿,肉呼呼的下巴仰着:“侄媳妇,我一个月就这么一次福利,你可千万不能残忍啊!”
“我可是祖国未来的花朵,有一颗幼小易破碎的小心灵,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残忍啊!”
乔木槿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脸蛋,嘴角牵着笑意:“没事,你有玻璃心,我有强力胶。不管你碎成什么样,我都能给你修补好了!”
“……”温锦陌。
吃饭的时候,乔木槿一直都是有说有笑的样子,老俩口好几次的试探都被乔木槿完美的搪塞过去。
不过乔木槿知道老俩口的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所以吃完饭后又陪着他们看了一会电视,一直到九点钟实在是撑不住的时候才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发现温齐越给她打过两个电话,手机上还有一条还没有点开的短信,看了一眼,她就给温齐越回了电话:“你在哪?我听张妈说下午我睡着后你就出去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温润如水的声音没有了中午那会的颤抖。
温齐越瞥眼看了一眼病房里忙碌的护士,哑声道:“妈这边出了点事情,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你晚上早点睡!”
“怎么了?”
提到那个温润的女人,乔木槿心里一紧。
“自杀!”
“什么!”
“那现在怎么样?”
“没事了,人已经抢救过来。但还没醒!”
“好端端的妈怎么会自杀?”
“现在还不清楚!”
“我这边还在忙,你早点睡,记着这事不要让爷爷奶奶知道了!”
乔木槿哦了一声,又嘱咐道:“那你晚上记得吃饭,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乔木槿右眼皮不停的跳着。总觉得今天苏璟的事情就是个开头,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发生。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乔木槿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绪再一次起了波澜,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外面漆黑的夜色,才觉得好了那么一点。
她刚坐下就接到宋临夏的电话:“姐们,你在哪?我回来了,出来陪我吃夜宵!”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电话那头的宋临夏扭头看了一眼驾驶位上神色冰冷的男人,捂着手机压低了声音道:“刚到,不想住酒店想让你收留我一晚!”
乔木槿拿过手机一看,现在才九点多,正好自己也想找人谈谈,就应了下来:“我把锦绣良缘的地址发给你,你先过去,丁陌也在那边,我一会就过去!”
宋临夏只觉得奇怪,但也没问什么。
挂了电话后,乔木槿换了一身厚实的衣服,带了两套新的睡衣,就下了楼。
老两口见乔木槿这么晚还要出去,都有些担心,但是一想到这段时间群乔木槿一直宅在家里也没什么朋友,恐怕也心慌,所以就答应下来,安排了家里的司机送她。
电话另一头。挂了电话的宋临夏,乌龟一样的把半个身子都贴在车门边,不敢去看男人骇人的眼神。
她就不明白了,这男人为什么一定要缠着自己不放,当初说好了彼此就是利用的关系,一次交易,交易结束后就不要再联系。
谁知道这男人竟然调查了自己,还把自己给禁锢了起来,这两天这男人更是如同欲求不满的禽兽一般,折腾的自己快一个星期没有下地。
她实在是受不了,趁着男人出去办事,偷跑了出来。
谁成想,半路上就被这男人给劫了道。
当时她看见从车子上下来的黑衣人,她几乎吓傻了,都想好了一会要是这些男人强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