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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伟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放到了箱子里。
周易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些水果放到一个方便袋中，道：“这些是供果，你拿回去吃吧。”
莫伟不好意思地道：“周叔，我来都没给你买水果，怎么能拿你的水果呢。”
周易道：“你子跟我外道什么，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都是供果，吃了对你有好处。”
莫伟真的感觉不好意思，他刚才一心想着来找周易问问，却忘记了应该买些水果进门。
莫伟红着脸道：“周叔，我刚才太着急了，什么都没买，就来找你了。”
“自家人不用见外，这水果你拿回家吃，你可千万别给符灵，这是上过供的，给符灵就是对她不敬了。”周易嘱咐道。
莫伟点头道：“谢谢周叔。”
“走吧，咱俩一块下楼。”周易着，领莫伟下了楼，又把莫伟送到门口，嘱咐莫伟早点回家，不要乱走。
周易见莫伟走远，才走进起名馆。伙计钱琛，对周易道：“师父，这莫伟看着也挺普通的，命怎么就这么好？”
周易看了一眼钱琛，道：“好个屁！如果命好，你师爷就不会操这么多心啦，他现在全靠你师爷给他安排的，也是他们老莫家祖上积谅，要不然，你师爷也不会把妹妹嫁给莫定武。”
钱琛看着周易，“师父，我师爷果然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高人，想得真是长远！”
周易感慨道：“当然了，你师爷能有今的修为，可全是靠自己修炼的。”
玄武开车带着符灵来到商业学院，快到校门时，符灵给刘红，打羚话。
刘红接到电话，客气地告诉符灵，他马上就到东校门。
符灵挂断电话后问玄武：“亲，东校门是哪个门？刘红在东校门等我们。”
玄武看了一眼符灵，问道：“正东在哪？”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住在这片。”符灵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道。
玄武无奈地道：“我跟你过很多次了，我们这座城市南北疆路’；东西疆街’，现在知道了吗？”
符灵眨了眨眼睛，问道：“大哥，这条道叫什么名字？”
玄武无语了，“你还是用德高地图吧。”
符灵笑着道：“就是嘛，现在都用高科技的卫星定位了，谁还看着太阳，用罗盘找东南西北啊！”
玄武叹了口气，道：“符灵，如果你现在八岁，我想我会好好教育你一顿，直到你背出方位口绝为止。”
“哎呀，对付着过吧，我不知道东南西北不是也没有迷路吗？”符灵道。
玄武一皱眉，道：“你将来可怎么整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我符灵过不去的坎，实在过不去了，我就等你背我过去。”符灵笑嘻嘻地道。
玄武看了一眼符灵，“你就那么确定我会陪你一辈子？”
“确定，你不会离开敖，我也不会，所以你一定会陪着我。”符灵得意地道。
玄武把车停到东门口，符灵笑着对门口的保安道：“你好，我们来找刘红。”
保安回头喊道：“科长，找你的。”
从门卫室中走出一位年纪在五十岁以上，身材矮，皮肤黝黑，两眼十分有神的男人。
男人对符灵道：“你就是符灵姑娘吧？”
符灵开门下车道：“刘科长，你好！我是符灵。”
“哎呀，我们别在门口站着了，进校吧。”刘红着，示意保安打开电子门。
符灵笑着道：“刘科长，你先上车，我们一起去教学楼呗。”
“好，我给你们带路。”刘科长着，上了玄武的汽车。
汽车按照刘科长的指引，很快来到旧实验楼。
三个人下车后，刘科长介绍道：“我们这旧楼，从建校起就有了，原来是教师的办公楼和学生上大课用的。后来做了七、八年的学生宿舍，现在的学生要求都高了，这老楼没有学生愿意住，就一直空闲着，当库房用。”
第332章 天台（）
玄武抬头看了看这暗红色砖墙的四层楼，由于长期没有使用，玻璃窗透着破败与阴森。
符灵皱着眉头看向四周，道：“这楼一闲置就该闹老鼠了，你们学校有什么打算吗？”
刘红道：“这两年学校刚盖完学生公寓，有点钱紧，等资金批下来，准备拆了，也盖学生公寓。”
符灵奇怪，“这本来就是宿舍楼了，为什么要重盖啊？”
刘红解释道：“这么旧的楼，现在的学生怎么肯住，这楼的房间大，当初一个寝室住过十名学生，现在六人间学生都不愿住，都选4人间了。”
符灵问道：“4人间的住宿费贵吧？”
刘红一笑，“现在的学生不怕贵，越贵选的人越多，学校如果今推出单人间宿舍，明就能全被订出去。”
符灵感慨：“都这么有钱啦！”
“现在的家长是，再穷不能穷孩子。学生过日子从来不合计钱的事儿，你去食堂看看就知道现在的学生有多浪费了，怎么教育都不好使，他都养成那习惯了。”
符灵还想跟刘红八卦，玄武却对刘红道：“带我们上楼去看看吧。”
“行，我们先进去看看。”刘红着，引玄武和符灵往楼内走。
实验楼的传达室里走出两个保安，对刘红道：“科长，你过来了。”
刘红点头，道：“我请来两位朋友，我带他们上楼看看。”
两位保安可懒得上这四楼，保安甲对刘红道：“科长，我们在楼下看门，你要是有事儿叫我们一声。”
“精神点，别让其他人进来。”刘红完，带头往走廊里面走。
这间旧楼走廊南侧是一间间的房间，房间的门是那种老式的木门。符灵心：如果是我，我也不愿住这么旧的房子。
走廊北侧有玻璃窗，虽然才下午三点钟，可阳光透过脏兮兮的走廊玻璃窗，给饶感觉却是昏暗的。
走廊尽头正对着一扇门，南侧是楼梯，虽然楼梯拐角有窗户，可符灵还是感觉这楼梯实在太暗了。
刘红，打开楼梯灯道：“以前这灯是长年开着的，现在这楼平时也不用，就谁用谁开了。”
玄武看了看那扇门，问道，“这门能打开吗？”
“原来能打开，从这个门出入去主楼方便，能少走不少路，出事儿之后，为了方便管理，我让人把门封上了，进出都只能走正门。”刘红道。
玄武回头，看向走廊对面，问道：“对面那个门呢？”
刘红也看向对面的门道：“对面那个门原本也是能开的，不过对着的是学校的院墙，所以那门从来没有人走。上次张斌过来，也查看过了，最近应该没有人从那出入，地上的草没有被人踩过。”
玄武一笑对刘红道：“我们上楼吧！”
旧楼因为长期不打扫，不开窗，空气中有些发霉的味道，让符灵感觉很不舒服。
符灵走到三楼就有点累了，她看了一眼一层灰尘的楼梯扶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玄武的胳膊。
玄武心中感慨：这丫头的体力真是越来越差了，以后可怎么办呢！
楼梯是直达楼顶台的，让符灵觉得这很不科学。
刘红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解释道：“当初建楼的时候，为了维修楼顶水箱方便，也方便烫防水。”
符灵没心没肺地：“也方便跳楼和水箱扔毒。”
刘晓红尴尬地一笑，道：“最主要的是学校初建比较穷，本想建五层的，建到第四层时决定先建四层，等有钱了再建第五层，这一等就是几十年。”
刘红打开门，先走了出去，符灵好奇地跟了去出。
符灵看向四周道：“如果我是住在这儿的学生，我每都会站在这儿看。”
“我们平时都是锁着门的，就怕出事儿。”刘红道。
玄武看了看四周，对刘红问道：“对面的楼梯也能上楼吗？”
刘红道：“原来也能，不过那个楼梯十年前就封死了。”
符灵好奇地问道：“十年前的那个女生为什么要跳楼？”
“姑娘跟她那所谓的男朋友吵架了，一时想不开。”刘红道。
符灵的那颗爱八卦的心，马上问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吗？”
“年轻人都是爱不爱之类的事，当初跳楼的那个女生金妍长得可漂亮了，学习也好，本来挺有前途的女生，就这么走了，当年她妈妈哭得啊，我都忍不住跟着掉眼泪，她家里人很好，知道是自己孩子想不开跳的楼，也没找，学校领导闹，不像现在的家长，把责任全推给学校。”刘红无奈地道。
玄武走向西侧的台出口，看了看从里面锁着的门，然后对刘红道：“我们下去吧。”
刘红以为张斌请来的大侦探，会拿出放大镜看个脚印，捡个烟头什么的当证据，没想到这就要下楼，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三个人下到一楼之后，玄武对符灵道：“你在正门等我一下，我去看看西侧的楼梯。”
玄武完往西门走去，刘红想要跟着过去，却被符灵叫住。
符灵道：“刘科长，这里面光线不好，我们到门口站一会吧。”
刘红犹豫着道：“你的朋友一个人在楼里能行吗？”
符灵笑着道：“放心吧，他半夜去坟地都没有鬼招惹他。”
刘红对于符灵的玩笑，真是觉得一点都不好笑，但出于礼貌还是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和符灵一起走出实验楼。
两个人站在楼门口，符灵问道：“刘科长，金妍的男朋友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
刘科长点头，惋惜地道：“是，挺好的伙子，受了金妍自杀这件事儿的打击，提前退学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哦，没人知道他现在做什么吗？”符灵好奇地问道。
“也许他的同学能知道吧，需要调查一下吗？”刘红发现符灵对十年前金妍的事情比较关注。
第333章 调查（）
符灵笑着对刘红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符灵又转头向四周看了看，刘红感觉符灵像是在看风景，或者是看热闹，根本不像是调查案情。
这时玄武走了出来，对刘红道：“谢谢你刘科长，陪我们这么长时间，我跟符灵先回去了。”
刘红愣了一下，他以为玄武会像福尔摩斯或者赫尔克里·波洛一样，让他招集所有相关人员到现场，然后解开真相呢，没想到这就回去了。
刘红问道：“你们这就回去了？”
玄武一笑，“刘科长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刘红赶忙道：“不用了，我们学校不大，我回主楼，走不上三分钟。”
“那我跟符灵就先走了。”玄武着，带着符灵往自己的车旁走。
符灵边走边对刘红笑着摆手：“刘科长，再见。”
刘红面带微笑的站在原地，也向符灵摆了摆手，心中却在疑惑，张斌让这么两个人来，到底要干什么？
玄武启动汽车，离开商业学院。
出了学院大门，玄武对符灵道：“你给张斌去个电话，让他找一下十年前跳楼的金妍的男友，问清楚他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十年前不愿，现在可能就不一样了。还要查一下十年前和现在同时都在这所学校，并且认识金妍和两个女生的人。”
符灵眨了眨眼睛，问道：“你一直在‘人’，果然是人干的？”
玄武一笑，“张斌调查过了才能确定。”
符灵邪恶地一笑，道：“玄武，我们要不要找城隍来盘问一下。”
玄武看了符灵一眼，“你还打算干什么？”
“你看包公案里，包公没事儿还去城隍庙里，问问城隍爷呐，我们也去问问吧。”符灵笑着道。
玄武想了一下，道：“去问城隍需要备礼，礼轻了恐怕拿不出手，葡萄至少得买十元一斤的那种。”
“算了，我有那闲钱还留着自己花呢。”符灵着拿出手机。
玄武又道：“你让张斌仔细查西门和西门的楼梯。”
符灵看着玄武，“西门不是一直封着的吗？”
“人封上的门，人自然就能打开了，再封上。”玄武道。
“这么简单，张斌怎么会发现不了？”符灵疑惑地问道。
“他们脑海中先入为主地，认定了那门一直是封死的，还有凶手掩饰的手法很高。”玄武解释道。
符灵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是谁了？”
玄武道：“她跟我了那人，但我不能去举报他，只能张斌自己查了。”
符灵看着玄武，“亲，再给些提示吧！”
玄武不耐烦地道：“够多�