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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叶昕,偏偏在那天跟她吵架,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
说完,他趴在小桌上恸哭。
对于叶昕遭遇的悲伤,在场的人都再一次涌上心头,萧洛的内心也很难受,抓了桌上一瓶酒,一饮而尽。
“我要报仇,我要杀了陈志海这条狗,还有奚莞晴那个贱人。”
项默然忙去安慰叶昕的男友,萧洛一个人坐在桌边,喝着闷酒。
听上去陈志海和奚莞晴的事情,好像很复杂,如果真是这样,那叶昕岂不是很冤。
明明那些人,当时抓的是萧洛,难道叶昕也是他们的目标。
眼前越来越恍惚,萧洛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醉了。
忽然,电话响了,是厉凌风。
萧洛接起了电话。
“喂!”
“你喝酒了。”
“嗯。”
“喝了多少?”
萧洛看了看小桌,有一百多个空瓶子了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所以她没有接话。
“你待在那里,我这就过来。”
“不用了。”
“嘟嘟”
厉凌风已经挂掉了电话。
她趴在桌子上,作为特工的时候,她是千杯不醉的,可是这次,酒劲上头也太快了点,只能恍惚的听舞台上的乐队演唱。
“萧洛。”
项默然走了过来。
萧洛扬起头,
“你不照看叶昕的男友了?”
“其他朋友把他送走了。”
“哦!”
项默然忽然抓住萧洛的手,
“萧洛,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嗯?”
萧洛睁大眼睛看着项默然,她就像瞬间酒醒了似的。
项默然伸手,捧起了她的脸。
第42章 衣服哪去了()
“不!项默然,你醉了!”
萧洛转脸躲开项默然,伸手去掰他的手。
“萧洛,你听我说!”
项默然狠狠抓住萧洛的双手。
“不,不要,你不要这样。”
萧洛低着头,用头顶撞向项默然的胸口。
“萧洛,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项默然将她的手按在桌子上。
“她都已经说不了,你还这样,就属于性骚扰范围了。”
厉凌风忽然出现在项默然面前,表情严肃,他一手揣在西裤口袋里,气场压人。
项默然看着厉凌风的双眼,缓缓松开手,萧洛瘫在了桌子上。
“你给她下药了。我的律师很快会约你谈话。”
“没,我没。”
项默然说着,也感到一阵头晕,他晃悠着身子,一摇一晃的离开了会场。
“厉凌风,你来了啊!”
萧洛趴在桌子上,嘟囔了一句。
“早上还被人称赞气质不凡,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跨度有点大。”
厉凌风走过去,拿起空酒瓶闻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又看了看萧洛的外衣口袋,一个刀口咧在口袋正中,“这种地方人员复杂,治安又差,又被扒手下药。”
厉凌风抱起了萧洛,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吐了出来。
“哎,我的西装很贵的。”
这个音乐狂欢节,对萧洛来说,非常不爽。
————
她感到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睛,是洁白的天花板。
目光向下移去,吓了她一跳。
“咦!你怎么在这?”
厉凌风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穿着浴袍,正看着她。
她忽然揭起被子,看着自己只穿着浴袍的身体,惊呼,
“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厉凌风一脸嫌弃的瞅了她一眼,
“我对尸体没兴趣。”
“what?”
萧洛睁大眼睛,直接把被子,都拉到了脖子上,捂得更紧了。
厉凌风瞟了一眼,“你昨天吐了个浑天黑地,服务员帮你换的衣服,我睡在隔壁。”
“哦,那就好。”
“收拾下行李,下午我们飞往巴黎。”
“巴黎?”
“对,ling要参与本届巴黎时装周。你作为总裁助理,一起随我去。”
“哦,好。”
萧洛答应了下,然后瞅着厉凌风,纹丝不动。
厉凌风也盯着她,将桌上的早餐盘,轻轻推了一下,“早餐在这里。”
萧洛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她在等着厉凌风离开,才能从被子里出来。
她没穿衣服啊!
厉凌风似乎明白了这点,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他忽然转头,“你们昨天遭遇了扒手,都被下药。有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被偷,我让阿沁帮你找回来。”
“扒手!真特么失败!”
之前还以为是萧洛这身体不胜酒力。
她清楚自己的衣袋里没有多少钱,所以看着厉凌风摇了摇头。
“那就好,新衣服在桌上,我先走了,两点机场等我。”
萧洛看着他点了点头。
她在房内,听着套房外的厉凌风换完衣服,关门离开的时候。
才从被子里起来,走向桌子去取新衣服。
打开衣袋,一件白色的吊带连衣裙,呈现在眼前。
看上去厉凌风的品味还不错。
额,拿出连衣裙,萧洛就尴尬了。
袋子里面,还有黑色的蕾丝内衣内裤,bra的size都刚合适。
“oh,what’s。the。funk!”
她捂着脑门骂了一句。
她开始怀疑,真的是酒店服务员,帮她换的衣服吗。
第43章 香舍丽宫()
自从在机场等到厉凌风,他的脸色就一直乌云密布。
萧洛也没主动问他些什么,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不想碰钉子。
飞机的头等舱里,厉凌风带着耳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萧洛拿出了一本杂志,慢慢翻看。
“我家里出了一些变故。”厉凌风忽然摘下了耳机。
萧洛抬眼瞅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全程与我,零交流。事情不太严重吧!”
“不好说,母亲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我要去劝她一下。”
萧洛收起了杂志,看着厉凌风,“家和万事兴,我支持你去吧,工作这边,我替你挡着!”
厉凌风仰头靠在了座椅靠背上,
“其实,参加巴黎时装周,只是我来巴黎的一个幌子。”
“你不是吧,那我来干什么?”萧洛忽然感觉这件事,很滑稽。
“帮我完成幌子,所以这段时间,你暂时先去我家。”
“住你家?金屋藏娇?”
“放心,我家很大,出入自如。”
飞机已经开始降落,空姐走来检查每个人的安全带。
“你家很大?在凡尔赛宫,还是卢浮宫啊?”萧洛冷笑了一下,瞅了一眼厉凌风。
“香舍丽宫。”他微动薄唇,轻吐出这四个字。
“还真是宫殿,你家是贵族?”萧洛有些好奇的转头,打量着他。
飞机轻微的震动了一下,已经开始进入机场跑到滑行。
“不,只是买下这座法国宫殿居住。”
刚走出飞机舱门,就看到一辆迈巴赫轿车,停在不远处。
“你先跟司机去香舍丽宫。”
厉凌风对走在他身后的萧洛说。
“车都能开到机场里,您这待遇还真是够高的!”
“一般。”厉凌风整理了一下,西装的前襟。
萧洛跟着他走下了机舱口的楼梯。
“小姐姐!”
萧洛一转头吓了一跳。
一个满面笑容,长相清秀的帅哥,歪着脑袋正看着她,平行站在她身边,不到十公分距离的地方。
这是是谁啊,萧洛不自觉向厉凌风那边躲了一下。
帅哥身穿黑色的西装,戴着时尚的英伦帽,打着粉色的小领结。
他依然看着萧洛微笑,
“小姐姐,你衣服后背的拉链开了。”
额!!!
萧洛瞬间花容失色,赶紧手伸到后背去拉拉链。
够了半天,拉链本身就没开啊。
“哈!哈!哈!小姐姐,你真可爱!”
“what’s。the。funk!哪来的小混混,这么调皮!”
萧洛正想继续骂这小帅哥,只见他向着萧洛,挑了一下右眼,转身向着路边的白色兰博基尼,一颠一颠的走去。
而厉凌风也向着那辆车走去,居然直接钻进了驾驶室。
刚才那个小帅哥,调皮的冲着萧洛挥挥手,钻进了厉凌风的副驾。
“我没看错吧!!!”
萧洛心理大惊!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开车离去。
什么情况?难道厉凌风在巴黎偷偷搞。基。
萧洛撇撇嘴,只好跟着迈巴赫的司机,去“香舍丽宫”,厉凌风的家。
香舍丽宫是路易十四时期的建筑,位于巴黎郊区。
迈巴赫轿车穿过一条通往郊区的公路,公路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林。
在一片树林尽头,就是香舍丽宫,外观古朴威严,宫殿附近有一个h字样的直升机停机坪。宫殿四周有围栏环绕,围栏上都装有红外线安保系统。从院落大门到宫殿正门,全部铺着大理石的车道,看上去奢华至极。
迈巴赫轿车开到了宫殿正门的门厅停下,一位白发苍苍,身着笔挺西装的老者站在门口。虽然年迈,但是风骨犹存。
萧洛猜测,他大概会是管家。
“萧助理,恭候多时了。我是厉家的管家,华耀辉。”
“你好华管家,还是叫我萧洛吧!”
“好的,萧洛同学,请跟我来,带您先去凌风少爷的宫殿休息。”
“宫殿?难道还有东宫西宫吗?”
萧洛想起了古装剧,捂嘴笑了一下。
华管家也笑了一下,走在前面带路。
香舍丽宫大厅,装修和家具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奢侈品牌。
大厅正中的墙面上,挂了一副拿破仑骑马的戎装油画。
一条铺着红毯的旋转楼梯,通向二楼。
楼梯上挂着,法国波旁王朝时期,纳斯德的刻花镜,反照大厅一侧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罗丹的雕塑。
天花板上,则是装饰了英国手工雕刻石灰石,悬挂着乔治三世时期的奢华水晶吊灯。
萧洛朝着旋转楼梯上看了看,镂空的楼梯栏杆、圆弧形的楼道拱门、浮雕的天花板,精致的装饰完美体现了,欧洲贵族宫廷风范。
“楼上是老爷和太太的卧房。”管家向萧洛解释着。
第44章 厉凌风藏着的男人()
萧洛跟着华管家走在大厅,通往后面宫殿的走廊。
走廊的墙壁上,挂着许多表情严肃,身着盛装的人物油画。
萧洛仔细看着这些画。
“这些都是曾经的,厉家老爷和夫人的画像。”
华管家边带路,边给萧洛介绍。
路过的每一个房间地板,都铺着精美意大利大理石,和经过上油抛光处理的优质硬木,打造而成。
书房的墙壁是贴木的,整整一墙壁的藏书。
走廊尽头,是一个连接几个宫殿的天井,远远的可以看到二楼的游泳池,玻璃平铺的透明泳池,蓝蓝的池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整个宫殿除了装饰精益求精,锻铁材质的枝形吊灯、镂空扶杆和古老的地下酒窖,为宫殿增添了一抹,复古色彩和神秘情调。
这座香舍丽宫,看上去并不逊色于英国白金汉宫,女王的住所。
奢华、壮观、华丽、昂贵。
厉家的确是豪门世家。
“萧洛同学,这边便是凌风少爷的宫殿。”
华管家带她进入宫殿的卧房,紫水晶吊灯,显得室内非常浪漫,十八世纪大理石壁炉,在冬天提供温暖。
卧房中间是中世纪欧式豪华大床,那纯白的丝被上,薄纱无风而动。
轻抚过床面,是温润细腻的触感,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拥抱,几乎让人迷失在那柔软之间。
“真会享受!”
萧洛感叹了一句。
华管家帮萧洛放好行李,
“萧洛同学,您就住在凌风少爷宫殿的这套房间,有什么需要可以按下桌上的按钮,我随叫随到。”
“谢谢华管家。”
华管家离开后,带上了房门。
萧洛大出一口气,张开双臂向后倒在大床上,四仰八叉的躺着。
她打一进入这宫殿里,就感觉异常压抑,有句话叫一入豪门深似海。
华管家走了,她现在终于能松口气了。
休息片刻之后,萧洛换上拖鞋,走向洗漱间。
一拉洗漱间的门,她发出一声跟见了鬼一样的尖叫。
一个男人腰下缠着浴巾,光着肌肉结实上身,正在擦头发。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