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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肖万通沉思良久,尔后抬起头来,朝着沅天洛躬身施礼,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大人提点。”
“此事不必言谢,肖副将下去布置吧,只是要谨记着,务必要时时刻刻展现出信心百倍的样子,只有这样,下面的兵士才会有信心面对接下来的战斗。”
“是。”说完,肖万通转身离去,步伐坚定。
终于,正午时分,派出去的兵士发现了北越大军的踪迹。想必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就会到达。看来,北越大军的行进速度,比预想中的要快。
而鹿城这边,先前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做好。如今,他们只需要临阵以待,守好鹿城,拖延时间。
半个时辰之后,北越大军终于来了。站在城楼之上,可以看到十万北越大军浩浩荡荡地朝着鹿城而来,一眼看不到边。所到之处,旌旗飘展,喊杀声震天响。
但是鹿城这边的兵士,丝毫不露怯。
眼看着北越大军便到了他们准备的陷阱旁边,而北越大军也没有停住脚步。终于,陷阱起了作用。走在最前面的兵士连人带马掉了下去。
那是他们事先挖好的一个大坑,足有两公里长,一丈多深,上面盖上了浮土。这是他们耗费了大半天才弄好的杰作。这下,终于让北越人上了当。
可是,紧接着,他们感到了一丝不安。最开始,那些北越兵士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可是,后来掉下去的人,却是被硬生生地推下去的。看来,是有人想让那些人填满这陷阱,好尽快到鹿城城下来。
沅天洛虽早已见识到了燕凌宇的狠毒,却没想到他竟然狠毒到这个地步。明知道前面是陷阱,还把人推下去,真是丧心病狂。
很快,被推下去的人便填满了陷阱。随后的北越大军便踏着兵士们的身体从那陷阱上走了过来,惨叫声隐藏在震天的喊杀声之中,听得并不分明。
这时,北越大军越来越近。沅天洛看了看城楼上旗帜飘扬的方向,道:“肖副将,毒粉可以放了。”
肖万通领命,紧接着,一包包的毒粉凌空而下,借着风势朝着北越人的队伍中而去。这毒粉,原本就是那些北越奸细投向京郊大营的毒粉,只不过经过白芜堂的改制,毒性又增强了几分。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很快,撒出去的毒粉便起了作用。无数的北越兵士纷纷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哀嚎不止。这便是改良过的毒粉的效用,但凡是挨上一点儿,都能让人双眼瞬间失明,什么也看不清楚。若是挨上裸露的皮肤,便会奇痒难忍,尔后溃烂。
肖万通看着对方的阵营中一片混乱,不禁笑了起来。他从不知道仗还可以这样打,他们尚未损毁一兵一卒便让对方慌乱成这个样子,真是痛快!
然而,此刻的沅天洛并不如肖万通那么乐观,北越有十万大军,他们的毒粉虽然会有效用,但终究不是制敌之策。说到底,对方的人多,这是他们最大的优势。人多就意味着这个人受了伤,会有旁的人顶上去。即便会损伤那么一些,但总的人数摆在那里,仍然是占尽了优势。
很快,毒粉引起的**乱便过去了。北越大军渐渐逼近鹿城城下。按照之前的部署,他们自然是按兵不动,闭门不出。任凭外面如何叫骂,都不会应战。原本站在城楼上的人,也都蹲了下来,通过瞭望口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隐藏在队伍中的燕凌宇看着鹿城的城楼之上空无一人,嘴角上扬。很好,还未开打便露了怯意,虽在他的意料之外,却让他很受用。只是,他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堵在城下叫城门这件事,他实在是不想做,也觉得太掉份了。对于眼前这样的处境,他有更好的办法。
想到此处,燕凌宇吩咐道:“弓箭手准备,朝着城****箭,不要停。另外,奇将军,吩咐人从这里开始挖,既然他们不开城门,咱们就从这下面挖出一条道来!”
很快,城门下的动静便被城楼上的兵士看出来了,禀报给了肖万通。
此时,无数的利箭射向了城内,幸好沅天洛早有预料,让兵士们都藏在了屋子里。此前,鹿城的百姓都被原来的鹿城守将刘宝富射杀了,房屋都空着,藏在里面倒还算是周全。
只是,他们想要开挖地道,这件事,着实是出乎沅天洛的意料。若是地道挖通,直通城内,后果不堪设想。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来阻止呢?一时间,沅天洛想不出办法来。可是,眼下对方在人数上占优势,过不了多久,这地道就能挖到城内来。到那时,他们就有可能在城中的任何一个地方出现,这会让鹿城的兵士方寸大乱的。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鹿城守城的人数摆在那里,一时之间,她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眼看着北越人挖出的土越来越多,粗略估计已经挖到了城墙附近,很快地道便能通到城里来。而且,这地道不是一条,是十队兵士同时挖掘了十条地道。而这十条地道在地下自然可以随意拐弯,任意相通,所造成的危害可想而知。
兵士将这些信息告诉了沅天洛,沅天洛变得更加焦灼。此刻,即便是命人在城门附近挖掘大坑,阻挡那些人,也是无济于事了。她从未遇到过这样棘手的情况,难道今日她真的要命丧于北越士兵之手吗?
就在这时,在城墙之上时刻观察着外面的动静的兵士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外面的那些兵士突然停止了挖掘,隐隐约约还有后退之意。
沅天洛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是奇怪。这不符合燕凌宇的行事作风,眼看着胜利在望,他绝不会就此同手。而且,照常理来说,云青城的六万大军不会这么快就赶来,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这十万大军萌生了退意?这件事,沅天洛实在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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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对不起,我来迟了()
此刻,想不通的,不只是沅天洛,还有燕凌宇。&#
在刚刚得到这个让他震惊不已的消息的时候,燕凌宇是不愿意相信的。可这加急战报上所写的,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东越集合十五万大军自玉城出发,奇袭北越的呼延城,消息传来之时,呼延城已经被破,守城的将军也已经被俘虏。而东越大军长驱直入,连破五城,若是再不采取措施,只怕北越的大军便会攻到北越的盛京去。到那时,北越就不复存在。
燕凌宇恨得牙根儿痒痒,眼看着他就能将鹿城收为囊中之物,可现在他的大后方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恼火。若不是他为了快速到达这里,从边境的城池中调了不少的兵马,他的那几个城池也不会丢得这么容易。眼下,他有心等攻下了鹿城再回去,却又害怕东越大军会破了他的京城――盛京。可他若是此刻折返,这原本唾手可得的鹿城就会像煮熟了的鸭子一般,飞了个没影儿。
一时之间,燕凌宇在这两个念头之间拿捏不定,实在是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就在这时,有兵士来报:“陛下,云青城的大军已经被越彻收服,此刻正往鹿城而来。我们派到大军中的人,也全都折在了里面。”
听到这个消息,燕凌宇呆立当场。现在,他甚至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沅天洛和南宫逸尘合谋设计好的阴谋,为的就是引他上钩。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越彻是想把他牢牢地困在这里,而那一面,南宫逸尘的东越大军长驱直入,直攻他的盛京而去。他们这是要活活逼死他,然后还要将他的北越据为己有。
想到此处,燕凌宇心里有了计较。这越彻,他日后若是想要讨伐,自然还有别的机会。可若是失了北越,他便如同丧家之犬,再无去处。眼下,还是尽快返回北越,截住东越大军方为上策。这件事,一时一刻也耽误不得。
即便是有一千一万个不甘心,燕凌宇还是下令道:“即刻返回北越,不得有误。”
至此,北越大军即刻折返,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沅天洛登上城楼,看到了这一切,顿时如释重负,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就在这时,从远处奔来一队人马,来得很是迅速,马蹄踏地,溅起了漫天的灰尘。
沅天洛看着这一队人马,眼眶微微发红。
而其余的兵士看到这些人,如临大敌。肖万通忙问道:“大人,莫不是那些北越兵士去而复返?”
沅天洛摇了摇头,喃喃道:“不用担心,开城门吧。”
肖万通有些摸不准沅天洛的话,再次问道:“大人,真的要开城门吗?”
“是。”沅天洛说道。
肖万通虽然不明白沅天洛为何会这样说,但是他从蒙城临走的时候霍将军说得清清楚楚,让他凡事必须听从沅天洛的调遣,不得有误。所以,即便是心生疑问,他还是照做了。可,即便是开了城门,他还是时刻提防着,不敢掉以轻心。
转眼间,那队人马已经到了城下。
沅天洛站在城楼之上,看着为首的那人,眼睛微微湿润。现在的他,一如往日那般器宇轩昂,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原本,她不明白为何燕凌宇退了兵,现在她明白了,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才迫使燕凌宇退了兵。
这就是他,总是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慰她烦愁,解她心忧,一次次让她脱离危险。她站在城楼之上静静地看着他,仿佛这一望,便是前世今生的痴缠,今生今世的守护,一生一世的相伴。这就是他了,南宫逸尘。
而此时,南宫逸尘也停住了马,看着城楼之上的沅天洛,心中思绪万千。此刻的她,虽是一身男装,却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灵气。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身着男装,她还蒙着面纱?这样,不是太奇怪了吗?不过是对望的一瞬间,他突然有很多话想要问她,想问她他不在的日子她过得好不好,想问她有没有烦心事,想问她有没有向他
突然之间,他有些等不及,他等不及进了城,再下了马,再走上城楼去找她。他运足气,一拍马背,凌空而起,尔后稳稳地落在城楼之上,站在沅天洛面前。
他忍不住拥她入怀,满怀愧意地说道:“洛儿,对不起,我来迟了。”
听他这么说,沅天洛不禁觉得鼻子陡然一阵酸,终是落了泪。在所有人面前,她都可以是那个运筹帷幄、镇定自若、精通奇谋巧计的越彻女皇,可唯有在他面前,她想做个小女子,可以娇嗔,可以落泪,亦可以开怀大笑。
觉察到沅天洛的不对劲儿,南宫逸尘低头看向她,道:“怎么了?”
她只顾着哭,不肯说话。
眼下,南宫逸尘愈发觉得那面纱很是碍事,他想要为她擦去脸颊上的泪水,便想着取下那面纱。可他的手一碰到那面纱,就被沅天洛猛地躲开了。
“洛儿,对不起,是我的错。”南宫逸尘说道。沅天洛回到越彻之后,他便得到消息,沅天洛毁了容。他很自然地想到在东越皇宫时,是他取来的药膏被人动了手脚,让她的容貌损毁了。每每想到这个,他都心痛得难以自抑。眼下见沅天洛如此在意,心中的悔恨更甚。
沅天洛没料到南宫逸尘会这么说,忙安慰道:“不,没事的。”
“洛儿,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对你的心都不会变。我发誓。”南宫逸尘诚恳地说道。
“哪怕是我嘴歪眼斜,让人一看就厌烦?”
南宫逸尘点了点头,道:“是,哪怕是你嘴歪眼斜,我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厌烦。因为,你就是你,和那容貌无关。只因为,你是你而已。”说着,南宫逸尘将沅天洛拥入怀中,久久地,不愿松开。
沅天洛埋在他的怀中,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心里没来由地感到安定。
此时,鹿城城下,南宫逸尘带来的五百血衣卫停在原地,看着他们的主子在城楼上的一举一动,心里不由得开始纳闷:这还是他们那个对人冷冰冰,难得见到一点儿笑意的主子吗?这还是他们那个杀伐决断,向来不留情的主子吗?这还是他们那个一脸冷意,时时刻刻昭示着生人勿近的主子吗?此刻,他们的主子,一脸**溺地抱着那个人,嘴角咧得都快扯到耳朵上去了,脸上的笑意甜的能腻死人。这形象,也太颠覆了吧?
惊诧中,有人喃喃道:“怪不得主子将皇后娘娘都赶出了宫,原来,是主子不喜欢女的啊。”
这话引起了他们的共鸣,的确,主子抱着的那个人,是个男的。一时间,他们无力望天,主子啊主子,你竟然喜欢男人,那你怎么生孩子,这东越的皇位该怎么往下传啊?老主子啊,你若是在天有灵,只怕是会死不瞑目吧?
自然,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