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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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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楚瑜竭力忍住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白远山,我已信守诺言,你也该做些什么吧?”

    白远山一挥手,南楚瑜身后的那个黑衣人顿时松开了南楚瑜的肩膀,飘身而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看着在南楚瑜背后瑟缩不已的九门提督李安国,白远山冷声吩咐道:“既然九门提督的活都让瑞王爷干了,那你李安国也就没什么用了。没用的人,也就只能去没用的地方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暗卫飞身而起,顷刻间便到了李安国面前,一刀结果了李安国的性命。

    那喷起的鲜血溅在了南楚瑜的脸上,使得南楚瑜心中恨意顿生,怒道:“白远山,你当众挟持当朝王爷,斩杀朝廷命官,你的眼里,还有南越国法吗?”

    白远山并不看他,反而对着身后说道:“请圣旨!”

    听到这话,南楚瑜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南楚衡已经回来了?如此一想,南楚瑜内心大乱,在马上坐不稳当,若不是身旁的暗卫扶了他一把,他就要掉下来了。

    不一会儿,便有白府家仆捧着圣旨走了出来,呈到了白远山面前。

    白远山头也不抬,道:“司马青,你来念!”

    司马青接过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氏远山,忠贞节义,仁德爱民,朕归天之后,特命白远山为太傅,辅佐新皇。若有人有不规之举,不论地位、官职如何,白卿皆可便宜行事,有生杀予夺之权。嘉硕二十八年十一月八日。”

    嘉硕二十八年!那是父皇的年号,这圣旨是父皇下的!一时间,南楚瑜呆立当场。良久才愤愤地问出一句话:“白远山,你既有父皇的遗诏,为何不早点拿出来?”

    是啊,既然有先皇遗诏,为何不一开始就拿出来?若是一开始就拿出来,就没有这一番纷争了。一时间,众人纷纷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白远山。

第132章 马车惊魂() 
白远山微微一笑,道:“若是这圣旨早点拿出来,老夫怎么能欣赏到瑞王爷如此精彩的表演呢。司马青,方才我吩咐的,你可都记下了?”

    司马青躬身施礼,道:“回大人,记下了。元硕十四年八月十三日夜,瑞王南楚瑜伙同九门提督李安国派兵围攻太傅府。只字不差,请大人过目。”

    白远山摇摇头,道:“不必看了,太史令做事,本官放心。时间不早了,太史令回府歇息吧。折腾了这大半宿,本官也要休息了。”说完,竟是看也没看南楚瑜,转身离开。走到南宫逸尘和沅天洛身边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

    待他走远,南宫逸尘微微一笑,道:“白远山倒是够狠的,让南楚瑜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脸都丢尽了。”

    沅天洛黛眉微蹙,道:“南宫,白远山此举,表面上是惩治南楚瑜,实际上只怕是在警告我们二人:这里是南越,是他白远山的天下,在这里他可以为所欲为。哪怕是,面对南越皇族。”

    南宫逸尘微微一怔,觉得在理,宽慰道:“你且宽心,一切有我。”

    沅天洛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二人一同往西院去了。

    而那南楚瑜有伤在身,并未在白府外面久留,当即赶去了宫里由太医医治。

    看着南楚瑜肩头上渗出的大块血迹,太后心疼不已,心中对于白远山的恨意自是又多了几分。她怒道:“白远山这个老匹夫,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南楚瑜忍住疼,安慰道:“母后,他有父皇的遗诏在手,看来我们是奈何不了他了。”

    “瑜儿,事情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也不必自暴自弃。我都不知道先皇留下过这么一道圣旨,这圣旨十有**是白远山伪造的。先皇已逝,自然是死无对证,又岂能让他白远山说什么就是什么!皇儿,母后有一计,你且附耳过来。”

    南楚瑜微倾着身子,凑到太后身边,听她说些什么。说着说着,南楚瑜原先紧蹙的额头渐渐舒展,嘴角弯起一个弧度,那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却是笑出声来。

    南楚瑜一拍大腿,道:“母后的计策当真是妙极!”

    太后灿然一笑,道:“瑜儿,我早就说过,这南越的天下,终归是你的!”

    第二日,天光大亮,京城的集市上,仍是熙熙攘攘,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

    这日午时,有一暗卫走到正在用饭的白远山身旁,悄声说着什么。

    听完,白远山哈哈大笑,道:“哈哈,如今他已经黔驴技穷到这等地步了吗?且让他折腾去,老夫倒要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第二日一大早,白芜堂一脸凝重地站在沅天洛的门外,轻轻地叩门。沅天洛推开门,见是白芜堂,略略有几分诧异,道:“何事?”

    白芜堂不好意思地说道:“今日父亲一早来寻我,让我请二位与他一同上朝。”

    闻言,沅天洛神色微怔,道:“好。”

    白芜堂脱口而出:“你不怕父亲对你不利?”话一出口,白芜堂就后悔了。虽说他已经猜出来那日的黑衣人是父亲所派,可在外人面前说出对父亲不敬的话,仍是有几分不妥。

    沅天洛微微一笑,神色坦然,道:“不怕。”

    按照白远山的吩咐,白芜堂眼下并不能出府,于是沅天洛和南宫逸尘就在家仆的指引下去了门口与白远山汇合。

    白府门口停着两辆马车,看来是白远山早有打算。照南越礼制,男女不能同乘一辆马车,所以沅天洛上后面的一辆,南宫逸尘自然就要跟白远山同坐一辆马车。

    沅天洛的额头微微皱起,心道:莫不是白远山这个老狐狸看出与她相比,南宫逸尘不是心思剔透之人,这才把南宫逸尘与她分开,想从南宫逸尘口中问出些什么吗?

    如此一想,沅天洛看向南宫逸尘,南宫逸尘像是知道了她的心思似的,冲她点了点头。

    这时,站在马车旁的白远山看到二人走了过来,笑道:“叨扰二位了。只是昨夜老夫梦魇连连,直到现在仍是心惊胆战,怕是今日早朝会发生什么大事。老夫见二位心思玲珑,就烦劳二位与我走这一遭,若是无事自然是好。若是有了变故,二位也可帮助老夫一二。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呵,都到了这里还来假意询问,不觉得太晚了么?

    沅天洛莞尔一笑,道:“客随主便,大人若有差遣,我等自当全力以赴。”

    白远山抚了抚胡须,道:“姑娘言重了。请!”说着,他指了指一旁的马车。

    沅天洛微微一笑,上了马车。南宫逸尘自然是和那白远山坐在一处。

    在马车上坐定之后,白远山打量着南宫逸尘,道:“二位瞧着倒不像是江湖中人呢。”

    南宫逸尘笑道:“大人说笑了,这天下间的人还会将自己是什么人写在脸上供人看么?所谓的由面识人,不过是臆想猜测而已,又岂会次次都准确无误?”

    白远山笑了笑,没再说话,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

    突然,一声马的嘶鸣声传来,紧接着便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南宫逸尘大惊,这声音是从沅天洛所乘马车的方向传来的。南宫逸尘一挑车帘,飞身而出。

    只一看,便吓呆了。

    那马车的车辕竟是从中间断为两截,受惊的马仍向前奔着,而那马车的车辕触地,仍向前滑行着,但已偏离了原来的方向,眼看着就要撞上一边的墙壁。若是撞上了,在剧烈的撞击下,瞬间的冲力会摧毁马车,而那马车内的人自然不可能全身而退。旁边的百姓都忍不住捂住了双眼,不忍心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血腥的一幕。

    来不及多想,南宫逸尘急速上前,脚抵在地上,一把攥住了马车的车辕。那马车顿时停住了,而南宫逸尘的双手却被断裂的车辕所伤,瞬时间便血流如注。而当他看到马车中挑帘而出的那人,却竭力忍住疼,给了她一个安心暖人的微笑。

    沅天洛跳下马车,奔到南宫逸尘面前,忙掏出袖中的手绢绑住了南宫逸尘受伤的双手,眼神中的心疼显露无遗。

    沅天洛回过头,看着缓步而来的白远山,道:“白大人,你这是何意?”

    白远山一脸无辜,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车辕断了也要怪在老夫的头上?”

    他的话说得很大声,也很理直气壮。

    因白远山在百姓中素有名望,周遭的百姓听到这话,纷纷指责沅天洛,道:“你这姑娘好不懂事,白太傅好心让你坐他的车,车辕断了你也不能怪人家啊。”

    “是啊,凭什么怪人家,白大人又不是你家车夫!”

    “对啊,这姑娘也太不讲理了!”

    不管周遭的人说了什么,沅天洛的神情始终淡然,死死地盯着白远山,一字一顿地说道:“白大人,今日之事,小女子记下了。”

    白远山靠近沅天洛,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等着你的报复,月彻陛下。”说完,阴狠地一笑,转身离开。

    尔后,他对着身后的仆从吩咐道:“再去为这位姑娘找一辆马车来,上朝的时辰可是耽误不得。”

    不多时,新的马车已经被赶到跟前,速度之快,就好像是早就知道那辆马车会坏一般。因为之前的事,南宫逸尘惊魂未定,实在是不放心沅天洛,就打发掉车夫,自己亲自驾车。

    沅天洛不放心,道:“你的手还伤着,若是再驾车,会更严重的。”

    南宫逸尘坚持道:“没事,我可以。”说着,便坐上马车,拉过缰绳。

    突然,沅天洛挑开车帘,走到马车边缘,道:“南宫,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从这里跳下去,要么你坐到车里去!”说着,一手抓着马车,身子就要往外倾。

    南宫逸尘不敢迟疑,道:“好,我答应你!”

    沅天洛收回已经放出去的脚,不容置疑地说道:“坐进去!”

    南宫逸尘有几分踟蹰,道:“照南越礼制,男女未婚前不可同乘一辆马车。若不然,女子的名声便会有所损伤。”

    沅天洛瞪了他一眼,道:“什么狗屁规矩,早晚改了它!再说了,我又不是南越人,守它的礼节做什么!进去!”

    南宫逸尘乖乖地进了马车,沅天洛紧随其后,然后对着那车夫吩咐道:“去医馆。”

    “姑娘,我家大人吩咐了,要即刻赶去宫门,早朝就快开始了。”

    沅天洛冷声道:“一个太后听政的早朝,那么急做什么!速去医馆,若不然,我现在就一刀捅了你!”说着,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戳到了那车夫的腰间。

    如今性命攥在被人手里,那车夫自然是只能乖乖听话了。

    南宫逸尘叹道:“今日,你有些不一样。”

    沅天洛不假思索地说出口,道:“我的人都被欺负成这样了,难不成我还得温文尔雅地说话吗?”

    南宫逸尘细细地品味着这句话,嘴角微微翘起,你的人么?这几个字,听起来怎么就那么顺耳呢?

    沅天洛似是觉察出什么不对,慌忙道:“你是沅族暗影的影尊,自然是我的人。”

    南宫逸尘略感失落,却没表现出来,转而想到白远山的手段,担忧地说道:“刚才你的态度强硬了些,这白远山只怕不会忍了这口气呢。”

    沅天洛微微一笑,道:“忍不了他就受着!放心,他还没有好好利用我呢,不会这么快就对我下手。”

第133章 朝堂惊变() 
南宫逸尘微微诧异,道:“知道他要利用你你还来!走,回去!”

    沅天洛微微一笑,道:“放心,他伤不了我,我也很想知道,这白远山究竟要利用我做什么。而且,我也想试试看,在这南越,白远山是否真的可以一手遮天。”

    “你可知,你这一试,有可能连命都要试进里面了。”

    沅天洛微微一笑,将手放在南宫逸尘的胳膊上以示宽心,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不济也得拔它几颗虎牙出来,总不能到了虎口就掉头而回吧。”

    看着沅天洛说话时自信的神情,南宫逸尘有片刻的恍惚,这个他从小暗中保护着的女子,突然有了一层他看不透的东西。

    恍然间,外面的车夫说道:“姑娘,医馆到了。”

    沅天洛轻声道:“你自己下去吧,我就不下去了,你好好听大夫的话。”

    前一句话南宫逸尘就够不明白的,后一句话南宫逸尘更是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叫“好好听大夫的话”,略略诧异之后,南宫逸尘没有再问,跳下了马车。

    沅天洛透过马车布帘的缝隙,看着前面的白远山的马车,眸色深沉。

    而白远山听到暗卫的禀报,说沅天洛的马车停在了医馆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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