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纨绔女侯爷-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

    “本宫是个神经病。”

    “很好。”闻人笑解了绳子,放了它的自由。它盘旋了一会儿,就远远地飞走了。

    “姐姐,以前它都没有这么听话的。”楹儿看着鹦鹉的身影,道。

    “鸟为食亡你懂不懂?”

    楹儿回过神点点头,道:“哦人家明白了,以前太子不满意都是喂它吃朱砂的,大约它已经很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玉米了吧。”

    “太子还真是很变态啊。”

    晚上的时候,谢郁忙完了事情回到东宫,那只鹦鹉已经稳稳地擒在鸟架子上,晕头晕脑地打了个盹儿。它听到脚步声,便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是谢郁,开口就道:“太子,你裤子掉啦!”

    谢郁一愣,下意识地就低头去看。见自己衣着整齐,瞬时就明白了过来,他是被这只鸟给逗了。

    遂谢郁眯了眯眼,一步步朝它走来。它感到一股冷冷的杀气袭来,不安分地左右跳动,偏偏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将闻人笑白天教的调调又哼了一遍。

    “你说什么?”谢郁问。

    鹦鹉又哼道:“我是太子的小小鸟,时不时就要出来跳一跳。”

    “你找死。”谢郁一手就拎住了鹦鹉的脑袋。

    扈从进来看见,险些就要跪着了,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殿下犯不着跟一只鸟一般见识。”这只鹦鹉可贵重了,乃是别国进贡的稀有物种,况且平时虽然谢郁经常虐待它,它也活得很坚挺,但其实谢郁也挺看中它,不然不会养了这么久这只鸟还是只活的。要是现在不阻止,让谢郁成功地掐死了它,等明个睡一觉醒来谢郁又心血来潮要它活过来,那接下去该死的人就是扈从自个了。

    鹦鹉扑着翅膀,快嗝屁了,翻了翻白眼,又艰难道:“神经病……裤子……掉了……”

    扈从抬手捂眼,叹息道:“殿下,它只是一只鸟。”

    谢郁蓦地又松开了手,鹦鹉得到了自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立马又变得活蹦乱跳起来,上下折腾,道:“艾玛,吓死本宫了!”

    谢郁隐隐约约勾起嘴角,道:“你说得是,这只不过是一只鸟,若是没有人教,怎会说得来这些。今日它都去什么地方了?”

    扈从挠了挠头,道:“好像……中午的时候失踪过一阵子。”

    谢郁闲闲淡淡地拿过桌上的朱砂,用手指抠了一点点,给鹦鹉死活灌下去,道:“是不是楹儿下学的时候来过了?”

    扈从汗:“属下什么都没说。”

    “这死鸟就是被她偷出去带坏的?”谢郁清楚得很,楹儿觊觎这只鸟已经觊觎很久了,之后以前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现在宫里有了个闻人笑给她撑腰,她约摸都快要上天了。

    谢郁又问:“是不是闻人笑接触过它?”

    扈从:“属下……不知。”

    那一定就是了。那些话只有那个女人才说得出来!谢郁越想越郁闷,心里总有个地方提不起来劲儿。

    闻人笑,闻人笑。从她进宫来以后,妹妹被她带坏了,鸟也被她带坏了。是不是她一接触什么,什么就会变质?

    当然,他全然没有反思一下自己前前后后对待闻人笑的态度是不是也变了。

    除了上午有点不明来历的忧郁以外,整体来说,闻人笑的这一天过得还是蛮平静的。尤其是她吃过晚饭以后躺在院里看星星,看着看着不由想起白天的那只鸟来,想必它回去以后对着太子一通乱嚼舌根,太子估计气得脸都绿了。

    闻人笑不由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等着吧,两斤巴豆的仇,看她到时候不糊他一脸!

    晚风轻轻吹起,拂开了闻人笑的裙角,也轻飘飘地拂起她垂落的长发。到了夜晚,总算要比白天凉快许多。

    这星空看起来也比她意识中的星空干净纯粹多了,星子又大又明亮。

    可约莫是躺得太久了,闻人笑的小腹隐隐传来一股惆怅的坠痛感,一阵一阵的。她换了个姿势蜷缩着。

    将将一侧身躺好,冷不防耳边传来一道怨气十足的声音:“看来你倒挺快活。”

    闻人笑虎躯一震,抱着肚皮缓缓坐了起来,看见谢郁正跟个黑无常似的黑黢黢地站在她跟儿前。她下意识地就赶紧捂紧嘴巴,道:“你能不能走路的时候出点声,快把我姨妈都吓出来了,我告诉你,你要再敢碰我的牙,我就揍你,全家。”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谢郁幽幽地盯着她,那沉邃的眼里仿佛坠入了点点星光,微微发亮,他没好气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看星星是吗,想来你是根本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闻人笑听得认真,并往边上挪了挪,指着身边的凉椅道:“对啊我就是在看星星,你要不要坐下来一起看。”

第113章给你一点教训() 
“……”谢郁想发作,可是他发现他被闻人笑突然给打断以后,一腔郁闷全憋在心里,竟不知道该从何发泄。于是他默了默,一脸嫌弃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今天晚上的星星可真好看。

    谢郁他很久都没有闲下心来好好仰望夜空了……

    待反应了过来,谢郁垂下了头,扶着额,仰望个屁。他现在根本不该有这样的闲心,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好吗?

    闻人笑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传到了谢郁的鼻子里,谢郁一边努力忽略一边又觉得真他妈好闻,他沉重地开口:“听说你今天玩儿了太子的鸟。”

    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约莫他今天回东宫以后就被鹦鹉反反复复的那句“我是太子的小小鸟”给成功洗脑,并没有察觉到究竟是哪里不对。

    闻人笑大惊:“你不要冤枉我,我没玩过!太子的鸟岂是谁随随便便就能玩的!”

    谢郁沉默不语,额上的青筋直挑。半晌他才把青筋摁了下去,咬牙道:“就是那只会说话的鹦鹉,你敢说你没玩过。”

    闻人笑长嘘一口气,道:“你说清楚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他长的那只鸟而不是他养的那只鸟。那鹦鹉啊,今个我确实见过了,遛了它一会子,长得挺色彩缤纷的,骚到不成样子。这宠物都是性随主人的,你说那太子得有多骚包才能养出这么一只鸟儿。”谢郁的脸色越来越黑,融入在了夜色中,闻人笑还丝毫没有察觉,继续说道,“不过他委实很变态,听说平时给那只鸟喂的都是朱砂一样的东西,今下午就逗了一些玉米给那鸟,它就立刻蹦跶着弃暗投明了。可见那只鸟在太子的虐待下长这么大真是不容易……擦!”

    话还没说完,怎笑得屁股下的凉椅突然倒扣着倒了,闻人笑一举被摔趴在了地上。她肚子磕了一下,痛得更加厉害。

    谢郁在她头顶上方淡淡道:“对不起,我脚抽筋抖了一下,不小心把你的椅子给踢翻了。”

    闻人笑还不待说话,突然腹部有一股暖流从下面激涌而出,她打了一个噤,一抽一抽的,也终于明白白天的那股没有来由的忧郁是因为什么了。

    没有任何忧郁是没有来由的,就算是一个月的那么几天也一样。她万万没想到,方才不过随口一说,居然大姨妈真的来了,只不过不是被吓出来的,而是被摔出来的。

    唉哟好疼。

    谢郁见她半晌没有反应,居高临下地又道:“这次权当是给你一点教训,让你明白这里是皇宫,不是什么话都能够说出口的。”

    咦,奇怪。他见闻人笑成功地趴在了地上,应该感到很解气的,可是他却发现一点报复的快感都没有。闻人笑一动不动,谢郁又有些烦躁,用脚尖蹭了蹭她,又道:“喂,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闻人笑充耳不闻,见地上恰好有一只肥胖的蚂蚁从她眼前爬过,她伸手就去把蚂蚁捉住,扭头就掀开谢郁的衣角,把蚂蚁塞进了他的袜子里……

    谢郁的脸色顿时就变幻莫测,问:“你放了什么进去?”

    “你猜。”

    谢郁刚想说话,冷不防脚心就传来钻心的痒,使得他深吸一口气。果然,还是不该同情这个女人,他将那就快要溢出来的泛滥同情心尽数收回,为什么会觉得她可怜,她根本就是可恨!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

    闻人笑又抓住了一只蚂蚁,还被来得及往谢郁身上塞,就被他一手拍开。谢郁快暴走:“你居然往我鞋里扔蚂蚁。”

    闻人笑道:“对不起,我一时手抽筋,抖了一下。”

    谢郁:“……”竟无言以对。

    后来闻人笑仔细看了看他,忽然认真道:“我感觉你今天晚上和以前不一样了。”

    谢郁愣了愣:“哪里不一样了?”

    闻人笑冲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谢郁眯了眯眼,审视她的表情,而后笑道:“嘁,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这个女人诡计多端,睿智如他,又怎会轻而易举地上当。

    闻人笑欲言又止,然后叹口气,道:“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你是来给太子报仇的,现在教也教训完了,你可以走了。”

    谢郁冷哼一声,拂衣转身就准备离开。闻人笑正艰难地撑着身子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

    她吸了吸气,痛得子宫都快掉了。以前来大姨妈的时候都不痛,怎的这次就痛得这么凶?

    谢郁走了几步,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他竟然还是很好奇他今晚和平时到底哪里不一样。

    闻人笑那欲言又止、吊人胃口的话真是够了。

    以前他都从来不会在意别人怎么想,怎的现在跟猫抓似的心痒难耐。他会去在乎闻人笑怎么想自己吗……哈、哈哈,笑话!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太子!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谢郁带着一脸想掐死自己的表情转过身去,问闻人笑:“你刚刚到底想说什么?”

    然话音儿一落,却先愣了一愣。见闻人笑起身似乎很艰难,她手扶着凉椅,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谢郁下意识地问,又觉得自己这样表现得太过于关心实则是贬低自己,便又改了口,“你莫不是又在做戏?”

    闻人笑一抽一抽,捂着肚子没有回答他。

    他接下来没有多想,就又折了回来,径直将她抱起。闻人笑眼前一晃,身体就窝在了谢郁的怀里,她本能地伸手勾住了谢郁的脖子。

    谢郁步子一凝。忽然听到自己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突突突了几下。

    怀中的女人是他从没想过的柔软,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女人香。他不喜欢女人的触碰,可是当闻人笑主动勾着他的脖子时,他竟然一点都不反感,还带着那么一丢丢异样的感觉。

    闻人笑皱着眉很难受,嘴上却弯起一抹笑,看起来有些违和。她故作轻松地说:“你很想知道你哪里不一样了是不是?”

    谢郁没有回答他。

    下一刻她就得逞地奸笑两声,然后反手拧住了谢郁的耳朵,使劲拧,嘴上边道:“这次权当是给你一点教训,让你明白这里虽然是皇宫,但也不是什么人你都能惹的。”

    谢郁气得吐血,感觉自己耳朵都快被她拧没了。他作势就要把闻人笑扔出去,闻人笑见势不对立马撤退,双手死死扒着谢郁,蜷缩成一团,嗷道:“唉哟真的好痛!”

    “闻人笑”,谢郁咬牙切齿,“我真的真的受够你了。”

    “那你快把我放床上去啊,然后你就可以滚了。”

    闻人笑额上的冷汗不是假的,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痛。谢郁努力表现出讨厌她到不行的样子,然后一边命人去把云凡给拎了过来。

    云凡细致地一番诊治,道:“闻人小姐气血翻涌难以平息,宫寒导致腹痛,是不是那两天日子来了?”说罢抛给闻人笑一个意味深长的含笑表情。

    闻人笑一口气淤在喉头,要说斯文败类,没有谁比云凡更适合这个形容了。虽然他是个太医,但分分钟给人一种脱了太医官服就是流氓的即视感。

    于是闻人笑回了一个眼神:“你懂的。”

    谢郁却很严肃地问:“那两天是哪两天?”

    “这……应该怎么解释才好呢,”云凡摩挲着下巴道,“就是女人每个月要来的那几天。”

    不等谢郁回答,闻人笑就打断道:“能不能先安抚好病人再去和白痴交流?我身体一向不差,为什么会宫寒?”

    谢郁气血比闻人笑翻涌得还要厉害:“你说谁是白痴?”

    云凡及时打断道:“等我走了以后,你们再尽管地打情骂俏好吗?闻人小姐的身体底子本就不怎么好,之前在长公主府里又泡了那么久的冷水,难免寒气入宫,眼下来了月事难免引起腹痛,一会儿熬点姜糖水喝了就会有所缓解。”

    云凡弄完就背着自己的药箱就灰溜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