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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却正好遇见了跑路的袁媛。
听赵构讲了事情经过,袁媛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都是孽缘啊孽缘!
“本王两次查案,袁二小姐都在现场,可真是巧得很。”赵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看得袁媛寒毛直竖。
来了!正题来了,前面讲那么多,恐怕都只是铺垫而已,他心里肯定已经对她起疑了。
若换做是她,也得起疑心。可是她真的跟这件事毫无关系啊。
袁媛起身揉了揉腿,抱怨道:“王爷以为我想出现在这里吗?我是不得已啊!”
“哦?”
袁媛将自己到千佛寺为先母做法事诵经祈福的事说了,末了叹口气道:“我心下难受,想一个人静静,不知怎的就走到了悬崖边上,正在观看远处的风景时。”
“谁知这时身后突然有人伸手要将我推下悬崖,幸好我反应快,躲了过去,那个推我的人却因为收势不及自己掉了下去。”
“谁知这还没完,旁边又有一个人气势汹汹地朝我杀了过来,我慌不择路,一直跑啊跑啊,就跑到这里来了。”
第13章 回到原地()
袁媛这番话,七分真三分假,真真假假难以辨别,应当是能够将眼前这位糊弄过去吧?
她看向赵构的眼睛,却发现他眸若沉渊,面色无波,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一时心下惴惴。
“那个,可否请王爷送我回去?”袁媛表面希冀地看着他,实则心里沉痛不已,巴不得这厮立刻消失。
唉,时也命也,两次都被他撞上,难道她真的逃避不了要嫁给他那傻弟弟的悲惨命运?
赵构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裙摆下的两只脚上时顿了一顿。
袁媛低头一看,脸色就是一变,妈呀,她怎么把这个最明显的证据给露出来了?两只脚上穿着不一样的鞋子,这怎么解释?
她拉了拉裙摆,将脚缩了回去,“那个”
赵构没再说什么,负手往山下走去,袁媛忙提着裙子跟上去。
结果走了没两步,一阵瓢泼大雨忽然降临,袁媛眼前顿时模糊了起来,身上也被打湿了。
赵构迅速回身,一把将袁媛提起来,运起轻功,在林间雨中飘忽而行,速度极快。
不一时,赵构带着袁媛进了一个山洞,他直接将人丢在地上,就立刻盘坐下来。
袁媛被摔了个四荤八素,心里将赵构骂个半死,回过头一看,咦?他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身上寒气缭绕,头发和脸上皆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寒冰,整个人似乎成了个冰人。
他这是怎么了?
袁媛爬起来小心靠近他,正要伸手戳一下他,冷不防被他一把拉进怀里,跌坐在他腿上。
赵构死死的抱住她,一股子寒气从他身上袭来,冻得她一个哆嗦。
她忙要推开他,却根本无法撼动他的铁臂,不仅如此,他还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似乎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似的。
袁媛感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了,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赵构,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听到没有!”
赵构就跟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极力汲取她身上的热气,死也不松手。
寒毒提前发作,这是赵构没想到的,正当他全力压制时,一股滚烫的热源朝他这里靠近,还没接触,就烫得他心尖一颤。
他想也没想就将这团热源搂了过来,抱了个满怀,身体霎时间像泡进了温泉中,全身所有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淬不及防将他击中。
他不禁将热源抱得更紧,舍不得放松一丝一毫。
但渐渐的,寒毒愈发汹汹,怀中的热源无法满足他的需求,他本能张嘴咬在了热源上,想要将内里的热量吸进自己的身体里,来帮助抵挡寒毒的侵蚀。
赵构一口咬在袁媛的脖子上,鲜血汩汩流出,尽数被他吞进嘴里。
“啊!”她忍不住痛叫出声。
“赵构!我草泥马!你要不要这么狠啊!你他妈是吸血鬼不成?竟然喝我的血?”
可惜此刻的赵构根本就听不到她骂人的话,继续吸血,吸得不亦乐乎。
随着血液的流失,袁媛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无比,浑身也变得无力起来。
终于,她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赵构却因为吸了她的血,身上的寒气被逼进了体内,龟缩于某一处,脸色重新恢复了正常,甚至透出一点红晕来。
吸够了血,他停下来,将残余在外面的鲜血细细舔干净,不放过一点一滴,满足地蹭了蹭。
不知过了多久,赵构意识恢复,猛地睁开了眼睛,却发觉怀里抱着一个柔软温热的女人?而他还枕在她的肩上!
他猛地直起身,女人脖颈处的咬痕却撞进他眼中,他眸子不禁一缩,这是他咬的不成?
空气里似乎还散发着她血液的芬芳,这股气息直冲入他的鼻端,让他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他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强迫自己转开视线,却不期然又看见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怀里的女人被他整个禁锢着,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衣服还湿着。
而她的脑袋正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的样子显得很是柔顺乖巧。
等候在外的暗卫见他醒了,出声道:“王爷……”
赵构下意识用宽大的袖子将怀中的人挡住,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
他抱着人站起身,“何事?”
暗卫回道:“公子一整晚没见到您,正在府里发脾气,闹着要出来找您。”
暗卫口中的公子自然指的就是瑛郡王赵璃了。
闻言,赵构脚步顿了下,忽然觉得怀里的人似乎沉了些。
袁媛醒过来后一阵头晕,四肢无力,她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她熟悉的房间,她这是又回来了?谁把她送回来的?
对了,赵构!那个混蛋!属狗的不成?她摸了下脖子,便触到一圈纱布,心里顿时恨得牙痒痒。
小素端着药进来,看见她醒了,正要坐起身,忙道:“小姐,您快躺着!大夫说您失血过多,得好好静养。”
失血过多!还不是赵构害的!
捏着鼻子把药喝完,袁媛问:“小素,我怎么回来的?”
小素道:“小姐,是摄政王派人把您送回来的,还请来了宫里的太医给您看伤。”
“他有没有说什么?”
“王爷说他遇见小姐被人追杀,就将您救了回来。”说到这里,小素拍了拍胸脯,“幸好啊,要不是王爷,小姐您可就被歹人给害了。小姐,要不,我看咱就别跑了吧?要是下次再遇上什么危险,那可就惨了。”
“他救个屁!明明就是……”袁媛气得胸口不住起伏,话说到一半却硬生生停了下来。
“明明就是什么?”小素疑惑地看着她。
“没什么。”袁媛摆摆手,“小素,我饿了,快拿些吃的来。”
吃过饭后,她困意袭来,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了,袁媛自己爬起来倒了杯茶喝,走到院子里时,发现廊下杵着一名黑衣女子。
年纪不大,约十五六岁,圆圆的脸蛋上还有些婴儿肥,然而有些违和的是,她脸上表情一片冰冷。
她是谁?
第14章 土豪送来的聘礼()
注意到她的视线,女子走过来,对她抱拳行礼道:“十二见过小姐,王爷吩咐我来保护小姐的安危。”
“赵构派你来的?”
十二愣了下,“是的。”
“保护我的安危?”说得好听,怕是监视才对吧?袁媛勾起一缕秀发在指间把玩,表情似笑非笑,“哼”了声转身进了屋子。
晚上,袁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恐怕是白天睡多了。
她干脆爬起来练功,循着记忆里原主的做法,有模有样地盘腿坐着,心里默念口诀,沉淀心神,放空思绪。
渐渐地,她感觉下丹田处有一股温热的气流升起,继而运转到中丹田,分为两股,游走于全身,最后汇聚于上丹田,又回归到下丹田。
这么一周下来,她全身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好似吃了人参果一般,飘飘然,熏熏然。
原来修炼是一件这么享受的事情,袁媛一时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不知不觉,大半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外面响起阵阵鸡鸣,她这才发觉时间已经很晚了。
从修炼中退出,袁媛睁开眼睛,准备入睡,冷不防看见床边似乎杵着一团黑影,她就是吓了一跳,“谁!”
“是我,十二。”黑暗中十二平静的声音响起。
袁媛没好气道:“十二,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儿吓我干嘛?”
“小姐还未上药。”
“上药?上什么药?”袁媛莫名其妙。
十二吹起火折子,将灯油点燃,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碧玉盒子,她轻轻将盖子扭开,露出里面的药膏来,白如冻玉,滑如凝脂,幽香阵阵,沁人心脾,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王爷说他误伤了小姐脖颈,特意吩咐我每日都要给您上药,务必不落下疤痕。”
误伤?他竟然有脸说是误伤!
哼哼,就算脖子好了她心里也还是要狠狠记他一笔!
上完药后,十二就退了下去,不知隐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待着去了。
昨晚睡得晚,翌日袁媛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忽然小素跑进来兴奋道:“小姐,王府送聘礼来了!东西好多啊!我一直跟后头数着,结果竟然有足足五十六台!这比许多人家女儿出嫁时的嫁妆都要多了!”
袁媛拥着被子坐起身来,“真的?”
小素激动地摇着她的胳膊,“当然是真的!小姐,我亲眼所见!王府大总管还在前厅那儿念着聘礼单子,念一样就打开一只箱子,珍珠玉石、首饰头面、古董字画、布匹药材,那都是成箱成箱的!一打开来,老爷夫人眼睛都闪瞎了!”
“您是没看见,大小姐三小姐她们那羡慕嫉妒恨的小眼神,一副恨不能将东西都扒拉到自己怀里去的样子!哼,不过她们再眼气也没用,那都是小姐您的,谁也抢不走!”
见着袁媛还坐在床上,小素急急忙将她的衣服拿过来,就要侍候她穿衣,“我的小姐喂,您还坐着干啥呀?得赶紧去前厅看着,免得东西被那些人给私藏起来。”
袁媛制止了小素的动作,将她按在床边坐下来。
小素疑惑地抬头看她,“小姐?”
袁媛叹了口气,“小素,你说,我真的要嫁给瑛郡王吗?”
“瑛郡王”三个字就等同于“傻子”,小素一听情绪也低落下来。
是哈,她在这里高兴个什么劲啊?那些聘礼再好再值钱,也无法抵消小姐要嫁给一个傻子的事实啊!
难道她好好的小姐,以后就要跟傻子过一辈子了?小素想想就觉得不能忍。
她握着袁媛的手,坚定道:“小姐,我们继续逃婚吧!”
就在这时,董妈妈从外头走进来,对着袁媛躬身行了个礼,笑盈盈道:“二小姐,老爷夫人请您过前厅去呢。”
袁媛淡淡颔首,道:“嗯,我知道了,董妈妈稍候。”
来到前厅,袁媛就看见院子里足足摆了数十只大箱子,都要挤不下了。
袁诚和董氏在上首端坐着,董氏脸上挂着笑,却笑不达眼底,袁诚倒是真的高兴,王府送来这么多聘礼,那是对二女儿的看重啊。
见了袁媛,袁诚就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媛媛,快来见过周大总管。”
左下手首位上坐着的周洲立刻起身,道:“不敢不敢,应是小的见过小姐才是。”
说着就向袁媛深深做了个揖,面色恭敬,笑容令人如沐春风。
彼此见过礼后,周洲另外拿出一张聘礼单子双手递给袁媛,道:“这是王爷的吩咐,说是让您心里有个数。”
这话一出,袁诚和董氏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了,怎么着?王爷难道还担心国公府会昧下自家女儿的聘礼不成?这将他堂堂国公府置于何地!
可是碍着摄政王的名声,袁诚还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至于董氏,本来还想在聘礼上打下主意,这下是真没辙了。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刚才周大总管说的那句话意有所指,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袁媛拿过单子扫了几眼,依照原主那有限的见识,也看得出这上面的东西无一不精,无一不好,她着实有些惊到了。
看来王府很有钱啊,下个聘而已,竟然这么大手笔。
不过有钱恐怕只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对她这个新娘子的补偿吧?毕竟新郎是个傻子啊。
她将单子转手递给小素。
周洲又捧上来一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