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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大人想做怎样的加工?”
约翰迫不及待了,他将我的腿拉开的角度变得更大。
朝香宫月却也不急,嗅着最爱的墨荷的清香,这个男人陶醉着,自言自语。
“白乐天曾写过咏菊的诗:‘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但我更喜欢杜少陵的‘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 旧摘人频异,轻香酒暂随。’菊花是美丽的,更是寂寞轻柔的美好。”
他坐在我的身边,那个托盘也在我身边。
那个托盘里面的东西被他取出部分,是蜂蜜罐头。
朝香宫月将装蜂蜜的白瓷罐子打开,金黄色蜂蜜,流动的美丽。
他挖出少许,舔了一口。
他的舌头也带着官能的诱惑之美,像丝绒,是最上等的天鹅绒的舌头。
“月大人,您……”
约翰在这风雅的时刻,发出了不风雅的声音。
朝香宫月也不生气,他的手指深蘸蜂蜜,涂在了我的□上。
我有些冷,房间是温暖的,即使赤身裸体也没有觉得特别的寒冷,但被蜂蜜涂上的时候,我开始觉得寒冷了。
“这蜂蜜是冰冻的,所以特别新鲜,也特别地香甜。”
涂完我的下面,他的手指还残余少许,他的手指伸到约翰面前,冷笑着:“想不想先尝一下?”
“非常荣幸。”
约翰的口水已经流下,他像得到主人恩赐的狗一般,舔着朝香宫月的手指。
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个男人可能做出任何事情,因为他是月,是水中不定的漂移的月影。
蜂蜜受了体温,开始融化。
他捻下几瓣菊花,扔在我的身上。
微有些粘稠的蜂蜜流下来,遇上菊花的花瓣,于是,黏在上面。
“墨荷是观赏菊,使用价值不如专门的食用菊,但是我喜欢。美丽的身体得到美丽的花瓣的装饰,这样的美丽,才是完美。”
朝香宫月调弄着,他扯下的花瓣越来越多,自然,黏在我□的墨紫色也越来越多。
“我喜欢的也是这样的美丽。”
这是一种妖冶的美丽,朝香宫月是妖娆的美人,我因为他的笑容,迫切希望自己的身体恢复动作。
我想逃离他的身边。
“好了,蜂蜜融化完毕,菊花装饰完毕,约翰先生,你尝一下味道。”
“月大人还没有开动,我怎么敢动。”
约翰没有动,我却更觉得不自在了。
可以感受到蜂蜜的粘稠,被体温融化的蜂蜜缓缓地流下,狭窄的通道,蜂蜜渐渐流进了下面,似乎有几滴流进了下面的洞。
下面开始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月下美人,自然是指(淫荡)月了
其实,更加适合他的曲子是《妖艳》,但是我找不到妖艳的链接,用百鬼的音乐似乎刺激到不少人了,所以就换成一张夜昙花
朝香宫月喜欢的不是昙花,而是如昙花一般美丽的自己(他很自恋)
自诩艺术家的(淫荡)月,会让大叔顺利吃到小菊花吗?
奸笑中
妖孽
朝香宫月的手上还有些残余,他的手指伸进我的下面,手指搅动,将蜂蜜填满内壁。
“这是加了促进性欲的药物的蜂蜜。”
我的肠道有了不安的痉挛,这药物让我下面像被什么东西搔挠一般痛苦,我庆幸自己的不能动,于是也就不会在他们面前露出丑态了。
“他的下面……”
约翰发出惊呼,朝香宫月只是冷笑。
“这是开始,蜂蜜里面的药被肠道吸收,他的下面会越来越痒,越来越痛苦,痉挛着,直到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插进去,才会慢慢地解除痉挛,慢慢恢复平静。”
“月大人的药到底是什么药,竟可以这样神奇?”
朝香宫月居然拿出一把红漆金花梳子,慢条斯理地梳发了。
“月黑星繁的夏夜,假如你有兴致的话,不妨坐在昙花旁,等待花开的瞬间,那将是非常难得的艺术享受。挂在绿茎上的花蕾,是偌大的秤钩,浑身披着赭瑰色的缕衣,裹着20多枚洁白的花瓣。”
“月大人,你——”
“约翰,听不懂我说什么不要紧,只要别打扰我的兴致就可以。”
“是。”
朝香宫月继续梳发,他的动作娇美宛若女子,我却被下面的痛苦痉挛折磨着。
(“……啊……不要……太痛苦了……我真的不能忍受了……谁来解除我的痛苦……”)
“夜幕降临,最外的一层开始徐徐启动,接着第2层3层的花瓣也从容不迫地向外舒张,恍如穿了薄纱的嫦娥仙子挥洒着柔和的长袖……”
(“我……我……不……”)
朝香宫月从容不迫的声音,和他缓慢地梳发动作都让我痛苦。
身体快被火烧毁了,我的眼泪也将流下,我看着朝香宫月,这个残酷的男人却更热衷于梳发。
朱漆的梳子,反反复复地梳弄着长发,竟连看我也不看一眼。
意志都会被烧毁的,我痛苦地想着。
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我……
“……当它整个花冠坦裸之后,即会露出一条由许多雄蕊所簇拥的花芯,它,就是芬芳的源泉,轻轻地散发出一阵阵幽香,向人扑鼻而来,直沁心脾。”
他的梳发也结束了,放下梳子,他转身,看了我一眼。
被他微微上扬的凤眼注视的时候,我的身体有了感觉。
“果然,墨荷也开了,月下美人也开了。”
他的手伸了下去。
“依照我的美学,这叫做‘探花蕊’。”
约翰连忙恭维着,这个男人显然对朝香宫月这个美人更有兴趣。
“啊,果然,月大人才是真正的风月高人。”
“你也不用急着开心,我可没有说我会在这里宽衣解带,让你看见我的身体。”
约翰的脸色有些难看,只是他害怕朝香宫月,不敢将自己的不满表达。
朝香宫月转头,手指滑过我的嘴唇,我也不知道这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低下头,吻了我。
我接受了他的吻。
第一次得到这种简直将人的全部淫靡都吮出的吻,我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吻竟可以这样的色情,我不喜欢这个男人,身体却因为这个吻而颤抖,官能的吻,疯狂的吻,我惊恐不安,他的手也滑下去,摸过我的小腹,我更忍不住颤抖了。
朝香宫月松开了我的嘴唇,在松开的瞬间,清凉的液体流进。
——他将不知道什么东西吐进我的口中。
“好了,他嘴唇的贞操已经被我夺走了,约翰,你想吃的是下面,那就开动吧。”
“月大人,您——”
朝香宫月继续梳发,他背对着我:“你继续弄吧,我暂时没兴趣。因为约翰先生的眼睛很色情,加上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想在约翰先生面前袒露身体。”
“是。”
约翰低下头,想要舔我沾满蜂蜜和菊花瓣的□,我为自己居然被动地接受这个男人碰触而屈辱。
手动了。
我的手在这时候竟然动弹了。
我的头转过小小的角度,看见铜镜中的朝香宫月。
朝香宫月在冷笑。
我明白了,到现在为止的一切都是他的策划,他是故意的!他玩弄了我,也玩弄着约翰,将我们都戏弄了!在我们的情况越来越混乱的时候,他慢条斯理地梳着头发,看着这场活剧!
我知道自己被设计,但我不能等待,约翰是我的仇人,即使□仍被性药控制着,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放弃杀死他的计划。
约翰吮吸我的□,我也有些感觉,凭借意志力,我将这些感觉压了下去。
我的手正被朝香宫月的袖子盖住。
手碰到冷冷的坚硬的东西,用指甲确定,是匕首。
我不奇怪为什么手指会碰到匕首,因为身边的人是朝香宫月。
这些都是他的安排,我抓了匕首,便跌入他的安排了。
朝香宫月,残酷剧本的写就者与导演,我们做的一切都只是娱乐他的一场歌舞伎表演!
我却顾不了那么多。
扣住匕首,我缓缓地拔出,手指已有少许离开了衣袖的遮掩,约翰也在这时候抬起头。
“你——”
他惊叫着,我的手不再等待,将匕首刺出。
噗——
破空之声,我的匕首刺进了约翰的左胸前壁第五肋间隙锁骨中线,完美的命中,但我却失败了。
刺进他的心口的瞬间,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失败。
刀刃没有刺到心脏。
这把刀是一把花刀,是修理花枝使用的刀,虽然足够锋利,长度——
约翰的胸前涌出了血。
“月大人……这……这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你……”
朝香宫月的衣袖掩着嘴,笑了。
他的笑容甚至可以用花枝乱颤来形容。
“美丽的花,也是有刺的。”
“我们还没有合作,你就……”
“约翰,你认为我会和你平分成果吗?我查过你的住处,所有价值的东西都已在我的手上,我将你的性命留下,为的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你最后的价值,便是将最珍贵的Grey引来自投罗网的价值!”
“那么,你又为什么……啊……”
约翰恨恨地看着,朝香宫月转身,揭下我的发套。
“Grey已经得到,你——可以——去——死——了——”
“……你认为你能杀了我?”
约翰破了纸门,逃出去了。
“月大人!”
保镖们在外面焦燥地问着,朝香宫月还是波澜不惊。
“你们立刻追上去!不要杀这个男人,也不能丢失他的踪迹,我需要随时随地得到这个男人的近况。”
“是。”
保镖们离开了,我却更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思考。
他转身,对我说:“我知道你心中有太多的好奇。但是,在解释之前,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换了一个房间。
我的身体支持不住了。
刚刚的一击已经耗费我全部的意志力,欲望袭来,我跪下。
“呜……我……”
我的意识被痛苦折磨着,欲火折磨着,我快要哭出来了。
“果然,你刚才是强撑着,可怜的孩子。”
他蹲下,手伸出,抚摸我的脸庞。
“……啊……你……”
无法压抑的呻吟,这个男人带给我极致的官能诱惑,我伸出舌头,舔过他的指腹。
甜蜜蜜的,是蜂蜜的味道吗?
“喜欢这个味道吗?”
朝香宫月笑着,问我。
我承认,我喜欢这个味道。
他低下头,给我一个吻。
“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能忍耐?”
“是……”
他给我涂的药让我不能承受。
身体已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他的手指就在我的口中,我的舌头弄着他的手指。
也许,他会用这沾满我的津液的手指抚弄我的下面,缓慢的滑进去,将我的下面变得水润。而这以后,我呻吟着,在他的身上得到□……
想着如此淫靡的事情,我的思绪竟没有半点卡滞!
我为这样不知羞耻的自己生气。
我喜欢的人是林凌,为什么会在此刻,因为另一个男人即将与我□而激动!
我与这个男人今天才认识,我们并没有了解!
可是我渴望他的身体,因为我饥渴。
想到自己的欲望竟是如此可怕,不能接纳这样的自己的我,咬了他的手指。
“你——”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做,发出惊呼。
“月大人!”
守在外面的人紧张着,将冲进。
“你们都退下。”
他抽出已经在流血的手指,却没有生气。
“猫也会咬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